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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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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朗:不厚的故事
要说到这个故事,就不得不从神庙里供的那两尊神说起。左边宽鼻亮额的那尊叫做猫(M)神,右边身短手长的那尊叫做灯(D)神。这兄弟俩本是一颗树上结的下的果,只因洪天王当年撒手归西,嫡传的旗手(华)没能把旗扛好,让人连人带旗一起踹下神坛。苦了自己不用说,还糟蹋了曾经威震寰宇的这面血**旗。这位敢于请走猫神的人便是一灯大师。一灯大师上位后,使了立猫旗而不立猫神的手段,为日后自立为神而留下伏笔。于是庙里就没了“猫神”,只剩下坛上那面掉了色的“猫旗”在垂头丧气。在一灯大师南海讲法后,就连那面泛黄的“猫旗”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面崭新的金字“灯旗”。这才叫做风水轮流转,明天到我家嘛。世间从就此没了猫神,现如今却是灯神满天下。俗话说的好:一山容不得二虎,一庙容不得二神。神庙里既然立了灯神,自然也容不得其它诸路神仙。可偏偏有人不信邪,硬要在供奉灯神的神庙里重新竖起一尊宽鼻亮额的猫神来。猫神才请走,又要请回来,而这个不信邪的人就是裘不厚(薄)。
要说这烧香拜神那是做给拥趸们看的事,只要能走得捷径便道,那还管他是灯神还是猫神。现如今只剩华山一条路,只有这猫神才看得起咱,那只有架着猫神豪赌下去了。一入雾都,裘不厚首先面临的就是要确立基本盘的问题,这就是唱歌部分,这是笼络天下猫神拥趸的重要手法。这一手牌打的确实是很漂亮的,猫神一树,果然天下猫神拥趸不请自到。先是嫡系大马仔大力王(王L军)从关外(东北辽宁)一路投奔而来,二马仔力帆(黄Q帆)大哥也是毫不退让,愿为效劳到底。最成功的是吸引来了左派的大军师——镇元大仙(?),有了镇元大仙驻场,带来的不光是泛左的大队人马,还有最重要的是树立了唱(H)打(黑)的法理依据。要说这唱歌针对的只是猫神拥趸内小范围的事,毕竟普天之下黔首拥猫的只是极少数,要想扩大基本盘,那只有另加戏码。而打恶玩的就是这一手。裘不厚拳路一出,须臾间便是声名大噪,一时间成了江湖红人,这另全天下的黔首不得不刮目相看。一唱一打,仅仅两个套路,便博得满堂喝彩,真还是本小利大。由于裘不厚的动静太大,用力太猛,喧宾夺主抢了总舵主(胡J涛)的风头自不用说,还乱了一灯大师的长远布局。这对于总舵主这样灯神的忠实信徒来讲,对待裘不厚远远不是对待一个争霸江湖的对手那样简单,这还涉及到朝中左右平衡的大问题。这也引起总舵主麾下口才派内的高度戒备,首先做反应的就是裘不厚重点打击对像——岭南王(洋)。
裘不厚抬的是猫神,这便与神庙内只供灯神的主旋律格格不入,一山存二虎,这就乱了套。可问题复杂就复杂在裘不厚扛的猫旗又是立国之本,动摇不得。一灯大师早些年打破的也只是个“神”字而已,而对于这个“旗”还必须要树的。明而言之,一灯大师充其量也只是将猫神降格为猫旗而已,一个神一个旗只是个级别问题,对于国之根本这样的原则问题就连一灯大师这样强势的人也是不敢触碰,更何况萧规曹随的总舵主。裘不厚的聪明之处就是用了猫神这个护身符,就像穿上件黄马褂在身上,让总舵主没地方好下手。唱歌虽是在炒冷饭,但这毕竟是立国之本的事,总舵主真还是没借口好出手。打恶玩的是民意牌,虽是大刀砍草茎,但反贪腐怎么做都是顺应民心的事,从这个点上来讲总舵主也找不到任何破绽。对于裘不厚这样一个挟猫神欲夺天下的野心家,若是不除,必将乱了一灯大师的布局。从这一点来讲,总舵主又不得不除。所以,既要除掉裘不厚,又不能伤到这面猫旗,这绝对是一项高难度的技术活。就在裘不厚意气风发准备再发力之际,一张大网还是在总舵主手中悄悄地撒开了。
