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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文艺批评或评论,兼谈形容词的运用

热度 19已有 30351 次阅读2013-11-11 21:25 |系统分类:文学| 文艺批评, 丹草 分享到微信

请看最新文章,点击:《感恩节遐想 --- 到了共产主义可怎么办?

 

最近,NN地在讨论文艺批评或评论。我来凑凑份子,介绍两篇文学评论文章。这两篇文章,都是出自作家之手。丹草,外国语学院英文文学专业毕业,做英语翻译编辑几十年,译作著作等身,真正的翻译家/作家;翰山,伪作家一枚。说是作家,至少有一本书面世,英语著作,Ph.D.论文,在美国出版,有美国国家书号(牛吧!也谈文艺批评或评论,兼谈形容词的运用_图8-1);对啦,09年在贝壳,紫湮姐姐还帮我出过一本电子书《翰山文集》,这样我就有两本书了,当个作家还不是绰绰有余?说是伪作家,至今为止尚未成为任何一个作协的成员也谈文艺批评或评论,兼谈形容词的运用_图8-2(虽然曾被任命为某作协成员,不过仅仅十分钟就取消了)。

 

目前流行于两岸三地的所谓文艺批评,有几个毛病或问题。一是理工科思维。文学,多是感性的,无法用秤来约斤两,或无法定量称哪一个是好作者(家),哪一个是好的评论者(家)。二是形容词堆砌。无论是作者还是评者,都把形容词的运用作为知识广博/学问高低/水平高下的一个指标。三是PK意味浓厚,评论成份不足。文学评论的目的,是要分析/警醒/揭示,提高大家的阅读欣赏水平,而非视一点而定高低,或者干脆把谁赶出文坛/评论坛。

 

这两篇文章,我看可以列入文学批评的范畴,虽然都是小文,仅及一点的微型议论!

 

(2009-07-01 翰山 原发于文学城/北京屯)

 

[前注]:在丹草谈论小资和颜色的文章《苍凉是葱绿配桃红》后,我有两段跟帖,着重于形容词的修辞法 --- 形容词的“名词化”。觉得此讨论挺有意思,可以成篇,于是独立刊出。

张爱玲的书,要说没看过,真是冤枉,记得看过不止一篇。要说看过,可脑子里基本没有什么印象,什么人物啊,情节啦!想了一下,王安忆的书也如是(不知我把二位相提并论,是否合适),大概《长恨歌》就是近年看的,但只有模糊的印象,还记得人物,却讲不出所以然来。估计是这种女性视角的作品,没有被大脑充分地吸收和抓住。也就是说,看的时候如走马观花,看过之后就如过眼烟云了。

丹草的话题,在这里谈论的是小资,或是否小资。可是我看到的,文章的大部分篇幅是在谈写作的修辞,尤其是形容词的修辞

记得小时候,不知哪一个作文老师说过,写作,要多用动词,少用形容词。动词可以描绘出动作,具有主动性和活泼性,可以在人们头脑中展示出一幅生动的画面。而形容词,比较抽象,空泛,传递的更多的是一种主观感受,用多了会使信息模糊,文章华而不实,甚至有文字堆砌之感。

而丹草的文章,虽然大多只是讨论张爱玲所描绘的颜色,其实(推而广之,可以认为)是在探讨张爱玲文章中是如何使用形容词修辞的。我看到的是,张爱玲把抽象,空泛的形容词“动词化”(或说“名词化”)了,于是:

那“扇子里筛出几丝黄金色的阳光。”就不是一种抽象的金黄色,而是呈现在人们脑海中一锭锭黄金的画面和它的颜色;
那“黯红的薄棉袍,碎牛肉的颜色”就不是一种红里间白,白里间红的小碎花的颜色,而是一盘碎牛肉的画面和与它相应的颜色;
那“……穿着虾子红的裙子。”映入人们眼帘的首先是一只火红的大虾,然后是它的颜色,你看多么生动。

那些“鸡油黄、鹦哥绿、虾子红、姜汁黄、桑子红、黄金色、象牙红,不是跟吃有关,就是跟生活中用的东西有关,连花的大小也用‘碗大’来表示”不是把那些相应的形容词都变成栩栩如生的画面了吗?

