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复杂到是中国人唯一没能山寨成功东西--- 一法国记者
纽约堂叔
米国人权委员会最新报告显示,大唐国的人权状况仍然不尽人意,形势堪忧。
闻此,爱管闲事的米国政府仿照玄奘和尚往西天取经的办法,决定派遣一支名为“美利坚普世价值宣传队”前往大唐国工作。
经过反复遴选,宣传队由以下华洋鬼子组成。他们是:崔牛,黄瓜和堂狼(以下简称崔黄堂)。据说,这三个人都是在米国久经考验,名满天下的胡诌名嘴。
有消息说,盛世大唐国人口13亿,有5亿在唱,多数是在北方,因为北方比较冷。4亿人在跳,多数是在温暖南方的室外。还有3亿人在搓,只有一亿人在做工。所以,宣传队决定先赶赴大唐国的首都北京。
第一天,北京。
大唐国首都北京的有关方面接待了崔黄堂,表示当局将积极配合,并询问米国人的工作安排。
崔黄堂表示,想找一个人群最多的场合,这样事半功倍,其他悉听当局安排。
当局负责人告诉崔黄堂:北京人大多数都在唱歌。除了春晚,达人秀外,尚有什么中华情,中国最强音,中国好声音,中国梦声音,青歌赛,中国最牛男声,中国最嗲女声,中国舌头,中国歌手,红歌会,建党90周年赛歌会,鸟巢音乐会,等等等,大小名目数不胜数。
崔黄堂问,哪一个规模最大人数最多。他们被告知,当然是鸟巢音乐会。
第二天,宣传队由某负责人陪同来到鸟巢体育场。只见满场黑压压的观众。独唱担纲者宋祖英大姐大正卖力地唱着《好日子》。她那薄如蝉翼的演出服豪华至极,足以让特讲时髦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像个乡下阿婆。伴舞者数百人之多,合唱者上千人之多,当然还有无比庞大的乐队。朗朗小弟正在一架通体透明的钢的琴旁边神采飞扬地弹奏《我的祖国》。俄倾,对歌者出场,居然是白发苍苍的多明戈爷爷。
一时间,满场的观众都来和歌,那歌声一浪接一浪的,铺天盖地而来。这一下,米国宣传队的哥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被这个气势给镇得一愣一愣的,宣传工作成了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于是黄瓜只好弱弱地问:今天的观众有多少?答曰:大约11万人吧;参加演出人数多少?答曰:三千人左右;又问,这场演出所费几许?答曰,不甚清楚,不会太高,大约不会超过10个亿吧。又问,为什么不请刘欢哥来对歌,而是老外。答曰:刘欢太便宜,不够气派;请多明戈虽然贵点,也不过就10来万美金,可是酷呀!
演出结束,哥三个就地找了一帮子北京人,开始了他们的普世价值演讲。
宣讲从普世价值的第一要义“民主”两字开始。
这时一个满身名牌的年轻小伙子没好气地打断了演讲,扯了扯崔牛的上衣,说,瞧瞧你丫都穿着什么衣服来着,连一个像样的蝼蛄(logo)都没有,也不嫌寒颤,还TMD米国人,歇菜了吧,您哪!
于是这帮北京人开始直冲着哥仨嚷嚷了:你们是不是说“民住”呀?丫先得告诉我们,你们米国人都有几套房子呀?
崔牛说,俺有半栋房子。
北京人问,什么意思?
崔牛说:是这样,我的房子是贷款买的,目前还欠银行一半的钱,所以是半栋,那另一半是银行的财产。
这时候,一个中年北京人发话了:米国哥们,这样吧,我手上有好几套北京的公寓房,房子太多整个一烦,正好昨天甩卖了一套小二居,得款60万美元。听说米国的平均房价是20万美刀,你们哥仨一人拿着20万,赶紧的回去买一栋房子,去实现你们的米国“民住”梦吧。
北京之行结束,哥仨每人兜里揣着20万美金,来到号称大唐国最大城市的上海。
上海的有关方面接待了他们。问:你们想要去哪里工作?哥仨说,当然是上海市民最多最集中的地方。
第二天,他们被领到南京东路的步行街。这天恰逢假日,从上海中百一店开始向东,整整两条街都挤满了跳舞的男女老少,是当之无愧的世界最大跳舞厅。在永安公司的二楼阳台上,穿着缀满金色流苏演出制服的西洋乐队正在吹吹打打,大号扩音喇叭乐音嘹亮,震耳欲聋。一个颤颤巍巍的白发老爷爷正搂着一个像干女儿一样的姑娘大跳探戈。
一曲伴舞下来,米国宣传队开始了他们的,有关“自由”的演说。
不几,人群中有人打断了宣传队的发言:阿拉肠嘿宁兹晓得地沟油,怂来嗯抹听过啥子“柿油”。侬得个米国宁晓得哇,地沟油僧粪营养丰富,里箱才油钮米油乎生油豆油维生素样样举瘸,以则地沟油测赐经故精离格,丽宁嘎碎滴宁都枪乐马(我们上海人只知道地沟油,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柿油”。你们米国人知道吗,地沟油成分营养丰富,里面菜油玉米油花生油豆油维生素样样俱全,现在的地沟油都是经过精炼的,连人家瑞士人都抢着买呢)。
接着,又一个舞者发话了:格趟,偶也勿闷纳有没“爱疯”手机或“低则豆”(dijital)相机嘞,纳泽米国瑟有汽粗哇?(这次,我也不问你们有没有“爱疯”手机或“低着头”相机了,你们在米国都有汽车吗?)
