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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10||
《前言》
我从来不隐讳我对语默的欣赏,我就是欣赏他厚实的渊博和认真;我也欣赏粉嘟嘟得很,文字的功底和表述的能量非同小可,才20多岁的人,是罕见的。
关键是,好的思考和讨论会是磨刀石,锋利了自己,易于切开许多繁杂搅乱的纠葛,理清落笔起文前自我的思绪。一直以来就愿意并喜欢这类交流的,那种不完全为了自己平和展开的思考型自叙类的话说,最能在知识上起到拉练和精化的作用。我希望这类的对话,能有更为广泛的界地,不为老是伸出手指来,轻便地你你你、它她他、错错错,而是还思考和求进一份冷静,用来培养好的心态和文识。在此谢过二位年轻的朋友。
萱萱(粉嘟嘟):
读西方的“读物”面临两难,第一翻译,大会有“鸡同鸭讲”的感觉!其次就是理解问题,如果真实性的融入思维进去!那这就怀疑“我”是“读者”还是“作者”!那么流传之,这个真正的哲学家是否真的存在过呢?或者是其思维只是一个开端?
今又是:
我的个性也是崇尚批评的,非常少地那样去做,因为精力可以有更大的内而不外的作用或是作为。所以通常一般里,我就不愿多讲了。依然是,选错对象、时间和方式,多讲就会成了噪音生发机,本身就没有意义了。
前一阵我好奇,去读了济慈的诗歌,然后又听了马雅可夫斯基用作诗歌的声音,再去挑了优雅的泰戈尔去比较品味了一番。大体上,我的感觉感受和你的一样。马雅可夫斯基我听不懂,但我理解他的声音,选择其他二人是因为我多少懂一点英文,可以看到翻译过来的路数。看了后大吃一惊,原来的所谓那些大翻译家连诗歌体裁和格式都没有搞懂。真如你说的那样是“鸡同鸭讲”。比如说济慈的“夜莺”我不知道他们是在什么样的理解上去翻译的。将济慈的这首诗标题翻成夜莺错得太离谱了。那是声音美婉的画眉的一类,怎么就成了像比中的夜莺了呢?什么叫夜莺?不能如此颠倒的。
之于济慈在段章、音节、标点符号和文句换行方面,作用的是换气和音频及韵格的关系和调理,翻出来的东西里,几乎荡然无存了(比如十四格和十一节半的“音阶”)。而且关键词都是“意解”,又如你说的那样:翻译者是翻译者还是文字重新编辑的“做家”?真要命。
记得前一阵一位好友给我看了北岛的一段诗歌翻译,共有两人翻译同一首著名诗歌,都是诗人出身的行家,看法建议是,北岛翻得好多了,因为1,2,3,4。我就去看了,音节字节全没了不算,三个关键词是错翻,也就是翻不过来后“意解”上做了“变更”,这种变更非常明显的是因为了解的不够,而不是为了原文精髓的表达。诗歌的曲调和风格被“北岛”了,诗作者改为两人算了,那样比较好说了。
翻译是很难的,如果我苛刻地出了三个字,任谁大牌也是无法翻出翻准的。这就是任何独立民族语言里那种不可被另体“传达”的妙趣。我们只能尽量地去接近,可能的话,在尽量不改变起码他人文风文味文质的前提下,去靠近。就说这些。谢谢你开启这么个非常涉及本质的话题和内容。我的体会蛮多满深的。
语默:
最近在读在思在写,现将我两位思想导师的只言片语发在此地,算是占座,也算是共同思索的启示:【对哲学来说,开始完全不难。事实上,它无从开始,因而可能总在开始。——克尔凯郭尔】【不必理会人家写过什么!只要永远重新开始思考,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似的!——维特根斯坦】【真正的写作,不是为了写一本书,而是在写你“唯一”的一本书。——摘自《语默文集》书系】
今又是:
语默的人格诉求非常地高,所以出手的东西绝无马虎的可能。而你留在这里的两句话,的确是箴言。好在我已开始和进入了。《寻梦园》其实是一篇非常深奥的东西,内里有三层,含义和意义交给未来了。我只是换了种形式,源于一个高飘的声音对我的呼唤。比如:
既然笑开了,就决定不会流泪。我知道生命必须有水的协帮,可是我和你交流的是生命两端的趣事。你将哭的本能给了我,一路却又那样笑看着我。。。。。。
关键就在“两端的趣事”上。和尼采有关?也无关,这种一体三维的写法我是相当满意的。因为论说结语般的平和里,做了即结合又分拆的综合。这种手法,我只在萱萱的手笔中“闻见”。生命的两端和内部是什么?用肯定来否定?还是以正切来反诘?
你说的很对,也是精要。我们文字下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第一首要的就是自我清醒下完整漂亮的独立。说到这一点,我相信我是个非常坚定的人。你不用等到三十五岁后动笔的。那会错过“年岁火烛的光焰”。有些东西是不能等的。只要生活拿得住,你可以放手自己的了。其实啊,我们只会是肉体被拴住,灵魂永远是自由和奔放的。握手!
