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知道,言是言,文是文,相承而不相同。问题是我有时间留言,却无时间作文。照样可以抽空去读,于是就撞见了博友朱悦华昨日的“转载”。读来味浓,想来飘忽,其间引起了我的一些思索。出于同喜同好,借了别人的大量洪宽,于是作浪。说回头呢,倒无私意,想去合着二好来的。反正,接着别人的好,能拖出一点个己的由思用作以后对自己的抚育,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好事一件。
对于诗,我有很多体会,也有很多实验后的捉弄,不成章篇文段,实在是学习的过程里,好多的多西没想透。有些想明白的事,不还得回炉重来,以期进化。这种过程非常地不易。通过历练去突破和超过自己,永远是世上最难的事情之一。离奇的只是,方有这样,才能趣味。至于意义,全在思考历练的过程中。
读别人的东西是必然,从别人好的东西里读到自己没有的,或者正在困惑的要素,那就得劲了。所以,脑袋不会被用来计较,直意之下,流水四漾了而已。且为光耀!。
(言)
说来话长,而且说到这里,我肚子里的话蛮多的。倘若给我几个像样的朋友,几人坐下来谈个三天,彼此的诗能便可插翅。可惜,博客对我来说,是个”优柔“之所,大事但凡,持着礼数,不能畅言的了。除了这条规矩,我是可以高处疯癫的人。哈哈哈哈哈。
诗歌,真正是久违了,好多过去的见识,如今只是西边一抹了,往事故国不堪明月中。。。。。。。所以读他的东西,也是欷歔再再了。小说一道,他的用词之准,令人惊叹。细微之处,缝合之际,是悄然入扣的那种,原因只在一点,什么叫诗,诗度和诗息之间是个怎样的拿捏,他,炉火纯青!
这首诗,就是含了两个诗学最重要的要素:历史和哲念。但多数诗人,纵的是情,叙的是意,倘若有进,便能瞧见音频乐律,再上一层的,是内在的节节提拔,或拟物借喻,或喻化归合。而诗歌最出色的格式,不在那其中。从词用到文度,从文意到叙述手法及文字诗格的排放,无论在内容上、文字新成的格式化环境上,还是段落的使用言喻上都是有讲究的。有没有,出的来出不来,需要功底、意气和度的丈量及拿捏至微为彩抹、隆为洪钟。是鼎不是碗,个人造化在其中,随心而鸣。
诗格的形式和格局是我上网后注意的东西。简单的道理大致是,我在桌上丢出四个三角形木块,怎么玩?人直接的意识习惯会将它们首先归为一个完整的方块。我再丢出四块方块呢,除了一个更大的方块和垒起后的直升隆起,难道没有其他的分解(构解,不是解构,解构已经完成)。而这,首先得起于文字句式的构建。
这还不算,诗格的文句和内在,必须从有形化为”无意“仅凭悟及以及这个悟及生命的呼吸,荡出一番新生语义镜像来,方为至上!这,起码是我的看法和追述。
当然,诗文落在博网里,会是随手,会是哼吟,会是行步当风,落雨作声,没得大正经的了。因为好的东西是久而久之的锻造,不可能或者非常难在时刻而又经常的随意里受孕而生。
诗格在人,另外一个顶级的高处在于诗的无性。也即无有阴阳男女之分。这是我昨天没说透的事。我常说,男人要有女人的坚韧、细致和敏感;女人要有男人的果敢、爽朗和刚坚,这些还都是一般的讲究,落于通俗能解的方式。也是无奈。但是,文字和诗格,尤其是诗格或散文(诗),无性才有质。这是我在非常多的诗文里看不到的东西。
我将你的”元也“丢在了我博客的顶端,什么叫“元也”,是什么用度,我就不说了。因为你比我清楚,而《元也》里就有我所说的诗文的最高、或者说文字的某一最高形式,你自己再去读读看?里面就有我说的那四个字所该表现的精要。这种东西,更多出于“自我教化”的。
所以,这个东西是柔,如果出自男人之手,便自动升级起码一档。如果把姑娘啊(有点对不住这篇诗文级别)之类的去除,和《元也》放在一起,便可珠联璧合!
诗文里非常多水。。。。。。而且偏偏拉来沙漠和“弃走”,这在内地很深的文息和文典上必然有联系,即使自己也是“随手而为”,是摩西出走还是妥耶托夫斯基的出走;是李叔同式的出走,还是列宾盲人夜路般的行走,诗人必然“有底”。离奇的是“天父”和玛丽亚文字的出现,不会是无故的,其间有个链接,可以是思考,也可能是沙漠至海(水),铁轨夜独的冷寒,总之是生死往来重复折叠式的,起码是思考和拖依。他,对死的内涵非常在意,而且是在对生的询问。
快速说几句了,错了你让他背后少骂我几句就是了。告诉他,那是一个长期漂流在外的疯子,发自于大洋彼岸的流涎,老是不西总向东就是了。
承蒙,拜敬了。煞是难得。我就死活不管浪一番了。见谅见谅!
词用不妥处,容我回头校正。谢谢前来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