打蛇打七寸,打狗打鼻中,想要出手就要讲究个要害。现在就来看看总舵主如何找到裘不厚的软肋,才将其一层层地剥开。擒贼先擒王这一招显然是不能用,有猫神护身,量他总舵主也不敢直接对自己动手。要细数下总舵主用的套路,第一步用的就是釜底抽薪,既简单又实用。然后再用借刀杀人,第三步才是抽丝拨茧,最后再完成一拳击倒。那就将总舵主的套路来个彻底剖析,先从釜底抽薪说起。话说裘不厚决心出手打恶,于是雾城的仕绅豪强们不出几日便让打倒一片。在干倒文捕快后,总舵主慌了神,感觉事态重大,不能再坐视不管了。于是赶紧空降工作组,来控制雾都事态。并同时断掉裘不厚的手足,将原听从于裘不厚的虎贲师提督当场调换。虎贲师一玩不转,裘不厚打恶的力度就打了一半的折扣,最后只有靠自己嫡系马仔大力王的雾城捕快来善后。总舵主第一招出手,从理论上讲遏制了裘不厚再想扩大打击面的可能。这样一来,裘不厚虽是打不动了,但是在朝中的淞江(上海)帮人脉尚在,裘不厚只有先拉总坛诸位长老来直制衡总舵主,再来喘口气。没想到这一招果然奏效,在多位长老一连串对雾都模式的肯定下,总舵主只有暂且收手,静观其变。
在九长老中,要数康王与裘不厚最难割舍。康王西南经营多年,人虽久居朝中,但仍有不少产业置于裘不厚的地盘上。加之历史渊源,两人更是情同手足。在总舵主逐渐分化朝中长老对裘不厚的支持后,康王仍是最顽固的。甚至传出两人欲暗中联手再唱一出狸猫换太子的现代版一说,废掉东宫自己来取而代之。此招虽险,不谈胜率多大,光是裘不厚的这份雄心壮志就教人先敬佩三分。东宫(半羽)本是有意结盟裘不厚来走出口才(团)派的围城,谁料裘不厚是鹰隼之志,光要荤,不吃素。与东宫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谢绝联手。东宫只好就此作罢,从此不再向裘不厚递出橄榄枝,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对裘不厚用心觉察的因素在里面。在九长中,翁堡主的态度最明确。曾多次明言,对天王“十年武功”遗毒们的深恶痛绝。在对待裘不厚的问题上,更是成了急先锋。总舵主连出套路,加之利益置换,终于使得裘不厚在朝中人脉尽失,甚至有了后来进都献唱而朝中无一人捧场之尴尬。朝中长老分化后,裘不厚已是孤家寡人,总舵主于是就是第二招接连出手,这便是李(庄)状棍案,这也是总舵主借刀杀人的经典手法。
关于李状棍案,裘不厚本是没放在心里的事,没想到竟成了由攻转守的转折点。本是打恶时结下的粱子,李状棍就敢不买裘不厚的账,偏为裘不厚的打击对像做辩护。由于李状棍身份敏感,裘不厚认定这是对手派来砸场子的。于是,对李状棍做了秋后算账。裘不厚出发点出也很简单,只是想通过此事打击下对手而已。谁料到越往后这骨头越难肯,最后李状棍案成了两派人马明争暗斗的中心点。裘不厚绝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李状棍竟会是如此地难缠,从而陷入泥潭战。