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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风景》4:西敏寺和圣保罗大教堂

已有 3443 次阅读2011-8-21 21:44 分享到微信

                    

Abbeys and Cathedrals

宋德利  译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方,但是我们不能不反复地说,圣保罗大教堂鹤立鸡群,高耸于伦敦之上。远处看,它圆鼓鼓,宛如一只硕大无朋的灰色气泡;走近看,它便赫然耸现在我们面前,高大得令人惊悚。但是突然之间,圣保罗就会消失。当我们处于圣保罗之后,或圣保罗之下,或圣保罗周围的时候,我们就会看不见圣保罗,此时此刻,伦敦显得是何等萎缩!这里也曾有过书院、四方院和修道院,以及点缀其间的鱼塘和回廊;羊儿聚集在草地上;还有小酒店,诗人们曾经在这里伸开腿,无拘无束地闲聊天儿。然而现在这个地方早已风光不再了。原野、鱼塘、回廊全都不复存在,不论男客还是女客,参访者数量早已大大缩水,即便来,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形单影只,身体健硕,而是成群结队,身单力薄。莎士比亚*和琼森*曾经面对面坐在露天闲聊的地方,现在有一百万个史密斯先生和布朗斯小姐风风火火地赶到这里,或大摇大摆地走出公共汽车,或横冲直撞地钻进地铁他们似乎人数过多,体形过小,互相之间也过分相似,因此很难有各自的名字、性格、以及独特的生活。

      如果我们离开街道,走进一座城市教堂,与活人所享有空间成鲜明对照的那个死人占据的地方,就会令我们感触殊深。1737年,一个名叫霍华德的人死后被埋葬在圣玛丽勒堡教堂*。整整一面墙上都被一张列满功德的清单所覆盖。“此公天生聪颖睿智,功德无量,光彩照人,深得上帝宠幸在一个恣肆荒淫的年代里,此公出淤泥而不染,秉持公道,恪守诚信。”他所占据的空间几乎能顶一间办公室,每年的租金高达数百英镑。在我们当今的时代,同样是一芥知名度微乎其微的草民,却只配分到一块白色的石头,大小不过和千百个其他人的一样,即便他也和此公一样具备上帝所宠爱的功德,那也不得不屈尊受辱,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凡人。有一位玛丽.罗亚德太太同样埋葬在圣玛丽勒堡,她所有的后人来到这里时都会被要求暂停脚步,为如下的事实备感欣喜:他们的这位先人“终结了白璧无瑕,堪称典范的一生”,死得毫无痛苦,而且的确是死定了,再也没有苏醒过来,享年79岁。

     暂且停止,反省深思,讴歌赞美,慎言慎行----这些古老的墓碑永远在向我们发出这样的忠告与告诫。想当年,即便是那些默默无名的普通公民都能以他们自己的骨骸占据如此之多的空间,而且还十分自信地要求他人注意他们的功德,一个人离开这座教堂时,一想到那个生活空间如此广阔的年代,再一看到我们眼下是如何在大街上互相推挤,互相超越,互相兜圈子,以及如何机警地抄近路,如何灵巧地避开汽车,就情不自禁地为两者的天壤之别感到惊诧。仅仅是为保住一条命,现在就需要我们付出全部精力。我们刚想说没有时间来考虑生死问题的时候,突然之间就迎面走到了圣保罗大教堂硕大的墙体跟前。大教堂现在又一次赫然耸现在我们的上方,宏伟壮观,宛若高山,而且比从前更加灰暗、阴冷、寂静。我们径直步入其间,忍受那种停止脚步,讴歌先人功德的程序,然后又从为这种忍受所表现的匆忙和做出的努力中放松自己,而所有这些都是在圣保罗大教堂的权限之内进行的,这在世界上任何其它建筑物中都是难以企及的。

