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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思想是改革开放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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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交“开放·变革——广州学视野下的改革开放四十年”学术研讨会论文
解放思想是改革开放之魂
——地方学融合发展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
包海山
内容提要：改革开放的前提是解放思想，解放思想赋予改革开放的内在动力和灵魂。改革开放是跨世纪系统工程，发展市场经济、实现一国两制以及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个有机整体。改革开放深刻改变了中国每个地方人们的思想观念，深刻影响着全球每个地方人们相互联系的人文情怀，因此构建跨学科、跨地域的系统性新的地方学学科体系大有可为。
关 键 词：解放思想 改革开放 市场经济 融合发展 地方学研究 人类命运共同体
2018年是我国改革开放40周年。广东是改革开放的排头兵、先行地、实验区；鄂尔多斯是改革开放三十年全国18个典型地区之一。今年广州学和鄂尔多斯学都将举办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的学术研讨会，两地相互邀请专家学者参加研讨会，在多视角观察、全方位探索的互动交流中，共同系统性研究改革开放对各个地方所产生的全局性和各具特色的重要作用。
改革开放深刻改变了中国，特别是深刻改变了中国人的思想观念；改革开放深刻影响了世界，特别是在与国际接轨中逐渐形成开放包容、合作共赢的发展理念。
习近平主席在博鳌亚洲论坛2018年年会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中指出：“1978年，在邓小平先生倡导下，以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标志，中国开启了改革开放历史征程”。他说：40年来，中国人民坚持立足国情、放眼世界，既强调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又注重对外开放、合作共赢，既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又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40年来，中国人民坚持对外开放基本国策，打开国门搞建设，成功实现从封闭半封闭到全方位开放的伟大转折。今天，中国人民完全可以自豪地说，改革开放这场中国的第二次革命，不仅深刻改变了中国，也深刻影响了世界！【1】
中国以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标志开启了改革开放历史征程，而邓小平先生在为召开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作了充分准备的中共中央工作会议闭幕会上的讲话《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可以说为改革开放注入了内在灵魂。邓小平强调“解放思想是当前的一个重大政治问题”，他指出：“解放思想，开动脑筋，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首先是解放思想。”【2】“只有解放思想，坚持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我们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才能顺利进行，我们党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理论也才能顺利发展。······在党内和人民群众中，肯动脑筋、肯想问题的人愈多，对我们的事业就愈有利。干革命、搞建设，都要有一批勇于思考、勇于探索、勇于创新的闯将。没有这样一大批闯将，我们就无法摆脱贫穷落后的状况，就无法赶上更谈不到超过国际先进水平。”【3】
正是因为解放思想，开动脑筋，勇于思考、探索、创新，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才使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第一大工业国、第一大货物贸易国、第一大外汇储备国。中国人民生活从短缺走向充裕、从贫困走向小康，现行联合国标准下的7亿多贫困人口成功脱贫，占同期全球减贫人口总数70%以上。
中国的改革开放是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系统性工程，例如发展市场经济、实现一国两制以及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是促进整个世界和平发展的跨世纪的系统性工程。
1.市场经济
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把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结合起来，这是中国改革开放的重要成果。
在整个80年代，中国的经济改革进行了各方面的努力，但没有找到一个突破口。很多人思想不能解放，在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之间反反复复，直到邓小平1992年的“南方讲话”，改革开放的方向才得以明确。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认为，市场经济是发展经济的有效工具，资本主义可以用，社会主义也可以用。根据邓小平的“南方讲话”，当年召开的中共十四大正式确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概念。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路线的确立给中国带来前所未有的改革开放动力。
市场经济最基本的特征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具有资本属性。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都可以用市场经济，是因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都存在资本。资本是人类共同创造出来的，资本的各种社会职能都是人类所共同赋予的，而且只有社会全体成员在产生、分配、消费各个环节共同参与，资本才能动起来。