再说李状棍也绝非等闲之辈,不光有着已故元老彭山真(P真)的影子,最要命的是背后还有总舵主的影子。当裘不厚得知李状棍案是总舵主在背后发力后,一下便崩溃。真是兵败如山倒,裘不厚一溃,心理防线就此崩塌,从此便一蹶不振,再无进攻之力。一个李状棍案竟成了裘不厚的滑铁卢,这恐怕裘不厚连做梦都没想到。裘不厚一败,让坏了名声是小事,更糟的就是让不少中等智商的人认清了其真正用心,也就是说不好再忽悠下去了,这一次裘不厚是赔大了。在李状棍案后,总舵主一系仍是不敢闲着,接下来就要最终分化瓦解裘不厚的基本团队,其重点对象便是离间头马大力王与裘不厚的君臣关系,要想拿下裘不厚,就必先脱掉大力王这件外衣。
总舵主一系在李状棍案后,虽是扼制住了裘不厚想做大的势头,使其相对处于防守时期。但并没能伤到其要害,仍还能镇坐若定,择机再图。加之身后的靠山康王,天玉(回?玉)长老,覃宏书生(曾Q红?)还都不是吃素的。为了制衡口才的需要,淞江帮再顶裘不厚那是简直就是必须的事。特别是覃宏书生,更是老谋深算,江湖上更是无人不晓得其厉害。裘不厚当初凭什么能稳坐诸候又唱又打,将总舵主的天下搅个稀巴烂,这便是覃宏书生在幕后替他操盘的结果。有了这等靠山,裘不厚还有什么畏惧,不捣黄龙誓不罢休。在李状棍案后,裘不厚虽是安稳了一阵子,但日子长了,元气是恢复了不少,又要开始露出锋利的爪牙来。如何才能将裘不厚彻底困死,使其永远失去噬咬能力呢?面对这样难缠的对手,总舵主可谓是伤透了脑筋。就在总舵主一筹莫展之际,军师令狐(令J划)先生终于肯下大手笔了。
淞江帮过去虽是多次力挺裘不厚,但也多次放过鸽子,说白了裘不厚也就是淞帮与口才派的一个交易筹码而已。有必要牺牲时,也不拿他是家人。一旦要用得着时,也没拿他是外人。淞江帮在李状棍案中虽是暂时妥协,做了看客,但永远是不会将这样一个有价值的筹码丢弃,在关键时候仍然会力挺裘不厚的。金秋武林大会迫在眉睫,江湖争霸已经到了最后白热化阶段,各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特别是在胜负难分之际,这往往就看双方军师操盘了。淞江帮的覃宏书生大名早就在外,自不必多说。口才派的大军师令狐先生在总舵主一系列的攻坚战中俨然就是一个优秀操盘手,在上次李状棍案中,替彭山真人的衙内屡出奇谋,让裘不厚吃尽苦头。再来看看裘不厚的军师镇元大仙,那是什么货色,也只能玩玩偏左理论,真要是到了白刃战的时候明显就软了腿。其实这江湖争霸也就成了覃宏书生与令狐先生一老一少的操盘战。裘不厚要想挺进神坛,那必需要借助淞江帮的人脉,特别是像覃宏书生这样的操盘手。
可裘不厚有着一个最大的软肋,那就是不能团结所有力量,像对待覃宏书生这样跪都跪不来的贵人也是如此。一旦少了高人指点,其后果可想而知。就说东宫曾多次递来橄榄枝不接也就算了,还要算计着彼可取而代之的事。若是如此,纵有飞潜之能又有何用?淞江帮为了切身利益,力挺裘不厚自不用说,可裘不厚在受到总舵主威胁后,就会向对手妥协,搞的淞江帮很是难堪。双方有了这些合作不愉快的事,有了隔阂也就不足为怪了。裘不厚一旦要少了覃宏书生的影子,这戏就会唱走调,局势就会让这把猛火炖的像一锅杂烩汤。这些年来,裘不厚在江湖上虽能做到无毒不丈夫的境界,但同样对自己人,只要有牺牲必要,也可以不择手段,以心狠手辣而见长。所以在笼络人心上,再输一城那是必然。有了这些先天跛足,就算裘不厚最终让淘汰出局那也是毫不奇怪的事。正是裘不厚有了这些致命缺陷,这才让令狐先生有机可乘,从而使出了离间之计,一下便暂断裘不厚的手足,使其再无还手之力。
