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的原宗随着阶级的产生早已失样了,就连本旨也发生了动摇,接着就不再是单纯地对人类社会人之关系的研究,论述和归总以致效应了。原本的政治非常地清纯,讲的是民主的形式下为求生存、组合劳动、共抗外侮和自然灾害等等的集体意识和行为。
政治的起源是一个自然需求里逐渐进化出来的以文定样的规章制度,也是一种社会共同的需求。当这种需求被同识公举和共推的时候,就会有一到几人会按各自在集体中所作贡献和所具荣誉去集成整体权利,包括汇总、绘制而后公推出大家认可、供执行的口头或书面定规。这些个规定便是人类文明史上最早现样的民主内容和本质的体现。不说执行的能力、条件和精神意愿之强弱,要强调的是,政治基于民主共同意愿的形成,但这规定不了也解决不了民诉之下的所有问题。它更多的只是指出一个共同的方向,以便大家遵照执行,刻求最佳。所以,政治的原本不具备讨论解决人类所有问题的效能,也就不可能按照一个虚妄的目的,并以此目的做由衷去解决被粗粗地放在面前,或仅仅被浅浅意识到的所有社会问题。
是的,政治产生于社会。不定形的社会里不具备政治产生的条件。
按我的论述方式,我如此大胆地归拢一下:
民主是非常雌性的东西,源于共揉和公允;政治开始于想法和意识,最初显得很中性,最终呢,随着母系氏族社会的逐渐被父系社会的接替,变得非常地雄性。这样的变化,在人类学的考证中到处可见。而我的粗略的见解出于人类社会学和经济地理学提供的两个视角,这就不在此地繁赘了。因为那只是两个必要而有效的认识工具。
此说,历史细节非常多,涉及极广,整条脉络要点分成中外的话,大致是:
在中国,父系社会开始凸显的是蚩尤及三皇五帝,雄性勃勃。而这个漫长阶段里的“政治集成”,在我,出于姜子牙。
在欧洲,当然先是在温泉关战役前后那个过程里(这些以前博文都说到过,此地节略了),集大成者不是苏格拉底师徒,而是位代表雅典娜真理和笑对死亡的先知,以及当时对人文、数学尤其是哲学作出诸多杰出贡献的众位大师。政治,以民主的形式、内容、本质和指向的集合并应用,成就在波里克利的手上,不仅是完整和齐备,而是在理论推演和行制执行上达到了辉煌的程度。
以前说过,说政治,非得先搞清楚民主的历史,在希腊的雅典和罗马的帝都,就得知道广场的民主政治。而要知道民主与政治的发展史,就得追到源头,认识战争对民主和政治的推化作用。
必须提到英伦岛的阿瑟王和他的二十五位骑士、那个受逼于战争胁迫的圆桌会议,以及会议期间步入会堂的方式、入座的次序和决定形成后整个氏族以命相奉的“骑士条例”。
为什么要说到由南向北的古希腊、古罗马和英伦的阿瑟王?因为时间次序如此,因为各自重要的历史作用如此,因为见诸历史文本和经典书录的事实如此。
也大致说一下世界政治情势的大格局。
在公元前5千年的埃及,统一的征伐开始,直至公元前的3100年,国王美尼斯历经艰难统一了尼罗河河谷和尼罗河三角洲的上下埃及;公元前3世纪,南亚次大陆的阿育王大开杀伐,为了印度的统一和巩固?屠宰99位兄弟的举措为哪般?公元前五世纪波斯大军,13世纪之成吉思汗,几乎都是鲜讲政治和民主的杀戮王。马刀和屠城之下,难有人性人格居上的属于人的所谓政和治。我们不能单一看肌力建成的不朽功绩的。
于是说,民主的政治,直到政治下的民主,人类的进步是十分漫长、十分血腥和十分地不尽人意的。人类何时真正放下杀戮?又何时真正放下屠灭之心和那种最原始的狂躁不羁?
母系氏族在生物资料的获取及分配开始以肌肉臂力来决断时,人类就告别了一个伟大而又辉煌的年岁。。。。。。
环视世界,我不知道所有,仅有的所知也是沧海一滴。去过好友的家乡,云南盐源县的女系摩梭族,那是中国唯一的保留了13000年原始记录的社会生活的形态。注意观察过,也和当地人仔细地交流过,发现,氏族里的决定权并非都在年长的女性手里,女性只代表了类似“皇权象征”的角色,可以拍板定局,但是整体事由的归总、审度和决断依然在男性一个被称之为“舅舅”的手中。所以,男性“夜归无宿”,女性到了最后坐北向南守着尊崇,也已经“易化”,不仅仅在群体的意识里,也在具体生活的常态中。
雄性接替并替换了女性的生殖功能,开始线性锻造而后的子子孙孙。
政治自按社会财产获取能力和获取数量的等级和数量演变进化时,女性淡出了社会决定事物行走的会议,多少成了氏族群体的“附属品”。至少在很长的阶级社会发展的进程里,处于这么一种状态。
然而,不灭的是人性:人之天性、人之肉性、人之灵性。由而无论如何怎样变化,人类始终有着不可剔除的母亲情节,这无论在古埃及的神话里、在古希腊的典故中,在各类宗教神谕的故事内、还是在中国文学作品如《水浒传》里,还是当今社会无论哪个国家、无论哪个民族、无论哪个个人,无论财富、地位、学历、健弱上都能时时被印证,于是不可否认,成了“公道”。
政治的这种演变,从另一面来说,真是出于人的天性------动物的天性,而永无止境的欲望就是政治永远纷乱的本源。所谓完整和正确都是相对于不同时期的。我们所见所闻的几乎所有的所谓政治不是6千年前的原本了。都在演变易化里成了离散的片段,难以集合成巍巍崮嶺了。
人的欲望和不断膨胀的欲望不断切分着原本完整的民主和政治,使得民主和政治开始自身内部的、也是互为对称影响的、了无边际的讨价还价,和,无尽无竭的纷争打斗,直至人类毁灭于自己的聪明和智慧。这,起码是我的担忧。
政治被不间断地切分了,民主也就找不见完整的体样了,都是村姑脸上的条纹,发须离间的花乱。看看如今的世界,有多少民主和政治合二归一的讲头?从黄海到赫尔穆滋海峡,从巴拿马运河到好望角,从鸟不飞鸡不到的北极到南极,从苍茫杳淼的海洋到无尽的天宇,哪里是人的欲望的尽头?哪里何时重新能看见阿瑟王圆桌上放下的整齐、环围、向心的骑士剑?
从国际政治到国家政治,从公司政治到办公室政治,从刺刀尖导弹头上的政治到祭坛神庙圣灵前的追悼和祈望,从各大新闻媒体到眼下的中文网,从各自狭小的自我到钱桌上下里外的算计。。。。。。哪里去寻、去集合众志成城,万流归一?
风人无尽的感慨。。。。。。
说事,无论说什么,我想做的是,我极力要做的事就是及底。我不耐胡说八道的。都在说黄海呢,傻家睡觉去了。因为98%的人没有说黄海的本质资料和数据,更谈不上对国际国家政策经略的了解,且不说涉入的机会和施展的能力。当然,那是事关天下的匹夫有责,文识里、文思里、文式里、文心里见到波里克利和阿瑟王时,麻烦叫醒我,也或能喝上那么的一壶,不会误妄,留作醒悟。爱说说去吧,傻家只有这点鸟不理的乌意,缺了心的无妄无度。等世人认得了娘又识了爹时,我再去看看孩子长得啥模样。
今又是《梦呓:政治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