一个善于数理的哲学家:勒纳.笛卡尔。他的人文精神价值平行于他对数学的贡献。
一个数学家,同时是几何及符号学之父。今又是如是注。
是数学还是哲学?看看就会知道更多了。
一个数学家“无式”的言述。
一个数学家极具哲学情怀的教导。今又是注。
“我思故我在”。这不是简白的文字排述,而是非常艺术的哲学归论。
(一)
既然能忍受半年里手机的出乱和,半月中无机的状态,我想我就具备了抵抗没有网络存在的生活的能力。这原本就是重获自由的借靠,自己认知了,逼不逼迫都不打紧。
无机的有理等于摆脱了有机的无理,试用这理强迫我,是不能建成新类压迫的。
(二)
好人的眼里是好人,等于,坏人的眼里是坏人。两头挤我还是咯吱了要笑的,像太阳和太阳王间,一个活生的剪影。
(三)
他们总算扯起了文学新潮的模式和五四开来的人性关注,是不是星期六或蝴蝶鸳鸯派的确不重要。忽略年轻人是学院派系的吊逼?似乎有道理的成份多。话是如此撩出去了,眼睛还在偷看,希望在文字文学交爱的喘息里,没有脱胎或小产的危险。
期盼总是抽象的,好过梦,好过,虚无的没有。
(四)
这是不正常里的正常。十年前我就以为,中生代在成功地结扎了自己的同时,也涅磐成了一个背脊做成的桥梁,许后来者居上。四年前,也在家中客厅沙发上,聆听过九零后们思的想挣扎和精神的顽强。那些个北影附中里脱颖而出的毛头孩子,没有金钱、没有女人、没有资本也没有梦的虚幻,他们只有向往和这个向往里日日沸腾的血色光亮。
文学也或影视的艺术,你要当它艺术的。它绝不是个饭碗,也不是个喇叭。跟我单说形势的艰难和条件的苛刻提不起我兴头的,不妨喜悦悦地向我点数你汗水滋润的浇灌和,耿筋愣骨的铿锵。满脸是笑欢还是泪光也不打紧的,那不等于软弱而恰恰等同坚强。这,点得燃我心中的、式微的希望。
(五)
撒吆那啦个七天半月的让它成为一次祭奠,祭奠一个未死的存在,存在于一个黑风凄雨、玫瑰犹放的夜晚。
(六)
定西路上出来的《长恨歌》、愚园路上站立的老梧桐、镇宁路上跃跃的灯光,是条路;这路那路的总径,通着记忆。
(七)
那人是我欣赏的,却通过一篇宏论自成了“仔”。童言无欺于是无辜啊?头上的博士二字会不会在这无欺的无辜中,脱落成薄士?可有的让步是,许你玩耍尽兴后,反转了明白:哲学体系下,经济学中价格和价值的本质和关系;明白,理工科的社会职能和效益大过文史类是个荒唐的怪诞,因为它们本是一类的二并而非相比的对立。
若是不信也行,你倒是用物理的本论和数学的公式帮我推导出孝心的份量或精神的线长,顺带帮我论证出微笑的营养和欢悦的滋润?!
不想以此推翻什么的,只想说,很多貌似对立的存在,一是有其彼此相对存在的理由即价值,二是有其内在的统合性,人要学会擅长使用的只是并合的能效,益在更长。
还是不信?不妨借着笛卡尔的路数,想想那道著名的数学题(r=a<1-sinθ>),公式出来的图示,简单到一个心样的示例,表述了忠贞不渝的、爱情的美好。
是的,当时的世界,读得到和读得懂的仅是那个被叫作克丽丝丁的公主,往后呢?
理式的答案不在我手中;但是,及乎人文情致的生动,在我脑底和心中,可以化成一份感动,立为货真价实的理念。人可以去爬电光柱的,是种比示和晓谕,即便会意明白了,也千万别以攀爬方式去测量理念的高度。因为,那不是个实存的高度,仅仅是理念,可以用来锻造精神价值的认可和选择。。。。。。。
思及如此,难免会想,人真正的智慧,其实也是一个去昧的过程。诚如我一贯的以为:知识的正确增长也包括对于潜意识里盲区的除减。如是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