令狐先生是如何下手将裘不厚主仆二人搞的反目成仇,这一切还不得不从打恶时盯上了文捕快时说起。裘不厚当初死盯上文捕快,那是为了打击最大竟争对手岭南王而来。文捕快在岭南王主持雾都期间利用本土派优势为其开山劈路,因此深得岭南王喜爱。裘不厚与岭南王是一左右,唱的是对台戏,也是日后能否坐上神坛交椅的最大的敌人。若要能先将岭南王拽下来,那自然是功到自然成的事。斩首文(强)捕快,这本来是裘不厚的一次豪赌,可目的并没有完全达到,没能伤到岭南王的一根汗毛那也就算是打了个哑炮算了,不过这仍能博得个黔首们的阵阵喝彩,就当是赔本赚吆喝也就罢了。可事情非得就不是这么简单,得罪岭南王那是应该的。但要说得罪了另一个人就是不应该的了,这人便是大理寺主持——加贝勒(贺G强)。要说这个让斩了首的文捕快与加贝勒是主仆关系真还是千真万确的事,加贝勒当年也在雾都混过事,文捕快也是受加贝勒的提携,加贝勒一直视其为自己线上的人。可裘不厚为了打击岭南王的需要,说把人砍就把人给砍了,加贝勒还亲自找裘不厚说过情,可杀红眼的裘不厚根本就不认账,连半点面子都没给。要说这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是权倾一时的大理寺主持。所以说,裘不厚与加贝勒的这个粱子是结定了。
论派别,加贝勒趋于偏向中间派,再沾有一点点淞江帮关系,但后来在总舵主羽翼丰满后也就基本划清界线了。一般立场中立的人树敌就不多,平时也清静。可在加贝勒看来裘不厚这一回是主动挑衅,所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当我是好欺负的。于是加贝勒就暗中开始调查起裘不厚来。话说裘不厚是从关外发迹,老父裘千丈(薄Y波)在时,欧阳克(?)死给面子,一路是没少给开绿灯。由于道途过于平坦,也就没什么压力,于是裘不厚的生活也就不检点了,这样的话多少要落下点什么。而大马仔大力王也好不到哪里去,是属于沾屎沾尿的那一类。加贝勒一看有料,便想动手。可往左右一看,动裘不厚可能性是不大,因为先王早就定过刑不上诸候的潜规则。动不了裘不厚也无妨,那动他大马仔总能吧。淞江帮的人不用说,当然不会同意动裘不厚的一根汗毛。这边的总舵主也是怕力度过猛,牵涉太大,也不愿动。加之后来星月教(中 东)国家闹事,起右乱,总舵主更怕右乱传染。所以,加贝勒虽有大料,也英雄无用武之地。
机会还终于等来了,由于裘不厚的左派势力过于扩张,导至朝中左右失衡,破坏了一灯大师的布局不用说,还有左祸的危险,于是总舵主就有意要好好打击下泛左派了。打击左派又不能打的太猛,要是将左派打光了那右变的危险会更大。所以总舵主只能将左派的势头控制在安全范围之内,对裘不厚也只能打而不死,这也就符合了一灯大师当年的布局模式。要说能看懂总舵主心思的人只有军师令狐先生了,这话不假,能揣摩上意的人注定是能臣良将。令狐先生更是当仁不让,在读懂总舵主的心思后便开始亲手操盘。如何既叫裘不厚残,又叫裘不厚不死呢?那只有先砍断大力王这只手了。一想到此,令狐先生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八分数。当令狐先生得知裘不厚与加贝勒早先结下的粱子后,眼前一亮,有了!于是直接找到加贝勒表明来意,加贝勒真是喜出望外,就等这个机会了,于是一场密谋就悄悄地在两人之中布开了。就当令狐先生的局布到一半时,突然传出岭南王后院起火,潮汕黔首(乌 坎村)起事了。裘不厚一见岭南出事,更是仰天大笑,大声叫道:苍天呀,我裘不厚的机会终于来了!
