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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惊悚鬼故事合集,慢慢看,童鞋们

已有 7205 次阅读2012-12-24 01:39 |个人分类:恐怖故事|系统分类:杂谈| 鬼故事, 童鞋 分享到微信

 

                  午夜惊悚鬼故事合集,慢慢看,童鞋们

 

                       

【恐怖故事】欠命还命(欢迎转载)
 
俗话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人都死了,你还给谁呢?
    小强从小就是娇生惯养,没有上过学校,妈妈怕小强在学校里犯病,


    所以爸妈极力反对他去学校上课。


    因为他有精神分裂,被惯坏的小强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爸妈怕给他带来压力,以免导致病情。


    他们家非常有钱,家里四口人住在郊区的大别墅里,爸爸妈妈是国家级高级工程师,


    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出差。吴阿姨是他们家的老保姆了。


    从他爸妈结婚以来都是吴阿姨照顾他们,所以他们都很相信吴阿姨的。


    这一天小强的爸爸妈妈出差要过两天回来,临走的时候妈妈叮嘱小强要乖乖听话。


    小强答应了妈妈以后就上楼睡觉了。


    第二天十点多钟小强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吃饭,他看见了一位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坐在


    沙发上看电视,


    这时吴阿姨说:“小强啊,您醒了,快过来吃饭吧!”


    小强从楼上走了下来并用手指着这个女孩问吴阿姨:“这是谁啊?”


    吴阿姨笑着说:“这是我女儿小丽,这几天学校放假所以他过来看看我。”


    小丽走过来很礼貌的说:“你好,我叫小丽。”


    小强无精打采的回应了一声:“哦,知道了。”


    吴阿姨说“你们聊,我先去买菜。”


    说完吴阿姨就走了,屋子里一片寂静,突然的寂静好像空气也停止了。


    小丽说道:“你就是那个被惯坏的小强吧!”


    小强吃着饭突然停止了,脸慢慢的转向了小丽。小丽看见小强的脸色不好,


    胆怯的说了声:“呵…呵…我开玩笑的。”


    小强猛的起身,疯狂的跑向了小丽。突如其来的小强把小丽吓傻了,


    傻傻的站在了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强。


    当小强把手放在了小丽的衣服上,小丽猛然间醒了过来。


    小丽知道事情的不妙,站在原地大叫了起来:“啊,你放手,你这个精神病。”


    这时候的小强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小丽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向了小强。


    小强的头流血了,他的脸都被血染红了,样子也变的狰狞起来。


    小丽起身就向门口跑去,小强喊了一声:“站住”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惶恐。


    小丽没有管站在原地小强,她一口气跑向了门口,她好像看到了希望。


    门被打开了,当小丽刚刚迈出了一只脚。突然被眼前的菜刀吓傻了,


    菜刀落向了小丽的脖子,小丽下意识的用两只手挡住了菜刀。


    只听到小丽的一声惨叫,小丽看着光秃秃的手,居然没剩下一根手指。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


    小强关上了被小丽打开的门,小丽后退了几步,想着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先保命要紧。小丽像是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她又疯狂的向卫生间跑去,小丽跑进了卫生间,门被小丽用身子挡住了,


    小强用力的撞着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已经没有了任何声音,小丽想着先顶住等着妈妈回来报警,


    可是妈妈什么时候会回来,那个精神病会不会把妈妈也给……


    小丽不敢想下去了,没有手指的她连开门都比较费劲,


    当她用脚把门打开了一道小缝,猝不及防的她又被一把日本战刀刺入了她的左眼之中。


    惊恐的小丽用没有手指的手碰了碰刺入眼中的战刀,已经麻木的小丽已经绝望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快完了,嘶声裂肺的惨叫在卫生间有些震耳。


    卫生间的门被完全撞开了,小强拔出了刺中了小丽的战刀,


    站在小丽面前说道:“呵,你不是很能跑吗,你跑啊。”


    小强愤怒的说到:“接着喊啊。”并又把刀伸入了小丽的嘴里转了一圈,


    小强把刀从小丽的嘴里拔了出来。


    小强看着躺在地上的小丽说:“这下你喊不了吧。”


    小丽顿时感觉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血水和一段舌头从嘴里落下。


    小丽痛苦的想说些什么,只是发出呜呜的沙哑声音。


    泪水从右眼落下,疼痛让小丽失去了理性,


    疲惫的小丽躺在地上用双脚狠狠地踹向了小强。


    小强被躺在地上的小丽踢倒,顿时小丽缓缓的起身并用袖子擦了擦嘴里的血。


    小丽向门口走去,当她快要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又被小强刺中了后脖。


    小丽觉得呼吸困难,用右眼的余光看了看从后脖穿到前脖带着血的刀尖就浮现在眼见,


    她一下就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像是吓晕的,小强把小丽拖进了放满水的浴缸,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当他想休息一下的时候,客厅里的门响了起来,


    保姆吴姨买菜回来了,当吴姨关上门转身的时侯,她感觉踩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她被眼前的一幕被惊呆了。


    一地的血,还有散落在地上的手指,吴姨被吓晕了过去。小强松了一口气,


    站了起来,向倒在门口的吴姨走了过来。


    小强把晕倒的吴姨也拖到了卫生间,他捡起地上的日本战刀,


    对准了吴阿姨的心脏狠狠的扎了进去,只见吴阿姨浑身抽搐了一下就不动了。


    小强已经筋疲力尽了,他倒在了地上,睡着了。


    在梦里他梦见很多同学和朋友,都用很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排斥他。


    他很伤心的蹲在了角落里,大家围着圈骂着自己“神经病”。


    小强用手捂着耳朵,他看到自己的没有任何手指的手,他猛然间醒了,天已经黑了。


    他坐了起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更可怕,他回想着刚才的梦,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他起身去打来了灯,


    他吓了一大跳,他看见倒在地上身体插着一把日本战的吴阿姨。


    他站在了原地喊着吴阿姨的名字,没有任何反应,小强知道吴阿姨已经死了,


    凶器竟然是爸爸去日本给他买的日本战刀,他吃力的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凶手是自己吗?


    如果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自己肯定会没有命的。


    他想着怎么去办这件事,当他准备走出卫生间的时候,


    又被躺在浴缸中没有了左眼的女人吓了一跳。


    这下小强害怕了,这个女孩不就是骂自己“神经病”吴阿姨的女儿吗?


    这真的是我干的?他走向了躺在血水中的小丽面前说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


    当他说完这话的时候,小强知道用什么办法了,他猛然想起来,


    爸爸从英国新买回来个超大型绞肉机,


    (因为小强家爱吃饺子所以买的)小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绞肉机拖到了卫生间,


    他把电联上了,小强又找了一根很粗的管子,一头接到了绞肉机的前端,


    另外一头扔进了抽水马桶里,全部搞定。


    他走向躺在地上的吴阿姨,拔出了日本战刀,迅速的把吴阿姨的胳膊都砍了下来,


    并又砍下了小丽没有手指的胳膊,小强把砍下来的胳膊放进了绞肉机里面。


    当他把开关按开的时候,绞肉机工作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刺耳,


    他走向前去,看着绞肉机迅速的转着。


    忽然他感觉到卫生间的门好像开了,他转过头像卫生间的门看去,是没有胳膊,


    在地上爬着的小丽,小强拿着日本战刀,像小丽走了过去……


    小强假笑着说道:“呵,你还没死呢?”


    小强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战刀狠狠的砍向了小丽的脖子,顿时间小丽已经身首分离。


    血水溅了小强一脸,她的头在地上滚了几下,眨了眨眼右眼,


    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小强看。


    小强二话没说拎起小丽的头颅狠狠的砸向了地面,地面上溅满了脑浆和鲜血。


    小强又拎起她的头颅扔进了绞肉机,磨碎骨头的声音让小强感到兴奋。


    小强对着小丽没有头的身体嘲笑的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惹到我。”


    全部处理完以后小强累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外面下着雨时不时还会有几个闪雷,


    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开灯。他准备起身开灯,当他把手放在了灯的开关上,


    突然他摸到了一双冰冷的手。


    在闪电照亮屋子的一瞬间,他看见小丽披头散发的站在了他面前。


    小强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他被桌脚绊倒,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就在这时候灯亮了,


    一个超大型的灯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并砸向了小强的脑袋。


    小强猛然间醒了过来,他坐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


    他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原来来是个梦啊!”


    他平静了一下,起身打开了灯,黑漆漆的屋子一下子被照亮了。


    他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从冰箱里拿出了吃的,


    坐在了沙发上一边吃着一边看着电视。


    就在他看着过瘾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说道:“喂,你是哪位?你找谁?”