恩格斯认为马克思有“两个伟大的发现”，一是辩证唯物主义历史观，二是彻底弄清了资本和劳动的关系，而“资本和劳动的关系，是我们现代全部社会体系所依以旋转的轴心”。他说：“由于这些发现，社会主义变成了科学，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对这门科学的一切细节和联系作出进一步的探讨”。【4】
新时代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国化的创新发展，使我们有了新的发现，这就是党的领导作为政治力量和组织资源，能够对资本和劳动同时发挥重要作用。我们需要对组织和资本的关系、组织和劳动的关系以及由此发生系统性变化的资本和劳动的新型关系等一切细节和联系作出进一步的探讨，从而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对此，我在公益性思想类网站草根网、美国中文网等网络媒体刊载的《有组织的市场经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特征》中，有专门的研究探讨。
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正是这种本质特征和最大优势，成为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有组织的市场经济的政治力量和组织资源。这种政治力量和组织资源作为第三方出现，就能够打破在欠组织的市场经济中，资本对劳动的支配和奴役，从而使组织、资本、劳动形成三个支点，在有组织的市场经济形成某种新的平衡，实现新的转型发展。中国共产党对资本和劳动同时发挥作用，从而使组织资源、资本资源、劳动资源形成有机整体，构建有组织的市场经济，从根本上改变我们现代全部社会体系所依以旋转的轴心的构成要素和旋转方式。正是中国改革开放以及进入新时代的社会实践，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创新发展奠定了现实基础。
实现科学社会主义是全人类共同的社会事业。在科学社会主义时代，资本构成、劳动形态、组织形式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都会发生系统性改变。在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本质特征和最大优势是党的领导，这也是在特定历史条件下、特定的社会环境中特殊的表现形式。以什么方式来组织和协调市场经济，这有其不同的表现形式；而市场经济需要组织和协调，这是市场经济发展的内在必然需求。对于未来理性社会的组织形式，恩格斯认为：那时将“在自由平等的联合体的基础上按新的方式来组织生产”；【5】“那时，国家政权对社会关系的干预在各个领域中先后成为多余的事情而自行停止下来。那时，对人的统治将由对物的管理和对生产过程的领导所代替”；【6】那时“公共职能将失去其政治性质，而变为维护真正社会利益的简单的管理职能”。【7】组织和管理形式的这种变化是必然趋势，对世界各国人民来说都是相同的。在这种发展过程中，努力认识和把握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率先促进欠组织的市场经济向有组织的市场经济转型升级，这也是其特殊的历史担当。
2.一国两制
因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都有市场经济，都存在资本关系，这是相同的基础，所以一国两制乃至全球两制一体化融合发展成为可能，甚至是必然。
邓小平先生曾经在《一个国家，两种制度》中指出：“一个国家，两种制度”的构想是我们从中国自己的情况出发考虑的，而现在已成为国际上注意的问题了。······世界上一系列问题都面临着用和平方式来解决还是用非和平方式来解决的问题。总得找出个办法来。新问题就得用新办法来解决。香港问题的成功解决，这个事例可能为国际上许多问题的解决提供一些有益的线索。【8】
那么，中国的实际情况是什么？邓小平说：“我们干革命几十年，搞社会主义三十多年，截至1978年工人的月平均工资只有四五十元，农村大多数地区处于贫困状态，这怎么能体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呢？因此，我强调提出，要迅速地坚决地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9】他指出：“搞社会主义，一定要使生产力发展，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我们当然要坚持社会主义。但要进一步建设对资本主义具有优越性的社会主义，首先必须建设能够摆脱贫困的社会主义。现在虽说我们也在搞社会主义，但事实上不够格。只有到了下世纪中叶，达到了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才能说真的搞了社会主义，才能理直气壮地说社会主义优于资本主义。现在我们正在向这个路上走。”【10】
能够摆脱贫困，从发展中国家走向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的社会主义，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邓小平同志是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创者和引路人。他指出：“改革开放迈不开步子，不敢闯，说来说去就是怕资本主义的东西多了，走了资本主义道路。要害是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判断的标准，应该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总之，社会主义要赢得与资本主义相比较的优势，就必须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吸收和借鉴当今世界各国包括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一切反映现代社会化生产规律的先进经营方式、管理方法。”【11】
一国两制，特别是全球两制一体化融合发展，有利于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有利于吸收和借鉴当今世界各国一切反映现代社会化生产规律的先进经营方式、管理方法。改革开放的影响力是全局性、系统性的，例如“一国两制”以及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是一脉相承的改革开放的重大成果。
2017年7月1日，在国家主席习近平见证下，国家发改委、广东省、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签署了《深化粤港澳合作推进大湾区建设框架协议》。按照协议，粤港澳三地将在中央有关部门支持下，完善创新合作机制，促进互利共赢合作关系，共同将粤港澳大湾区打造国际一流湾区和世界级城市群。