岭南一乱,裘不厚的行情直线飙升,淞江帮更是一片唏嘘之声。康王见机会难得,更是暗中欲将事态扩大,用自己职权之便,派出虎贲师做出围剿的姿态,要来激化矛盾,从而让岭南王腹背受敌下不了台。岭南情况危急,岭南王只有向总舵主求援。口才派大将有难,军师令狐先生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只是事态来的实然让令狐先生的局有点乱了。令狐先生面色凝重,沉思半日后白纸扇哗地一开,有了!干脆将计就计,当务之急就以让出神坛的一席交椅来保全岭南王,下面再作他图。事关重大,总舵主也没有什么好招,只有让令狐先生继续操盘。淞江帮见口才派开出的条件优厚,满心欢喜。最后岭南王这才能对潮汕黔首作出妥协让步,最终将事态控制住而没受对手围攻。口才派自家后院起火,白白地便宜了裘不厚。最后双方经过再三的讨价还价,口才派再作让步才最终达成一至,先要确保淞江帮三德和尚(张德?)入得席次,再以岭南王与裘不厚各分得一席次才作罢。这一结果裘不厚与淞江帮都非常满意,这等于就是岭南黔首送来的一笔大礼。于是这才有了岭南王与裘不厚左右两极握手言和的那短暂一刻。事情要就这么结束了那就太小看令狐先生了,裘不厚哪知道这只不过是人家的暗度陈仓之计,好戏还在后头呢,难道这拼了命的席次真是这么好坐的么。
就当岭南事态稳定后,神坛之内也很快恢了复平静。到这时,令狐先生感觉火候已到,开始出招了。先是让人暗中派人带上大力王的黑材料去找裘不厚。裘不厚见到大力王的材料时心里猛地一惊,寻思道:真没想到那边下手这么快!顿时无话可说。来者见裘不厚给当头一棒砸懵了,便低声对裘不厚说道:都说他打恶时得罪的人太多,现如今人家都吵着闹着要讨这笔债,我看这样对你不利呀,这笔债他不还,到最后自然还得要你还。有人让我捎句话给你,叫做:你要上,他先下。裘不厚问道:是谁说的?来者用食指朝天上指了指,又朝地下指了指,还没等说完话便起身离开。裘不厚眼巴巴地看着人家离去的背影,一点送客的心情都没有。只是深坐在软椅上一语不发,深默许久。兵法有曰: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令狐先生早就摸透了裘不厚的秉性,深知裘不厚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惜牺牲所有人,包括自己的手足。
事实正如令狐先生所料,摆在裘不厚的面前的路已经越来越窄,要想坐上神坛的这把椅子,不到武林大会那天一切都还是变数。裘不厚虽是暂时拿到了入场券,但这心并不是那么踏实。万万没有想到对手会在这时来这么一刷子,这几张白纸黑字完全可以坏了自己的前程,这些年所有的唱打之功都可能付之东流,这叫人如何不愁?裘不厚也深知自己打恶时得罪的人太多,这神坛长老,还有众多府弟衙内,谁在雾都没有个瓜果桃李。自己为了博得战绩,积累入席神坛的本钱,硬是掀翻了人家的钱罐罐。要不是因为这,去年哪会碰上李状棍这个倒霉案子。这些人万一哪天要一起清算起来也够自己扛的。一想到这,才荡漾起来的心又让沉沉地摔在了地上。令狐先生恰如其时地来这么一下,不得不教裘不厚作出求生抉择。最后裘不厚还是求胜心切,忘了唇亡齿寒的道理,为了自己能在金秋武林大会入得神坛席次,终于要对大力王下手了,从而中了令狐先生的圈套。
裘不厚起初为了妥协,不得不使出弃车保帅之招,舍掉大力王的目为的是来保自己的入长老会资格。孰料裘不厚是忘记了唇亡齿寒这滴血古训,偏偏中了总舵主与翁堡主(温J宝)的计。裘不厚不光心狠手辣,而且还不择手段,对自己人也是如此。头马大力王曾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冲锋陷阵,到头来只是自己仕途中舍弃的一枚棋子而已。巨大的落差,使得大力王终于崩溃了,从没有过的恐惧感使得自己谁都不敢信任,只有使出夜奔花旗国驿馆的下下策来。大力王前脚才斩了文捕快,自己后脚便跟进。瞧这世态炎凉,恐怕往后在秦城望月的大力王自会慢慢体会。
大力王的鲁莽之举,使得还存一丝幻想的裘不厚遭遇灭顶之灾。从长远来讲,一灯大师的遗嘱:左防天王遗毒翻案,右防“南门事变”昭雪。这两条总舵主是铭记在心。裘不厚在唱念做打期间,极左势力的迅速膨胀,使得天平渐渐失去平衡,总舵主便不得不出手打压极左。最后总舵主的招法还没打完,大力王就已经魂飞魄散。夜色闯花旗国驿馆使得神教高层大乱,更让总舵主异常难堪,这也就有了做掉裘不厚更好的借口。
裘不厚的倒灶,在大力王亡奔花旗驿馆后就只是个时间问题。从这就能看出大力王带出的料该有多猛烈。翁堡主与不厚则是左右对决,水火不容。总舵主从此便抑制了左派势力抬头,使得黑木崖(喻Z南海)能够相安无事一段时间。裘不厚黯然离去,岭南王坐上交椅将是毫无悬念,也将预示着右派将迎来一个小阳春。
松江帮的三德和尚迅速卡上裘不厚的位置,则是相互妥协的结果,还是那句老话,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