    电话那边响起了保姆吴姨的声音:“小强啊,你在家等我啊,


    我们马上就会去找你的。”


    小强害怕的把电话摔在了地上,他自己安慰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但是这真的是吴姨声音……”


    他越想越怕小强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拿起十字架畏缩在墙角。


    嘴里不停颤抖的说:“来吧,来吧。”


    不知不觉过了多久,他听见一步一步踩在台阶上脚步声正在靠近他的房间。


    十字架在他手里紧紧的握着,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脚步声在他卧室门口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他卧室的电视亮了起来。


    他把视线转向了电视,就在电视前背对着小强坐着的是吴姨和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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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强紧张的拿着手中的十字架砸向了她们。她们俩慢慢的转了过来,


    铁青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笑容。小强迅速的跑下了楼来到了客厅,


    但是门怎么也开不开。慌张的小强用余光看了一下客厅的电视。


    画面里是在他们家的卫生间,在卫生间有一个被吊起来的人,


    他仔细的看了下电视画面里的人,那个人居然是他自己。


    他随手拿起地上的凳子砸向了电视,顿时间电视一声闷响并着起火来。


    他紧张的想到:“不管那么过了,保命要紧。”他迅速的跑向了二楼的阳台,


    就在他刚要跳下去的时候,他看见披头散发的小丽站在了下面。


    小强看见了没有眼睛的小丽对着自己笑着,此时的他只能去救火了。


    他又跑回到了一楼的客厅,他正准备拿起沙发上的坐垫去扑火,


    一不留神踩到了地上的手指,一下子摔进了被热度融化成液体朔料当中。


    火越烧越大,小强忍着疼痛并撕心裂肺地喊着:“救命啊!”


    全身都是火的小强突然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吴姨和小丽正在狞笑着看着他。


    突然小强倒进了被热度融化成液体朔料当中,身体都被烧焦了的他一切都明白了。


    “杀人偿命,欠命还命”。


    第二天早上小强的父母正在配合着警方在被火烧成废墟的别墅中寻找着,


    自己儿子小强和保姆吴姨的尸体。


    此时电视台主任人正在播报:“本台最新消息在本市西郊一栋豪华别墅昨晚无缘无故引


    起大火,警方正在调查当中……”


    好了,这篇故事就这结束了,记住:“好有好报,恶有恶报低调做人”


 


 


【恐怖故事】理发尸(欢迎转载)
四周静谧得很诡异,阴冷的月光柔柔地洒在川原惊骇的脸上。忽然,川原一直抿着的嘴微微张开,露出一副让人胆寒的笑容,细声细语道:“原来你根本没有眼睛。”
  1、序幕


  川原在一场大病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后,就在一处平时不太会有人光顾的地界低价租了一间铺子,做起了帮人理发的生意。


  近几天的生意比过去更加暗淡了,无奈的川原只好利用延长开店时间来吸引更多的客人,有好几次,川原都红着眼把店开到了夜里十二点。


   由于这片地方是旧区,所以人并不是很多,这附近大多住着老人,他们的孩子只有等到双休日时,才会来看他们,把他们带到川原的店里来,川原的生意只有到那 时候才会稍稍好一点。那些老人有些个比较迷信,没事就喜欢在川原的店里说些妖狐鬼怪之类的奇谈,有时也把川原唬得一愣一愣的。


   前些日子,在离这儿不远的德云镇上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杀人事件,一位狠心的儿媳因为受不了长期照顾双腿有残疾的婆婆,竟狠心将她推入井中,活活淹死。 据来理发的福伯所述,那具尸体刚从井里打捞出来时,情形万分恐怖!尸体的那张脸就如同宣纸一般苍白,一双充着血丝的眼睛,好似要迸裂开来,埋怨地看着世间 的一切。不过这还不算最恐怖的,福伯在看见尸体后的第二天,到公寓附近的公园晨练时,恰巧听见一位在石凳上打牌的计程车司机,如此这般地描述了自己昨晚在 命案现场附近的见鬼经历:“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我送完最后一位客人,正准备往家里赶,行到一处小路时,我猛地记起今早发现尸体的地方就是这条小路尽头的 那口枯井里,虽然平时自己都是走这条路回家的,可今儿不知怎么的就犹豫了,正当我拿不定主意之时,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我定睛一看,你猜我看见了什 么,是那个老妇人的幽灵啊!只见她神色肃穆,两只手扶着轮椅,一颗头晃晃悠悠的,眼睛笔直地看着前方,真的是太可怕了!”


   尽管这位司机讲得绘声绘色,可仍有一些人提出了质疑,可奇怪的是,那些有关幽灵的传言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后来人们甚至说老妇人的身后出 现了一位推轮椅的老伯,而那个人就是老妇人的丈夫。至此关于她丈夫的流言蜚语众说纷纭,有人说老人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病逝了,也有人说老人去了一个地方以后 就再也没有回来,可是事实上谁也没有真正见过老妇人的先生。或许只有这样不停地制造话题才能真正填补人类的好奇心,为原本枯燥乏味的生活洒些不一样的调味 剂。


   福伯临走时听人说川原近几天都把店开到很晚,出于好意,便对川原提醒再三,川原笑着说了好几声“是”。不过福伯接下来要说的事,却让川原有些笑不出来。 福伯凭借着自己多年对命相一说的深研,他算出川原近日必有一场大劫,而且与钱有关。他送了川原一只黑不溜秋的老猫,按照福伯的说法,这只老猫拥有些许灵 力,或许能帮川原降住一些东西。川原实在拗他不过,只好应允把猫放在店里照顾几天。


  那天晚上天阴得吓人,可却不像要下雨的意思。漆黑的行人道上空无一人,川原一看挂钟,时间竟还不到夜间十点。一般的时候,夜间十二点,行人道上都不至于半个人影也见不着。这种情况下,川原的店里当然更是冷清,无聊的川原坐在椅子上竟睡着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巷口的那几只疯狗忽然狂叫起来,川原一惊,立刻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上午福伯送给他的那只黑猫正睁着它绿幽幽的大眼睛,哀怨地盯着自己。


  川原恼怒地喊了一声“走开”,把它从桌上赶了下去。看墙上的挂钟,川原有些不敢相信,已经深夜一点了!难道自己睡了近四个小时?


  “有没有搞错,到底是谁家养的疯狗?”川原一边抱怨,一边打开店门,想看看街角究竟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的心不由得凉了半截。


   2、惊魂


   在一片浓稠的夜色之中,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妇人从店里透出的光晕中缓缓出现。她的脸苍白极了,不见一丝血色。嘴微微张着,像是想向谁说些什么,可奇怪的 是,那两片已经变成暗紫色的嘴唇竟察觉不出一丝抽搐,很明显,她的嘴已不知什么原因僵住了,像死尸一样,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睛更是慑人,黑色的眼球犹如被 下了咒般,突兀地悬挂在眼睑下,一动不动。


  妇人后头还站着一位推轮椅的老者,头发花白,戴着黑色边框的老花镜,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腰板挺得笔直,瘦小的身材活像一具干尸,一具会走、会推轮椅的干尸。


  难道福伯的鬼话真的应验了?他们就是德云镇上的那对年迈的鬼夫妻?可如果真是德云镇上的鬼,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莫非我真有一场大劫?!川原越想越害怕,他活了这么久,可是连个鬼影都没见过。


  很快老者停下了轮椅,欲推门进店,呆立在原地的川原急中生智,说道:“对不起,先生,我想我的店铺可能要关门了,不如明天请早。”


  老者的脸一点一点地变暗:“我们两位老人家腿脚不方便,找了好几条街,就你这一间理发店有灯光,你就不能行个方便吗?”“可是……我……”川原一脸的犹豫。


  “小师傅,理颗头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老者神色异样地说道。


  川原本想再说点什么,可无意间看到老妇人那双从未眨巴过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脏顿时一阵狂跳。强压之下,只得将两位请进店来,此时的他只想把这最后的一单子生意快点结束,好送走这对麻烦的客人。


  “请问是哪位要理发?”川原有礼貌地问道。


  “是我的妻子。”老者将轮椅上的老妇人推到理发镜前时,说道。


  “那把她抱到这张椅子上吧。”


  “小伙子,能搭把手吗?”老者冷冷地问道。


  “好的。”川原说完用手托住了老妇人的腋下,可刚一靠近她的身体,心便不由得一颤,她的身体竟如冰柱一般冰凉!


  “她的身体?”川原错愕地看着老者。


  “没事的。只是一般性贫血而已。”


  “贫血只会使手脚冰冷,并不会使整个身体都向外透着寒气。”老人显得有些不耐烦,说道:“我老伴的身体在我离开之前就已经是这样的了。”


  “离开?离开哪儿?德云镇吗?”