     圣保罗大教堂的宏伟壮丽中有一些神秘的东西,就隐含于巨大的体积和无色的肃穆之中。硕大无朋的天篷之下,既没有阳光,也没有灯光,这里的光线是介乎二者之间的东西,置身其中, 一个人的头脑和身体似乎都在膨胀扩张。有一扇窗摇落下一道粗大的绿色光柱;另一扇则使一块块石板晕染在一种冷峻的淡淡的紫色之下。每一条宽宽的光带都有足够的空间顺利地向下面投射。一种巨大的声音,在不断地震荡回响,浑厚空洞,余音徐歇。此时此刻,大教堂显得极其肃穆,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神秘感。层层叠叠的坟茔酷似壮观的卧床,安放在梁柱之间。这里是尊贵的安息室,伟大的政治家和活动家,辞世之后,便身着华装丽服,到这里来接受同胞的谢意和掌声。他们依然佩戴着那些标志公民浮华以及军人傲岸的星状勋章和嘉德勋章*。他们的坟墓干净漂亮,容不得丝毫锈迹和污点来玷污他们。即便是纳尔逊* 都略显些微的整洁。即便是约翰.多恩*那尊包裹在仿斜纹布料的大理石尸衣里痛苦扭曲的塑像,看上去都似乎是昨天刚刚从石匠的工场里搬出来似的。然而它在那里已经不无悲痛地矗立了三百年之久,而且还经历了伦敦大火*熊熊烈焰的洗礼。但是死亡及死亡引起的腐败是禁止入内的。体现公德和伟大的东西才能确保在这里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它上方有一扇精雕细刻的沉重的大门,上面还真的有铭文,说是我们通过死亡之门就能愉快地复活;然而那些巨大的入口却莫名其妙地暗示说,一旦把它们打开,并非通向花草芳菲,竖琴悠扬,唱诗班高歌的原野,而是走上一段段大理石阶梯,继而通向庄严肃穆的会议室,以及喇叭声声,旗帜悬挂的大厅。艰苦努力、极度痛苦,以及欣喜若狂在这座宏伟的建筑物里没有立足之地。

      圣保罗大教堂与西敏寺之间的差异之大堪称世界之最。远非宽敞宁静的西敏寺,窄而尖,陈旧而躁动,不过倒不是一潭死水。令人感到似乎刚刚离开那些颇受平民青睐,忙忙乱乱,喧嚣单调的市街,随即步入一场精彩纷呈的集会,置身于一个精英荟萃的社会,那里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是具有极高地位的社会名流。这些人聚集在一起,似乎是在举行秘密会议。格拉德斯通*开始向前走,迪斯雷利*紧随其后。从每一个角落,从每一面墙,似乎都有一个人或斜倚着什么东西,或俯身向前,或摆出一副聆听的架势,似乎准备要说话。尤其是那个斜倚着的,看上去甚至是聚精会神地躺在那里,而且片刻之后就要站起身来。他们的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权杖,为了保持短暂的沉默,他们把嘴唇绷得紧紧的,而且虚虚乎乎地闭着眼睛,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态。这些死人,如果他们现在真的是死人那就好了,其实他们一直活得好好的。一个个面容憔悴,鼻子高高的,两腮陷得深深的。即便那些古旧梁柱的石头,也因数百年紧张生活的磨损而显得伤痕累累,斑驳不堪人们的嗓音和风琴的声音和在屋顶的镂刻与杂物中间发出金属般的颤音。那些舒展开来形成天花板的精美的石扇,看上去酷似叶子早已枯落的光秃秃的树干,即将在冬天的大风里摇曳不定。然而它们的冷峻已经被恰到好处地软化了。光和影每时每刻都在变换并互相抵触。蓝色、金色和紫色匆匆而过,斑斑点点,旋即消失灰色石头,古则古矣,然而浸淫在那变幻不止的光影涟漪中,却宛如有生命的物体那样幻化无穷。

