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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6|||
回敬寒溪幽兰文一则。谢谢!
正是那幽蘭轻淡于迷离晨光里的温缓,才使秋天如此地长情。斜射的阳光不紧不慢,姿柔万千,漫散在墙篱院内屋室的醒转中。
一领的清悠,有绿色的托衬;直向里挺挺的一支,畅一世的沁怀;消辞了所有,竞市的芬芳。
无醉,是一晚的筹措;梦醒,是一挽的笑翠,流化在我的声息里,合为心乐,轻将我揉碎。
只能跌坐,去向阳光里寻索;那不倦的身影,那扶摇的盛欣,那昂首的黄淡白洁,虚了水色天光。
不知是昨夜梦里呼吸的风作,还是你前日匿行湿流的离背,留我在殷吟的幻影里,与她,一起,轻摇。
有须有根有苞含的羞愁,如是地挣拔,为了初晨光里的一流?是我无意的眼光痴往你娇艳的呼唤,或是命底我的疑虑我的游移我的梦想我的眷恋,落入了你无声无息的指缠?
化在了悠扬里,你如何让我醒转?又如何离开那个坐处那个光线那个角度那一曲无音无声的互缠?前世的倩眷,今秋里还!
竞向光热,不做意的纠缠,是你是我,秋里息内,一飘的勿忘;一首,如兰如馨如她,季往的歌!
To: 寒溪幽兰 你曾经说:可惜是别人的不是你的东西,否则我讨来“权利”要重新思作的了。非常好的文意,应该可以成为超一流的东西的。可惜了。
踏幽寻兰
作者:阿黛儿
雾迷岚静,我正走在幽深的林间。山风拂过,树叶摇曳出“沙沙”的轻响,透过枝叶的间隙可以看到天空上轻轻流动的云,若漫卷的轻纱。凝神静听,花开的声音正穿过密集的丛林,穿过那植满新绿的岁月,穿过我忧伤的心。
他们说,所有的故事都开始在一条芳香的河边。在那个遥远的春天,在兰江之畔,在一种浅绿色的背静里,你正以充满了芬芳的笑靥向我展示一个
To: 寒溪幽兰 你曾经说:这是一篇非常优美的文字。优美而已。玩不过徐志摩、胡适(兰花草)和《荷塘月色》的。是一条死胡同。
踏幽寻兰
作者:阿黛儿
雾迷岚静,我正走在幽深的林间。山风拂过,树叶摇曳出“沙沙”的轻响,透过枝叶的间隙可以看到天空上轻轻流动的云,若漫卷的轻纱。凝神静听,花开的声音正穿过密集的丛林,穿过那植满新绿的岁月,穿过我忧伤的心。
他们说,所有的故事都开始在一条芳香的河边。在那个遥远的春天,在兰江之畔,在一种浅绿色的背静里,你正以充满了芬芳的笑靥向我展示一个
To: 寒溪幽兰 你曾经说:跟你还是说实话,文字的比较高的境界,你可以去看语默的文章。非常难懂的东西。但是极其高级。那是要非常大和结实的文底去读的。因为他和我有两个共同点:
转一篇若干年前,一朋友写的《踏幽寻兰》,我很喜欢那文字里的意境,和一种淡雅的美。在我博客,若有时间,请去读一读,指点指点。
To: 寒山老藤 你曾经说:你的比喻很好。她的文笔和意境,绝对地出色。能启发你灵魂的那种。就让她炼丹吧。大了,管不住了。哈哈哈。
或许又浪迹天涯,或许闭门练丹。只是,少了她,就会感到这坛里关了一盏路灯。嗨!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或许又浪迹天涯,或许闭门练丹。只是,少了她,就会感到这坛里关了一盏路灯。嗨!
不一定,但多少能够从一个人博客的照片和枱头语看见那人的气息。你不妨去看看自家的。想来我不会说错。
朋友一道,路径一道,气味一道。风景一道,大家的运道,当初谁知道?
不敢有高下之分,同趣味罢了。我是吃饱饭给撑得。哈哈哈。
去日无多,来日方长。就怨那个天涯,好好地呢,跟你玩失踪,好像尼姑庵开在家门口似地,既便,总还能见着身首地呢。估计有男朋友了,不要咱们了。咱们好像对她很好地呢。真是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天梯”这个比喻好。曹小磊给孙甘露评论,我已看了一遍,还需要细细咀嚼。
一段尼采的话(一般我从来不借用别人话的,是别人的加注,我引用的)、我送给他在天之灵的纪念、我献给他一段勃拉姆斯的摇篮曲(他生前的最爱)、外加他亲手拆掉的“天梯”。死,并不是后人理解的那样如此地简单的。
他的夫人在中国电影、舞台设计、灯光和绘画上是顶尖出色的高手。跟随美国最伟大的电影导演系大师“Tang Dynasty”在耶鲁读的研究生,是蔡国强孩子的“教母”,是谭盾的死党,美国艺术界、电影界无人不知的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去了你的新浪博客,第一个博客的文字读完了,新的看两两篇,找时间再去学习。我该休息了,明天要上班。
贴着那根线,再去读读去哦原来圈子里孙甘露的文字。还有张宪(被我朋友拖到云南去玩钱了我没去)。中国80年代最最优秀的文人。那个评论的功底,傻家望尘莫及。孙甘露的文字,没有20本哲学文辞学扎实功底的人,是读不到底的。
文字在光里的穿越,文字在门与窗边的“格斗”,文字的正用和反动(一种用法)、文字的故意堆放挤出来一丝的文字历史性突破的脉络,30年过去了,有多少人超过他们。很多文字傻家不要看的。太平常了,
To: 寒溪幽兰 你曾经说:贴着那根线,再去读读去哦原来圈子里孙甘露的文字。还有张宪(被我朋友拖到云南去玩钱了我没去)。中国80年代最最优秀的文人。那个评论的功底,傻家望尘莫及。孙甘露的文字,没有20本哲学文辞学扎实功底的人,是读不到底的。
刚看了你的朋友曹小磊的一些文字和他逝去后他的的朋友给他的文字,我以为,人一旦决定舍弃这个世界,他是将这个世界都看透了,看彻了,达到我们无法企及的境界。亦是需要勇气的,这种勇气是我们眼里的勇气,在他们做出决定的时候,或许他们认为世界是空的。
To: 寒溪幽兰 你曾经说:一段尼采的话(一般我从来不借用别人话的,是别人的加注,我引用的)、我送给他在天之灵的纪念、我献给他一段勃拉姆斯的摇篮曲(他生前的最爱)、外加他亲手拆掉的“天梯”。死,并不是后人理解的那样如此地简单的。
刚看了你的朋友曹小磊的一些文字和他逝去后他的的朋友给他的文字,我以为,人一旦决定舍弃这个世界,他是将这个世界都看透了,看彻了,达到我们无法企及的境界。亦是需要勇气的,这种勇气是我们眼里的勇气,在他们做出决定的时候,或许他们认为世界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