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国之华表,本是对双,现今依然站着的,谓之曰:送君出和盼君归,含义是:不要忘了百姓生计和闲疏了国家政务。非常欣赏那样的铸造,君不忘,吾何敢于忘之?!由此,如提如示!
欲想着也做青词的,并无意为龙庭仙阁;未曾料,无以习深的探究里,做了青歌。也试想,不持独立之精神可有的灾役,庆幸着,无有违逆的、从然的好处。
事杂得无法静坐,就是外奔了,也会别扭;且欲去宠了自己,犹感觉背服里满当的事体。真是两难。生活便是如此的,故不再犹豫。顺了自己何又如?揽月时分,得着青诗一卷枕边开,亦或是,犒劳一件了。
就那观礼台上三位舵总的站立,就是让人唏嘘了。平衡均和在这里,三军呼号,又怎敌,这携手与共?或可说,万众一心的齐整,是从那里出发的,无有意志无有如此统一的实在,就不会有那种上国意志和大国精神!于世无绝了吗?不是。一个民族光有意志和肌肉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做就延续这种意志和品质的文化,赖此走过不断出现的艰难和挫折,方才能,奉轩受旗,迎风抛展,永世高扬!
近来便在经史中,凌乱里倒也有着一个皆以然的路数:反转来倒读也是可以的。经史脉络便是故事的牵引、历史的系带和冥冥中,一个个时代接替的呼唤。
本着大国小民的心态,我在万里之外,同心共振。不料我是反动的,走得是反向,逆去在历史的回流中,思思再再!
历史在很多的时候是个回放,从歌赋到《春秋》、从青词到《永乐》、从戏剧到《四库》,到了了,看不到史太公、谢缙和纪昀联袂高台;也不见严嵩、秦侩、和相公立着不倒;飞将军、岳武穆、陆秀夫,天庭之上,也否能够把酒一堂?!
单单看重宋明史,并不是我计划的选择,读着西方的文学史,就从丹麦王子跑去格登堡,又从但丁那里被湍流送到朱棣那厢去了。“鲸鱼远非池中物,大雨来时便成龙”?(本人略改)那于连不曾也是,结果丢了吃饭家伙。
这么着,我就被渐渐推得远去了。。。。。。浮出的忽然就是明朝怪才王守仁,重显了从先秦到清代诸多侍才入世、饱经罹患、忽而没了尘世功名,且凭一篇诗文伫立天地巍然不动的那些人。慨然的竟是羊群里的骆驼,名叫楊慎的苦主。他那醒世翻转的一曲悲歌嘹亮,数尽了人情世故,世道沧桑。。。。。。。
那慎儿,落井不死,坠崖不亡,成就了先天的传说?他老子信步龙潭、经纶世故无不老到的,又何如?倒是这个年少状元出身的龟儿子,单凭一曲,千秋万世。
我拉不住自己的思绪了,今儿借着前人的号吼,作一次别一样的颂曰吧:
《临江仙-夕阳红》(今又是无有不敬,斗胆篡改)。
作者:明相杨庭和之子,文阁进士,殿选状元,屈而不伏之上国大君:楊慎。
(我加的这些头衔,胜过天下虚名无数)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可惜了,风发意气是有的,也有胆子大笔狂书的,无奈事多脑袋小,两脚闲不住,双手忙无停。就此泱泱舒展了。也是,思于一时,汇此半成。漫无寥寂,跃意畅阔了。
末了思归在,心底一声:祝祖国繁荣昌盛!
注:
虽然事多,不能过于堕懒的吧,逐作小注:
《春秋》(三部),主管:秦国宰相吕不韦;
《永乐大典》总管,不世文豪谢缙;
《四库全书》主编:放浪不羁之纪晓岚;
飞将军即李广;
武穆者岳飞也!
陆秀夫:抱主投江之节义士,一时悲凉,千秋人物!
严嵩与青词:青词原出道家。皇上嘉靖好青词,严嵩做不得,倒是家中犬子是位个中好手,愣是靠一手绝活,把老子送入了龙庭最显处。
于连:法国名著《红与黑》中二十三岁丢了头颅的不世二货。《红与黑》:现代现实批判主义文学作品,心理小说之样板先驱。
王守仁:明朝朱学及明阳学派拓沿者,没记错的话,楊慎是他的“徒孙”。楊慎虽未直接受教,但是从了师傅,一生执以尊祖礼,始终效儆;
楊慎年轻时豪迈,结果意气之下结了党派,被两顿板子,当庭揍得颜面俱无,却在万重俱灭的情状里,苦读深究,写下了大量优等文字。其中的《临江仙》被后世代代传吟,是悲凉里情志切切,大彻大悟后的昂昂不息!文士楷模无疑矣。吟罢诵还,余音浩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