于是,我可以想象,张爱玲的文字,大概是多用动词,少用形容词的典范,因为即便她用形容词,也把形容词“动(或名)词化”了。

谢谢丹草的美文和讨论。


丹草

翰山的讨论非常有意思。借着你的话题再说几句。
你说张爱玲将名词用作颜色的形容词,精辟。我想也许这是她不落俗套的原因之一,因为形容颜色的就那写,除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和它们衍生的,总是有限,而用名词来形容,就可能无尽了。另外,用名词,也就等于是用物,用东西来比方,不但丰富,而且贴近实际,尤其是张爱玲喜欢用(女人)生活中的物品,颜色似乎都带着油盐酱醋的味道。


对,丹草总结得非常到位,我是从写文章“要多用动词,少用形容词”想到的,但实质上,张爱玲是把形容词“名词化”了,这是“她不落俗套的原因之一”!这样做,就把形容词:

第一,形象化了,把抽象的形容词,变成了生动的具体事务(名词);
第二,多样化了,就形容颜色来说,“除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和它们衍生的,总是有限,而用名词来形容,就可能无尽了。”
第三,女人化了,“尤其是张爱玲喜欢用(女人)生活中的物品,颜色似乎都带着油盐酱醋的味道。”

其实,用名词来喻形容词,应该也是一种存在的修辞方法,比如,我们说,“一根头发丝一样细的铁丝”,就好过那“非常细小的铁丝”的说法;“斗大的字,认识不了几箩筐”,就比“不认识几个字”来得生动,只不过,张爱玲在文中,把这种方法用到了极致,给予了充分的创造和发挥,我从这里看到了文字大家。你看,她用于喻颜色的名词,没有用像“头发丝一样细”类似这样大家熟知的比喻,而是一种创新,用别人不曾用过的比喻,把语言用活了。


[后注]
谢谢 还是没笔名 提出的问题。我想到,这文章题目:“谈形容词的名词化”有漏洞。
因为一般来说,那“形容词的名词化”或说“名词化的形容词”,在修辞上通常是指把形容词用作名词,比如说:那小聪明,再创辉煌

聪明 和 辉煌 原本都是形容词,在这里,用作名词,英语为:
the little smart, the brillian (这两个形容词加上定冠词,成为名词)。

而我这里说的所谓“形容词的名词化”只是借喻,其实是指,用名词(事物)的比喻来做修饰以达形容词的功用,使得这种修饰或形容 更具体,更多样,更人性(如女人化)。为免混淆,我把文中的“名词化”都加上引号,以示区别。


附:

苍凉是葱绿配桃红

(2009-06-30 丹草 原发于文学城/北京屯)


前一段不少人讨论小资,张爱玲的名字被多次提到。我没研究过小资的定义到底是什么,但就自己对这个词的感觉和其他被称为小资的作家而言,觉得张爱玲似乎跟他们不太一样。

在我印象里,“小资”让人想到的是风花雪月,寂寞忧愁,多少有些无病呻吟,甚至矫情。痛苦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春啊,悲秋啊,离别啊,当然还有失恋。

张 爱玲的痛苦是深一层的,听不见呻吟。她的悲剧让人郁闷、不舒服,人物常常寡情,不流多情善感的眼泪。冷酷的人可恨,同时又可怜。《金锁记》里的七巧,那么 有心机地一个个破坏所有亲人的幸福,还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爱。这说不出的痛苦,是无言和无奈,在张爱玲的作品中无关痛痒地呈现出来,比如《沉香屑》。

小 资要表现高雅,是不大愿意谈现实和琐碎的,张爱玲不是这样。她很务实的,计较金钱,也算账,胡兰成不也这么说过。这种务实和对生活的贴近,在许多词汇上表 现出来,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颜色。她对颜色的使用绝对不落俗套,出人意料,比如英国人是“瓷蓝的眼睛”,冬天的树“凄迷稀薄象淡黄的云”。

