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咋就那么漂亮呢?一径将我的心境洗得一般地蓝阔。
前日雨漂的冷颤,而今已然远去,一扎碎事也被我屁颠颠地做完了。今儿就跟权杖说,我啥也不做了,就练字,而后读书。
开练了,还是觉得笔肯定是有问题的,在枪毙了多半的散聚里。说是完全不能用也不好说。因为自家的手腕手劲是不均匀的,纸墨和拖带间的关系也没能抓住。还得写,要的是种过程,也是一种旧事新做的挑战。一定要登高了才有意思的。
写多少张纸、写坏多少根笔才能自己看得过去我不知道。就知道凡事静下来去努力了,就会有进步。
今天用的笔是兼毫,估摸着也就是十来元人民币的那种,笔毛太硬了。不够好吗?讲不清楚。大致算是可以的,就是还手回拢时,笔会分叉,只好慢慢地拖。可是这字呢,好些笔法是不能慢缓了来的,因为会断了走势和心式。这不,夹在其中不知所以了,字形和字体大小乃至上下间隔开始失措。
另有些新笔就不去试了。估计一个腔调,大灵不灵的。还是等好的笔到达后看看现有的笔的用场能够在哪里吧。毛扎扎大咧咧的字上,估计还能派上用场的,总不能浪费了。浪费是罪过。
就拿《玉宇云堂》开练了。整体性在个体没能到家的前提下展开,也是可以的。这里面能够锻炼自己的耐性和内控力。字体笔画我想是能在这样的过程里逐步同时被更进的,此后的独立风格就可以被慢慢树成了。跟自己说,急不得。
早上看了些陈洪寿的书法门道。非常宽阔和深厚的书道和艺术。这人呢,估计也是个狂士,写雨字上面不带横盖的,碰到那种半知半解还胸有生竹的人,估计鼻孔就要滋气翻泡泡了,他不管的,于是大空出世了。别看这小小的变化,气胸老大的人,才会做得出来的。内在也会是足足的一位,否则不敢如此闲定的。对我来说,这就是种点化,交予认同悟化的人。习字的过程里,我开始注意这方面应有的考虑。也是难啊,要有变化而不做破坏挺难的。多少前人做多了,堆在那里我想要出列,何其艰难?好在我不是个怕事的人,且敢且为了,没有错误的不错,何惧之有?!就这么大咧了,无以疆界的做派。这么一直下去,总有一天,自家的《玉宇云堂》,必能入室登堂的。这是件稳操胜券的事,我相信!
摆弄一下吧,也是个行进的记录。主要是想讨些个好,碰到高人指点几下,好过我单室一人拔自家头发乱抓狂,生闷气。
我购买的那些笔怎么还不到?要我重复“痴汉等老婆”的光景?打开音乐听听阿宝唱的《兰花花》和《走西口》,心里好过许多。
痴人就想把字练好的,是个向往是个梦!
《走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