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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13|||
红酒向我提及了木心,方知道纽约曾经暗藏着一位硕儒。说是暗藏,一是之于我在纽约时木纳于工作之外的华人文化圈,二是因为老先生本来就尊“木纳于心”,终是多了两堵墙,今天被红酒用一线牵引打穿。难得!
我喜欢并最终将木心先生爽快地定格为硕儒,其实不是因为他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弟子叫陈丹青,而是木心老先生确实广博宽大。儒非其儒,因为这不是一种标准而是一种心由的定格,定格在昂昂不屈和孜孜不倦中。一个人,想要长期定夺于增长,并在接受和传递的同时,走过自己的暗势和时局跌宕的墨沈,确实需要智慧澈泠里的一份厚重的木纳。不丝糸于内,又如何织纺呢?一蚕一丝,十丝一糸,五糸一忽,经纬锦缎,岂是眨巴着眼睛,阖动几番唇舌便可就制的?陈丹青放大了木心先生?也许吧?他们谁都不会在意无意的相识、相识的有缘、复又在第三者明智的底托下,复往更生!也许是命运造化吧,老先生给后者的启迪,也需要后者对前人的理解和尊崇,至于后者开始从已过的前瞻前行前卫里熟落出来,愈加明确地在绘画艺术之外走向文哲史,由而全活了一个文人能够领带文化于一偶,宽泛出具有历史意义影响的波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不知道前者和后者谁更幸运。也许所谓的幸运,在海的另一头。
我等着读到木心文字的日期,绝非因为简单地因为他是矛盾的外甥,也不因为我没有见过的他的画,我甚至不知道陈丹青究竟是谁,他俩通过《文学回忆录》建起了什么样的一种桥梁,简陋之下,我只知道陈村做过推手,在我,这样的敦促一定能够将思考中的画家推向一个那样的进程,在绘画之外,通过文史哲的行走,整全一个画家名实相符的称号。到头来,原来陈丹青的帽冠不来自于赠送,而是来至于一种智慧的认领和接养,续而悟化为自己前卫前瞻前行的新的方向和座标。于是画家是必然的幸运者。
因为离大陆的文化太远,又好奇历史种种灵怪的牵连,一通电话打去了中国。那头的声音依然使人欣慰和振奋,那是知己的声音,那种多少年后不乏信任,无由丝毫错乱的精辟。那样的声音原本就是一种营养,听着就能生长,于是不会孤于寂寞冷寒,心里总会漾起阳光般的温暖。
那个声音提到了崔卫平,一个似乎处在第四环节的人物,从事着电影相关的艺术理论,但是从来没有制作过电影,是否在电影新锐的手笔中,到处有着她文识的翠丽、哲思的繁华和智慧的清潋,我是不会怀疑的,因为我在《看不见的声音》里,找到了我相信那个声音的理由。全部源自于我对那个时代的了解,也是因为我钟爱那个时代清纯烁亮的人们共同煅制的人品和人格。
于是,我在红酒的推举外,又多了两位我愿意去通过他们的文笔,尤其是他们的思想,去了解中国的学士。
是的,他们油然依然是学士,至少我愿意这样去坚信,而这样的坚信同出于同样的理由,而且我认定他们会是中国文坛上风吹不灰,沙打不迷的前卫。前卫这个词组似乎已经很旧了,似乎已经过时了,现在的人们更多更高的又在追求什么呢?不管怎样,我相信80年代初期中期奋起的青年知识分子们,他们早已觉醒,他们早已涅磐于大浪淘沙,他们如今依然风雨不动地站着。也许,他们的本意里,携着木心老前辈们的心志,即便在文化栅栏重重的搁置里,也能用被折的断指写下章序精致的文史哲录、用纸绘的黑白琴键弹出莫扎特之外的历史强音、用惺惺相惜里的尊爱将自身所承载的文化,默默传递。
其实应该淡化那样带有几分悲重色彩的承担和传递,因为那仅仅是有良知的学士们不能忘乎所以的任务和义务。说成责任也会过大而显得轻浮,毕竟号角之后是冲锋;毕竟,国歌响起来的时候,不会给你仅以指责和哀怨的时间和机会。是惯于油嘴滑舌的懦夫,还是身姿前出的勇士,行迹便是历史,无由分说。
想起当年一句“壮怀激烈”的玩笑话:再过二十年,我们也会接过旗号,处在前列。不为前头伸出的长度,而是对得起曾经走来的路,直向永远。
今又是: 不行,要两朵!
放飞情感: 我在网上看了崔卫平的事迹很厉害的女人 能召集那么多优秀的人 说明她有很多优秀素质让人向她靠拢 哈哈
放飞情感: 有分量骨气的学者,让人佩服尊重!
我喜欢陈丹青有棱角骨骼的性格,想说不唯命是从,想喊就大声喊出来,不看脸色就看本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