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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次农村生活经历

热度 5已有 4352 次阅读2012-12-9 01:32 | 农村, 生活 分享到微信

         
 
            记得1968年的冬天,那时的冬天不像现在,一口吐嚜还没等洛地就冻住了,天气格外寒冷。记得我在市正府工作的父亲,被上级组织部门在文革后第一批下放五,七战士。当时还在念小学三年级的我,别无选择的随着家人开始农村生活。­

我们一行车队很长,第一辆是大客里装的是去舒兰县各公社家属,后面是解放气车装的是各自的家档。十几里一眼望不到头,当时像我们这些人,没人敢接近再加上天气寒冷,没举行什么仪式车队便出发了。一路无论我们穿多少冻的不行,经过两小时的颠陂总算到了舒兰县,县城里唯一的食堂,在那里经过简单的修整,我们一家五口又回到各自的车上,我的两条小辨由於我晕车哦吐头绳早以不知去向,我当时才十岁小脸白的吓人,加上披散着头,可以想像我父母亲当时 的 心情,又过两三个小时我们最终到了新安公社,秀水五队的小山村。此时以是黄昏。

             队长很热情的招待,感觉温暖了许多,在老乡家里吃饭,此时已到了掌灯时分,我当时以为和我们市里一样是电灯,可是老乡拿来的是煤油灯,桌上东西什么都看不清,劳累了一整天,又没什么胃口,没吃多少。 ­队长就把我们一家人,带到村里一间用黄泥砖盖的土坯房前说‘’这就是你们的家‘’我很惊讶的看了看这间房,透过纸糊木窗那微弱的灯光,在月光下看了它一眼、房顶是稻草,表面贴了层黄泥,还有点倾斜,我拽着母亲的衣角不肯进屋,但看全家人都进去了,我也只好进去。打开木制的房门便是厨房,南北各一个灶台两口大锅。穿过厨房便是睡房了,南北两舖炕。面积40平米左右, 但这终究是唯一的家。后来听母亲说用60元钱买的。 ­

              第一夜屋外的风有4级、那么屋里就有3级,吹的这间毛草房,四处做响、还能听见远处山里的狼叫。狼的叫声引来村里的狗叫, 真是恐布。

             早上刚刚下了场大雪,农村雪后的景色和城里完全不同,雪很白我学着老乡的样除去表层,抓一把放在嘴里嚼着很甜。兰天白云放眼四望绵延起赴的群山像一条巨龙,环饶四周。我们的村庄在大山角下。真是美级了、这时刚好有当地老乡三五成群拉着雪趴梨上山砍柴。一问才知道冬天砍的柴要够烧一年的。
没过几天我母亲带着我和二哥,拉着队里做好的趴梨带上干粮上山了,这标志着开始新的生活。我们的绑的绑腿没走多远就开了,趴梨因为是新很费力,树怎么砍也不会,这些都在老乡的帮助下决解了。那时山上的树随便砍没人管,所以很快就装满一趴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拉到家,累了一天的母亲开始为我们做饭,那顿饭虽然很平常,但是,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香一顿饭。

             马上就要开学,距家最近的小学也要5里多地,好在有小伙伴同往还不觉得远,学校和大队部同驻一个院内,房屋和我家的一样,只是几间连在一起,各学年就一个班,我上4年级。走进教室,地上本来是土地,加上好长时间没人打扫,书桌上的灰尘很厚。擦去覆盖上的灰,我这才发现书桌破烂不侃,单张纸放上跟本没法写字,凹凸不平到处是洞。椅子是两人的长椅,没有靠背。由於是初春天气寒冷,教室用烧煤的炉子取暖。整个教室笼照在烟雾当中。辛亏教室小,否则都看不清黑版老师写的字了。带的钢笔水冻了、不能用、这样的学习环境我呆了两年。
时间过得很快,上中学了,中学离家就更远了,整个公社就一所中学,约十里多地,只能住校了。这里的条件比小学强多了,虽然是平房,每个年级两三个班,但是红砖瓦房,我们五、七战士子女不论那个年级的都很好,比此也很熟悉,虽然时隔久远可还能清楚的叫上名来。写到这里我很激动,希望看到这篇日记的同学能相互转告,我很怀念那段时光。

