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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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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串起了了文字,就会游戏,不顶真的那种。不是本人不正经,而是众多串起来的文字本身就很有趣。如,昨天跟人闲聊至得意畅快了,就附上一句:叮咯哩咚呛,末了再加一个口字旁的“哐”:大锣的声音。觉得那样声音飘开了去,意思也就有所延长。
于是会想到相近的乐趣,什么叽哩咕噜、嘀嘀咕咕、吆喝唱吟,外加自创的唏哩哗啦,清一色的口字旁,做成诗句,无人能对的。这种左手绕右指,后跨做前迈的事,傻家做多了,目前手上齐整整地十个对句,彻底地和自己过不去,完了一个人会低着眼眉偷笑。不是得意,是犯傻,试着去用无聊统治无措的寂寞。
(二)
唏哩哗啦的是整个世界的迷错。大老早起来,不习惯由着新闻吧自己往旧路上送的。跟着咖啡的香飘走淡,是我开心的事。也有被叨扰的时候,愿不愿意都会被成批等同的新闻炸到。今天的新闻头条里有一句奥巴马说的话:我们(美国)不怕中国。非常有自信和底气的宣告,却是非常没有本质意义的话,不然,如何做了各大报纸网站的头条?为什么我上不去?昨晚我可没有喝高啊。
如此高位的学者,怎么把最基本的道理给说反了,中国从来没要你怕啊?五千年的历史里,哪里有要美国害怕的历史呢?被赶着打仗的事倒有几次。
很多的时候,很多的人,那个嘴啊,整个地就是唏哩哗啦。有所没说地等于瞎说。总结问语还是一句话:没人喜爱的话题成了焦点,都是吃饱了,撑的?
美国北方和南方的思维终究还有两样的地方。北方是需要革命的,据说这样才能进步。南方呢,就喜爱落定成俗,什么唏哩哗啦的都放在一边,上帝的福音才是声音,天天不听难受的,即便是为了一份酬金更好的工作。
于是、电台、电视、报纸、杂志、市井、家里都开始热论当下如何怎样,说白了,就是谁都搞不清楚到底如何怎样了。都清楚了的话,就不用唏哩哗啦了。累!
(三)
我管不了很多殠事,进入了婚姻就成了囚犯,囚犯有囚犯的任务,先把孩子的脑子给调正了。所谓调正呢,其实就是反动,反反得正的事,谁都不会否定的。
生活中,很多事情的僵滞和尴尬,其实全部来自于所谓正常思维,一顺溜地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整个过程里最值得称赞的只有两个字:执着,和是非对错无关。可是人生无趣啊!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光鲜的人儿,心里头都是苦水,那苦得真是可以,遗嘱也不敢写了,棺材里还伸一只手出来,要在世界上留下最后的指示。而且不反动的人还读不懂那个手势真正的含义。
唱个高调,哲学上,反动就是反过来观察、反过来思考、反过来分析、反过来推演、反过来问个基本的问题。这叫予惑解答。无论哪个国家的思想者、人文主义大师必要的功课和实践。例子就是我上面说到的那句问话:中国有过要美国害怕的历史吗?对不?
(四)
说到孩子教育,一样反了就一反到底。什么分数啊、种族歧视啊、课堂纪律啊、评语断言啊,等等,一概地不计较。放在手里心里太轻了,没得份量的事,傻家不做的。
孩子的教育,是方式论,不是价值论。至少我就只有这点悟性这点本事,不去做那无用的。孩子不打不骂不责备,还是反动,反过来只问他们事情发生时的想法和周遭情状。很多家长是纯家长,我不是。我从来不会以为我什么事都比娃娃们懂得透彻懂得多。不信我可以把孩子脑子里经常在想的东西做一份考卷给专家,不把他们烤糊了,算我没本事。
例子是,一位老师考学生,一部两个小时的历史电影,一个小时里要看完(脑子坏掉),然后写下一千字的观后感。还没完,第二天现场考核,很有趣的是,全班最高分是67分。那可是80人的大班。为什么呢?因为老师的问题包括以下几个:
1. 谁是导演编剧,作品形成于什么年代。这倒还可以;
2. 电影里第几分钟出场的那个演员叫什么名字,可不是问你他在影片里的名字;
3. 音乐是什么格式?作者是谁?为什么他要这样作曲?