  “你怎么知道?”


  “我、我只是随便猜猜的。”川原的语气小心了很多。


  “想怎么剪?”川原尽管一肚子的问号,可依然不敢怠慢。


  “剪短就可以了。”老人在身后找了张靠背椅坐下,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川原如平时一样,先从按摩顾客的头皮开始。他的手指微微分开,当梳子用,慢慢地捋着老妇人的头发。头发很浓密,不过有些干燥,但这一点儿也掩盖不了发质的无瑕,如果仅从这一头光亮舒柔的黑发来联想,完全无法与眼前这位老妇人的苍老容颜联系起来。


  按摩的时间稍稍短了点,而且手法也显得颇有点儿迟钝。只因此时的川原实在没有办法集中工作时的十二分精神,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让自己进入到一个理发师的角色,可每次都会因为一个可怕的疑问,而莫名其妙地从工作状态中挣脱出来。


  那个疑问是——我在理的是一个死人吗?


   3、黑猫


   镜子里反射着老妇人惊恐万状的脸,仿佛一面精心雕刻的面具,但最令川原觉得毛骨悚然的是,老妇人的身体从出现以来就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四肢如被冻 住,眼皮也不见她眨一下,真正像极了香港电影里的僵尸。不过她要真只是具尸体还好,川原最怕的是今晚冷不防应验了福伯早上的忠告——自己将有场大劫。


  忽然一声猫的轻唤冻结了川原惴惴不安的心绪,声音是从洗手间传来的,哀婉而凄凉,似远嫁女梦里的哭诉,又如未亡人坟前的低吟。川原恍然记起今晨福伯寄养在自己店里的那只黑猫,适才还不见它的影踪,原来是躲进了又脏又乱的洗手间。 
  “你、你听到猫的叫声了吗?”老者的声音在打颤,脸色发白,感觉被一种不可言状的恐怖所笼罩,“你的店里有养猫吗?我适才进店时好像并没有见到!”


  也许是老者的声量太小,川原并无留意到老者语调里的不安,只道:“是一位老主顾寄养在我这儿的。”


  话音刚落,川原即从眼角瞥见那只黑猫正往老者的方向缓缓踱去,迈着轻盈的步履,娇小的身姿迟缓地摆着。


  黑猫挪至离老者两米不及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两只绿幽幽的眼睛泛着寒光,哀怨地瞅着似乎有些坐立难安的老者。


  “快走开!”老者情绪激动地冲那只黑猫喊了一句,但这招似乎起不了一点儿作用,那只黑猫仍旧静静地站在原地,无论是姿势还是视线都无任何改变。


  老者一下子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双腿禁不住瑟瑟发抖,沿眉心滴落的汗水一点一点模糊了他本已不太清晰的视线。


  “您没事吧?”川原从理发镜里留心到老者的神情不对,问道。“没、没事。”老者有意掩饰自己的慌张,把说话时的语调尽可能压低,但是拘泥的口吻仍使他的不安暴露无遗。


  川原狐疑地瞅了老者一眼,跟着把目光迁至黑猫的身上,忽然,一个不甚确定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过——那只黑猫的出现让老者感到害怕!


  从进门一来,老者的眼神与语气一直保持冰冷,但是自从那只黑猫出现后,一切似乎都起了变化,老者不再如适才那样平静,相反的,他的脸上更多浮出的是不安与焦躁。难道那只黑猫真的是福伯所说的灵物,可以助人驱病挡灾,必要时还能用来唬退游荡在阳间的阴灵!


  老者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朝川原走去,冷冰冰地说:“我想,我们该走了。”


  川原呐呐地说:“可、可我还没有帮您的妻子理好头发。”


  “不用了。”老者的态度强硬,不容川原有半点迟疑。


  老实说,川原的心里还巴不得把他们送走,只是无奈没有合适的理由,现在老者自己提出了想要离开的要求,川原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但面上还是要装成一副为难的样子,道:“其实头发已经剪得差不多,回家只要清洗一下就可以了。”


  “多少钱?”老者冷冷道。


  “不用了。”川原并非故作客气,他着实不想要老者的钱,原因很简单,那种感觉怪怪的,就好像向死人要钱。


  老者愣了愣,道:“不行!钱还是要给的。”说完,他即把手伸入裤袋,慢慢摸索着。


  川原极力抑制着自己过激的呼吸,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者的那只手。川原真怕他掏出一张冥币。不过,幸而事情并没有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老者掏出的是一张崭新的一百元钞票。


  川原心有余悸地接过那张一百元,胡乱放入自己的口袋,并匆匆忙忙找了九十三元给老者。


  老者拿过钱,看也没看川原一眼,低着头把老妇人从理发椅上抱下,然后用心整了整她的衣裳,拉开老式的店门,推着车缓缓走入夜幕之中。


  那晚之后,川原满心以为不会再有什么怪事发生,可谁料到,一则毫无噱头可言的法制新闻就把他这个近乎天真的想法逼进了死角。新闻是关于那对老夫妇的。


   4、真相


  川原看到那则新闻是在三天后的晨报上,当时他正在给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主顾按摩头皮,见福伯一脸沉重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份刚从书摊上买来的晨报。


  “唉!怎么会出这种事呢?”福伯一坐下就在那儿长吁短叹。


  “怎么了?”川原知道如果自己不立刻接下话茬,福伯一定会自顾自地喋喋不休起来。


  “你没看今天的晨报吗?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德云镇闹鬼事件’被证实只是一出闹剧。”


  “闹剧?!”川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福伯伸手把那份晨报递到川原眼前,并用食指点着其中两张黑白的脸部特写照。


  照片虽然登得很模糊,但川原仍旧一眼就认出来,他们便是三天前出现在自己店里的那对老夫妇。川原登时傻了眼。


   原来那对老夫妇过去在片场工作,男的是化妆师助理,女的则是一名临时演员。几年前,他们因为年龄过大而双双下岗了。回到德云镇后,他们的生活过得十分拮 据,夫妻俩膝下无子,在德云镇也没什么亲戚,平时深居简出,与人无争,但这份始终维持不易的平衡仍是给一场风波打破了。一个月前,老妇人莫名其妙地患上一 种怪病,后经诊断,是一种罕见的遗传病,患者最突出的病症就是全身冰寒,发病时下肢僵直,无法行走。


  由于这种遗传病一般都会在人年入花甲之后才显露出来,所以治愈的机率并不太大,不过如果稍加调养,可以减轻发病时的疼痛,但调养用的药却不便宜,在一千元上下。这无疑给老两口原本就不富裕的生活负上一笔重担,正在他俩犯难之际,邻居李麻子告诉了他们一条生财之道。


   李麻子生了一张远近驰名的麻脸,打小没干过一件功德事,十九岁那年还因为偷携毒品被送入监狱关了两年。前些日子,李麻子也不知是从哪儿弄来了几千张一百 元面值的假币。就做工精度而言,李麻子找来的那些假币做工普遍粗糙,骗骗老人还行,万一让哪个眼尖的知识青年撞见,难免原形毕露,何况几千张的数额也不算 少,如果用得太频繁,少不了有人发现。所以他就寻思着找些不识货的人卖掉一部分。好巧不巧,老夫妇就成了他觅得的头一个目标。


   那天晚上,李麻子主动来找夫妇俩,一进门便开始滔滔不绝地推荐起那些来历不明的假钞,老妇人一开始并不想答应,可看到老先生的神情正给李麻子说得越来越 坚定,心头的那份顾虑也不由得流散了。老先生在李麻子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心一横,用仅剩的那点儿积蓄购买了十三张一百元面额的假币。


  夫妻俩盘算着如果十三张假币全花掉,一千元的药费就有着落了,可如何花掉是个问题!无计可施之际,不知是巧还是不巧,德云镇发生了一件“大事”。先是有人声称夜里撞鬼,后又有市井之徒请人作法,一时之间弄得满城风雨,人人自危。


  世上鬼怪灵异之事千种万种,怕的人越多,信的人越多。


  老先生不由计上心头。此妙计不但能轻易把那十三张假币花掉,而且还不会让他与妻子负上半点儿责任,只是如此不可思议的绝佳好计,却有个不是太雅的大名——“装鬼”。


  老先生过去在片场只是一名化妆师助理,可是要说到老妇人的演技那是最令老先生放心的,老先生从认识她的那会儿起,就一直相信她是位很有潜力的女演员,怪只怪时运不佳,老妇人年轻时演的多数是些小配角,不好听地说,其实就是一名临时演员。


