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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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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欣赏七十年代音乐界的清亮和美丽,因为世界的格局在当时就是反省,也是回归,在战后的和平里、在反思的需求中、在经济和文化同步进飞而虚无与存在主义没有深入的时分。
就这样,六十年代的新萌得以辅助,复盛开于伟大的七十年代。
我非常喜爱音乐,我会分批分阶段地去听、去学会欣赏,这是一个无我的过程,它的端尾会出来一些离奇的结果,不但欣赏到了音乐的美丽和丰硕,也会调理整理了自己,在新一轮的体验中吸取音乐更深层里更多的美好。
就这样,最近就是集中听中文歌曲的词作。相比上个世纪六十末到七十年代初的许多歌曲的词作,台湾两个字跃然心上。这依旧是一种无我的鉴别,中港台流行歌曲音乐为主脉的横听竖比中,台湾出了先,而先先而先的领军人物,是刘家昌,是无可置疑的排比结果,也是影视鬼才刘家昌先生普天认同的名至所归。
台湾流行歌曲和音乐界,有一说法:七十年代的刘家昌、八十年代的罗大佑、九十年代的李宗盛,还加一句就是,六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是刘家昌统领乐界的二十年。这个通俗的说法固然不严谨,当我还是认同,认同并不等于我同意将庄奴剔除在外,认同也不等于我不会为刘家昌经济案不叹息而扼腕,我只是非常守中地以为,撇开是人都可能会有的意外,单就刘家昌先生词曲影视上长流不断的出色,足以让他对那样的说法和赐予受之无愧。不过,我还是一个独立固执的人,将前三位放在一起,我找不到可以称他们为大师的充足理由,但要说到庄奴是大师,我不会有丝毫的犹豫。道理就不去多说了。
综观一路,那些音乐制作人,都是重情重义的汉子。这个世界上守情重义的男人越来越少了,如果推下去,说到情重比天,义柔如水的男人,更是稀罕。欣慰的是,上面的各位基本都是了。功名利禄不会没有,他们也都在乎过、追求过,也曾前呼后拥,风光一时,但是男人啊,到了了就得将所有的这些撩开一旁,无论是他们自己看自己,还是当世及后人如何看他们,就得是情切意真、刚硬间不乏上善!一个人,做到成功不难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总有体现自己的地方,但是,要想凭借自己的点滴所能,将大善大美渊源长长地流淌至不绝,才是像样。这就是我听了以上四位台湾出色音乐人后得出的结论。
刘家昌早年辍学于台湾政治大学政治系,旋而依着爱好进入酒吧弹唱,作词尤其是作曲由此开拔。刘家昌作曲很多,有人说超过了总数两千,他以为有将近三千了,这不要紧,因为只是数量问题。我注意到的是,他有必要也有可能在那样的时代里多做曲和少作词,因为台湾文化当时的繁隆不仅仅在流行歌曲和影视两方面,背后还有类似于三毛和琼瑶之类出色的文者。尤其是琼瑶小说里许多词类化了的诗文,拿来入曲或作为词用,已经是非常地出拔和跃先。
刘家昌谱曲作词生涯初开局面后,曾和文坛俊才李敖联手一部电影,刘家昌是导演,李敖是这部片子的制作人。名字起初为《四男四女》,李敖觉得起名太过平衡而少了戏中矛盾的体现,改了一个字,更名为《四男五女》。片子最后是被中视(国民党主控的电影电视集团)给没收了,没拍成。但是这件插曲里,我也看见了所谓音乐娱乐界人士横向上做出好东西的种种可能。这就是时代的赋予,很难想象说,二者缺其一, 好多经典的大作能如此集中出现在当时政治和文化相对不很宽松的境遇里。人说,好事连双,也是连双了,才会好事多多。这种的好,个人很难直接缔建,必须依靠社会更大界面里种种优厚的集成和预备。
还从自己比较侧重的词作说起,琼瑶词用意味的能力肯定在刘家昌之上,但是琼瑶本身不会作曲。仅从刘家昌早年另一曲大作《秋诗篇篇》词用上去看,《秋诗篇篇》里琼瑶的用度要么是无奈婉转中的姑且,要么就是刘家昌为了音乐的行走方便,做了相应的变动。我没有读过琼瑶的任何小说,很难去考证。只能凭文推论说,这首“词”,琼瑶做得相当出色,如果要我不为情感,单从词用意境上去“鸡蛋里挑骨头”,那么琼瑶的“深秋楓又紅, “秋去留殘夢”中的“留残梦”是有点遗憾的。更好的词用的“意度”应该可以是“残留梦”。我知道,“残”字在音乐的歌唱里,可能会在“秋去”后显得弱了些,不容易“出音”,但是从词用的意境和琼瑶一贯之蓄意清致悠远来说,“残留梦”肯定更好。别看这一字之差,按李敖对于词用的理法来说,一个字是可以造就更多的。话说回头,前人做事不易,后人说话轻巧,所以还是应该去除过分的挑剔,学会合情合理地去看整体。其实我也是见着好的,顺竿子爬着按文说理了。要承认的是,《秋诗篇篇》无论是词还是曲,均为歌中上品。
琼瑶的诗词,姑且说,很多来自于宋词,尤以李清照和李煜的词为范本的多。她非常擅长借用,而又不仅仅是“瞎搬乱抄”,都是拿来简化了不算,还贴着自己“故事”的“心向”化为有一种情长意深的飘远和浓切。这点上,我非常欣赏。
有了琼瑶这样的“词作者”,刘家昌自然“如虎添翼”,可以以鬼才的多能“比翼双飞”了。真让人赞叹和妒忌。
我是喜欢玩文字游戏的人,就会出常地幻想:琼瑶家昌,家昌琼瑶。这其中有一种天设地配的暗合,仿佛注定此二人要走在一起,共同与时光长留。
文字也好,曲目也罢,题名实在是非常重要的,它能体现所述的内容主题和精要,走多了去,还能见着一个人的内质、趣味和心向。也不多说,仅仅列出几个名头来,看看此二人的优异和出色:《月满西楼》、《庭院深深》、《秋诗篇篇》、《一帘幽梦》。。。。。。这样优美的名头,牵带出的是一首首岁月也不能抹去的光华。。。。。。滋味无穷!
我听了数十人演唱的刘家昌的大作《秋诗篇篇》,他写给妻子甄珍的,也是我非常喜爱的一首深情的歌。可惜的是,除了费玉清和姜育恒的,其他人包括蔡琴的都不甚令人满意。刘家昌本人唱的也是不行。乐队编曲和演奏几乎无可挑剔,他演唱时的情真意浓也是没得挑剔,问题是他用了蓝调爵士型的“调味”,而这,我认为恰恰不是他擅长的。那些上下润滑的调调倒是无可厚非,半音的拿捏捉造也挺有趣味风格的,不行的就在打乱了曲式唱度,(宋)词型的原结构被破坏了。有点点遗憾。所以反身去听费玉清的演绎,味道立即就出来了。可惜,找不到费玉清音质好的演唱,只好顺手一个,了解于无。希望大家依旧喜欢。
http://www.youtube.com/watch?v=TZa8UHGEGh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_r-GTXU-Mo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YwNDc5MjM2.html
姜育恒唱得相当不错。
相关链接:今又是《由歌入词,按质理论》
杭州的欸乃山水: 知之甚少,不敢多言。只是总体上感觉,蒋氏父子虽专制,却还不曾窒息谋害了整个传统文化文艺的传承,台湾音乐的清丽、佳美而多真挚婉转的情愫,实在是以民情民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