我们应该看到，粤港澳大湾区具有开放的经济结构、高效的资源配置能力、强大的集聚外溢功能和发达的国际交往网络等一般湾区经济特征之外，最大的特点是“一国两制”的制度对接与融会的优势，是全世界唯一“一区两制”一体化融合发展的地方。这对“一国两制”、“一球两制”的融合发展具有启示和推动作用，对全球经济社会文化生态一体化融合发展以及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都具有极其重要而深远的现实和历史意义。
中国进入新时代，中国人将以更加自信的姿态融入世界，走向未来。习近平指出：“中国人民的成功实践昭示世人，通向现代化的道路不止一条，只要找准正确方向、驰而不息，条条大路通罗马”；“面向未来，我们要相互尊重、平等相待，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尊重各国自主选择的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1】
殊途同归，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各具特色的社会主义，最终都会共同实现科学社会主义。在这发展过程中，相互尊重、平等相待非常重要。这既包括世界各国尊重中国自主选择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也包括中国尊重世界各国自主选择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
那么，资本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本质差别是什么？我们可以从资本实质的改变来研究探讨。就总体而言，资本支配劳动的社会是资本主义社会，劳动支配资本的社会是社会主义社会，而把劳动力从商品地位解放出来，使资本关系自然消失的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通俗讲，资本主义钱比人厉害，钱支配人；社会主义人比钱厉害，人支配钱；共产主义人厉害到不再需要金钱，人类创造的是使用价值而不再是交换价值。
马克思指出：“只是由于积累起来的、过去的、对象化的劳动支配直接的、活的劳动，积累起来的劳动才变成资本。资本的实质并不在于积累起来的劳动是替活劳动充当进行新生产的手段。它的实质在于活劳动是替积累起来的劳动充当保存并增加其交换价值的手段。”【12】
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创新发展中，我们意识到，是过去积累起来的劳动支配现在直接的活劳动，还是现在直接的活劳动支配过去积累起来的劳动，这取决于哪个能量更大。对此我们可以先从两个方面来探讨。一是从过去积累起来的劳动与现在直接的活劳动的关系来看，这可以是跨时代、跨群体的劳动，也可以是同一个人的劳动。例如马云过去创业时积累起来的劳动，与他现在参与战略决策的直接的活劳动，是同一个人连续的积累起来的劳动和不断创新的劳动，他现在直接的活劳动能够支配他过去积累起来的劳动。二是从充当进行新生产的手段与充当保存并增加其交换价值的手段的关系来看，它们完全可以是一个有序发展的有机整体，并不一定是相互对立的关系。例如马云所创造的资本，就可以充当他进行新生产的手段，也是充当保存并增加其交换价值的手段。由此可见，劳动与劳动的关系以及积累与创新的关系等不是单一的，而是多元的，彼此之间具有千丝万缕的内在必然联系。
就改变资本的实质而言，有三点很重要：一是科学文化是在过去劳动中形成和积累的，同时也是现在直接的活劳动所掌握和发展的，因此当穿越时空、按几何级数增长的科学文化在生产力体系中发挥决定性的指数效应时，现在直接的活劳动将有条件有智慧有能力支配过去积累起来的劳动；二是当只有在创新和共享中才能无限增值的科学文化，成为“真正有价值的”社会财富和社会资本主导力量时，这种创新性、共享性和无限增值性，决定了现在直接的活劳动在创造社会财富和社会资本时，便可以使社会财富和社会资本具有为未来活劳动提供服务的功能；三是随着现在直接的活劳动具备几年甚至几十天之内就能够使科学文化这个社会财富和社会资本主导力量总量翻一番的能力，随着社会资本具有为直接的活劳动提供服务的功能，人类不仅可以改变资本实质，而且还能够通过不断提高可共享的社会公共产品比例和总量，以及充分体现人类原本可共享的大自然的能量和普惠性，从而使建立在交换价值基础上的资本逐渐淡化乃至消失，最终把人类劳动力从商品地位解放出来，还原人类世界和自然界原本是无价之宝的自然属性，实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实现“那种同已被认识的自然规律和谐一致的生活”。
3.人类命运共同体
人类本身作为自然界的产物，“人和自然都服从同样的规律”。在“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发展演化中，人类都是万物层面上的产物；而在“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理性回归中，人类以及所生存的天地生态环境，最终都同样道法自然。这是形成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自然法则。
顺应这种法则，习近平指出：“中国人民将继续扩大开放、加强合作，坚定不移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坚持引进来和走出去并重，推动形成陆海内外联动、东西双向互济的开放格局，实行高水平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政策，探索建设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中国人民将继续与世界同行、为人类作出更大贡献，坚定不移走和平发展道路，积极发展全球伙伴关系，坚定支持多边主义，积极参与推动全球治理体系变革，构建新型国际关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1】
形成人类命运共同体，有其必然规律。从市场经济发展角度来看，马克思曾经指出：“规模不断扩大的劳动过程的协作形式日益发展，科学日益被自觉地应用于技术方面，土地日益被有计划地利用，劳动资料日益转化为只能共同使用的劳动资料，一切生产资料因作为结合的、社会的劳动资料使用而日益节省，各国人民日益被卷入世界市场网。”【13】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一带一路”倡议促进全球经济一体化融合发展，如习近平所言：“把‘一带一路’打造成为顺应经济全球化潮流的最广泛国际合作平台，让共建‘一带一路’更好造福各国人民。”【1】全球经济一体化融合发展，这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经济基础。
