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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纽约中国当代水墨画展》的艺术评论有感 2014-06-22
阅读五月下旬《东方早报·艺术评论》版主编顾村言的文章,觉得顾主编应该理清一些关于文化艺术的基本概念,艺术评论是项严谨的工作,马虎草率不得。
第一,顾主编用齐白石画螃蟹说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的话来鄙视中国当代水墨,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说法。如此说螃蟹,是已把捉住的螃蟹作为桌上菜的十拿九稳的处以死刑的定论。而对于中国当代水墨,先不说其优劣,作为水墨自身的发展而言有其社会环境的必然性,发展自然出自当代,当代是当代的反映,不该轻易的没有界定的笼统否定,更不能如此以侮辱性的藐视,有失文化人对文艺批评的尊重他人的学术的客观公正的态度。
第二,如前所述,水墨画是对中国文人画的水墨运用的特性而言的水墨画,其历史不足千年,何来几千年的历史?顾主编对具体名词概念不加以考查深究,以误传误,言之无据,此乃不是作为主编的严谨的学术态度。
第三,“文脉”是一个文化学上的大概念,水墨画是个绘画中的小概念,小集不能并包大集,不能随意互换的运用,顾主编在“文脉”和“水墨”的论述上犯了低级的逻辑错误,有偷梁换柱的嫌疑。
第四,逻辑错误在顾主编的文章里颇多,不知为何故?是有意而为吗?顾主编肯定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水墨画的探索,但纽约的《中国当代水墨画展》中的许多画家恰恰是以上世纪八十年代崛起的中国当代水墨画家的作品为主打的,顾主编此番言论不是自相矛盾的吗?或许顾主编是指自己特定的人而如此说的,如此,便不得不认为顾主编有着用以偏概全的小心眼来浑水摸鱼。其实水墨实验、新文人画、新水墨画都是那个时代改革开放后的中西文化碰撞交流的结果,只不过有的人步子大一点有的人步子小一点,顾主编不会不知道吧?同时要说明的是谷文达、徐冰也是那个时代的人物。
第五,水墨画的文脉是传承自中国画的,更正确的说是中国画的脉络,什么是中国画的脉络呢?心或情或思想。笔墨是心的反映,是现象不是本质,中国画的文脉是在环境中对人性的理和对象的理的反映,是追求心源的历程,笔墨是这种心路里程所反映出来的现象。一代文豪苏轼早有对“常形”和“常理”的论述,而顾主编把中国绘画的文脉看作是对现象遵循,这过于肤浅了。
第六,顾主编对中国绘画的水墨的理解也是有偏差的。顾主编用了吴冠中先生说的“笔墨等于零”的说法说吴冠中先生是“水墨虽然不精但还是懂点笔墨的,是有良心的”,因而吴冠中先生的画中也是有点笔墨的。要请顾主编知道的是,吴冠中先生说的此笔墨不是那笔墨。吴冠中懂点笔墨不假,但吴冠中先生此说是在时代环境下对传统笔墨的否定,不知道顾主编看出来了吗?吴冠中先生为了说明“此笔墨不是那笔墨”的用意,还画了题为《杨柳》的水墨画,并在画上注明这是在传统中的“万点恶墨”所组成的,但照样可以形成极具美感的图画来,吴冠中所要说明的是水墨有很多条路可走,并非只有所谓的传统笔墨这一条路,作为表达情感的艺术的水墨画,照样可以条条大道通罗马啊。吴冠中先生提供的恰恰是一个宽容的绘画思路,而顾主编的意图是把吴冠中的宽容大道刻意形容成狭隘的独木桥,曲解其意,可谓用心良苦,但顾主编还是破绽百出,意想欲盖弥彰,结果往往是昭然若揭也。
第七,顾主编说“真的艺术是艺术家用真心打动人心”,这说法自然没错,但是,顾主编又怎么知道画当代水墨画的艺术家就没有用真心了呢?顾主编这样认为存在有“资本市场”,那么请问,顾主编的文章是真心的吗?因为顾主编身在操纵舆论言论的权力机构,如果顾主编说画当代水墨的艺术家是金钱下的奴隶,那么就可以说顾主编是权力下的奴才,可以这样说吗?这话想必顾主编不愿听,那么我说:“诛心不可以”!请顾主编不要认为如果在权力架构下的人会出卖人格的话,那么就以为在市场情况下的艺术家必然的会为金钱而出卖艺术,这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第八,顾主编把和郎绍君讨论的“中国笔墨比喻为中国文章,强调字法、句法、文法”的,这比喻本身没错,却也恰恰是显示了两位对话者的孤陋寡闻的地方,古代中国原来是用文言文的,经“新文化运动”的改革,形成了你们顾、郎两位讨论交谈都在使用的白话文,白话是不是引进了西洋的语法、标点符号等的呢?是不是汉文化融合了西方文化的改革创新呢?白话难道也断了文脉?顾主编的逻辑性是不是有问题呢?怎么“牛头不对马嘴”的乱比喻啊?不破不立,没有革新哪来发展呢?发展自然是文脉的组成部分。
中国古代有个故事是“愚人买鞋”,说战国时期郑国有个人,在家用麦秆量好了自己的脚的尺寸,带到市场上按麦秆的长短去买鞋,到了市场发现麦秆没带来,就对卖鞋的人说明,量好尺寸的麦秆没带来,今天买不成了,别人问他是为谁买鞋呢,他说为自己买,别人说你自己买自己穿的鞋,何必要尺寸,自己试试不就行了吗?怎么这么笨呢?
