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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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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民族的诗歌史,便是一部该民族的心态史”。牧歌的优美动人在于她的纯天然。自然生活状态下的牧歌不是唱给听众的,甚至也不是唱给自己的,而是唱给大自然的。几千年游牧文明留给我们最多的仍然是对天地的敬畏,以及对大自然的倾诉和赞美。游牧人把对大自然的认识,把对生命的认识以及对人与自然关系的认识,通过歌声进行了形象的表达。例如,通过歌声实现人与羊的情感沟通,并且使母羊改变对小羔羊的态度,这也很神奇。“台根都”的汉意为“劝奶歌”。是牧羊人给那些被遗弃的羔羊喂奶并规劝母羊认养小羔羊时吟唱的曲调。曲调只有一个不断重复的衬词——“台格”,因此而得名。一般母羊产羔后以闻添味道来认领自己的羔羊。但是由于羔、羊隔离饲养,小羔羊味道相互混杂,影响母羊嗅觉产生错觉而遗弃自己的羔羊。有些母羊由于草场差,得不到足够的营养,也会产生厌羔情绪,躲避哺乳。这时牧人并不抽打母羊,而是用深情的劝奶歌使羊母子相认,帮助小羔羊渡过难关。这个过程,一般都是女性牧民,一手搂着母羊的脖子,一手抱着小羔羊,一边喂奶一边唱着劝奶歌。当牧人的歌声感动了母羊时,它就轻轻闻添小羔羊的尾巴,开始认养自己的小羔羊并给喂奶。在晨曦中、黄昏里,那回荡上空的劝奶歌和小羔羊就地撒欢的叫声,构成了草原上人与家畜之间情感共鸣的优美画卷。
鄂尔多斯蒙古族民歌,与鄂尔多斯蒙古人的生活习惯、情感世界、心理素质、思维方式等有关。有些牧民,也许没念过书,不认识字,但在他的言行中,或许处处表现着一种简练、坦然、机智,而这一切又往往都会体现在他所唱的民歌里;换句话说,包含着这些内容的民歌,影响和形成了他如此言行特点和生活习惯。如果说劳动和语言创造了人,那么对蒙古民族来说,似乎民歌与语言同等重要,因此在某种意义可以说,劳动、语言和民歌创造了蒙古民族。这也就决定了蒙古人的思维方式的独特性。从人的大脑物质结构来看,可以分为上脑和下脑两大部分。据有关资料,上脑是脑部最进化的部分,叫“有意识脑”,是大脑的高层统治者,负责智能活动,但它只是大脑潜能的冰山一角;而下脑是脑部较原始的部分,叫“潜意识脑”,是大脑的普通老百姓,它调控体温、血压、消化、情绪等最基本的生理活动,它是待开发的大脑主体部分。“有意识脑”又分为左脑和右脑,左脑负责数字、语言等逻辑思维,右脑负责音乐、图画等形象思维。人的脑电波频率左脑最快,右脑其次,下脑最慢。左脑高频率的逻辑思维是过滤器和监察者,当它放慢频率、放松监管,从而给予大脑更多民主和自由时,逻辑思维同形象思维以及潜意识一起合作,使人的情感、智慧、胆识以及直觉、预感、灵感、心灵感应等,得以综合性的自然表达和充分发挥。鄂尔多斯蒙古族民歌天籁之音,一方面是人与自然的沟通交融,创造着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民族文化;另一方面是人的自身自然的协调平衡,从根本上完善着自身的自然条件。潜意识象“一个隐藏在心里深处的精灵”,它是“人的一切心理活动的动力和源泉”。鄂尔多斯蒙古族民歌文化,是人与自然交融的文化,是充分发挥人的自身潜能的文化,是迸发人的天然灵性的文化。
音乐是世界通用语言,也是人与自然的一种信息沟通与交流,它能够惊天地、泣鬼神。我们看看中外名人对音乐的感悟和理解。艾青:节奏与旋律是情感与理性之间的调节,是一种奔放与约束之间的协调。柏拉图:节奏与乐调有最强烈的力量浸入心灵的最深处。白居易:上自圣贤,下至愚騃,微及豚鱼,幽及鬼神,群分而气同,形异而情一,未有声入而不应,情交而不感者。於是乎孕大含深,贯微洞密,上下通而一气泰,忧乐合而百志熙。歌德:宇宙神灵的一切附属的事物都在说话,大自然的力量,天上、地面和海洋的现象,雷电、野兽都发出声音,它们时常好像是一种象征,但有时也作为行动的参加者而出现。
