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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13||
(一)
以前写过半半的相关,今天想来也是怪怪,就觉得好事成双也就那一说,自己半半的不能合一,拿什么来双双成对整出个漂亮的模样?光线里地皮上也留不什么美样的倩影,至多如一串含糊不清的呓吟,杂乱在地上。
半半合一说来平白,一个人傻想去,就发现几处的深奥。天地有乾坤,自然有阴阳,人间有好坏,性命有死生。尾巴里伸出来的是头,头又掐着尾,纠缠至八卦。
也不怪现在八卦多,八卦契合了阴阳二度,又拿不住性子,就会生娃娃,看天下,多少的八卦也是不卦,不是不卦,是太多太杂卦不过来究竟。这是我,一个懒人的想头。脑子一歪,斜门里又看见几位和拉斜抗抗于争的,就觉得良心的承担太重,高不成低不就的困惑,浮在了半空中,不知饥饿和疲倦。于是贴着别人的郎当做下了自己的核骇,有诗为证:
水木金火无黏土,东南西北弗挨边。一水一山一糊涂,半痴半傻半分癫。
横批就是:有心无度。
谁管他,三教九流的三十六讲七十二说,还混搭我一个一百单八将。
(二)
一半呢说是有形的无羁,郎当就郎当呗,浪出个没有自己的春天里的百花香;另一半呢且然做成恍惚,不搭不睬的无所谓,有人要装作猴子爬到树上去跟我讲2500年的历史哲理性的问题的呢,不是我不愿,只是担心那个老树枯桠也已不堪那猴子的体重。受苦招累的事情有违另一半的光景和恣意。于是半搭着眼皮,关了半对耳朵,半装作半知不解的熊样,悄悄溜过。那树上,也没有枝叶浆果可以果腹,临近开饭时光了,不耐饥肠的辘辘,我总得听从命性的召唤,不能误了卿卿自我。不是不肯,是不愿。
饭是吃饱了,忽然担心那棵树是否已折断。
(三)
人生一世,就发现其实娴静最难寻。自己逮得住自己,却赶不走四处的噪声,间或这勾起好奇的诱惑,会去打探那音高声低的突变,疑问是谁吃得那么好,以致顿挫昂扬了好半天,落不下一丝的错乱。半蒙半显里,我从来没看清过究竟是谁,又有多少,只有那清晰的声音通知我那是一组组生生的不惜。那声音很强,没有半点消落的意思,我只好听了个半懂,且带着剩一半的不懂,走向来路。
来路特长,脚底下的窄道倒是挺大方的,一撇脚,张延了一个极长的八字,挂在了天边。也是一半半地消失于彼此,天无极路无尽的张样。那远里的蒙淡倒也不虚,告诉我什么叫无度;不曾迷失过,因为那是回家的来路,引至憩歇,可以舒困解乏,喂饥止渴的去处。
春放里的来路有一个别样的与送,冒扎扎的无名草羞隐于路旁,一半半地两分,却构成了一统的绿馨,那种被腑肺视作贴心的温欣,总能让人情不自禁地大口纳吸,仿佛自己也愿化了去,换作那茸茸亲亲间漫开的花儿和香味。会想,那也许能多一刻回还给生命大地一份不一样的感慨和感激,或在之后的秋天里,在自己留驻过的地下,留下几颗来世的种子。
这样幻想着,我又发现我不是我,不同的切割,做成了不同的半半,也要合一成许多的半半,荣于来生。何为来生?一半醒一半睡的样态?一脚没离得生太远,一脚却接近了永远?是否也能像草儿和花儿,半身截在土里,半截伸向天空;可以不在乎去死,照样于来生!
依然叫不出眼见的草儿和花儿的名称,它们却以自己的生性活法给我讲了一段那样的童话,让人唏嘘腓侧;我依然不能叫出所有草儿花儿的名称,悠悠地在这半醒半梦的呓语中,漫漫地浮向自己的家,不再感到困乏饥渴,没了魂似的亦步亦趋。心里一直嘟嚷着:这世间是否能有会有真正的睡人或醒者?猜度是:童话里可有会有,有在绿绿的草茸间,漫漫的花香里,以姿色和站样颂扬天高地厚,半半的合一。
人间,谁定来世?依然愁转,抚己为安:
水木金火都黏土,东南西北不尽边。半水半山半途路,一花一草一瞬间。
横批: 半半无双,一一合为。
杭州的欸乃山水: 是否也能像草儿和花儿,半身截在土里,半截伸向天空;可以不在乎去死,照样于来生!
灵魂既不得不寄住于躯壳,又无往不在甩脱羁绊、追寻永恒的旅途中。花草被灵 ...
放飞情感: 你忘了祖宗早说了世间难得糊涂,如果能做到半梦半醒那就是神仙,聪明人都如此,在现实中能做聪明的人又有几人,继续吧,聪明人,半梦半醒中,要悠闲不要忧郁,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