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赢家莫虎律师与海明律师［２９］

　　花旗国是个移民国家，集中了世界上二三亿不爱本国的流氓，具有足够的流氓性。流氓的侠义形成了牛仔精神，形成了美国的司法。司法主要针对的是无赖，所以司法官是流氓，律师是无赖。流氓的侠义是出于人类原始的正义，而无赖则是狡辩。司法是为了维护社会公正，而律师是不问委托人是否有罪，极力为之开脱。莫虎就是从法官转变为律师，由包公转变成讼棍。这与道德无关，是职业的需要，也就是拜金主义。司法官必须清正廉明，有一个良好的社会形象。而律师必须善于狡辩，钻司法漏洞，以把委托人手里的钱转化为自己的钱，是首要目的。律师就是为了钱，受人钱财，为人消灾。钱上是否沾有血腥与律师无关，只要能打赢官司，可以不择手段。
　　神洲是个无赖国家，有着长达二三千年的奴婢制历史，为极权等级制。所有革命均是恶奴革命，当恶奴革命取得成功之后，成为社会的主宰，成为人造神，伟光正。只讲权力，不讲道理。大小众神奴役亿万奴民，分而治之，具有足够的无赖性。高俅、西门庆之流为其代表人物，为社会主流声音。于是就形成了众多社会上的牛二，恃强凌弱，欺男霸女，强者为王。为了权势与金钱，可以不择手段。桑兰诉讼是伪君子与真小人，流氓与无赖，大骗子与小骗子，大贼与小贼，大丑与小丑之间的一场混战，是没有对错可言的，只有胜负。刘国生作为大贼，捞走了十几亿来自有奖募捐的社会善款。小贼桑兰、黄健肯定要求分杯羹，这是分赃不均。大贼吃独食，小贼心有不甘，跨海敲竹杠。
　　最初双方都戴着假面具，作为新道德的公众形象是需要假面具的。而大贼的一毛不拔，一口回绝，小贼则由怨生恨。将大贼的丑陋行为喊叫出来，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小贼的目的事实上已经达到了，无赖精神促使其尽可能扩大战果，敲一大笔钱。否则大贼在社会舆论的谴责之下很难再装，而大贼一直把自己装扮成众神中的一员的。最大的赢家是莫虎律师，起初并没把桑兰诉讼当做一回事，不值一驳。只需要一定数额的律师费就可保打天下，刘公安坐府第。刘老大很爽快，一次性付了律师费，志在必赢。没想到海明律师也具备足够的无赖性，纠缠不已，莫虎后悔律师费说少了。莫虎嘱咐刘老大不要说话，以免被对方抓住把柄。因为桑兰诉讼是撒大网，捞小鱼，压根无任何证据可言。明月城紧抓住刘老大善款侵占问题不放，刘老大避而不谈。这是刘老大真正的软肋，明月城极力想把桑兰诉讼引向反权力腐败，而大贼与小贼均不肯上当。诉讼双方核心是为了钱，而不是网上反腐败，寻求社会的公正与正义。
　　莫虎提出按小时计算律师费用，刘谢很是恼火。刘谢遵照莫虎的嘱咐一言不发，很是被动。刘老大向来是个小丈夫，不甘人下，事事有理，伟光正。刘老大身上兼有流氓性与无赖性，而且一向是流氓与无赖中的老大，本应统帅全局的。莫虎所制订的章程，令刘老大感到很恼火，又很无奈。此后刘谢夫妻尽可能少与莫虎讨论案情，以防对方寄来巨额帐单。钱来的并不容易，刘老大为自己花钱可以，将钱送给外人是心疼肉疼的。莫虎正在这头大象身上撕下一块又一块肉，由狸猫变成虎。这对与刘老大是个侮辱，似乎虎将军在反客为主，居心叵测。谢女士过日子向来精打细算，不该花的钱一分也不花，人是按习惯生活的。早年的谢女士生活并不富裕，尤其是二婚后又接连生下三个孩子，生活很是艰难。晚年总算是出了头，成了暴发户。谢女士并不像别的暴发户那样浅薄，有意夸富，而是深藏不露。莫虎虽说是旧交，如今身份不同了，相互之间涉及金钱问题。