   如此说来,西敏寺既不是一个死亡和安息之地,也不是德高望重者躺着接受美德之回馈的长眠室。死者当真是凭借美德才来到此地的吗?他们往往行为偏激,因此变得堕落。往往只是由于出身显赫他们的身价才因此被抬高。西敏寺里充斥着国王皇后以及公爵贵胄。光线落在皇族贵戚们戴的金冠上,礼服的褶痕里依然有黄金未退的痕迹。红黄色调在绘制盾形纹章的狮子和独角兽图案时仍旧是不二选择。不过其它各类显示高贵地位的象征物更具说服力,而且俯拾皆是。早已死去的诗人仍然在这里冥思,仍然在这里苦想,仍然在质疑现实存在的意义。“生活就是一种玩笑,所有的事物都表明了这一点。我曾经这样想过,我现在明白了,”盖伊*笑着说。他是一位牧师,总是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身穿整洁的红白相间的袍服。当他在第一百万次吟诵这段圣经的训诫时,乔叟*、斯潘塞*、德莱顿*,还有其他一些人似乎仍然在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他的嗓音老到成熟,酷似发布命令那样在这座建筑物里回荡。如果并非缺乏敬意,人们也许会猜想,格拉德斯通和迪斯莱利听到他这番说教之后,将会把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陈述 - 孩子应该尊敬父母 - 发表出来供人们投票表决。 在这场绝佳的集会中,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头脑,都有自己的意志。西敏寺为调门拔高的嗓音所冲击;这里的宁静被加强语气时的手势和独特的姿势所葬送。这里的墙壁,没有一寸不是在发表讲话,不是在发布声明,不是在阐述观点。国王与皇后,诗人与政客仍然在表演各自的角色,对于自己早已悄然化为黄尘并没有丝毫的痛苦。他们依然在神气十足地进行辩论,他们挺身而起,全然超脱凡夫俗子生活的祸水与荒漠。他们拳头攥得紧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手拿着象征天体的圆球,一手握着权杖,好像是我们强迫他们站起来代表我们公然证实:人类本性有时也可以超脱嘈杂市街上那种平民的喧嚣和无序。然而他们最后却锒铛入狱,继而被定在十字架上,站在那里遭受最惨烈的死刑。

     那么一个人在伦敦到哪里才能找到安宁,并能确保死者得长眠,逝者得安息呢?伦敦毕竟是一座坟墓之城。然而伦敦也是一座处于人类生活高潮和激流之中的城市。即便是圣克莱门特.戴恩斯教堂 - 它那古老的建筑就矗立在斯特兰德街的中段 - 也已经被剥夺了特权者平时所享有的一切,其中包括最寒酸的乡村教堂正当享有的垂柳,以及绿波起伏的草地。而公共汽车和大篷货车一直以来就是在剥夺它的这些所应享有之物它像孤岛一般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只有甬道那窄窄的边缘把它与大海分开。再者,教堂还承担着谋求生计的责任。它现在很可能就像人类那样吵吵闹闹,大喊大叫,分享两位活色生香人物的愉情快事,但是它的声音却像舌头受到数百年侵蚀那样变得粗糙刺耳。一场婚礼正在进行之中。圣克莱门特.戴恩斯教堂耸立在斯特兰德街上,吵吵闹闹地欢迎身穿燕尾服和灰裤子的新郎,欢迎身穿洁白礼服的女傧相,最后欢迎新娘。她乘坐汽车一直来到阳台前才下车。她那洁白精美的服饰,光彩照人。她从人们身旁走过时,体态婀娜,宛若水上柔波,继而步入一片昏暗之中,在公共汽车发出的咆哮声中发表结婚誓言。在外面,受惊的鸽子拍打着翅膀在空中盘旋。格拉德斯通的塑像活像一块岩石,被鸥鸟以及又是点头,又是挥手的热情游客围得水泄不通。