客 观的颜色,跟主观感觉的结合经常很奇怪。写后母让她拣自己的剩衣服穿 :“永远不能忘记一间黯红的薄棉袍,碎牛肉的颜色,穿不完地穿着,就象浑身都生了冻疮。”碎牛肉 !谁见过这么形容衣服颜色的?还有: “很小的石库门房子,红油板壁,对于我,那也是有一种紧紧的朱红的快乐。”什么叫紧紧的朱红的快乐,只有她能写出来。“童年的一天一天,温暖而迟缓,正象 老棉鞋里面粉红绒里子上晒着阳光。”“乌沉沉的风卷着白辣辣的雨……”

被后母关禁闭的时候,从窗户看到白玉兰花,“象污秽的白手帕,又象废纸。”这么说花,正牌儿小资还不得叫起来。“法兰西是微雨的青色,象浴室的瓷砖,沾着生发油的香。”张爱玲就是这样的上海人,明明是浪漫,却把它跟澡间头油什么的弄在一起。

最典型的要算《沉香屑》了。打开这部小说,有点象进了颜料铺,五颜六色、无数杂色就不一一例举了,可是有些少见的说法(也许是我少见多怪),因为好听记住了。在短短的几页中,就有如下描写 :

“玻璃也是绿的,配上鸡油黄嵌一道窄红边的框。”

“家常扎着一条鹦哥绿的包头……”

“丫头依言寻出一件姜汁黄朵云绉的旗袍。”

“……穿着虾子红的裙子。”

“嘴唇上一抹紫黑色的胭脂,是巴黎新拟的桑子红。”

“扇子里筛出几丝黄金色的阳光。”(不是金黄色)

“海外边的天,都已经灰的灰,黄的黄,只有那丈来高的象牙红树,一路上高高大大开着碗大的红花。……整个世界象一张灰色的圣诞卡片,一切都是影影绰绰的,真正存在的只有一朵一朵挺大的象牙红。”

这些鸡油黄、鹦哥绿、虾子红、姜汁黄、桑子红、黄金色、象牙红,不是跟吃有关,就是跟生活中用的东西有关,连花的大小也用“碗大”来表示。不够浪漫,却是居家过日子的实惠,还透着些苍凉。哎,苍凉是什么样的呢?看看张爱玲说的吧 :

“苍凉之所以有更深长的回味,就因为它象葱绿配桃红,是一种参差的对照。我喜欢参差的对照的写法,因为它是较近事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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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324 个评论)

回复 吼完继续向前走 2013-11-13 00:22
xuzhao: 不同意!我认为你也是全盘误解了翰山,他怎么会在乎那个作协?你会在乎吗?有多少人会在乎?谁都知道那是网站搞着玩的。我看翰山他在乎的是自已的一番好意见被否 ...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我也会说我不在乎小庙,你觉得是真话吗?起码一旦小庙荡然无存了我会惆怅不已,连唯一可以被调侃的对象都无影无踪了我能不落寞吗?
我要是不在意小庙根本就不会像八大胡同的名妓明月娘说的去偷窥。你经常登门造访的门槛你能说自己不在意吗?那是自欺欺人。当然在乎和在意不等于迫切的想加入,天香几次让我出任另外一个团的团长的时候我不是说过谁想拉我进任何组织我都Cao他八辈祖宗。
我就认一个死理,只要能成为某人长盛不衰话题的人和事,一定不是某人漠不关心满不在乎微不足道的平凡小事。
回复 翰山 2013-11-13 00:11
xuzhao: 不同意!我认为你也是全盘误解了翰山,他怎么会在乎那个作协?你会在乎吗?有多少人会在乎?谁都知道那是网站搞着玩的。我看翰山他在乎的是自已的一番好意见被否 ...
谢谢理解。对了,问题是,你会在乎吗?这样就好互相理解了!
回复 xuzhao 2013-11-13 00:02
吼完继续向前走: 其实你看问题挺准的,但是表达的方式方法存在瑕疵,无论翰山是否承认,他对作协其实都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但是用讥讽的方法让他除却这种情怀是效率最低的方法 ...
不同意!我认为你也是全盘误解了翰山,他怎么会在乎那个作协?你会在乎吗?有多少人会在乎?谁都知道那是网站搞着玩的。我看翰山他在乎的是自已的一番好意见被否定不说,还被封了博客。这一点换了任何人都会心中不平的。
回复 xuzhao 2013-11-12 23:59
njhunter: 有路见不平的,敬礼!
我说他虚伪,因为从他的几篇文中看,他想告诉人他对“作协”是不在意的,但我感觉他是耿耿于怀的。熟话说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也许 ...
谢谢您有风度的回复。我还是认为你误解了翰山,他怎么会在乎那个作协? 呵呵,我看翰山他在乎的是自已的一番好意见被否定不说,还被封了博客。这一点换了任何人都会心中不平的。
我也忘了怎么会记得你是上海人?                    你承认自已像街堂里弄的阿婆那样看别人使劲儿掐架,双方掐的越热闹,你搁一旁边看的越开心。 ,这我就明白了,你为哈好喜欢在一边煽火浇油,别人掐的越狠,你就越鸡冻。