                             苏平、许影、于阳、我哥张小鹏、许凤针 、李桂英、 等王小清虽然离我们远去,我依然怀念她。

             父亲从城里通过关系带回两汽车的物资,在全队老乡们共同努力下,我们队不能说最早,但至少提前几年用上电灯、喝上了井水。改变了这里的生活环境。记得亮灯的那个晚上,我们家虽然与老乡家气份略有不同 ,可还是盼望夜晚早些来临。真的像每年春晚的倒记时那样。整个山村沸腾了,老乡们用他们特有的方式,表达他们心意,送了一屋子当地的土特产。在他们眼里我父亲那就是上级派来的,所做的一切那都是代表党组织对广大农民的关怀。至此以后队里的大事小情,都要他帮忙解决。我们五、七战士及家属在他们心里那就是亲人。因为取消了城里户口,队里就负担我们家全年口粮, 父母取消工资,靠父亲在队里劳动养活一家人。父亲这个年令才开始干农活,真是难为他老人家了。
农村的新粮和我们城里的沉粮完全不同,那叫一个好吃、可以不用搭配任何菜。母亲守着大锅,中间放瓢水贴玉米面大饼,因为火喉掌握不好,贴一个础留到水中一个,这样反复许多次才成功。农村的饭可不是好做的。
母亲吃的辛苦比我们谁都多,我姥姥在母亲年幼时过世,身边只有两个兄弟需要照顾,姥爷在外当兵多年,经姥爷介绍,母亲18岁就嫁给了和他相同年令的父亲。父亲在部队里,是姥爷的勤务兵。姥爷在一次战役中复伤后被俘。在狱中敌人给他灌辣椒水,严刑烤打几乎用遍所有的酷刑。也没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敌人最后将姥爷杀害。年仅50岁。部队派人,将两个年幼的舅舅,送到了哈尔宾烈士子第学校。由国家扶养,后来一个上了哈工大,一个上军校并当上了空军军官。
母亲跟着父亲在战争年代开始新婚生活。我们四个子女出生在不同的城市、大姐沈阳、大哥哈尔宾、二哥长春、我吉林。无论是苦还是甜,无论是文化大革命,父亲被打成特务遭关压。还是这次的下放到农村进行劳动改造。,母亲一直都相信老人给自己的选择。不离不弃,追随左右,母亲的伟大,给我们下一代,乃至今后的人生做出了很好榜样。

           
              1972一天父亲正在地里干活,接到上面来的通知;要在农村这些五、七战士及家属近期返城。当接到这份通知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我们早以把这即辟境而又美丽的小山村,当成自己将要生活一辈子的家了。
要走了我还是上了趟山,为猪采它最爱吃的像子,这是左树的树种,采了些山上的野菜,那时没人把山野菜当回事,只是在冬春交替;青黄不接时才吃,望着眼前这座山,我颇有感凯,它在我们最困难时如同当地的老乡一样,并没有闲气我们反而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以它博大的心胸接衲、并养育了我们。这份深情令我终生难忘。
流过门前小溪、水不算太深,也不算宽可给我带来无穷乐趣,每逢假日我和二哥来到这里顿鱼,这儿的顿字可不是吃顿饭那种,而是用吃饭的碗上面蒙上塑料布转圈缝上,中间开个小洞,里面放上鱼食,然后再绑上三条长绳,顶端用一根很长的柳条棍绑好,放在水边树或草丛的水里面,不到一刻种,满碗是小鱼,我们可同时放十个碗,每次都是满载而归。除去人吃外还可以喂鸭。天热还可以洗澡,此时望着这条小河,心想今后不知什么时后再来这;我处立许久不肯离去。
二哥待我最好,无论他做什么几乎都带上我,他的朋友圈都是男孩但在二哥身边永远站着我。我跟着他学了很多东西,男孩能玩的东西我全会。二哥长的漂亮到哪都有女孩囍欢他,就在我们即将返回城里时,有一个本村女孩夹着包果到我们家,死活都要跟我们走。可那年二哥中学还没毕业。
来时如果是一个班、那这次回城就将是一个团了。我们来了只短暂的4年,可发展很快,养了20只鸭、10只鹅、30只鸡、两头猪、两条大狼狗、还有一只从城里带来的猫。虽然送人不少,可还是载满4辆带托车的大卡车。浩浩荡荡向着来时的方向飞驰。随着各项针对五、七战士的政策落实全家人又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开始新生活。