  老先生考虑再三,决心把计划实施地定在川原现居的那个小县。一来那个小县离德云镇较近,因为如果直接在德云镇上“扮鬼”,恐让熟人撞破。二来有关德云镇的“闹鬼惊谈”早已把那里弄得人心惶惶。老先生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想不成功都难。


  接下来就如同各位在小说前几部分里看到的那样,老先生充分展现了自己的表演才能,利用人惧怕“鬼”的心理,成功从川原那儿用一张一百元的假钞换取了零头,当然这其间老妇人毫无破绽的表演也为这场骗局注入胜算的筹码。


  只是百密终有一疏,老先生忽略了一样有可能让他的计划付诸流水的偶然性因素,那就是猫。


   其实老妇人除了患有全身发寒的遗传病外,还得有轻微的猫毛过敏症,过敏反应包括抽鼻子、打喷嚏等……要知道,老妇人在这一整个骗局中扮演的可是类似于 “死尸”的角色,她的脸上绝对不能有丝毫抖动的痕迹,身体同样如此。试想一下,如果那天晚上,川原店里的那只黑猫无意中靠近老妇人的身体,而使得老妇人的 周身或是脸上有什么过激的反应,那老先生这么多天来辛苦安排的所有计划都会被打乱,所以那晚猫的出现才会让老先生十分紧张。
   5、尾声


  转眼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德云镇又恢复了往日的祥和与安宁,一切平静如初。


   川原的理发店一如既往营业,只是关门的时间提早了。关于这一点,他给别人的理由是不想工作太累,可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对他的影响真的 很大。即使他知道那一切是假的,可他仍旧耿耿于怀,但是具体介怀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已经不再是名地地道道的无神 论者了。


  夜幕尾随习习凉风而来,遮云蔽日,淹没了行人萧索的身影。路上黄叶飘落,凄清寂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森森肃杀之气。


  川原站在理发镜前,心头忽然罩上一层不安,他精神恍惚地看了眼屋外,登时怔住了,透过玻璃门屋外景象呈现出的压抑,竟和那天晚上夫妇俩出现前的氛围如出一辙。川原感觉自己的双腿有点儿发软了,街头的萧条让他感觉十分不适应,好像一切又都回到了那天晚上。


  风骤然刮得紧了,撞得店门哐哐作响,那种声音就似用铁锹不停拍打棺木时发出的声响,让川原感觉很不舒服。老旧的店门禁不起疾风肆虐,不消一会儿就被撞开了。强劲的冷风顷刻如万丈巨浪般袭来,吹得川原寒毛直竖,全身乱颤不止。


  店里的吊灯开始摇晃,灯光忽明忽暗,俏皮地装点着川原慢慢变青的脸色。街上的沙尘与废纸屑通通给这瞬间增强的怪风卷了进来,来势之快竟叫人有点猝不及防,污物在屋里胡乱沾染,几乎把周遭的一切重新“粉饰”了一遍。


  川原虽对这突如其来的大风甚是奇怪,可并没有多想,他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眼睛以免污物飞入,一边快步移至门口试图关紧店门。就在这时,一只苍白的手从黑暗中伸了进来,死死拽住川原的衣角——那是一只枯竭干瘦的手!


  川原僵直地立在原地,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两只充血的眼睛惊惶地睁着,好像快要爆裂开来。


   风忽然间止了,吊灯停止了摆动,店里的照明恢复了原样,黑暗中的那只手逐渐清晰起来。借着灯光,川原终于看清了手的主人——那是一张上了年纪的女人的脸 孔,不再细嫩的脸上划满了深一道浅一道的皱纹,这些皱纹让原本立体的面部五官萎缩成一团,看上去更像一颗干瘪的梨。她歪扭着身体,瘫坐在一张锈迹斑斑的轮 椅上,凹陷的脖子像是断了筋,无力地偏向一侧,致使齐肩短发极不自然地遮住了她的双眼。


  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勇气,川原忽然有种想一睹那女人眼睛的冲动。因为人们常说,只要直视对方的眼睛,就可以知道那个人有没有在对你说谎。也许川原就是想践行一下这套理论,显然他再也无法容忍别人继续用“装鬼”这类伎俩来嘲弄自己了。


  川原战战兢兢地将手伸了出去,轻轻撩开覆盖在女人眼睛上的那缕头发。


  四周静谧得很诡异,阴冷的月光柔柔地洒在川原惊骇的脸上。忽然,川原一直抿着的嘴微微张开,露出一副让人胆寒的笑容,细声细语道:“原来你根本没有眼睛……”


 