改革开放深刻改变了中国，就是深刻改变了中国的每个地方；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构建全球每个地方人民的利益共同体和命运共同体。因此，跨学科、跨区域的综合性、系统性的地方学研究，对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对于广州和鄂尔多斯来说，在研究当地文化基础上构建跨多学科的综合性系统性新的科学知识体系，这是解放思想，开动脑筋，勇于思考、探索、创新的产物，是改革开放的社会实践和理论探索推动了广州学和鄂尔多斯学的构建与应用，因此2018年都举办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的学术研讨会，例如广州学学术研讨会主题为“开放·变革——广州学视野下的改革开放四十年”。
地方学研究的既关注当地特色，也重视普遍原理；既要挖掘内部潜力，也要整合外部资源，努力在更大的系统内发挥整体效应。在“2017年广州学与城市学学术报告会”开幕式上，广州市副市长黎明提出三点建议：一是把广州学研究与国家大事联系起来；二是把文化传承与文化创新结合起来；三是将广州学学术报告会建成与全国各城市学地方学交流合作的平台。
其实，每个地方学研究都应该如此。当我们把地方学研究与国家大事联系起来时，就会促进全国各城市学地方学交流合作以及融合发展，这也是一种具有全局性战略意义的创新。京津冀、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粤港澳大湾区、呼包鄂榆等不同层级的一体化协同发展，都是国家大事，与所在的每个地方都密切相关。可以说，正是国家层面上的一体化融合发展战略，更深刻更全面地影响着每个地方的发展方式，因此每个地方学研究都应该联系国家大事，而且由此促进各城市学地方学广泛交流、协同创新、融合发展。
近年来，广州学研究与鄂尔多斯学研究都重视相互交流与合作。广州学研究者参加在鄂尔多斯举办的“地方学的应用与创新座谈会”“中国地方学研究交流暨鄂尔多斯学学术座谈会”并提交论文，例如李明华的《关于广州学的整体文化背景与个体文化体验》，梁达平的《城市学、地方学及鄂尔多斯学的兴起与发展》，广州市文史研究馆的《广州学的研究概况、理论探讨及学科建设 ——广州学理论与实践调查报告》等。我作为鄂尔多斯学研究者，也有幸连续几年参加“广州学与城市学地方学学术报告会”并提交论文《地方学遵循同一规律来协同发展》《地方学研究的个性与共性》《中国学共融点与地方学协同发展》等，这次是《解放思想是改革开放之魂——地方学融合发展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
地方学是在地方文化研究基础上构建新的系统性学科知识体系，而学科知识体系所揭示的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只有发现、认识和揭示了某种必然规律即定律，才能形成某种学科知识体系，例如数学、物理学等都有定律，社会科学也是如此。
“地方学”是偏正短语（词组），某某地方是定语，学科体系是中心语。在地球自然村，广州学、鄂尔多斯学、中国学、全球学等都是地方学，其中广州、鄂尔多斯、中国、全球是定语，学科知识体系是中心语，而学科知识体系所揭示的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在本质上是同一的”。规律本身是本体论层次上的客观存在，而构建和应用学科知识体系是在认识论层次上规律得以实现的表现形式。
邓小平曾指出：“我坚信，世界上赞成马克思主义的人会多起来的，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它运用历史唯物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14】马克思所揭示的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是包括每个地方社会发展的规律。例如，鄂尔多斯经济社会文化生态发展的规律是定律，无论从鄂尔多斯学、内蒙古学、中国学还是从全球学的角度来研究，规律本身不会改变，所改变的只是探索和揭示规律的视野和格局，只是看在什么样的历史背景和社会环境中来研究，只是看能否探寻鄂尔多斯与各个地方乃至整个世界的内在必然联系。各地构建和应用综合性系统性学科知识体系的意义，一方面是通过各个地方学之间的广泛交流、协同创新、融合发展，凝聚更多的智慧，整合更多的资源，共同探索和揭示在本质上是同一的客观规律；另一方面是把共同探索和揭示在本质上是同一的客观规律所构建的综合性系统性学科知识体系，应用于各个地方经济社会文化生态一体化融合发展，这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现实基础。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在博鳌亚洲论坛2018年年会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新华网，2018-04-10
【2】《邓小平文选》131页，人民出版社，1983年7月
【3】《邓小平文选》133页，人民出版社，1983年7月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三卷366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174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三卷631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227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8】《邓小平文集》第三卷59页，人民出版社，1993.10
【9】《邓小平文集》第三卷11页，人民出版社，1993.10
【10】《邓小平文集》第三卷225页，人民出版社，1993.10
【11】《邓小平文集》第三卷372~373页，人民出版社，1993.10
【1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一卷346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1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二卷268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
【14】《邓小平文选》第三卷382页，人民出版社，1993.10
作者：包海山，鄂尔多斯学研究会副会长，草根网“地方学研究”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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