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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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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种子从天空脱落,伶仃在痴笑的土地上,慷慨出一片古老的森林,茫茫苍苍地袒露着起伏的胸臆。那葱葱绿绿的挥涌,非常地遒劲,仿佛着一贯的从容,将神天人世涂黄、染白、勾青,续焕出那蓝盛的灵繁。
一切是旋转的,忙于聚焦;乘着还未忘记的一切,寻找定格。
一场场夜雨泻落,在人世安睡的时候。地球睁开了所有的眼睛,知晓了那曾经的经过。花季的风尘暗暗黄黄的,夹着几分灰朦;新季里芽出花绽的飘尘,不曾改去天空、云彩的姿色。
一个画外音从很远处传来,是一个徙涉者铮铮的脚步声,混错着曼陀铃破雨穿风的吟哦。不会折返于城围壁障的跌宕,凝汇于心头,续而发出持续里瓮宏的振荡,音寓廖凡;也是一曲旷世的歌,无有剧台,无有观众的漫唱。
漫唱里,扶摇出她卓卓的清影,咯咯地笑着,像是戏弄自己优越的嗓音,也像是乐于童真的顽皮,一路走,一路将谜底花瓣似地播撒;我无法在未破的土地上,寻得零碎辽于旷寂的泛开,只得去猜度,猜度过去一贯的重复,悠悠地漫过现在,淌入未来。未来里,有天门的倒影,吱吱呀呀的拌合里,倒挂的声音在进出。天也是人一般需要呼吸的吗?
没有一个固定的说法,时间只会纵往而不会倒流?唯一搅浑我的只是我不知是从右至左的倒灌,还是由下而上的回归。天和地唧唧地笑着,还用我听不懂的语言,生将我割弃。
不想在天旋地转的咯叽中过早地死去。学着它们的呼吸,我博力寻回了自己。赚足了劲,我开始以一个更新的问题去打破问题的割据:为什么,开花的树,除了枝杆全被歌咏过?难道离了枝杆的根须、树体、花瓣或者果实会有存在的意义?想破了脑袋,也是没有答案。如果胆大够狂,我就会点指环野肯定地说,就是从来没有人对树枝绣做过咏诵。直至多的也就是贫于西风老树昏鸦的枯唱。知道那是凄凉凄婉的凄美,那么美仑美奂的美致呢?终端于无?无尽的活人竟是没有一个在意诉颂的,是树枝的无用还是人为的用无?
欢生悲死也许只是人给予人的特等权利,将此倒挂于天庭的还有叨叨的神谕,造几个悲生欢死的典故,与人错怀。也是缝开一线,疏网空阙,留给万世后人削尖了脑袋,满足一个完成不了的心愿。风弹枝,离不开躯干根须难道也离不开鲜花绿叶的纷缀?也是弹出了一首谣,以人世不懂的语音,阐述。
昏乱里我觉着了不公,而且是一个无人与对,万世默然的离缺。世上的树枝少过根须鲜花和人众吗?为数更多的绿叶是否知道?弄个枝赋小令吧,难不成千世万众个个都没看见和不记得?
提来节选,小做补弄:
阔海汪莽水体,滴泉涓流汇聚。兹因林森,输予温养。无地不天,缺木难水。物尽天照,世奉地承。而今有树无枝,残花落草哏哽。盖为人心乏致,漏一于万千也!
日照阳而润土,月滋阴而肥塬。生成两造契合,连贯上下缘结。方得万生众伙,更予山谷怀河。从而物物相养,易行道路风水。煦煦热烈,光华轮转情系。泱泱汩浩,荫翳替换丛生。(待做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