【恐怖故事】理发尸(欢迎转载)(欢迎转载)
 【一】
  钟哲走进这家理发店,完全是因为那个熟悉的店名:“随缘”。
  店子坐落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设施很简陋,店内一派冷清的景象,除了两名顾客正在烫发外,再无客人。“先生,要理发吗?”店主是一位年轻女子,着一身碎花绵袄,压得低低的绵绒帽和高高围起的围巾将她面容遮了个严严实实。
  钟哲点了点头收起雨伞,门外,秋雨渐浓。
  让椅落座,女子将一块洁白的理发布搭到钟哲的身前便开始了工作,钟哲是本市著名的外科医生,这个动作让他不自觉的想起自己为死去的病人搭上尸布的情景。
  或许是为了缓解冷清的气氛,女子放起了音乐,熟悉的旋律从唱盘中滑出,是蔡琴的渡口。
  钟哲的眉梢痉挛般的颤了下,虽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被女子敏锐的捕捉到。
  “怎么了,不喜欢?”女子的手指肚在钟哲的头皮上来回的按摩着,技术很娴熟。
  “没……”钟哲回过神来,不自在的笑了笑。接下来是良久的沉默,只有那悠扬的旋律在空气中回荡。
  “本店理发,不收钱,但是顾客需要讲一个恐怖故事!”女子突然说话了。
  “呵,真是个奇怪的规矩,不过,一定要恐怖的吗?”钟哲来了兴志。
  “是的,你在医院工作,我想肯定知道不少恐怖故事吧!”
  见钟哲一脸错谔,女子笑了笑:“是你身上的苏打水味告诉我的!”
  钟哲松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说起恐怖故事,倒真有一桩,而且就发生在我们医院!”
  女子的手继续在钟哲头顶游走,轻声说:“愿闻其详!”
  钟哲吞了口唾沫,然后开始了讲述。
                                                              【二】
   “几个月前,也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一名女子即将临盆,被男友急急送来医院,可是推进产房后才发现情况很糟糕,因为难产,大人和孩子之间只能保一个,医 生将这一情况告诉了在外等候的男友,结果男子的答复是保小孩,那一晚,雷声特别的大,却仍然盖不住女子凄历的叫声,虽然医生尽力抢救,但女子最终还是死在 了产床上,而婴儿虽然生了出来,却体质羸弱,一周后也死在了医院里,可奇怪的是,婴儿尸体却不翼而飞,后来院方根据监控录像发现,那婴儿被一名女子半夜抱 走了,而通过对女子的身形及服装来看,院方惊讶的发现,那女子竟是本已死掉的孩子的母亲,顺藤摸瓜,工作人员在太平间那名女尸旁发现了婴儿的尸体,他蜷成 一团,依偎在母亲的怀里!”
  故事讲完时,钟哲感觉自己身上都有些发冷。
  缓缓的睁开眼睛,噗!一道闪电划过,透过镜子的反射钟哲禁不住浑身一颤,站在身后的女子,手中赫然拿着一把小刀。
  “啊!”钟哲失声喊道,“你,你想做什么?”
  “喔,这,这是剃须刀,我只是想……”女子慌乱的解释。
  “不,胡须就不用剃了。”钟哲激动的回绝。
  见对方将刀放下了钟哲才暗中松了口气。
  “你的故事很棒,是我本周以来听过的最好的恐怖故事!”女子由衷称赞。
  接着在她的指挥下,钟哲来到一张洗头椅上躺了下来。接下来又是长久的沉默,室内哗哗的流水声和门外淅沥的雨声掺杂成一块,合奏成一曲沉闷的催眠曲。
  “那么,作为回馈,我也讲一个恐怖故事吧!”女子轻声说。
                                                      【三】
   “我是个苦命的人,因为家穷很小便被赶出来打工,父母对我很差,只宠爱小我两岁的妹妹,重的活都让我干,好吃的全留给她,我对妹妹很仇恨,于是有一次趁 父母出门,将她从屋顶推了下来,因为是头先着地,她当场死亡,我很害怕于是逃跑了,后来流浪到一家理发店当了学徒,在这里,我遇到了此生最爱的人,他真的 很会哄人,在他的花言巧语之下少不更事的我投入到了他的怀抱,可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子早已取了妻子,他和我在一起不过是有所企图罢了,因为他的太太不能 生育,所以他想我为他生个儿子……”
  女子的声音很冷,配着外面哗哗的雨声,显得凄凉而又幽怨,而此时钟哲只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开始收缩。
   “后来我终于成功怀上了孩子,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我将临盆,他将我送进了医院,生产本来很顺利,可我万万没想到他暗中贿赂了医生,交待说,只要小 孩,不要大人,记住,这和只能要小孩,不能要大人完全是两回事,于是,在小孩顺利产下之后,医生在我身上做了手脚,让我死于非命,而他们则对外宣称,我是 难产身亡!我想这就是报应吧,是上天对我当初害死妹妹的惩罚!”
  钟哲闻言大骇,惊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怎么了?”女子悬在空中的手突然定住,显然,钟哲剧烈的反应让她很惊诧。
  “这是我根据你刚才讲的故事,续编的,怎么样,编得很恐怖吧?被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阴谋害死,这是不是比鬼更恐怖?”女子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你是说,这故事是你编的?”钟哲心胸剧烈的起伏着。
  “是啊,你不知道现在网络上流行一种角色扮演的故事写法吗?我刚才让自己扮演成那名女受害者,然后发挥想像完善了这个故事!”女子继续揉搓起钟哲的头发来,力度刚好。
  钟哲紧张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喉结快速移动着。
  “喔,请稍等,洗发水用完了,我上楼去拿新的!”女子礼貌道歉后,移身走开了,她的脚步很轻,轻得连上楼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躺在原地,钟哲狠命的做着深呼吸,老实说,他刚才被吓坏了,因为店主讲的故事,和真实情况是那般的吻合,理发店内,那首《渡口》还在悠扬的放着,只是在钟哲听来,那演唱者的声音已经变了,不再是蔡琴,而是苏玛!
   苏玛,其实就是钟哲所讲的故事中的女主角,而男主角便是他自己,当初正是在一家叫随缘的理发店里,满腹心机的钟哲将单纯的苏玛骗到了手,后来,苏玛一直 闹着要跟自己结婚,钟哲只是敷衍,当苏玛顺利产下孩子后,钟哲暗中买通了妇产医生,将这个未来的隐患扼杀在了产房之中,是的,为了自己的前途,名誉,家 庭,他只能这么做。
  所以,刚才在听店主讲述时,钟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一度怀疑这名女子会不会是苏玛,但苏玛早就死了,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他看着苏玛气断产床,看着她被推进太平间冷藏,又看着她被推进了殡仪馆……
  突来的手机铃声拉回了钟哲的思绪,一看电话钟哲头皮不禁一麻,是市殡仪馆打来的,当初苏玛正是在这家被火化的。
  “您好,钟先生!”
  “嗯,什么事?”钟哲有些心虚。
  “有件很抱歉的事,必须得通知您,您当初嘱托火化的那具尸体出了点意外。”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安。
  “什,什么意外?”钟哲的手心全是冷汗。
  “那具女尸在火化前一夜,突然失踪了!根据监控录像,我们发现,那晚半夜,尸体自己站起来,走出了殡仪馆!也就是传说中的,诈尸了!”
  啪!手机失重摔在地上,电池板裂开。
                                                         【四】
  钟哲一边慌乱的拾着地的手机,一边在心里咒骂:是谁跟自己开这么无聊的玩笑,无聊!
  空气很凉,店内的气氛很诡异,店主上楼后却迟迟不见下来。
   钟哲有些不安的站起来,环视店内,那两名烫发的客人仍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们的脑袋分别被两只硕大的烫发缸罩住了,瞧不清面容。可注视片刻后,一股异样 的情愫涌上了钟哲的心头,他记得从自己进店到现在,这两个人都不曾动一下身子,说一句话,甚至连一声轻微的咳嗽都没有。
  难道,他们是死人?
  钟哲只感觉头皮一麻。
  门外的雨声更大了,雨打芭蕉般,哗啦啦的响着。
   壮着胆子,钟哲慢步向那两名客人逼近,上前拍了拍肩膀,没有反应,咽了口唾沫,钟哲探头往那烫发缸里一看,心头不禁一凉,那烫发缸内竟然空空如也,坐在 烫发仪下面的那里是人,分明是两截没有头的躯体。再仔细一瞧,钟哲发现,围在他们身上的理发布上还印了一小串数字编号,分别是012和013。
  轰隆!天空一个惊雷滚过。
  钟哲突然像明白到什么似的,一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身上也印有一串数字,014。
  这是否意味着自己将成为下一具无头尸?
  不,不能再在这个鬼地方呆下去了!钟哲拔腿便想逃跑,却见大门已经紧紧关上了,于是一调头径直往后门冲去,可将后门拉开一看钟哲不由呆住了,门后面并无逃生之路,而是一间很空的小房间,房中摆着一架红木衣柜。
   阴风从墙壁缝里钻了进来,将衣柜门摇得吱呀作响,像是在发出某种招唤,钟哲隐隐觉得那衣柜里一定藏着什么,颤抖着上前握住衣柜门把,猛的一拉,柜门刹时 大开,轰!天空中一个惊雷滚过,差点将钟哲震倒在地,衣柜内,正整齐的陈列着一排各式各样的人头,而每颗人头上还贴着相应的编号:010,012……
  啊!钟哲尖叫着撒腿便跑,一回头却撞上了一道黑影,是女店主。
  “呵,那些都是假的,只是人头模型。”店主扶住钟哲,解释说:“你知道,理发店都有这种模型的。”
  钟哲闻言再仔细一瞧,发现那些人头果然是塑料模型。
  似乎看穿了钟哲心中的疑虑,店主又解释说:“外面那两个也是模型,用来练习给客人做按摩这些的,一时忘了收起来,不小心吓着你了,真是抱歉!”
  女子的解释似乎并无破绽,但钟哲总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可怜的老鼠正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就在你以为猫要吃掉你时它却再次将你放生。
  “好的,我拿来洗发水了,现在,过来接着洗吧!”店主冲钟哲招招手。
  钟哲看着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刚才发现一个微 信号,当你关注它之后的回复太尼玛福利了,我都脸红了,赶紧去加,去晚了没位置了,我的童年啊。号码是:2459815959,知道如何增加性爱时间么,知道如何高潮么。你懂得。。赶紧的。