也是无脑的唏哩哗啦。孩子不高兴了,找我诉苦。我还是反动,先问你几分啊?答:63分。我立马跟他对击掌说:儿子哎,好样的,恭喜你。他糊涂了,我不糊涂但要教会他不糊涂的道理。于是我说,明天带我去见你的老师。他说:为什么?你要干什么?我说,我去凭着嘴巴出个电影给他,保管他的成绩不如你。儿子开心了,大笑着去玩他的枪了。后院枪声大起,我知道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而且是高分。
那是说哥哥。现在说弟弟。
还有一个月,弟弟就要十一岁了。生日计划已经做好,不能亏了他的。
弟弟呢,心思漫天飞的人。上课的内容记不清,回到家里也不知道做什么,只好协助他做好课堂和作业笔记。好脑子敌不过烂笔头,就是这个理。
学校老师为了帮助他,开了一个会,问他为什么功课搞不好。他说脑子里都是声音。又问他,老师黑板上的讲解看见了吗?他说,眼睛里墙上的彩纸都会变成蝴蝶,飞来飞去。老师的评语于是很干脆,我知道的结果。问题是,我还反动。看着儿子苦叽叽的脸问:蝴蝶有多少?都有些什么品种?好看吗?飞的时候是哪一段音乐?儿子笑了。开始唏哩哗啦、叽哩咕噜,到了了,其实他十分明白我真正要想说什么。我聪明还是他聪明呢?到了晚上,他自己拿出了社会学的课本说今天没作业,我去复习因为明天有考核。昨天成绩带回了家,一句话不说,把作业丢在桌上,我过去一看,一个漂漂亮亮的100分。谁去管什么林肯几月几号被谁刺杀的啊?那算哪类的知识,又能派什么用场呢?也去同年同月同样地点去刺杀同样的人?比我傻多了。
我就讨厌别人动不动地拿名人和他们的话来整我已经残缺的大脑。受不了,玩不起,说死了,说得再漂亮也是人家的话,显不出什么修养、本事和能耐的。如今世界上本来人多,加上死去的,都拢在一起,我怎么活啊?人生可不就成了悲剧了。
傻家的儿子随傻家,不定弄出朵花来馨香扑鼻的呢。还常常会笑,满屋子除了快乐就是欢乐。何苦不为呢!
(五)
我也没的肌力跟菁英们玩嘴舌。玩不过他们,只能回避。或者,绕着个大弯子说胡话。
哇,华尔街要闹革命了。有朋友信我这傻人,想叫我说说看法的。是看得起我。内心里,我还是反动。心说:不用下水就能知道底的河还要下去用脚测?再一想,不能负了别人的尊重。也罢。原始荒漠上拾起一根未灭的火棒,在夜里开始一个人指手画脚。居然神经错乱,开始从希腊公国议会制、古罗马市政广场民主、拜占庭的多溶性、英国的圆桌会议开始疯人疯语地语无伦次,还直接想进入联席部长会议制的,结果话没说完,华尔街就被清理了,还逮捕了二百多人,没用上机枪算好的。
没看见更激烈的汹涌澎拜。估计啊,还得耐性,等众多不要命的人集合了起来,学会了国际歌后,会有点模样的。如今呢,不见了菁英,回家了也是不会花时间去读那要命的《资本论》的,谁像我傻呢?没事跟自己找茬、找抽?
(六)
有朋友将女儿托给了我,因为她在法拉盛被吓了个半死。法拉盛有那么吓人的吗?不会吧。
前阵子,要去大学开学了。之前想去买化妆品,还想买辆车。我电话直接挂到了上海,中止购车计划,用钱的地方以后多着呢,何况住在学校里,有车就有麻烦,没有必要的事。
又去商店要买防晒霜。径直到了香奈儿柜台,叽哩咕噜了二十分钟,回头跟我说太贵。问她多少钱?回答说,小小一管80美金。我说是啊。怎么不买呢?你嫌贵为什么还要去香奈儿柜台呢?整个地逻辑不通。
说要学会在美国生活、工作和读书的。结果什么都是稀里糊涂。问我呢,我说,Calvin(我的大儿子)的书丛里有名著系列十二本。你每两天必须完成一本的阅读,每个周六给我一篇1000字的读后感。老不情愿的了,但是我不理她。其实她写得很好,才来美国20多天能写成那样真的很好。就这样被我逼着将近60天。结果是学校第一学习期中考试下来了,7门功课除了历史是A减,其他六门全部是优秀。是我的路子对,还是她的聪明和勤奋呢?到了这种程度,这些都不重要。问我下去怎么办?我说,风度和内涵。什么叫学为所用啊?废话!拿自己和知识做成敲门砖啊?将来凭什么嫁个好先生好人家呢?如何结交好的朋友呢?气鼓鼓地又不乐意了。知道她不买账。过了两天让她去坐沙发,回头告诉她她的错乱和应该的坐法坐姿。她说,有那么多讲究啊?我于是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而是你缺了很多精致。没了优雅,买再多化妆品也是白搭。
19岁,1米72 的个头,那个自尊心啊,大着呢。被我死劲地派不是:背为什么拱着?脖子为什么耷拉?走路为什么拖鞋有踢踏声?回答说,累。我说:再累不许拱背歪脖踢鞋眯眼。她倒不犟嘴了。
上个月打了电话给我,告诉我除了历史(中国学生真的非常难啃下),十几门功课全部优秀。学会煮饭了,交上新朋友了,开心了,还没忘了跟我说谢谢。我也就知足了。她父亲那里我就有脸面了,可以放心交差了。
直棒子,乱点子,叮咯哩咚呛,哐。。。。。。。。。。!是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