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开写,内容却知道的很清楚。隐隐中觉得,言式文制并不重要。有时发现自己爱玩小聪明,无有恶意的,只是想看看网络世界里,通体好手们对事情本质的看法,因为我会偶尔感到风向的歪歪。写过一个毛笔字,繁体的“聽”,生生地故意缺了“两笔”算是测验,招来说话了,凑近了一瞧,说话的主全露底了。最近两天也来了那么一位,玩了“缺笔”,而且是四字一行,其中故意“错”了两处,语出不恭的话,就不地道了。也不去计较,反说一个,接口了后,是读书人的话自然就会知道错在何处了。哑然莞尔也就算是过去了。上网写文不是跟人斗气的。
傻家不断说了,自己就是“文字行宫里的三等虾”,哪里会说假?皇堂在哪里的确不知。偶尔会走出自己,探头探脑,因为省得外面有一个比我大的世界。之所以风傻犯癫,那是抓了醇酿放样,向着酒水借胆,蹦跳蹦跳抽直了,地影里添个伴而已。也是歪歪地证明给自己看,原来还能活在文字的醉行中,离地半尺,风啸云游。
和文人同胞们打交道时有忿愤。傻家呆子,是直话的直说,不说不等于没有,苦憋着还会闷坏自己。知道明白后不说的人多,谁愿憋屈谁憋屈着去,我是宁愿跟自己干杖不愿与人叨碎嘴的。透着气活着是我基本的法则。
有一种例外,家里来了朋友,歌山舞海的那种,小景况的狭地里那就有别样的叽歪了。最近有两位是打来电话互作问候的。又开歪,说到了民主。我其实不知道如今还有多少人知道民主的内涵。大多是跟着新闻里发生的事凭着正义要权利。昨天一位博友跟我说,好好写文说到西安唐城和其投资效用的,却招来一味的猛砸。说是出了国的“窃贼”,忘了滋养教育学子的祖国和百姓。
如今腰缠万贯的学子成批地来了美国,其中跩得不成样子的的确不少,孩子的错还是爹娘的错?还是自己的喜好需求见了美国民主自由的光芒后辉发了?丢人,里里外外成片成批地丢人。
我只知道,我们80年代的读书人,都是一路艰辛拼搏下来的结果,来了美国也许是因为理想,也许仅仅是换个活法,前提是,国家不给你机会,也是没得施梦的可能。共通的是,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中期大致的这么个阶段里,只身来到美国的学子,都是万里挑一的优秀,歪打正着的很少。移民的不算在此内。高考时,我那年是平均十七个考生中录取一个,那十七个原本就是群众之中的不凡。美国领事馆签证,你不能证明你优秀且被美国大学相中的话,也是白说。有过那样经历的人都知道,这样一路下来,说是万中取一,丝毫不过,因为数字的地基是当时所有具有高考资格且有梦想的年轻人,一个庞大的基数。这是“历史事实”。
记得当初帮过一个单位同事。中央公园59街上偶尔碰见的。他基本的状况是,揣着许可带出国的70美元到了纽约,学校第一晚收了他打了折的住宿费,不多,35美金,但是那可是他带到美国所有钱数的一半。吓坏了。数月后他告诉我,每天5点起床,6点赶到点心店打杂四个小时,接着马上赶去一家餐馆打工到晚上11点,行李放在了朋友处,收15美金一月,好的话,周末休息一天能够过去住上一晚。平常天暖时节,就露宿在中央公园的条椅上。。。。。。虽然在原单位我们互相不是很熟,我还是二话没说,让他第二天就来我这里“上班”。之后帮了他很多,直到妻子女儿到了美国、直到全家拿了绿卡、直到他大学硕士毕业、直到他买下自己的花园洋房、直到他在车祸意外中离去。那天,当地电视台头条新闻说了他。我很伤心,因为我知道他的艰难,我熟悉他的经历,我更知道又生了一个儿子后,他整天带着微笑迎着每一个日升日落。好日子刚刚开始啊,就那么走了。
我可爱的同胞们,我耐不住好奇会问,为什么竟会胸腔狭窄?为什么会动不动要计较上下高低、是非对错?就不能宽怀一点、善意一点,就为了暂罢了自己,将不多且重的暖意送予他人,哪怕切切的一回?难道竟有那样的难?撸着胡须吹喇叭,高声高调的确很显意气学识的,那么环雁结阵、蓝天一往可否?想想啊,鸟都可以飞出几个人字来,人不如鸟?不该吧。
都似乎是杂繁里的碎事,串在一起就不小了;我还觉着自己倒是应该起码这样经常地问问自己,也是一种不忘里的提醒:哥们,咱可不敢丢了自家的心向骨风身架!
常会见到和记下雁阵的雁行,季候和天气有了他们,淡意才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