                                         【五】
  店主续了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奉上:“来,喝口热茶压压惊吧!”
  钟哲感激的接过来,是他最爱的信阳毛尖。
  当温水再一次吻过钟哲的发梢时,钟哲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方才那一切是自己多疑了吧?老实说,苏玛死后自己便变得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对了,刚才的故事,我忘了讲结局呢!”店主又一次开口了。
  “什么结局?”钟哲好奇中带着一丝警觉。
  “那名女子被男友害死后,死不瞑目,于是在火化的头一夜,她诈尸了,并回到了两人最初相识的地方,决心找那个负心汉报仇!”
  钟哲闻言不禁想起了之前接的那个电话,一时间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呵,对了,还没请教先生的姓名呢?”店主礼貌的问。
  “我叫钟哲,你呢?”钟哲条件反射般的问。
  “苏玛!”
  轰!一个炸雷震得钟哲魂飞魄散,猛的睁开眼,这才发现身后的女子,不知何时已摘掉了帽子和围巾,从而露出了一张疮疤累累的面容,犹如刚从火化炉中爬出来一般。
  “啊,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钟哲脑中嗡的一炸,想要逃跑却毫无力气。
  “别挣扎了,我刚才已在茶里下了药,你动不了的。”女子语气冰冷。
  钟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看来今晚真的撞鬼了。
   “现在,是时候还原故事真相了!”女子突然阴下脸说:“还记得我之前讲的故事吗?其实,我便是苏玛的妹妹,苏珊!只不过我并没被她推下屋顶,而是被她失 手推倒撞翻了沸腾的开水锅,我更没有死,只是不幸毁容,为此,她一度成了我最恨的人,而我也成了她无法面对的梦魇,所以她从不愿对任何人提起我,包括 你。”
  “这些年,她一直拼命为我做各种事,希望求得我的愿谅,而事实上,我也早在心里原谅了她。其实,那晚她被推进产房时,我也在外等候,碰巧的是,大夫手术完后出来跟你说的话,全被我听见了。”
  “这么说来,偷走婴儿尸体人其实是你?”钟哲颤声问。
  苏珊缓缓点了点头,咬牙切齿的说:“今天我要用你的鲜血告慰姐姐在天之灵!”
  “不,请你冷静点,杀了我你也会判死刑的!”钟哲惊恐万分。
  苏珊冷哼一声:
  “今天根本没人知道你来了这里,所以我可以悄无声息的将你杀掉,至于尸体……”
  说到这苏珊突然起身走到里侧墙角,不知道摁了下什么地方,那方墙上竟露出了一间暗阁。
  “我会将它丢进这间早已砌好的暗阁里,很完美的谋杀,绝不会有人知道!”
  苏珊阴沉着脸慢慢向钟哲逼近,可就在刀光闪起的一刹那,钟哲却突然一闪身从椅上翻滚下地,并顺势操起旁边的木凳将苏珊砸昏在地。
  当苏玛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固定在洗头椅上了。
  “没想到吧,其实从你给我泡信阳毛尖时,我便对你起了怀疑,因为只有我最亲的人才知道我这一嗜好,更何况,信阳毛尖是我最爱的饮品,我又怎会嗅不出其中的异味呢?其次,你托人打来的那个电话也不够高明,要知道这个时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早就下班了。”
  钟哲一脸得意的继续说:
  “之所以不急着揭穿你,是因为我早料到你有很棒的谋杀计划,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这种策略我在职场上用得太多了,这次看来效果也不错。”说到这里,钟哲扬起尖刀,轻轻抹向苏珊的脖子。
  “和你的姐姐团聚去吧!”
  当刀锋吻上苏珊的脖子时,钟哲突然发现苏珊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六】
   将苏珊的尸体抛进阁中后,钟哲拍了拍手便欲离去,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瞟到对面墙壁上,那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在奠字下面是一张木桌,那里放置着 几张黑白色的遗像,钟哲用手机光亮照上去,发现第一张是苏珊的,第二张是苏玛的,第三张是死掉的胎儿的,而第四张赫然是钟哲自己,而在苏玛和胎儿的照片后 面还放着两只骨灰盒。
  钟哲只感觉浑身越来越寒,这时,他突然发现墙角放着一桶汽油,于是大步上前将油猛的提起,准备将眼前这些东西烧个干净, 可那油桶刚移开,暗阁的门却哄然闭合了,任钟哲如何扑上去疯狂捶打,那石门都纹丝不动,攸的,钟哲高举起的手臂僵在空中,钟哲不小心摁亮的手机照亮了的眼 前那方墙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红色字体,借着微弱的屏幕光亮辨读起来。
  钟哲:
  当你看到这些字时,说明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其实,我姐早就知道了你已婚的事实,她不止一次告诫我,不管最后你会否辜负她,都希望我不要做出伤害你的事,因为她知道我是个复仇欲极强的人,姐说,宁教人负我,不可我负人。
  姐一直有个心愿,那便是能为你生个可爱的孩子,和你组成家庭,然后带上她最亲爱的妹妹,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只可惜你亲手毁掉了她的美梦。
  我是名先天性心脏病患者,这也是父母一直宠爱我的原因,一个月前我手术失败,来日无多,于是我开始想法完成姐生前的心愿,但我不能直接杀掉你,因为那会违背姐的意愿,所以,我想到了这个计划,让你自己走进了这间密室,并让你自己启动了关门机关。
  现在,我终于完成了姐的心愿,从今以后,她将不再孤单。黄泉之下,我们等着和你相见!
  苏珊绝笔
  嘟!的一声,手机的电池耗尽了,钟哲的四周隐入到一片黑暗。



 
 
【恐怖故事】短篇(欢迎转载)(欢迎转载)
梦中情人 
宁最近总是梦见同一个梦,梦里一个男人对她说:"你来嘛,你来找我嘛,我等你....." 
终于,宁忍不住了,于是问他,:"你是谁?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说:"明天中午12点在XX公园门口的站台上来找我,我这里有一颗痣."男人用手指着自己的下巴. 
醒来,宁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并把一切告诉好友,好友答应陪同她一起前往.中午11点55分两人在约定的地方等,却不见男人来,天气炎热,宁对好友说:"太热了,我到对面买两支雪糕,你在这里等我."说完宁过街去了. 
就 在这时,一辆车子冲了过来,一声惨叫......好友跑过来一看宁,已倒在血泊中.当打开车门准备把宁送到医院时,才发现这是一辆灵车,而车上的玻璃棺材 中躺着个男人,男人的下巴有一颗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表,现在的时间是12点整.再探探宁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手机 
萧喜欢把手机放在写字间窗户的桌子上,阳光下,金属外表栩栩如生,煞是惹人喜爱,今天是平安夜.中午时萧收到了不少祝福的信息,他一一读来,时不时回复一条,然后如常般把手机搁在窗口的桌子上.开始忙碌. 
手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嘴角色起一道弧线,无奈的摇摇头. 
办公室的同事忍不住和他开玩笑,又是第几号的女朋友给你发的短信啊. 
哪有?他拿起手机读到,后天晚上10点/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同事凑过来,这并不是什么祝福的信息啊. 
"可能是无聊的人开玩笑吧."萧索笑笑,继续写他的文件. 
第二天还是中午的时候,他又收到一条信息,内容与上次的居然有些连系, 
"明天晚上10点" 
萧索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按照那个号码拔了回去,想看看是谁和他胡闹.你好,你所拔叫的号是空号.....不会吧,他确认了一次信息号的号码再次拔过去,结果仍然是空号.也许是信息发过来的时候发生错误吧,他没有深想,决定对这个短信不再理睬. 
第三天,同样的时候,手机的短信照旧
响起,萧索有些烦恼了.打开信息,天哪."今天晚上10点"这几个字符映在眼里,他马上照那个号再次拔过去,你好,你拔叫的号是空号....机械的声音再次在电话那头响起,透着凉意.不可能的啊! 
萧索决定今天下班早早回家,可部门的经理却正好宣布,客户来电话通知,谈判时间改为明天早上,所以他所负责的文案必须要今天晚上做好,看来只好加班了.当然,几个短信不能影响工作的,再说这次项目,老总是非常看重的,企划部得力干将萧索是怎么也脱不掉的. 
最 好的办法是,在10点之前把工作结束,7点过后,大厦里面的公司都陆陆续续的下班了,写字楼里安静下来.萧索要了份便当,匆匆吃了几口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 作去,8点半,同事们都走了,只有他还一个人.他已顾不得任何事了,在电脑面前努力奋战着,直到手机的声音再次响起,又是短信!他心里一阵凉意,回头一 看,还好,不是10点,而是正指9点,他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 
"还有一个小时,"又是那个奇怪的号码!天哪!到底是谁!萧索不禁开始想身边的 每一个人,没有线索,算了,不是继续工作.早早离开为妙,索性关机,萧索终于完成了文案.匆匆离开了这个地狱般的大厦,点燃一支烟,平静一下心情,穿过一 条马路,当他走到中央时手机突然响了,而且是死命的尖叫,天啊!不是已经关机了吗?萧索愣了一下,马上停下来脚步去找那个该死的手机,夜空划过一个尖锐刹 车声,金属外表的手机在空中划了一个圆,落在一片血泊中.有个时间,永远停在了10点. 
PS:陌生的号码发的短信,也许就是催命的信息哦!嘿嘿.... 
卫生间 
我们上班所在的楼层除了我们的公司,还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门,而我们一层楼只有一个卫生间.在走廓的尽头. 
卫 生间只有两条路,前面是洗手台,门口有一面镜子.平时工作很忙,我们上卫生间的时候几乎是跑着去的,这天也一样,我匆匆冲进卫生间.有一道门是虚掩的,我 能看到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那个人并不认识.于是选择了旁边的那个,等到出来的时候,洗手台已经有一个长发的女孩在洗手. 
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们在走廓遇到过很多次,虽然从没打过招呼,但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她洗好手,拉开隔壁那格的门走了进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难道刚才看到蹲在里面的...... 
我没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过了一些时间,又是卫生间,我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脸色蜡黄,整个脸都是浮肿的,我刚进去时就看到,她依然蹲在*窗户的那个格子里.看见我,居然露出的诡异的表情,啊!我尖叫一声,就冲了出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个女孩.... 
你怎么了?她问到....有...有鬼!我连气也喘不顺了,不是吧!她也吓得花容失色,千万别去*窗户的那一个格子!我紧张的告诉她,我不压其烦的对每一个唠叨.已经不再到那个格子了,我宁愿去楼下的公厕,然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第三次看到了她! 
不 是卫生间,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没有人注意到她,我顾不上淑女形像,大叫着冲进了办公室.怎么回事?经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里? 她居然还在?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她...我指着那个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这个楼的清洁工!最近大厦要求不止晚上清洁,早上也要清 扫过道,所以你以前没见过她,我看你是发神经! 
经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晕!原来是虚惊一场,害得我每天跑几条街!终于可以放心的上卫生间了,解恨.刚进去,又遇到隔壁的那个女生,她冲我笑了笑,就出去了. 
卫生间的门口正对着那面镜子,出来的时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个好笑的误会,便想向她说一下,就转身叫她.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硕大的镜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转过头来看我的她,在镜子里压根什么也没有啊! 
我终于明白了,果然是个误会!那天的那个清洁工的确一直蹲在那间里啊,而那个女孩之所以可以进到里面去,因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许,那就是。。。 
男厕里的骷髅
A 是某中学的学生,一日晚自习下,他和宿舍里人的出去吃东西,回来的时候总是闹肚子,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却又肚子痛,跑去厕所(每个宿舍都有个厕所的), 却发现小C在里面,就跑出去上,寝室楼后面有个公共厕所,他蹲在那里,想上厕所简直就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了,想着想着,就发现他旁边站着个人,他只看见他 的腿,不!那不是腿,是个骷髅,他闭上眼再睁开还在,他假装没看见,又蹲一会,站起来,那骷髅立即站到另一边,好象不想让他看见他,他心里怕的要死,穿好 裤子,立即走向自己的宿舍,他不敢跑,怕那骷髅知道他已经看见他了。
到了宿舍,他立即把门锁好,睡到小C的床上,和小C一起睡,小C在那里骂着。小A看着门口窗户那里,骷髅在站在那里,然后准备开门进来,发现没打开门,又站在那里,眼睛那里黑洞洞的,很是恐怖!他把头埋进被窝里,到天快亮时,睡这了
一 大早,就被小C叫醒,“丫的,你半夜爬到我床上做什么?还在那里抖呀抖的!”小A说,我昨天晚上上那个公共厕所,发现里面有个骷髅,一直跟我回到宿舍,一 直站在门口那里,我怕就爬到你床上和你睡了!“KAO,一定是你看花眼了,这年头,谁相信有鬼呀!”宿舍其他人骂到,小A说,你们不相信就算了,当天,小 A请了一天假,去乡下的一个庙里求了个护身符,开过光的!他以后晚上也不敢吃东西,也不敢再去那公共厕所了
2个星期后,小C起来上厕所,可是厕 所里有人,他实在憋不住了,只好去那公共厕所,可是却想起小A说的骷髅,他想,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发现旁边站着个人,不!是副骷 髅!他不相信,揉了下眼,看看,还在,他突然想起小A说的事,“啊!有鬼呀!”他一下子推开骷髅跑出去,可是他却怎么都跑不出去,厕所的门就在眼前却就是 出不去,那骷髅嘿嘿的笑着。
第二天,有人在男厕里发现小C的尸体,眼睛和心脏没有了,厕所里面都是血,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有小A宿舍的人知道,那天小A说的是真的!后来,男厕封了起来,小A宿舍里的人全部转走了!
一年多后,饭堂里一女的去上厕所,他们住在厕所旁边,房子里面没厕所。
准备出来的时候,发现最里面的墙那里站个人,向他招手,因为厕所没灯,很黑,她就过去看,发现是个骷髅,“啊!有鬼呀!”她尖叫一声,脖子里的观音象掉下地,摔碎,她跑回住的地方,一路上一直喊有鬼有鬼。
第二天校方叫人把那厕所拆了,当推土机把它推了的时候,墙壁上掉出一副骷髅!
后来饭堂那女的被送进神经病院!
最后,那学校倒闭