语默:
在我心目中,克尔凯郭尔、维特根斯坦等一些神秘主义思想的西方哲学家(思想家),更能触及我内心,尼采是伟大的,但伟大之处让人心生“厌恶”。。。
今又是:
他们都是精彩画卷里的色彩和光段。尼采和瓦格纳的很多东西,在中国是被”社会主义“化了的。简单的原因就落在社会主义工党(劳动党?)的领袖人物希特勒身上了。当然,国家社会主义的理论、概念和应用,并不是从希特勒那里开始的。尼采被极好地利用了。
尼采本来就是一个半癫半疯半精神分裂的人。所以我一般不去看他侧重情绪表达的宣泄类的文字。那些个文字所表露的虚带,其实可以被我们很容易地区分剥离去除的。萨特和卡夫卡也是。记得曾经我有些朋友装疯卖傻,骨子里就是喜欢追逐那种类似精神分裂的言语和举措,因为他们认为,生命本底的不可捉摸性,另外就是相信除了赤裸的性最老实,还有就是从现实感受中因为不小心小产生出来的”灵异“最诚实,最有摆脱了人类精神迷幻和物质诱惑毒药的可能。
这种文化人的情绪和行为之于灵魂内底的变化就来自于过早、过多、过杂地吞食了80年代中期以后潮水般涌进来的国外思想及哲学的论著(自然科学方面读的人不多)。那极好地填补了原来的空虚,但是,在自我未有坚实的前提下,产生了迷乱。于是,80年代中期以后,精神的追求和求知的欲望依然浓烈,但那种不结实和过急于”喂饱饥饿的肠胃“,多少留下了缺憾,这种缺憾,在中国留下了很深很远的影响。
我们研究过顾城自杀的原因。而他不是这类事件情绪中的“先行者”,也不是终结者。我认识的朋友里,有两位是热衷此项的,一人被妻子“救转”,一人“登上天梯后,撤掉了脚下的连接”。很多人为后者惋惜悲痛的。我却深思在其中。我研究过自杀的,我知道将近半数步入之中的人,死前的精神状态其实是唯美的。并不像活着的人所理解和断章的那样“如此地非人性而充满了罪恶和悲切”。
也许你愿意知道那位被妻子“救转”的人,是怎么被救转的?当年,她妻子和另一位和巴金齐名的人的儿子媳妇四人,登上了4500公尺高度的冰雪的唐古拉山,跪在那里,宣誓了之于生命的婚约!他们回到上海时,把我们都羡慕死了。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冲击啊!之后这位朋友又重新去”寻死“两回,在一次举国闻名的探险中,差点死掉,回来后他完成了震惊中外的新闻报道(大版的报纸和照片原件我一直保存至今)。他在为什么?其实就是想走过那样一种经历,了解生命,并通过这种了解,不再会为以后生活里时时会有的零碎,婆婆妈妈,叽叽苟苟。受感于他们的经历和收获,我在1987年完成了同式的“经历”。的确得承认,意义非凡。
转回来,我们后人离开了尼采等人的社会状态和心境,是很难彻底了解并读懂他们的。就像我不能通过报纸新闻去了解一个文者的所以那样,我只能选择信多少,和相信以后那些被相信了东西对于我的作用和意义。这样比较好,也能保证自己不会偏。
情绪是个很怪的东西,一直在背地和人的潜意识里极大地影响和操度着我们,所以好的知识做成的见识和自控,非常重要。
随聊了。问好!
友情连接:粉嘟嘟极其优越的文字和文笔!超然的很,完全脱离了人世的二维:《一个光秃秃的时代》。
今又是: 这是一种年轻人的特征吧。记得我们那时也很喜欢“讨论天下”的。不过我的习性不属于这类。中国的大环境是那样的,眼见的,耳闻的,心里切实感受的做成了夹在文字 ...
無心者無痕: 萱萱对生命与生活的认知确实不凡,在她与你的交谈中便见端倪,如此年纪便有此等对生命以及人际的认知算是相当明晰的了,或许也还是因为年纪的缘故,尚未得脱人性 ...
今又是: 到美国来是为了晋升的梦想,也知道路途的艰难,那不等于又插队了。成天忙于生计。可是人生总是现实的。只好两脚扎在土里,汗流浃背。我还算好的。非常安稳,权杖 ...
今又是: 你在有些地方和她是个近似甚至相同的路数。读书的范围上从文字里大约可以看见些。问题是她非常地灵。这种灵不完全是天生俱来的,她比我们“懂生命”。那种经历和 ...
今又是: 你把钱都交给我就可以了,我可会看钱了。哈哈哈哈。
今又是: 钞票我还是瞧得清楚的,鼻子也闻得出!
今又是: 看来你昨晚上口袋又被掏空了。不妨以后对我好点,起码“我是爱你的,出于欣然的承诺!”
语默: 不瞒兄长,以前送您的基本我的小册子,所写的过去式的文章,我现在基本已经全部淘汰,固然那些重要,但一直守旧在过去式的思索中,是好事,但是过于沉溺在过去式 ...
今又是: 使我想起但丁了。那种肉体到天庭的过程,相当地不易。尤其当一个人自愿赤裸如祭献送于那样的过程以后。不悔又是很难的事。且装不出来。
很奇怪的是,不曾复杂过 ...
语默: 那是一定,好的东西,是最纯粹而朴素的
今又是: 他的12卷我打得开,只是萱萱给我的那个庞大的档案文集我用了她给我的解包软件,始终打不开。不知现在能否再试试看。拜托并再次谢过了。
我相信她超过六十万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