当今时代,就是当代,画什么怎么画?是自己的感觉自己的感受呀,当代的人,当代的事,感受当代,表达当代,为什么一定要用过去的笔墨现象来衡量当代的画呢?再说,老的标准能符合当代形势吗?
第九,有说纽约之所以举办《中国当代水墨画展》的“原因是符合了西方人的口味”,难道在西方开了中国餐馆是中国菜符合西方人的口味,因而要中国人对中国人兴师问罪、非要把中国菜打入冷宫才是?符合了西方的口味不是过,这也不能成为否定中国当代水墨画的理由吧!顾主编在文中又无不欣慰的说“可惜这画展被舆论评为最不值得看的十大画展”,毕竟水墨画是中国绘画的手法,中国水墨画能进入西方的十大画展已经是不错的成绩,顾主编何苦这样酸溜溜的呢?请顾主编在想一下,“对口味”和“不值得看”是否也是犯有逻辑错误呢?
轮船、火车、飞机、电话、电视、网络前所未有的加强了这个世界的相互联系,相互碰撞,相互交流,相互影响,是促成本次水墨展的必然,也是文化融合的必然,这并不是什么势力所能拔苗助长的,也不是什么势力所能阻止的交融的。
把中国水墨画的发展变化被认为是中国文化被侵略的结果是大错特错了,中国当代水墨画的创新和曾经的中国新文化运动一样是中国立足于自身文化的基础上主动的对西方文化的交流交融的变化发展过程,实在不必以旧传统的尺子来衡量新事物的产生并且咒骂其大逆不道,而要更为宽容对待才是正确的态度。
第十,顾主编用《庄子·外篇》说明艺术不是取媚。真正的艺术当然不是取媚的结果,取媚有多种,有对权的取媚叫媚权,有对钱的取媚叫媚钱或拜金,有对大多数的取媚叫媚众等等。顾主编用的故事,我以为不能简单的解释为取媚,更应该说是艺术家独立的人格,我想顾主编也不会反对吧?既然顾主编强调不媚权、不媚势、不媚钱、不媚众的人格的独立,那么又何必以传统的条条框框去限制别人的独立的人格的发扬呢?又何必居心叵测的去怀疑他人是向资本市场的钱媚呢?
清者自清,介入的资本不是大傻,而是发现了价值前来谋取利益的,也因此,反过来也正是说明了当代水墨画有其价值所在。
我以为资本市场比权力机构要干净的多,也公正客观的多,市场代表着选择的大多数,权利意味着统治层的极少数,毕竟市场规则要比权力操纵来得公平。
艺术,发自于人性对社会的反应,进而意欲参与改变社会。现代艺术同样如此,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作为战败国的德国等,艺术家对战争的伤痛和战后的不公等进行反思,从而发起了表现主义艺术。而作为战胜国的法国等,同样的对战争的后果进行反思,所谓的国家权力对不对?所谓的国家主义、民族主义对不对?现存的社会架构对不对?为什么战争?战争对老百姓是有利还是伤害?他们发现那些貌似正统的威严的社会构架错了,这正是他们意图反对的,他们提倡个人主义、无政府主义,藐视所谓的正统构架,不破不立,打碎旧秩序,建立新社会,如此才诞生了达达主义,也因此,在这个语境下达达主义是完美的。中国水墨的发展同样验证了环境和人心的这一规律,假如不能在一定的语境下进行审美活动,那么所谓文脉也就变得毫无意义,因此,对于当代水墨也需要在当代的语境下审视,而不是以所谓的文脉来衡量。
文脉是指过去已有、连接现代、指向未来的延伸,无论正反,都是继往开来,站在未来看现代,现代的林林总总也就成了文脉,如此而已,不必惊慌!
小虫: 能不能把顾的文章做一个链接,这样我们更可以看清楚您的文章在说什么。不知道来龙去脉。我们这里的人不一定找到您说的文章,也不知道你们在争论什么问题。对美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