               回城后的第三年,也就是1975年7月二哥就要毕业,那个年代高中毕业如果接不上父母的班,唯一出入就是下乡。二哥就要走了,父母联想到了还有一年毕业的我,担心女孩家早晚都得走这一步,不如提前一年下乡,哥俩好相互照应。于是我就有了第二次来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机会。这次和几年前相比有着天壤之别,我们这个集体户所有成员,每人都得了个朵大红花、和一顶草冒,由于是厂社挂勾所以派了个带队的老师傅,因为是夏季,没有用大客车,只是一辆解放汽车,我们一行二十五人,各自背着行囊,在举行完欢送仪式后,随着足有百辆车队,在全市人民夹道欢送之下出发了。
临去之前听说、集体户的房子已经盖好了,是厂里负责建的,里面的设施一应具全,包括整套劳动农具。一路我没他们那么兴奋,有的同学毕境初次来农村,一路欢歌笑语,历时两三个小时来到名叫皎河县、天南公社、新开河大队第十二小队, 我们队地处吉林至皎河之间,正好是去皎河途中的一半,所以没能到县城参加欢迎仪式,便一路仲队来到了集体户门前。
我独自站在房门前,观查这精心设计的房屋、房顶中间是突起的,整个线条似乎像五角星的顶部,但又像一只大燕的翅榜。此时几年前的一目又浮现眼前,真是今非希夕比。这是间接近三百平米砖瓦到顶的红砖房。各房间南北两侧一面玻璃窗。靠墙一侧打好的方格子壁柜,覆盖了正个墙面,南北两舖大炕。房屋坐北朝南,两边是男、女寝室,距中是厨房,里面四口大锅。寝室的东侧是学习活动室,寝室西侧是间仓库。就连厕所都是砖瓦到顶的。真是气派。 房前不远就是通往县城的唯一道路,现在叫高速。来往行人都可以看见这所与众不同的房屋。
等我进屋时眼前的一目使我惊呆了,因为没有人管理,加上彼此不是很熟,就别说关照了,每个人都在抢占有利地盘,你想十几个人的行李,都同一时间打开那将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我能理解,在这像我们这些前途未卟的知识青年,还不知道要在这里生活多久呢,我随便找了个地方,拿到了配给自己两把壁柜钥銉,整理完行李,便开始我又一段的人生。 

