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结合的艺术峰尖。
现实或许是一种存在的虚幻,假使可以被用来诗意地去看一次或几次,就是好的了。宏大的现实从来没有人能画下或写出,张大千还是和毕加索握起了手。回转身,老毕也许依然会回到笛卡尔的缩影里,手搭凉棚去看这个被几何了的世界,而张大千也会回到茶叶幽淡的清香里寻找一笔重墨开始的理由,他们都在试图留下他们艺术于现实世界的、梦式的标签。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梦幻?是否可以被疆界和格局所限定?他们,是否会用自己醒转的悟唤去指挥色彩的平淡或鲜艳?这里只有艺术才是可被计较的东西。
艺术赋予人自由的一切和一切的自由,而自由是需要空间的。这个空间必要以素质、涵养、通汇和灵悟来将其逐步实现的。现实,永远存在于逻辑的片段,而被艺术统领的如此片段最难能可贵的便是一个属于自由的空间。
这是我的理解,所以我非常不会去堵死那样一个空间的气孔,就让现实的内在种种走过那个看似不大的孔子,自由地浮现在我的周围,许我象见。
思维对于现实来说,是一个属于灵觉的存在。一个个的命体,都有其自身解释那个灵觉的可能和机会,转过来,扭过去,我们也就是一个短在的片段,试图解析这那纷纷在在的又一类片段的无始无终,不绝不尽。
这便起码是情势或姿态的自由,源于理解和信念,而后放开了手,许它飞翔。
大片的红带着一落的黑,大段的黑又零散这些许的红,你去读罢,在巨鹿、在庞培、在雅典娜的祭坛上、在你我并未消静的现存中。过去,推着我们,走向未来,未来又是什么?这恐怕只有自由才能回答。脱臼于生死之后的形式该是怎样的都想过了吗?文字对于猜度的结果向来是无能为力的。既然会如此那样地累人,不如自由了简单化:生着抑或死去,都是一个可以艺术的形式,武士的剑是这样说的,蚊虫是那样飞的,至于或间在二者之间的那点腥红也只是一个艺术的片段,结合了生死,却留足了空间给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