我倒是欣赏你的直白,可是希望您不要轻易给人乱扣虚伪的大帽子。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意见也没办法。

再次谢谢你的回复。敬礼!   
回复 xuzhao 2013-11-12 23:58
njhunter: 所以它比我高尚和有水平
是的,非常高尚有水平!损起人来不吐骨头。你至少还是吐骨头的。
回复 吼完继续向前走 2013-11-12 23:39
翰山: 没有办法了! 二人成虎!
表怕,这虎只会吼,不咬人。
回复 njhunter 2013-11-12 23:33
翰山: 没有办法了! 二人成虎!
哪儿跟哪儿啊?我理解能力确实跟不上。     
回复 njhunter 2013-11-12 23:29
翰山: 你说的什么呀?说你以己度人,你还不服。我就是做我自己,说我想说的话,被喀嚓了!    我要是不说话,就作协了!已经作协了,就这么简单~! ...
我没不服啊,我是以己度人啊,我总不能以人度人吧?

你认为只不过说了几句话,也没有太过,过了就进不了协了,结果人家就认为你过了,所以你就开始做你自己了,以前怕说过头话,现在反正也进不了,咋说都没事了。就这么简单!
回复 翰山 2013-11-12 23:24
吼完继续向前走: 其实你看问题挺准的,但是表达的方式方法存在瑕疵,无论翰山是否承认,他对作协其实都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但是用讥讽的方法让他除却这种情怀是效率最低的方法 ...
没有办法了! 二人成虎!
回复 吼完继续向前走 2013-11-12 23:17
njhunter: 实话实说:如果你做一把你自己,在看透他们后,他们开除你之前跟他们说拜拜,爷们不伺候你们了。你就没虚伪的嫌疑了。
行了,看出来你也挺冤屈,就在这安家吧, ...
其实你看问题挺准的,但是表达的方式方法存在瑕疵,无论翰山是否承认,他对作协其实都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但是用讥讽的方法让他除却这种情怀是效率最低的方法且有可能最终结果适得其反。
回复 吼完继续向前走 2013-11-12 23:13
翰山: 我不喜欢他们造就那个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环境,我试图用我认为最友好柔和的语言给他们提建议,试图建立一个大家平等的作协(笔会),那样未尝不好,结果就被镇压 ...
你中毒太深,其实无论哪个社会,任何人都从来是不平等的,叼着金匙出生的不算,后天的成长过程中也不是机会均等的。
就拿网站来说,老A可以任命风姿绰约的女性当版主,也许人家的笔头比你差的好远。就是一旦发生冲突,救美的‘英雄’也络绎不绝。好像印度对于三六九等早已习以为常,低种姓的贱民也往往认命。所以尽管印度的贫富差距也相当大,但是老百姓似乎安之若素习以为常,认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人和人不平等是正常的,如果大家都平等了,社会就失去活力了。
回复 翰山 2013-11-12 23:08
njhunter: 实话实说:如果你做一把你自己,在看透他们后,他们开除你之前跟他们说拜拜,爷们不伺候你们了。你就没虚伪的嫌疑了。
行了,看出来你也挺冤屈,就在这安家吧, ...
你说的什么呀?说你以己度人,你还不服。我就是做我自己,说我想说的话,被喀嚓了!   我要是不说话,就作协了!已经作协了,就这么简单~!
回复 njhunter 2013-11-12 23:02
翰山: 他们第一批作协名单有我,我不说话,就作协了。如果我作协了,照你说的,是不是也不用虚伪了?

