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朋友来,侃到半夜两点,意由未尽,第二天都是有事要干的人,只好悻悻然,月下作别。
说到了七雄狼烟时期秦魏赵之上党之争,也说及了彭德怀元帅的上党之役,中国一个偏离之所居然决定了中国历史命运的很多扭转。也是铺开了去,从现实走回历史中去。仁政法制的交割轮替也被议及,竟是一种非常有机的演变,大致勾划了中国执政之脉络。杀伐教化,南下北定,西出东逼也是古来的走势,决定了情势和形势的总体方向。细碎的部分略去了,事情反而看得更清。
前天也是开心了一回,朋友一家四口到访,里外小酌。朋友是一位丽人,曾经里一位著名的电视主播人,现下一位非常别样的小说家;丈夫毕业于南开,曾经的哲学博士,来美后现服务于世界著名的科技公司。随意展放,话题就从平俗日子里的丁丁点点,逐渐进入阔论高谈,说的是主义原初时的宗教情结以及类分后的种种情结对哲学思想的诞生、催化和推进里的下意识作用。这位先生就非常有意思了,我们先是约定钓鱼的可能,后又商定山里湖面携子纵游的计划:就去租它一个Float House,驶至湖里最美的去处漂上几天,浮游垂钓,观漓漓日出,迷迷月升。颠倒了时光也是可以,白日里蜗居,夜明里泛活,翻转了去看看这个活生动人的世界,从另外的一面。
我第一次说了我写作的方式,从来不曾说起的。我以为世界有我而活,而世界不由我的在与不在而转。这是一种人深层明白了一定道理后的定制。吟诗作文何尝不是如此。
写东西,无非三类。平视了铺陈,垂直里追述,中心点放出一个半径,就是一个人的所及。圆周内外的人数和声音不是要紧事。我比较在意自己最容易犯的错误,一种不明不白的忽略,上下里忙活,忘记了风吹雨飘里,直离的吹拂会产生绕弯,直接影响了半径的身长,所涉的内容也会因为半径的曲弯萎缩掉几分,小了本有的圈。
是跳跃还是割裂?语词的内在,语句的内涵,语式的构建放入一个有音有色的范制里去,为的就是构造一个“语言环境里的语言”。什么叫风人傻家?是后仰还是前倾?是歪人的歪样为了得正?什么叫超现实主义?只顾走在自己的清醒里,无需说明和解释,一如世界赋予我的命的含义,不需要任何的说明和解释,只需添加。
早上听了一位朋友介绍的弦乐曲,又是悻然。Duet和Quartet(二重和四重奏),二重里要紧的是三维,四重里的法度,可以是钢琴(任何打击乐)或四联一式中沿发的第五,是共奏的合音,叫共协(Harmony)。源于宗教?也是不用多说,如今的世道,挑着容易和方便的来,是大势,还不用累了自己,硬做别样。坐在地里,成荜草篱蔓,也自有各自的风景模样。
无奈,身外有灵,命外有天,梵音飘飘,难为人声。也是,大野一道,凡世数般,无声切切,漓歌苍远!
为自己做个脚注吧,无有密码的通译,于字里行间,是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