                队长及各位领导前来给我们开会,我们都集中在一间屋里,气份紧张,听着领导对这次党中央毛主席,把我们这批有知识青年交到贫下中农手中,将如何教育好培养好所表下的决心,有的同学深受感动,于是各方神圣纷纷表态,要在农村在片广阔天地里把自己锤练成刚。随着时光的流逝这刚并没练出来,而是造就了一批废铁。真是时代的悲哀。
三十几年过去回想起来还心有余记,农民待我们亲如父子,而我们的到来并没有给他们那里带来任何的改变,反而曾添许多反脑和麻烦。在这里我仅代表我们户同学对那里的农民兄第说一声对不起了。
开始第一年,大家都相安无事,因为我们还在吃黄粮,屋后集体户菜地还可以供己,时间一长相互矛盾突起,可以马上吃的黄瓜、西红柿还没等长大就被摘没了,连刚长的扭都摘光了,这仅是夏天即便没粮可还可以用菜来冲饥,可到了冬天,日子就更难过了。
户里开始闹粮荒,户长带我们打着小旗排成长队开始挨门挨户要饭,开始有的老乡出与同情给了些,后来要不到了。找上级也解决不了,已经把我们饿得起不来炕了,一口大锅添满水撒把盐,天天喝盐水,没办法终不能等死吧,为了添饱肚子,我们无论是谁回家都带些粮食来,给大伙分着吃。
真的人董事不分早晚,乎然一天我们懂事了,老这样下去家里的老人也会不保,我们只好自行解决,开始偷拿老乡家的菜了或屋外粮盾的粮,是有针对性的,只是拿关系不好的,弄得老乡见了我们像见了过去的还乡团,为了保住自家的收成,违心的请客吃饭。可还是有不怕事的大队领导为百姓申张正义,告到上级知青办,来人一顿批平,你想人都到了这地步了,命都不保还挨批,心里的火一触即发。等领导走后为了报复,整个集体显示出少有的团结,并做了精心安排,胆小留在家里烧开水,其余在夜里将这人家的狗、鸡鸭连窝端,那一夜女生放哨,男生下手,回来把所有的一并进行了宰杀,分别放在几口大锅里,我们整正折腾了一夜。
必竟做了违心事,第二天我们先后派人在来集体户各路口,加了岗哨,被我们猜着了,一大早这位领导来到集体户门前,我们虽说把锅里的顿了一半的肉掏出来,放到了壁柜里可各种香气带着热气环绕满屋,门前的地上血污虽说经过冲刷,可还是清悉可见,必竟是领导看了看,没说什么就走了,我想他这次来是要讨个说法,可当看我们一个个饿的样子就不忍心了吧、、、。那天我们吃着强夺来的东西,虽说日后道过欠了,可心里依然不是滋味。这又愿得了谁哪,咳、、、、。这都是一时的冲动范下的错。

                  一连下了几天的雨,不能下地干活,都呆在集体户里。就这么几天我们户又出个大动惊。惊动了公社不说,还把县里领导也给引来了,真是我们户这帮大爷几天不出事那就过不去。
我一直都有雨后踏青的习惯,无论雨后还是雪后,我都会独自来到集体户门前不远的山坡上,欣赏这里自然风光 呼吸一下薪鲜空气。这天照列天刚放晴,我便上山。对集体户里发生的事,还是事后听别的同学说,才知道事情经过。
有一位男同学为了好看,用焊电子元件用的电烙铁烫头,结果可想而知,一烙铁下去一把头发燎没了,没办法,如果不把整个头的头发都得剃光的话没法见人,可是当他把头真的剃光时,发觉更见不得人了。所以他抓住另一个男同学,把他的头也剃光,就这样产生了恶性循环,整个集体户的十几个男生无一幸免。
那时在这么个不大地方,同时突然出现了十几个光头,身穿黑色绵衣,腰间绑着麻绳,并横着排列在去县城的公路上。当天来往行车以及行人都距他们不远处,停车住立观望,那时的通讯工具很落后,当了解到这些人并不是皎河监狱越狱的逃犯时,已时过近千。知青办的领导来批平教育了一翻,怎耐我们同学只是在马路上站一站,并没有房防碍谁。是他们瞎猜,不敢过来。又愿的了谁那。
            

                哥下乡没多久就考上了永吉县文工团,做了名乐队演揍员。我在集体户,来往行影孤单没什么朋友。集体户的同学各有自己的小团体,三五成群不分男女,下乡好一阵并没能传出非文。那时人们的观念及奇守旧,如果男女谈情说爱,是件大逆不道的事。现如今的孩子如果放在那个年代的话,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仅凭这一点我们那一代人就很优秀了。后来回城后听说;有那么一两对成婚。但大部分各奔东西了,相互间没什么来往。我不清楚他们的近况,也没什么联系。有些同学名字我都叫不上来了。 ­

