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克里死了,死的状况和歇坐在卵石铺就的路边半睁眼时的状况完全不同,他不再继续寻找智慧的路径了,松开的两手空空如也却能如此安然,就因为从他的右手里诞生的古希腊最为辉煌的时代已被苏格拉底接过;而他的左手开放了一朵奇绝的娇艳,盛装盛现地立作雅典。
大流士的愤慨来自于雅典娜的呼号;两座文明古城在交替的火烛中“凤凰于飞”;没有顿迟,一路仍去,托于希腊三贤一条火烛照亮的大道,连向未来。
昨日收到一个信札,说到希特勒的同班学友维根斯坦。非常奇怪的连接和招数,要想划出无以同泽的经纬分界?逻辑的不连贯是这样被用来演绎历史的?还是做了老残花边,用作消遣?
不知道。
和语默认识没有深浅的预设,从语言段式的逻辑演绎,携手到戏剧舞台的通式里去了。不为字与字的惯联,也不为句与句的衔接,更不为了段与段的牵带,倒是要到文与文的考量中,统合相成的一切。
维根斯坦是哲学逻辑的,为了“默”的有理,去经验了数学,是因为后者能够制导“默于言说”的智慧,还是,提供了一个可被视见并加以数算的远在动力?如果说是,那么我们如何来解说维根斯坦左手牵带的音乐巨匠勃拉姆斯和他右手牵握的《大地之歌》的生父马勒?直意地将这些片段组进油画的色斑,我大致能推出并认定,这些并合就如苏格拉底和他父亲间横在的雕塑,艺理相关:哲学不相悖于艺术、文理和科学,反之,艺术、文理和科学没有基因传承上对抗哲学的本质。可惜的是,事到如今,哲学的本质和任务从未改变,艺术、文理和科学倒是在很大程度和很多场合里背弃了哲学本旨。其主要形式就是,以纷繁的理由和样式,分切哲学演绎于逻辑的统合,化分出人人都可以自享的离散和傲慢,无需任何的理由和分辨。
当被问及中国教育改革之发展的相关问题时,我半玩笑地说:回到苏格拉底的时代去;为平民大众废除五年以上的学制课程,以保证有益于人类发展前途的资源不被过度浪费在无智的荒诞里。我会被打倒吗?答案就是肯定的。不被打倒的机会只会站立在类人语默的面前,不带羞愧,不带恨惭!
就从逻辑和演绎出发去看二者的距离,其内容本质的潜在,就是直向未来的路程。历史是被指向未来的,及乎两个原点的基建和基础。站在历史上,便是事实和景状人为的内容过程,它的两端永远是,历史于开端,又在开端的成果上,跳跃至一个未有发生且总要到来的时点,为认识的前推制造同向的拉升。回入历史便能推进当下,步入未来;逻辑通畅地、合理欢悦地随着苏格拉底要求的底涵,轻松择采那一支离你最近的“黄金麦穗”。这里,也包含了逻辑的演绎和演绎的艺理。
维根斯坦是趋于苏格拉底学派的?这不重要。人类人文史上,许多真理的本在基础和要点经常重复的,重复的还有见识浅短里对于真理的偏执和拧拗。怎么唤醒人的意识深处的智慧机制呢?我不晓得过度重复的好处,偶尔还会无法拒绝,整上两段无人在乎的历史片存吧,爱说不说的,能唤醒自己就是好的。
对于真理的内要,苏格拉底的回答如此说:“我别无它求,只有我平时对你们说过的那些话,请你们要牢记在心。你们务必保持节操,如果你们不按我说的那样去生活,那么不论你们现在对我许下多少诺言,也无法告慰我的亡灵。”
要补充的是,那个“我”就是他的《理想国》。为了这个《理想国》,他不曾选择逃跑,而是选择了直面死神。。。。。。
如果,人们不想通过沉默后的分析去进化知识里内存的智慧,不妨顺着维根斯坦的认识方向先去剔除胡思乱想和胡说八道的“生活形式”,并极力去排解真理和胡说的纠缠,还思想一份纯净的光耀。自然,相比是非和谎言的成本,高尚的成本是高的,高到也许你得和苏格拉底一样,双手奉出生命。
这就是看了语默为我篆书的《心琴乐》后,有着的联想。将艺术投入到逻辑和演绎的水泽中去吧,以便一样地作力,还思想一份纯净的光耀。
这样我就轻松了,可以望着语默费心替我书录的大篆轻吟道:
醉红云,花飞庭前院。今艳明暗愁香断,优影苏芳离淡。
。。。。。。。
斯人安在?弹指飞笑对相曰:尽在人间!
花飞庭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