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了一个整天的秋雨弥漫,今天太阳老高老高地映出了秋天的昂阔,万里无云的瓦蓝里,我听见林鸟的欢唱,并可以在熟悉的季候里,凭想枫红的兴旺。这一季的景象,它们会描绘,也会点燃亘古不变的爽朗与丰获!这是一曲季节的歌。
早晨便是早晨,一切在苏醒中苏醒,总有该做的事要做。先是回复大陆一位朋友远方的问候,也祝他欧洲之行能够结下同样的丰硕;接着便要将一篇物理学研究的文章送往两处,为了听取专家的意见,顺带出可有的价值评判;最后是回答一个文学上非常庞大复杂的问题:从哲学为出发点,对矛盾论实行挑战,为了建设自己文学理念上的“大宇宙观”。
为了中间的那个问题,我请出一个懂物理的朋友帮忙,她是美国科学院院士,应该能够比较全面地帮我对朋友集20年勤苦的理论探究作出富有极高水准的论说。文学之大宇宙观,我只能从非常基本的自我认识去谈我的感受。这些都是属于高谈阔论性的东西,非我一人能够涉全还给出令人满意的答复。我之所以还会认真一番,是因为我能起到一个作用:尽我的力,支持那些常年认真做学问的朋友。我希望,能用我的背,连接一个洋阔,使他们能和海的这边、这里同样的认真和专业的人,合在同一个蓝色的天空之下。
高和阔在这样的情势里,沟通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含义呢?其实就是一种为了拔高自己,不甘于现状的努力,这样的努力是想要去集合可能的渠道和方式,使自己的努力和实践被了解、被修正、被补充和,被提升。于是这样的要求于我,不能拒绝。我必须尽我的可能去建立可能。也许,结果不会是他们自己高阔的想象那样,有着一个令人振奋的回应,我想,几十年如一日凭着理想和信念的前进,不会受挫于一个客观的评断。也许可能的评断,反而会有所提示和有所助益,也非常可能,通过无意和有意的新参照和新对比,提高自己觉悟的认识。
没有输着的棋,没有不下的理由。这,我想会是那样的朋友大的前提:为了提高,去获取交流;为了增长,去获得新的自我认识和自我完善。
大前提是一个非常综合的问题。因为它和一个人对于生命价值的取舍,有着非常紧密的关系。它还和具体的社会情状和现实基础及条件息息相关。
比如说,物理的长期研究,必须经由理论科学和实验科学的论证。这本身就很难,时间和精力的花费,在很多情况里,就其一生,也不一定能有“眉笑开颜”的结果,如果,研究者的心态是为了一个整齐划一的过程里,充满理想的奋斗,我想这样的历程和精神,就可以赋予高阔二字,也可以被视为一个人价值终归的大前提。
说到文学的“大宇宙”,议题非常广大了。简直就是对穷极而无尽的论题的挑战。高阔得不得了了。但是,我丝毫没有小看和轻便的心致。因为我懂两个道理:历史上很多的巨大成就成就于这样勇敢的知觉挑战的。其次,没有具体准备付出和积累的人,是甚至不会这样去想,更不要说沿着如此童贞般的信念去奋发一生的。于是,这更是一种像样的精神和力有所能的信仰的驱使。那不是任务,而是使命。而我敬重的,正是一个个具有那样精神和信仰的斗士!