 
 
【恐怖故事】猫薄荷(欢迎转载)(欢迎转载)
又是一天忙碌而单调的排版,校对,我从杂志社疲惫的出来,才发现天已经擦黑了,没有食欲,手机响起,死党约酒“午夜两点”的电话,让我先去等着,本想回家好好收拾下头脑把那些该死的灵感敲打出来,只好做罢!
  踱步到“午夜两点”,看了看表,才9点多,酒吧里的人少的可怜,还没到夜晚颓废糜烂的时刻,一个人坐上吧台,帅帅的WAITER满脸诱惑微笑的给了我冰水,一年前的经历时时重现,自然也就不敢再碰那些酒精液体,时间滴答滴答的流走,残忍而不迟疑!
   无聊的看看周围,相隔三米那端独自坐着一个女子,灯光巧合的打在她身上,黑色衬衣,蓝色牛仔裤,披肩长发,即使看不见容颜,仍然给人不小的诱惑,在她身 前也只放了一杯冰水,心里暗暗奇怪:到酒吧象我这样只喝水的人恐怕少见的很,难得今天又遇上一个,同为女子,一定要上前认识一下!
  想着双脚已经不自主的走上前去,“你好!一个人吗?聊聊?”习惯了直接的对话方式,我单刀直入!
  女子抬起头,有些慌张的说:“啊,你好,恩,一个人!”
  职业的敏感让我觉得这个在酒吧只喝冰水的女人可能是有故事的,开始迂回婉转的跟她闲聊起来,于是我听到了这样一件事情:
  女孩的名字叫绢子,一家欧美食品公司老总的行政助理,工作顺心,薪水也不错,有车有房,独独感情不得意,典型的城市单身贵族,泡吧当然也是她固定的夜生活之一!
   绢子喜欢一家《血之惑》的酒吧,(我略有耳闻,只是习惯了蹲在老地方,一直也不曾去过),几乎夜夜去消磨深夜寂寞的时间,当然和里面许多男人都有着一些 这样那样的暧昧关系!一年前的周末,已经晚上12点了,绢子仍然来到酒吧,想喝一杯就回家,可能是一个人,也或许是两个人,酒吧有些冷清,似乎换了新的 WAITER,WAITER无视绢子的走进和坐下,不停忙碌的折腾着各种各样的酒瓶,这让绢子有些恼怒,怎么当的服务员?
  绢子于是半嗔半玩笑的走近了:“不招呼客人吗?”WAITER抬起头,很诧异的看了看绢子,慢悠悠的开了口:“想喝什么?”
  “好帅呀”绢子心里不由的欢喜起来,“你推荐一下了?有什么酒适合我这样的女人喝?”
  WAITER看了看:“猫薄荷!”说完不等绢子同意就开始折腾起几个酒瓶,口中喃喃自语,手法熟练!
  几分钟后,一杯血红半透明的液体就放在了绢子面前,之后顺理成章的两人回了家,清晨,男人留下一张便签:“明年此时我们再见!”
  绢子纳闷,晚上再去酒吧,问了其他几个吧台WAITER都说不认识,“血之惑”从来没有过绢子形容的服务生!
  绢子虽是心中气馁,也不好发作,只好无奈的坐下来,“来杯猫薄荷!”
  转眼一杯碧绿清澈的水果酒摆在绢子面前:“不是红色的吗?怎么又变绿色的了?”绢子嘟囔着!
  WAITER看了绢子一眼:“猫薄荷一直都是绿色的,哪儿来的红色的!”
  绢子心里隐隐生出一阵寒意,一直都是绿色的?那我昨晚喝的是什么?似乎就感觉胃里有了什么东西蠕动的感觉,于是匆忙就离开了酒吧回了家!此后绢子依然泡吧只是不再去“血之惑”,生活倒也平静如水!
   这事一直藏在绢子心里,今天又是独自一人,算算今天刚好整一年了,绢子感到有些不安来这里坐坐,巧合的正遇见了无聊的我!  听完故事,我倒是有些失望,不过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擦肩一夜情罢了,没我想要的什么灵感素材,刚巧死党们嘻嘻哈哈走进酒吧,于是与绢子到了别,跟死党 们去鬼混了!
  第二天清晨到了杂志社,照例翻看城市早报,“姓名:姚绢,今日凌晨,死于幸福花园13栋4楼B1座死亡,死状凄惨——体内孵出许多怪虫,自七孔中钻出,肚破肠流。请死者家属速速联系当地派出所!”
  旁边是一副模糊不清的死者照片,黑色的衬衣,蓝色牛仔裤,披肩的长发,正是昨夜与我一起喝酒的绢子……
 解释一下:
  这是一种最常用的降头术【五毒降头】里的死降加用血咒!将死亡的毒物磨制成粉,配合其它的物品及咒语后,混入食物或饮料中下降。
  下降后的发作时间不定,视降头师所念的咒语而定,有些会立刻发作,有些则会在若干年后发作。不论发作时间的长短,一旦发作时,中降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体内会突然孵出许多怪虫,自七孔中钻出,至肚破肠流而亡。
  加之挤血于下降之物,配合咒语,增加降头术的威力!
  所以红色猫薄荷酒其实是下了降头术的酒,发作时间为一年,至于那个男人是人是鬼,为了什么而下降不得而知,只是美丽的诱惑总是需要一些代价的!
  猫薄荷:这个是一种植物,猫猫很喜欢的,吃了会比较兴奋。
 
 

 
 
