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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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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美国后,很少看小说了;网络间不断晃走着,读得也不多;却会被常常涉及到小说。我想原因是,许多有着文字兴趣和爱好的人,开始在这样一个全新的界地里,扒拉着寻找机会。于是写的人多了,我“被”的机会就多了。想想要写的人,也是难,尤其在中文的世界里,机制依然存在,你被这个传统意义上的机制制约着,不进去就不能成为它的座上客;而一旦进去了,想要保持住自己,在仅有的缝隙中找到发芽和泛绿的机会,先得拔掉几颗牙;最终还将自己的嘴巴送上去,因为只有在这样自我情愿的牺牲下,一个人才能较为健全地保住自己的唇舌、喉管和讲法。
活在制约外有它的好处,谁都不尿谁,我不去那道缝隙里去找挣扎,也就没了烦恼,还多了自由;要入去,除了诸多的钳制,还要付钱。等于是,自己得掏钱然后赚回自己的钱。活在其中又从那道缝里长成大树的,那是因为缝的不严实,不小心里替人留出了机会,至于在机会上结出果来的少数几位,大多是以前靠爬格子揾饭吃、之后得着了名号和利润的文字投资者。其间不乏有志者的,因为都不敢在文字碎碎的生成过程里,把自己绞成鲜血淋漓的肉漿。实在是,文字的生成是棵树,要用汗水泪水血水浇灌才能长大的。
昨天,有个他向我介绍了他,可我不知道那个他是否是个她。是个作者,名豆豆,写了个小说叫《天幕红尘》;没来得及搞懂,接着出现一个金宇澄,写了个东西叫《繁花》。哪知不经意间又一位说起另一人,叫余华。顿时犯晕,因为一个都不识。惶惶间觉得自己飘得远去了,以致不知其人其作品。唯一知道的是《天道》,一部根据《遥远的救世主》改编出来的电视剧。余华了解了下,方才知道大名鼎鼎的《活着》出自他的笔下。
奇怪异常的是,《繁花》的作者和《活着》作者,他们的朋友我认识几位。其中特别的两位,我的一位好友去世后,都写过悼念守过灵的,守灵的还有我从美国托人送去的白玫瑰。是否很诡异?
诡异中,我就觉得好像都是同时代的人,因为文字的气息里,有着一样的过去。这三位啊,骨子里还有一个相近,那就是文式里泛出来的哲性;而且各自的文字都有一个明显于通常的要素:语言非常强烈地有独立的个性。
金宇澄和余华都是江南人了,豆豆吃不准,但是我愿意相信他离得不远。豆豆的东西好在里外三重的复而不重里能够层层不乱,哲性上来说是三位里最出色的一位。金宇澄也是可以的了,因为他相信“独一无二的品质”。他是海派也是蝴蝶鸳鸯派的延续?不敢苟同。反复使用“的”字去诉说句中词要纲领的人,不一定就是海派言辞,倒是一种彻悟后了的个性,喜欢和注重词义的定向涵括。余华了解了下,也是不错。因为他相信,宁愿读拜伦的一行诗,也不去读那上百个杂志的“混乱”,他相信经典的作用,我想这是他生活在缝隙里又能被“幸运”的“自身条件“,起端于那颗自我的心。
金宇澄不相信词语简化后的诉说,他还剔除了西式标点的多用,改为中式的”简单“,甚至于是尽量的少用。很理性和聪明的做法。这会改变句子的观样,给喜欢读到文辞更多内涵的人,吊足了兴趣,其实是简单形式下绝非简单的做派。他是非常含蓄的,我觉得。不太愿意承认他在不断修改和缔建自己的文词和文句的格式。但是我从他的“态度”里看见了,他不可能没有这方面的对比和要求,就开始《繁花》写作的。
余华是先锋派的人物之一?我不知道他是谁,也就无法说起了。就知道《活着》非常地不简单,法国文学骑士勋章可是混不来的,章法和构架不行的话,小说是不可能由此得获此类大奖的。可我不觉得《活着》是属于先锋派的文笔,也许将它归在观念的突破上更为恰当。这也很不容易,身在浙江海盐能够读到、读准皇城根下的生息过程,还从表式的古旧里翻越到通过“今天”,走向未来的进程 ,这是需要本事,尤其是意识的眼光的。
做多少个文辞新组、做多少文句的实验、做多少段章的结构搭建试验才能获得写作品的资格?是摸着石头过河,还是先别忙着过河,甚至于免去周折不过那条河更好?讲不清楚。去了解了一些行家们对网络文学的前景的看法,有一点我看见了:网络作品从投入到回出的挣比,速度越来越快,效益越来越大,以至于新浪百度之类的网络,开始大举投入财力和人力。无利不起早,他们的举动肯定是闻到肉味了,于是开始了围猎的准备。估计啊,80时代间出现的人之后,会有一个大的断裂,这条裂缝太大,没有树的可能。我的十五年一转的说法估计还是有效,接下去要看90后的人弄出什么像样的动静了。
099hnlzl: 我也希望后人出色,但又不愿给他们施加太大的压力,总的原则是毋抑天性,不抱过高的期望值,不能让孩子们老是生活在祖辈、父辈的光环——对于孩子们来说实际上是 ...
今又是: 95年至今,是一个文化被凡俗切割至无以成样的时期,整体上都自愿把自己放入功名利禄的绞肉机里了,如何不乱和寒惭?有些少量的好东西,也是看见不纯,许多所谓的 ...
099hnlzl: 诚如今先生所说,我是非常幸运的——如果早生几年,肯定躲不过反右;如果晚生几年,就不可能受到比较完整的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虽然1969年也携家带口地下放到山 ...
今又是: 你也许是那文革前最后一批幸运者,至少没错过完整的高中教育。加入还够幸运,躲过反右和四清没有去或被送去远地,那就是上上大吉了。
我父母是新中国首批大学生 ...
099hnlzl: 我可比老三届老多了——1959年进大学,1963年毕业,文革中还教过工农兵学员呢!
说到文学作品,当代无经典,原因何在?可以罗列出很多条,但最根本的不是作家个 ...
今又是: 说起来的话,很长的了。总的来说是的,是一种比喻,反应了乱写的人贼多,看得人稀少。不成比例。最好玩的是,这两拨人非常默契,谁都不生气,叫相安无事。于是中 ...
099hnlzl: 好多年了,我这学语文、从事语文教学研究的几乎没看过小说、没看过电视剧,只偶尔看看译制的侦破片、惊险片。你提到的三位作家,我只读过余华的几篇文章,其余的 ...
田螺姑娘: 我是东方盲流西方的无届生....哈哈 我看到了这个〝牙〞字,我就发挥了我的想象力,想象今大才主老了的样子,门牙掉光了的样子,还可以〝伶牙俐齿〞那就太 ...
sihua: 看了你这么说,还是把牙留着的好。没有资本去那里挤!
無心者無痕: 知道有这剧是好几年前,第一次看《天道》时便无法不“一气呵成”看完它,前两年帮一位你的老乡“解惑”(解“心结”)时,再次和他仔细玩味这部剧,里面确实有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