我的这位文友,毕业于人大,最近半年多的时间里,就冲着矛盾论展开了自己气势磅礴的进发。论文写了将近20篇,自己觉得进入了一个更加递进本质的思考阶段,而这个阶段不断回报他的,是理性的光照和孤独的哀伤。是高阔和前提过大了?我不这样看。
任何的高阔和前提,必须是务实的相关,通常和理想携手,又同时和现实相悖。其中的要点和关键在于,一个人作用的对象和条件。你必须有语且无声地告诉你的对象,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还得依着现实的条件不断修正自己的知识和觉悟,以便使用起智慧可有的最大功效,去展放个人智慧和理想的光辉。
前提其实可以是范围,也可以是功效。离开现实可有的有效范围,就会功而无效。那么是否可以降格三级,只是罗列出自己认识和智慧的目的指向,由而启发更多相近者相同的兴趣?我看很难,难道那一篇篇数十年如一日的精制,不是没人懂,就是没人在乎?将如此的作为归在菁英阶层去获取生命的长度是可能的,但是效用是会非常有限的。于是,问题又绕回了原处:综述的范围和对象。这也就会续而产生纠结中的彷徨、意向中的犹疑、方位上的停顿和功效上的凝滞。
我们的环境是在网络上?那么历史更加弦长的影响之于个人的引力、社会更加乱杂对于一个人智慧定力的扰乱呢?人不可能离开这两个现有的关键因素,学着唐璜的架势挑战那一切的无形。
奋战于孤独,挑战于既定、昂扬于终而不弃的“舍我其谁”,其实是文明发展之大道。是选择菁英团组式的组合编制和组合效能呢,还是从象牙塔里跑出来,站在尘世中,以议政集会、议政广场的方式,还是依着春秋稷下,也或海德公园内曾经的阔畅,抵御一切的现实固有,去做成超然于时代的先拔呢?我就觉得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回答,也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事。
传统的书写离开了笔,落入键盘后,人的思维方式就会随着科技的进步而产生脱变。过去那种,心思笔路,纵横一起的贯畅,可以在一种游动的时间消费中,获得意行于心的价值获取和价值建树。如今的“书写”方式则更多地取决于心到键盘到屏幕的直走的同时,横向的讯息采择,而这二者已经今非昔比般的强大和多元了。后者对比前者,似乎淡化和疏离了传统的集中,现行民主到讯息采纳数量和出产的速度上来了。按这个道理,一个人的认识和智慧应该可以更加广大和快速。但是,为什么我们反而更加找不到自己的范围和对象了呢?
这位朋友一个月内直发和转发了几次给我的消息,最后我也是被转发了后才知道他的想法和他的苦闷。仓促之间,我不知道如何仔细和系统地去回答我们同样面临的纠结和问题。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知道问题在哪里,可是我除了一时间还能稳定住自己的位置和效用,找不到一剂可以送人的“万能药方”。
网络的发展更变了文化发展的模式、内容、序列、特征和效用。而其间最大的迷惑,在于使用的方便,而那种迅疾爆发的速度之下,任何的所谓现代化管理都显得十分力不从心和老是跟在情势后走。等于是,现行的网爆现象不能仅仅依靠网络管理的虚弱来把控,而是事实上更加依赖起民众现有的个人素质和道德品格综合的自我管理意识和作为。多少人意识到这点还会可以去“殊途同归”呢?这可是一个巨大的问号!
现在的文化交流形式更加宽泛和通俗了。是效益更是灾难。尤其是民众相对的无意识和管理在未来的近期依然会找不到及时有效管理的方法和措施。
必须知道的是,电脑“革大命”出现前,无论谁写东西还是发表看法论述,总体上是由散归往集中的一个定选过程。一家报纸,五个编辑,便能依照规章和条款管理好筛选和出版;如今现下呢?不要说五个,五十个也不一定能够选择和管理好一个如同新浪那样的网站。所谓的到位只是一种相对。人力、精力、时间和知识的渊厚博大,除非每个人具有神仙般的能力,否则是无法彻底按照不动的定制来管好几十上百万瞬间爆发的讯息条和讯息量的。于是这做成了网络文化现有的无法彻底管理到位的难点;网站只能在核心块面上作出可有的把控,至于能力限度之外的许许多多,用心而有智慧的网站文化管理者,也只能采取疏导和牵导的两种方式,予以“管辖”,其它多出来的部分,也是等于无力无奈之下,由其放纵。这个放纵出来的量有多大呢?常常可以大到左右一个颇大的网站文化的总体规划和走势。
这是一个不能解决的问题,将做成新段历史的“老大难”?不一定。现有有效牢靠的方式是,通过相对菁英段组的建设,启发激励具有同等意识和精神的民众来,既定下一代新风,和一代潮流必要的河床和岸基。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的这位朋友,我非常慎重地告诉他一个我的感受:屈原的哀情和悲壮,时隔有年却没有真正离开过我们,于是他的豪言丝毫没有淡去内底的含义和本质,即: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
也是高位上的阔谈,给予流势情状里,万变不愿背离其宗的天下豪士俊才。只想跟那样的朋友深深切切地说一声:有我,你不会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