　　莫虎知道刘老大是个小丈夫，不榨不出油，就把案子给他撂下了，而是忙于别的案子。海明律师名声大噪，声称有七千个案子要办，上万个电话要接，这对莫虎是个很大的刺激。莫虎属于上层华人律师，对海明等下层华人律师是很瞧不起的。莫虎非大案不接，小钱并没放在眼里。与司法界很熟，懂得所有法律程序，这是个技术问题。海明居然跟莫虎玩起了这一套，牵扯大量的时间与精力。而刘老大对这些是不肯付钱的，海明诉讼的是莫虎，与己无关。莫虎气极败坏，声称海明应付给他律师费。海明拿出无赖精神，表示这个案子也许打上个五六年，跟越南战争同样，看看哪一方拖得起？海明提出庭外和解，刘谢是必须出血的。海明从最初的炒作变成真的要赚律师费，而且吃了原告吃被告。
　　莫虎暗自一算；坏事可以变成好事。须知如此纠缠下去，每年稳从刘老大身上撕块肥肉，撕上五六年，自己不就成了莫老大？过去当法官赚的是名，如今当律师图的是利。人生不过是名利二字，道德良心值多少钱一斤？包公虽说是个清官，死后一钱也无，文革时照样遭到掘坟弃骨。莫虎更相信新道德，名利才是实际的，其他的全是废话。律师身上必须兼有流氓性与无赖性，即便委托人是辛普森，也要竭力为其开脱。海明律师的目的已经达到，正在扩大战果。而刘国生装聋作哑，表面上声称宁可花一亿元打官司，也不给桑兰一分钱。私下里早就打算破财消灾，尽早将事情压下去。别的倒没啥，就是侵占十几亿善款问题说不清。又出了敬老院虐待孤寡老人之事，刘国生把来自社会的善款归于己有，本身就说不清。莫虎是坚决反对庭外和解的，那就等于案子未审先输，自己这个律师不称职，竟然败在小律师海明手里。海明的吹嘘与洋洋得意，是莫虎无论如何无法忍耐的。无形中莫虎成了失败者，于是莫虎集中精力，声称要给海明致命一击。
　　刘老大闻听虽说很兴奋，还是没有出血，令莫虎心下暗怒。决定将此案子长期拖下去。路平的证词更是火上浇油，将诉讼推向了高潮。这对于海明与莫虎都是好消息，案子可以长期拖了下去，刘老大不出血也得出。海明自然稳坐钓鱼台，客户闻名而至，虽说都是些小案子，都图希省事。刘老大心下焦急，莫虎总也不出手，拿出藏有玄机的架式，却不见任何动静。这是另一种方式的敲竹杠，乃是讼棍的惯例。刘老大觉得自己被莫虎给耍了，有苦说不出。看来这是个无底洞，还不如当初拿点钱把真小人打发了。桑兰诉讼已经完全失控了，明月城居然把刘老大往特务、汉奸、卖国贼堆里送，一旦被张宏良等人利用，岂不坏了大事？清华老校友们也得受牵连，哪个能说得清？都是身家亿万，国内政策的制订者与执行者，加上监督者，权力经济一条龙。
　　此时越南又来添乱，极力拉美国参战，欲与中国争夺南沙、西沙。毛领袖出于国际主义，已无偿赠送越南一百万平方公里海域，怎么还不知足？当年金日成也是这样，刚刚送给半个长白山，数十处岛屿，数十万平方公里海域，马上就前来索要全东北。贪心不足蛇屯象，人同此心，理同此理。以大看小，如今海明律师与莫虎律师亦是同样，无形中刘老大成了中国南海，群虎是要瓜分的，这还了得？刘老大一生中从未觉得如此窝囊过，受制于人，受人以口实，死后能躺在水晶棺材里受众人仰慕了么？明月城以字为鞭，总在鞭尸，胆大妄为。刘老大这个伟大领袖看来是当不成了，夫妻档中央是否关闭？刘老大正在犹豫不决。看来高调做人并不容易，当婊子可以，立贞节牌坊不行，明月城是在网上进行道德审判，是彩民上访专业户。刘老大打不着明月城，却在每天挨打。可见上访专业户非法还是合法，不由权力说了算。这是精神领域，是对灵魂的审判。这样的鞭尸超过了历史上的吴子胥，是精神酷刑。荆柯、太子丹、高渐离等慷慨节烈，哪个不偏执？李斯之流倒是不偏执，助纣为虐，成为强权的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