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悬和倒挂的世界。
网络像片,今又是编纂。谢谢原作者。
注:第三点露珠这里被我“剪除”了。是个双解。谢谢!
对于人类来说,生命是个总体,至于分类的语说,到了科学人的嘴里和手里,成了万花筒。这源本于我贫瘠的认知,还是我了解了我的生命段长和音频后我的混编?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的说法很简单,简单到如同回程的路上那位睿智的老人面对亚历山大王说的那句话:请别遮住我的太阳。
尼采残了,接着疯了,接着他躺在了母亲的怀里,在世纪的交界处(1900年),以荣誉精神病患者的身份,安然地告别了那座空架的桥。山脊两端间的铁索,无尽的人依然走着,只是没了他-----这座“桥”的铭文刻写者。
生命就是两个端点间的时间跨度,丈量了其中内容的温度和含义?
用细胞细菌乃至一切我听不懂的话语文字做的形容,都是别人嘴里手底的科幻类童话,那五个本质的构成及其影响到关系的时间和尺度,知道了也就可以了,就好比吃饭面对了饭碗和筷子,再多的计较也就是种种不同的说法了,对于碗和筷子,没有更多本质的意义。拿去做法为了发展,那是科学家的事;好人和坏人一样多的界面里,好事和坏事的比例可以接近或等同;处在不同的状态里,不同的只在价值和意义。那是个非我的境地,不敢不想入去了纠葛。别说我不愿,便是地球也是不愿的。只想对那一波波愿意的人说,别遮住我的太阳。
那表兄其实是权杖家的,娶了如花的表姐,也就成了表兄,其实就是表姐夫;称谓这件事,深迷易算的中国人偏偏就会讲究的,而实信科技和利益最大化的西人多是不信的,体现在乱搭的混讲上,懒得区分。
说起这位实是关乎他老爹,老爹是老的,很老的那种,满可以活到一百岁,却天天拄着拐杖指天骂地:为啥拦着我,不让我死?!这句话是他留在医院病房里最后的遗言,也是他丢在这个荒唐的人世上最后的打问!人都惊诧的,最后都以此做了开心,那种像是悲催的幽默里,并不苦人。
上面的两位老人都是哲人了,一个要的是有乐,一个要的是无悲,都是另类眼里心中类似太阳的不可无有,何拟怪诞?倒是此类另类的反类,显得无类了。
成天流窜在不同的万花里,终了就想定格。其实,人生就分三阶层:前头呼呼三十年,中间唧唧三十年,后段悠悠三十年,多了就是生乱,少了便是无趣。忽然想,去了滑稽的后三十年,也可做成后未来主义的幽默童话,另类到无人有我般地快乐,玩成最后,无我的喜剧。
是个喜欢反切的人,自然就会较之卢梭更喜爱尼采。前者虽然伟大,毕竟曾经背着空米袋走经凯旋门,复以深夜挑动巴黎妇女内心深底各色情念的机灵走向成功,这,多少有点老于世故;喜爱后者归了总的话,也此一句:因他是个精神病!实在呢,是个不同于神精病的精神人。这样的人,大体都是另类的:他们总爱为了本在的实质,倒挂了自己去反观这个倒悬的世界,于是他们比常人多了一种本事:能让人在他们错乱的揶揄里,重看一遍同一个世界,续而在非常难受的别捏中莅临得到真知的快感。
将三位老人串在一起,就是一联全体的反动:对峙了亚历山大、对峙了死亡、对峙了一个倒悬的世界。您倒是帮我回答一下:在这个倒悬的世界里,是另类反动的人更加精神,还是正类一体的人更加神经?当然,我敢这样问就有我一手在握的答案,我只想通过此问得到你能够得到的、属于你的答案。觉得绕口吗?可惜,生命其实并不绕,觉得绕是因为人被绕在了其中而不知为何所以,由而从此终究绕不返来了。
我有错,因为我有太多的反动,我已经不会正经了,我也不会觉得如我的人会是多数,更不会去试着去探见越多的人会反行如我以至于过了前头中间两段的时间生命后,不在乎后段的生命时间。
都去练身、吃药、网路上听讲、书本里造就吧,我的时间很有限,有限到除了反切不再有相应的多余去绕弯;我只直意地想和尼采走在精神的空旷里,不被遮去太阳,不被剔除非悲,闲了便去尝尝喜剧的颜色、时间的温度,然后摇动着手指对着倒悬的世界说:不再理你!
两座别样的山间,活着许多精神,就像图中的那个蚂蚁,倒走过两滴倒悬的、包含光色的晨露,唧唧悠悠:
对待生命你不妨冒险大胆些,因为好歹你要失去它。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奇迹,那只是努力的另一个名字。生命最难的阶段不是没有人懂你,而是你不懂你自己。----尼采。
凭着《道德的谱系》就能说尽《善恶的彼岸》?我倒希望德彪西的《牧神》后,能够和莎乐美一起坐在钢琴边,听施特劳斯或能写下的《酒神曲》,然后带着对那位精神人对人性诗乐的美述,完成我的《喜剧时间》。
注:
1. 《道德的谱系》是我的篡改,尼采的本著是被翻译成《道德的系谱》流传于世的。
2. 《牧神》的全名是《牧神的午后》,请参考古希腊和古罗马相关的神话。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