集体户做饭是个巧活都争着做,我就不会做饭。所以只能下地干活,因眼近视干活跟不上,如果铲一条拢地下来,苗基本上铲光了,队长从那以后在也不在派我在夏季干活了,到了冬季用牛爬梨往地里送粪每人赶一辆。队长为了照顾我让我赶一辆,没干多久由於自己不小心脚憋在了爬梨下,牛当然不知道,还往前拉着只听卡的一声响,我的脚槐骨被莂断了,肿的很粗不能走路了,我哭的很伤心,在几个好心同学帮助下总算回到了户里,已经不能耽隔了,联系了回市里的汽车,在集体户门前不远的路上,平时走不觉得远,可对当时的我来讲要比登天还难。当时集体户男同学很多,其中还包括和我很要好的男生,其他人都是因为平时很少来往,不帮也就算了,可我的好朋友竟然也没能出来帮我,我很是不理解,我们相识两年,但我们相恋时间并不长,不超过两月,在我最需要人帮助时,没能伸出援手,我当时才十八岁,我想我们每个人的初恋都会各有不同,所留下的美好记忆将是永存的。自然结束方式也有各不同,事后做过了解释,我曾试着原谅他,可他范了一个任何人遇此事都不会愿谅的低级错误。我也不会。这次的一次意外受伤,它必然改写我们双方的生命轨迹,更却切说改变我们彼此人生。 ­

可还是有好人,一个叫于光荣的男生没说二话就把我从户里抱到了汽车上,路虽然很短,但这份瞬间举动令我终生难忘,很难想像,如果没于光荣的出现,有我男朋友在谁都不好来送,结果很难想像。我和于平时少有来往,人在最困难时才见真情,我相信这一点。自那以后我们再没见过面,也不知到他过的如何,在这里送上我的祝福,祝好人一生平安。希望他能与我联系。好表示一下谢意。 ­

77年的冬天,我受伤后不久,父亲在市里拿到回城的指标,怕被别人顶替一路前行吃尽了苦头,为了赶时间竟然蹲了一夜火车站。经父亲的多方努力我是我们户最早回城工作的,父爱之伟大、无人能比。 ­

在这里感谢那些曾经给予我帮助的人,这段经历将影响我今后的人生,。我也很怀念那段集体生活,共同度过一段即艰苦而又快乐青春时光。也很想念那里自然风景,真正的田源风光,已经过去近三十年了再也没能回去过,不知今生能否有幸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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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7 个评论)

回复 豆奶 2012-12-12 14:22
谢谢!同样祝好!
回复 Beifangyoulan 2012-12-12 03:07
豆奶: 我要比您苦多了,父亲在那个年代被逼跳楼自杀.....唉,我不愿意想,也不愿意写这段历史。祝好!
我们的人生轨迹发生了质变。写到痛处还是会流泪。我知道和了解你心痛感觉。
    祝好;尽苦尽甘来、开心快乐每一天
回复 豆奶 2012-12-11 23:43
Beifangyoulan: 看来我们有相同的经历喽、
我要比您苦多了,父亲在那个年代被逼跳楼自杀.....唉,我不愿意想,也不愿意写这段历史。祝好!
回复 Beifangyoulan 2012-12-11 22:40
豆奶: 是啊!那段历史是每个人不会忘记的。
看来我们有相同的经历喽、
回复 豆奶 2012-12-10 11:20
是啊!那段历史是每个人不会忘记的。
回复 Beifangyoulan 2012-12-9 23:08
dawn: 写得很好。但需进一步文字校对。
谢谢;一定改正
回复 dawn 2012-12-9 22:41
写得很好。但需进一步文字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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