黄瓜兄弟回答说:有哇。
又问:撒各耙子呐?(什么牌子的)。
黄瓜兄弟:日本丰田。
又问:几钿马格呀?(多少钱买的?)。
黄瓜兄弟:是租来的,3--5年换一换。
又问:嘎纳港,粗子勿速与侬私嘎格,作孽啊,纳统统嗯抹兹由嘞呀。(这末说,车子不属于你私人的了,作孽啊,你们根本没有自由了呀。)
这时米国宣传队哥仨顿时哑巴了。
这时,一个大款模样的人跳了出来,说:格样子好嘞,偶格部新宽法拉利博粗送把那好嘞。格部粗子阿纳色八委僧民必马格,纳弄到米国起马一八嗯色委,纳一宁分嗯色委,企马一部新粗够嘞哇?(这样子好了,我这部新款法拉利跑车是我300万人民币买的,送给你们好了,你们弄到米国去卖150万,你们一个人分50万,去买一部新车够了吧?)
看来宣传队关于自由价值的演说无以为继,崔黄堂哥仨只好无语,默默地把这部法拉利开走了。
宣传队按计划来到人口庞大,大唐国最著名的休闲城市成都。
第二天,哥仨兴冲冲的来到成都最具特色的休闲胜地锦里。
刚一进去,崔牛就被人家拖到旁边一家饮茶看变脸的小剧场里“休闲”去了。
而黄瓜则被一个漂亮姑娘罩住,说:小摔锅,你的那个耳巴巴太多,都漫出来了,掏一哈子撒,保证舒服。黄瓜一摸耳朵,发现确实不对劲,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让姑娘掏耳朵。
堂狼不幸被个老头一把拽住,说:你这位先生,气色不错,让我来给你看一看手相萨,不准不要钱。一句话说到堂狼的心窝窝里,于是迷迷糊糊地让人家看手算卦。
一分钟之后,老人说了,恭喜恭喜,先生真是享尽齐人之福,二奶,小三,干女儿一样不少萨。
堂狼这时有点狼狈,说:从何谈起,鄙人家里向来只有一对老奶,也都60来岁了。
这时老者又说了,这样好了,我们这里可以优惠介绍小三或干女儿。不成功不收半厘钱,成功了,只收10%的介绍费,好啵?
堂狼正在犹豫,猛然想起自己的责任,只好仓皇逃窜。
哥仨一碰头,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大唐国第一休闲胜地。
休闲毕,哥仨往里面走去,只见一条大红横幅高高挂起,上面写着斗大的字:第10届国际麻将锦标赛。一溜看去,十几张日本制高级全自动麻将桌顺次排开,观众踊跃,气象非凡。
宣传队哥仨只好先在一旁观战。四圈毕,堂狼哥讪讪地开始他的宣讲工作。这一次,要谈的是关于人权的要义,提醒大家多多关注自身的基本权利。
堂狼哥开始一本正经,滔滔不绝地宣讲。这时,只见一个成都市的选手撩开话说:你们米国人可不可以赌博撒?
堂狼答曰,不行,米国赌博是违法的。
成都人乐了,说:那我们成都人都可以赌博萨。那个啥子人权好是好,不过在我们这里要求人权太多是要砍脑壳的哟,所以我们只需要赌博权,够了,还是太平点儿好萨。
这时一个观战的成都人指着马路边的一家银行说:请看看那几个大字。
哥仨一看,是“大唐国银行成都分行”。
成都人又说了:认不认得?大唐国很行,成都更行。你们米国有个啥子底特律,听说都成了僵尸喽,好惨啰!原来他把“银行”说成“很行”,又把“分行”说成“更行”。都说成都人幽默,哥仨不得不承认。
说着说着旁边的另一个成都人抓了一把钱塞给哥仨,说:你们看,我今天小赢了30万,这里是一共6万。你们米国人千里迢迢来一趟硬是有点儿辛苦,又破产了,这点儿钱你们分一分,拿回米国给你们的娃儿买糖果吃萨。
尝到甜头,哥仨也没了兴趣,只好败下阵来。
次日,哥仨按照有关方面的建议,来到民工最集中的东莞市。大家估摸着,这些民工没有工会的依靠,他们的基本权利常常处于无保障的情形之下,因此,估摸着此一行肯定会有所斩获。
第二天,一行人来到一个巨大的建筑工地,那里正在建造一座摩天大楼。等到中午休息的时候,他们招了一帮子人来,开始了他们气壮如牛的演说。
民工们一边吃饭,一边饶有兴味地听讲。
宣讲结束,有个年轻体壮的民工发问:原来你们说的那个人权就是江爷爷说的吃饭权不是吗?可是,我们这里吃饭权早就解决了,比较恼火的是伦敦权。
一下子,哥仨糊涂了。崔牛哥问,什么是“伦敦”权呀?
民工说,就是做爱权呀。
崔牛问,你们都结婚了吧?
民工答,都是有老婆孩子的。
崔牛说,那不就结了。
这个民工说了,这个事一下子也说不明白,这样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哥仨跟着年轻人来到一个街边商铺,上面写着“人间天堂护根养生馆”。
一个小时以后,哥仨呵欠连天地走了出来,站在一边的民工兄弟笑弯了腰,说,这下,你们米国人懂了吧,我们农民工的老婆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呀。
堂叔有地沟油诗如是说:
醒狮一嚎天下抖
东方大国起来了
摩天大楼试比高
劳斯莱斯满地走
大唐国里红旗飘
十亿人民五亿吼
老头老太搂着跳
民工兄弟独萧条
作者声明:1,本篇无关政治。无关美国中国,无关左中右,国共两党,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纯属调侃,请勿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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