      全城唯一安宁的地方也许就只有那些早已变成公园和游乐场的古老坟场。墓石所标示的已不再是坟墓,而是白色碑墙的轮廓线。间或有一座雕饰精美的坟墓起到公园装饰物的作用。鲜花使草皮亮丽起来,树下有长椅供母亲和保姆们坐下,而孩子们安然无虞地滚着铁环,或独脚踢着石子玩“跳房子”*。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坐下来从头至尾地读《帕梅拉》*。一个人可以在这里昏昏沉沉地消磨掉初春或秋末的寥寥数日,而又不会强烈地感觉到青春的躁动或暮年的忧伤。因为在这里,除了我们在享用死者以朽骨为我们提供的安宁之外,死者只是在安宁地长眠,而不是在证实任何事情,表示任何事情,要求任何事情。死者已经心甘情愿地放弃在自己独特的尊姓大名或奇功异德所应享有的人权 然而他们没有理由感到悲伤。当园丁栽下球茎或者播下草籽之后,这些植物又将重新开花,并以颇具弹性的绿色草皮装点大地。在这里,母亲和保姆在闲聊;孩子们在玩耍;年迈苍苍的乞丐吃掉纸袋里的饭之后,把面包屑撒给麻雀吃。这些公园墓地是我们伦敦圣所里最安宁的地方,也是这些圣所里死者最静谧的地方。

注释:

莎士比亚:

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 15641616),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英国最伟大的剧作家和卓越的人文主义思想的代表。 1564 出生于沃里克郡斯特拉特福镇的一个富裕市民家庭,曾在当地文法学校学习。13岁时家道中落辍学经商,约1586年前往伦敦。先在剧院门前为贵族顾客看马,后逐渐成为剧院的杂役、演员、剧作家和股东。1597年在家乡购置了房产,一生的最后几年在家乡度过。

琼森:

琼森(Ben Jonson 1572-1637),英国诗人,主要诗集有《格言诗》、《森林集》、《灌木集》等。

圣玛丽勒堡教堂:

圣玛丽勒堡教堂(St Mary le Bow),是1666年伦敦大火之后重建的第一座教堂。是一座高235英尺的四层方塔形建筑,顶部有巨大的塔尖。

嘉德勋章:

嘉德勋章(The Most Noble Order of the Garter),是授予英国骑士的一种勋章,它起源于中世纪,是今天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骑士勋章和英国荣誉制度最高的一级。只有极少数人能够获得这种勋章,其中包括英国国君和最多25名活着的佩戴者。

纳尔逊:

纳尔逊(Lord Horatio Nelson, 1758--1805),英国海军上将,以纳尔逊勋爵(Lord Nelson)的称谓闻名于英国海军统帅。在英国历史上,海军上将纳尔逊、威灵顿公爵(Duke of Wellington, 1769--1852)、和邱吉尔首相(Sir Winston Churchill, 1874-1969)是三位家喻户晓的人物;当国家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挺身而起、义无反顾。

约翰・多恩:

约翰・多恩(John Donne 1573-1631 ,英国文学史中玄学派的代表和奠基人,其诗多处可闻。所谓"玄学派"的主要特征是过多地使用夸张的比拟,或称诙谐。此风格当今已不多见.多恩开创了一条新路。

伦敦大火:

1666年9月1日晚,英国王室的面包师法里诺,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回到寝室休息。但是他忘记关掉面包炉。火苗越来越大。到转天,也就是9月2日凌晨2点,面包房的火星酿成了历史上一场极为惨重的大火灾,世人称之为伦敦大火。从礼拜天到礼拜三,火势迅猛,锐不可挡。此时,已有1300间住房被毁坏、87个教区的教堂被烧毁,300亩的土地被烧成焦土。伦敦桥两岸的店铺已经着火。大火掠过泰晤士河,烧到了对岸。在索思沃克也出现了零星的大火,市政厅和伦敦市的金融中心----王室交易所已化为灰烬。灾情最严重的是圣保罗大教堂。热浪使得石造物爆炸,连古墓也被炸开,露出了许多木乃伊状的尸首。大教堂的顶部被熔化,熔化的铅熔物淹没了附近的街道。奇特的是,此后人类百战不胜的鼠疫竟然彻底从英国消失了。

格拉德斯通:

格拉德斯通(William Ewart Gladstone1809-1898),英国政治家,1868-1894年间四度任英国首相。

迪斯雷利:

全名本杰明・迪斯雷利(Benjamin Disraeli1804~1881),英国维多利亚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和小说家,曾经两度出任英国首相。

盖伊:

全名约翰・盖伊(John Gay),英??人兼?作家,主要以《乞丐歌?》(The Beggar's Opera)而?名。作品的特?是善意。

乔叟:

全名杰弗里・乔叟(Geoffrey Chaucer 1343-1400),英国诗歌之父,主要作品是《坎特伯雷故事集》。

斯潘塞:

全名赫伯特・斯潘塞(Herbert Spencer 18201903),英国社会学家,哲学家。

德莱顿:

全名约翰・德莱顿(John Dryden 1631―1700年),被称为英国批评之父。是促成英国文学中新古典主义的第一个人,他是复辟时代(1660―1700)最重要的悲剧作家。

跳房子:

一种儿童喜爱的游戏。在地上画成格,也就是房子,然后单脚独立踢着瓦片或小铁盒等依次前进。

圣克莱门特。戴恩斯教堂

圣克莱门特。戴恩斯教堂(St.Clement Danes),位于伦敦市中心的斯特兰德地区(Strand)。其规模虽然不大,但却是一座充满生机的教堂。一年到头,每天都有数千人到那里祈祷。

《帕梅拉》:

《帕梅拉》(Pamela),18世纪中叶英国著名小说家塞缪尔・理查森(Samuel Richardson)的一部长篇小说。内容是关于一个女仆先是拒绝男主人求爱,而最后又嫁给男主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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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6 个评论)

回复 宋德利 2011-8-23 07:19
To: 秋子树 你曾经说:
不旧。没看过的就是新的。其实真的要感谢作者和译者,给我们留下了一卷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的伦敦文人肖像和世俗画。
昨天我发了第五篇:“这是国会下议院”,是最后一篇写景的。还有第六篇,是写人的。下议院这篇,我昨天发表前照例重新看一遍,对极个别的一两个字修改一下,边看边笑。这篇文章的笔触辛辣,充满讽刺和幽默。与其他几篇似乎风格不同,令人忍俊不止。别看题目,题目不吸引人,里面倒十分出彩。
回复 秋子树 2011-8-23 00:49
To: 宋德利 你曾经说:
你要到伦敦看奥运会啊。不过这本书写的东西太陈旧了,当代伦敦必定早已面目皆非了。
不旧。没看过的就是新的。其实真的要感谢作者和译者,给我们留下了一卷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的伦敦文人肖像和世俗画。
回复 宋德利 2011-8-22 23:48
To: 秋子树 你曾经说:
2012去伦敦看奥运会之前,得先读读这本《伦敦风景》。
你要到伦敦看奥运会啊。不过这本书写的东西太陈旧了,当代伦敦必定早已面目皆非了。
回复 宋德利 2011-8-22 23:46
To: 小月 你曾经说:
翻译家的功力在于双向语言的融会和精通,你的耕耘和攀登,以书证实了自己的业绩。看了这篇译文,我脑里跳出另一层面的想法:因为英国教会和圣殿的压倒一切,所以就有今天脍炙人口的“指环王”、“大伟 波特”、“加勒比海盗”等深邃怪异、时空穿越的作品。文学深藏于社会的沉结里。
谢小月的夸奖和鼓励。再者,小月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没看过这些电影。一定很好看吧。
回复 小月 2011-8-22 22:08
翻译家的功力在于双向语言的融会和精通,你的耕耘和攀登,以书证实了自己的业绩。看了这篇译文,我脑里跳出另一层面的想法:因为英国教会和圣殿的压倒一切,所以就有今天脍炙人口的“指环王”、“大伟 波特”、“加勒比海盗”等深邃怪异、时空穿越的作品。文学深藏于社会的沉结里。
回复 秋子树 2011-8-22 21:44
2012去伦敦看奥运会之前,得先读读这本《伦敦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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