对音乐,我们可以从物质和精神两个方面来理解。从物质方面来讲,巴赫、莫扎特、海顿等音乐大师,相信宇宙存在一种神圣的几何学,大自然以及人类身体,都是受一些既定的比值所管制,如果将这些比值用在建筑、艺术或音乐创作方面,便会和宇宙的生命力产生一种共振,因而它具有支持生命的影响力。其实,任何物质及能量都是一种振动。小至原子结构,大至银河星系,其振动的频率都是依据一定的比值,非常之数学化。研究显示,当人们听到17、18世纪欧洲音乐时,心率、脉搏、脑电波等均倾向与音乐节奏同步,因而变得缓慢及协调,血压也会保持更有利于健康的状态,这是由于作曲家希望创造一种理想的数学形式以及和谐感在作品里。他们对乐曲的节奏性、对称感、规律感、对比效果等非常讲究,像数学家一样严谨。从精神方面来讲,历代学者也有精辟论述:音乐是立身之本,在欣赏音乐中完成情性的修养。音乐为涵养内心之最重要工具;人能涵养内心,保持一种柔嫩之心灵,则其乐无穷。盖音乐之为物,实足转移人类恶浊之灵魂,使之清净纯洁,日益向上,而趋美化也。可见,音乐是一种振动,通过共振的效果,影响和加强生命的振动能量;音乐是一种修养,通过情感的交融,净化柔嫩的心灵。音乐是思想和情感的传递和交融,是信息和能量的沟通和转换,它是集自然科学、生命科学、信息科学、社会科学等为一体的综合性学科。“让科学与艺术联姻吧,那将会创造奇迹!”科学家钱学森夫人、音乐教授蒋英,在一次病愈后说,在病危中,一次又一次把她从死亡线上呼唤出来的就是音乐,是跳动的音符和优美的旋律,支撑着她的整个精神世界。我们认为,这不仅有情绪调节和自我暗示等心理作用,更为重要的,其实最终还是有某种振动形式的生命能量的转换。对人的生命本能来讲,音乐能够起到其他科学技术、思想意识、政策法规无法起到的作用,因为音乐达到最高境界时,它就是对人的生命能量的振动和增强,就是直接对人的内在本质和自然天性的呼唤和呵护。
推动和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文化魅力,要有人的自然天性中的精、气、神。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以及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逐渐形成,在道法自然的文化融合中,敬天敬地敬生灵的蒙古族文化,所转化和体现的是客观存在的自然法则的巨大能量,这是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的根本所在。一个风驰电掣的马背民族,一种所向披靡的天之骄子心态,他们的音乐会表现出怎样的个性特色?鄂尔多斯蒙古族民歌作为一种文化基因,怎样影响着鄂尔多斯人的精神世界?对此我们应该从更多的角度来全面深入研究。
结合鄂尔多斯民歌文化之旅,对于讲好鄂尔多斯民间故事来说,武贵华先生以民歌《上房瞭见王爱昭》为基础来创作的长篇小说《王爱昭之歌》是一个成功案例。如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会长奇朝鲁在其“序”中所言:鄂尔多斯民间故事和民歌,是鄂尔多斯文化百花园中的奇葩,都是鄂尔多斯各族人民创造的文化特产。它是在鄂尔多斯社会发展进程中,蒙汉各族人民在经济文化相交相融中形成的独具地域特色的文化现象。武贵华同志的《王爱昭之歌》也可以说是鄂尔多斯民间故事的集萃。他以传唱了近一个世纪的一首民歌为线索,讲述了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悲剧,记述了一段社会变革的历史故事。
鄂尔多斯学研究会成立13年多以来,也从学术角度研究鄂尔多斯民歌,例如内蒙古文联原主席、鄂尔多斯学研究会荣誉会长阿云嘎的《试论鄂尔多斯蒙古族民歌歌词的情感表达特色》、包海山的《浅谈鄂尔多斯蒙古族民歌》等。最近,鄂尔多斯学研究会的有关专家学者与鄂尔多斯蒙古文艺研究会会长、国家一级演奏家、原鄂尔多斯歌舞团艺术总监巴图吉日嘎拉等合作,准备以书籍、报刊、讲座、演出、影像等形式,通过进校园、进社区、上互联网、与企业合作等途径,共同推进“鄂尔多斯民歌文化之旅”的公共文化产品服务以及产业化发展。
(本文是鄂尔多斯学走进大学的讲课内容《鄂尔多斯文化之旅》之一)
liushuai2009: 蒙古歌曲之所以好听,是因为它唱出的是人最原始,最真实的情感,是不受权力,荣誉,地位,金钱等这一些东西的污染,从而才显得纯净而崇高,所以才好听 ...
無心者無痕: 一方水地養一方人,地域的獨特性和規定性體現在游牧民族與自然的距離最近,與自然生物的關係相對就更平和而親昵,人性中的自然成份更多,社會成份更少,故其聲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