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拍彩照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咱玩儿不起,黑白胶卷也要走后门才能搞到,好不容易得到一卷120胶卷又不舍得稀里哗啦几下就拍完,有时要等2个月才能算计着拍完一卷儿12张照片。我那时有一台海鸥4B相机,自制放大机,曝光箱,也有自己的简陋“暗房”(其实就是用棉被挡住家里的窗户),拍完一卷儿就赶快开始自己配药,钻进 “暗房” 冲洗胶卷,等胶卷干了又迫不及待地把它们洗出来。记得最最让我开心的一刻就是借着暗暗的红光,看着影像从显影液盘子里魔术般地慢慢显示出来,那时我玩儿得走火入魔,一洗就是个通宵,第二天还要赶着上学。偶尔机会我揽了一个洗学校8吋毕业合影照的活儿,呵,利润真高,尝到了甜头,每年快到毕业时就和各班的班主任拉关系榄活儿,后来洗得在学校里小有名气,也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