【恐怖故事】妖艳的红花(欢迎转载)
罗老很喜欢在院子里种上花花草草的,美其名曰绿色生态。
    儿子罗明是医生,几年下来已经混得有模有样。这不,毕业几年就从镇上调到了区医院,听说啊,来年有望直接进入省医院。那可不是玩笑,收入不说了,水涨船高。而且靠上了省医院那棵大树,再怎么的脸上也倍儿有面子。
    罗老整天乐呵呵的,期待儿子为家里增光。果然,好事成双,不仅儿子升迁了,媳妇儿还给添了一大胖小子。家里一商量就把家帮到了城里。地方虽大了,但没有了独院,养花草也变得不容易,家里养着几盆,不到两月就死光光了。
    罗老失去了摆弄花草的乐趣,孙子有儿媳看着,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老伴死的早,没个枕边人闹闹家长里短心里也着实不好受。儿子看在眼里,心想改天把阳台挪空了给老头子买几盆成活性高的植物来打发时间。
    那天周末,儿子好不容易抽空陪老头上街到花鸟市场闲逛,逛了大半下午也没有碰上中意的。心想白来了,刚想回家,迎面走来一乡下老汉,手里捧着一盆说不上名 字的植物。但只一眼,罗老就看上了。连忙拦住老汉的去路,央求他卖给自己。老汉抬头瞅了瞅爷俩,然后开了一个高价——1127元。罗明一听不得了,这什么 花啊,又不是兰花,哪有那么值钱了。而且这价钱也开得忒奇怪。
    罗老听了也纳闷了,疑惑地问老汉:“我说老兄啊,你这什么花,咋这么值钱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我媳妇儿去年难产那天家门口长起来的。每月开花一次,特别漂亮。我也没啥文化,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比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个牡丹花还要漂亮。”老汉回答。
    “是不是真的哦?有这么神奇的花吗?”罗明充满怀疑。
    老汉憋了他一眼:“信不信由你,我没必要和你瞎掰。如果不是缺钱我还舍不得拿来卖呢。”说完就准备抱着花盆离开。
    罗老一看这架势,估计儿子的话惹恼老汉了。忙赔不是,“这花我要了,就你刚刚说那价钱。怎么样?”
    儿子见老子都这么说了,咬咬牙就从口袋里掏出钱了,数了1127块递给老汉。老汉也不推脱,一手接钱一手将花盆递给罗老。 从市场上回来,罗老就跟抱了个宝贝似的,生怕一不小心摔碎了。刚进屋,媳妇儿在客厅给孩子喂奶,询问爷俩咋出去逛了那么长时间。怀里的孩子眨巴着眼睛,看 着进门的爷爷和爸爸,然后盯着爷爷手中那盆花大哭起来。媳妇儿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平常不是吃了奶就犯困睡觉嘛,咋今天还哭起来了。慌忙检查是不是尿 湿了,罗老赶紧将花盆抱去阳台放着,回来就去哄孙子,孙子过了一会儿就不哭了,不多久也就睡着了。
    日子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过着,罗老每天都在观察着那盆花的变化。买花的时候还是一株只有枝叶很普通的植物,过了几天就在顶端冒出了一个很小的花骨朵。把老爷子高兴得跟中了头奖似的,照顾得更是像宝贝似的。
    快到这月27号的时候,碗口般大小的花骨朵已经快完全绽放了,这花还真是漂亮,虽然只有一朵,红艳艳的还有一股子清香。
    罗老有事没事就拿着相机狂拍,想纪录开花的整个过程。26日晚上,罗老辗转反侧睡不着,因为以他多年种植经验,这盆花明天肯定会完全绽放。他既紧张又兴奋,怀着那种焦急与企盼的心情,终于睡着了。
    也不清楚什么时辰,罗老被一阵轻轻的婴儿哭声给吵醒了。还以为自己孙子大半夜饿醒了要吃奶,翻个身准备继续睡。但过了一会儿,那声音还在继续。老头不乐意了,自己孙子哭,儿子媳妇儿听不见吗?睡得那么沉,饿坏孙子怎么办。
    于是老头急冲冲套上外套,就出了房间,打开房门才发觉不对劲,感觉声音是从阳台传来的。他循着声音来到阳台,声音却突然停止了。
    罗老想着时间,也应该是凌晨了,估摸花已经开了,于是准备打开灯看看。摸索着找开关,却突然又听见婴儿的哭声,这次听得真切。就像在他旁边在哭,吓了他一跳。他还以为是楼下邻居小孩在哭,但是忽然又感觉不对劲。前几天楼下不是已经搬走了吗?
    老头摸出身上的打火机,照亮了身旁,发现那盆花果然开放了。赶紧跑上前去看,这一看却差点要了罗老的命。这是什么花啊,说它是花吧,花中间血红一片,还躺 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小婴儿,像个胎盘似的。而那婴儿还在没命地哭着,罗老走进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场面,立马心脏受不了这刺激,引发了多年没有发作的心脏病,休 克过去。 睡梦中的罗明听到 “咚”的一声,立马惊醒。还以为什么东西掉地上了,正巧这时又有点想上厕所,也是罗老命不该绝,罗明出门开灯就看见罗老躺地上。赶紧冲过去对其急救,然后 又叫来120,将罗老送往省医院。
    第二天中午,罗老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然后想起昨晚的经历就不寒而栗。让护士叫来儿子告诉他这件怪事。儿子听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根本不相信老头的话,还以为他眼神不好看错了。老头见儿子不信就要求回家给他证明,罗明心想回家就回家吧,反正病也无大碍了。
    回到家,罗老几乎是用100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阳台,看到的却是没有完全开放的花骨朵。难道昨晚自己真的眼花了?感觉那么真实,也不像是自己出现幻觉啊,罗老连连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罗明也没有说什么,叮嘱他好好休息,就赶回医院上班。虽然没有发现异常,但罗老也不敢轻易走近那盆花了,仿佛那花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
    一晃时间到了晚上,罗明加班回来时已经晚上11点多了。开门后像往常一样换鞋子,却在这么安静的夜里,听到一阵婴儿哭声。开灯,凝神听,那哭声来自阳台。 罗明想到老头子白天的话,心里惊了一跳。但自己见多了死人和尸体,这点似有似无的事情,哪能吓到自己。然后把心一横,走到阳台,几米远的路程让他走的很谨 慎。
    快到阳台和客厅过渡地方时,客厅的灯突然灭了,着实吓了罗明一跳。将手机电筒打开,看到白天的花骨朵果然完全开放了。于是走上前去,惊骇的一幕再次发生。 罗明果然不愧是医生,正定心神,他知道这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见他没有被吓倒,花中的小婴儿睁开那双可以算作眼睛的玩意儿,狞笑着。
    罗明心虚,因为他转到省医院后并没有告诉家人自己进了妇产科。而在他手中诞生的婴儿很多,夭折的也很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丑陋甚至恐怖的婴儿。深呼吸两口,他试着和“它”交流一下。
    “你……你是什么东西?”罗明问。 停了好一会儿,罗明本来还以为这婴儿不会说话,这时候“它”却开口了。“不是冤家不聚头。你还记得去年刚刚进省医院时接生的一个农村妇女吗?呵呵,罗医生 这样的大忙人肯定是不记得了吧。那让我告诉你,去年11月27号,我死去的妈妈由于难产被急送到省医院。当时不凑巧,另外一个贵妇也急着生孩子,你在收了 那人红包后就选择先对她急救而忽略了情况更危急的我们。”
    罗明一听想起来了,顿时冷汗直冒。“当时情非得已啊,那人是省上官员的媳妇儿,为了前途我也没法。我也没有想到那么一耽搁就误了时间,害你母亲难产而死我也很愧疚。”
    “呵呵,”小婴儿冷笑道,“是吗?你也会内疚,真是好笑。你害我现在连重新投胎的机会都没有,我要你一命还一命。”说完它就像青蛙似的扑到罗明脸上,罗明 连忙就手抓住想将它扒下来。但是它抓得很稳,甚至就像长了触须一样。然后罗明就感觉到被它尖尖的牙齿咬住了鼻子,痛的他大喊一声。结果一张口那婴儿就跳进 了他口中,顺势滑进了他的肚子。然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恶心,狂呕不止。他的呼声将罗老和媳妇儿唤出来了。
    他见也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了,就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父亲和妻子。希望等天亮一切都过去,然后再把那盆花给烧了。
    第二天,妻子发现罗明横躺在床上,双眼圆睁。赶紧叫来公公,一商量叫来120,送去医院,宣告心脏病猝死。妻子哭晕过去,而罗老也由于伤心过度说不出话来。
    葬礼过后,罗老才注意到多天没有照料的花,却发现那盆花已经完全枯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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