我只不过说了几句话,也没有太过,就是问为什么把我的文章藏了( ...
实话实说:如果你做一把你自己,在看透他们后,他们开除你之前跟他们说拜拜,爷们不伺候你们了。你就没虚伪的嫌疑了。
行了,看出来你也挺冤屈,就在这安家吧,应该不会有人赶你走。
回复 吼完继续向前走 2013-11-12 23:01
翰山: 他们第一批作协名单有我,我不说话,就作协了。如果我作协了,照你说的,是不是也不用虚伪了?

我只不过说了几句话,也没有太过,就是问为什么把我的文章藏了( ...
祝贺你,这篇也上榜了,你这次共发三篇博文,全部上榜,箭不虚发的神枪手,先膜拜一下。
你上榜有人不高兴撅嘴把小庙被勾来顶贴的全都召回去了。你现在体会集团战队的组织纪律性了,如果有人被重创,那可是全队战友出动支援的,当看到势头不对的时候,唿哨一响,被引诱到外线作战的人马立刻鸟兽散去。
回复 翰山 2013-11-12 22:52
njhunter: 谢谢您指出我的弱点,我理解力的确有限,我一定加强学习,提高理解力,读出您的坦坦荡荡。
您说我“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了”,那是显然的。我自己的心知 ...
他们第一批作协名单有我,我不说话,就作协了。如果我作协了,照你说的,是不是也不用虚伪了?

我只不过说了几句话,也没有太过,就是问为什么把我的文章藏了(还不是删),就被封了。你觉得这样的环境有意思吗?如果你觉得有意思,就是我说的,以己之心度人之腹。
回复 吼完继续向前走 2013-11-12 22:52
njhunter: 吼吼您是越来越可爱了    
本来打算《让你一次爱个够》,可是想想还是缓释胶囊来的稳妥。
回复 翰山 2013-11-12 22:47
吼完继续向前走: 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你看你建议笔会没有被汉纳采纳,今又是给独立团命名破庙人家可是兴高采烈敲锣打鼓欢天喜地的接受了耶。 ...
  
回复 njhunter 2013-11-12 22:47
吼完继续向前走: 其实翰山对作协是相当在意的你以为仅仅是你一个人看出来了吗?非也。至少我也看出来了但是我决不会像你一样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的加以讥讽。你说我跑题,你就不 ...
吼吼您是越来越可爱了   
回复 翰山 2013-11-12 22:47
njhunter: 谢谢您指出我的弱点,我理解力的确有限,我一定加强学习,提高理解力,读出您的坦坦荡荡。
您说我“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了”,那是显然的。我自己的心知 ...
我不喜欢他们造就那个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环境,我试图用我认为最友好柔和的语言给他们提建议,试图建立一个大家平等的作协(笔会),那样未尝不好,结果就被镇压了!

以前在哪里也没有说过汉纳的坏话,都是捧场,现在我就说,汉纳不是海纳百川,听不得不同意见!
回复 njhunter 2013-11-12 22:44
翰山: “熟话说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也许我听的有错。”    看文章,理解能力有限!
谢谢您指出我的弱点,我理解力的确有限,我一定加强学习,提高理解力,读出您的坦坦荡荡。
您说我“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了”,那是显然的。我自己的心知道我的福,不用度。
我知道汉娜作协也是从您的文章里知道的,刚开始感觉您是出于公义鸣不平,但您几篇文章都拿它来说事,而且又知道了您也有机会进那个协会却没进去。凭感觉您有些吃不到蒲头说葡萄酸。所以说您有些虚伪。我也没太当真,就是感觉上的,我也对xuzhao说了我不一定对。但您问我logic,当时还真没想,但现在看,还真有些,here you go:
1。您被汉娜封了之后到这儿发文(因以前没见您)。logic是:因为您被汉娜封了,所以跑到美中网来恶心汉娜了。因为之前您没在这儿发过数落汉娜的文章。如果是天香发这文就不存在这种logic。不知这个logic对不对?当然您可以说它是巧合。
2。如果第一条的简单logic成立,再谈这个logic:
您有意进入汉娜的作协,或者说您不在乎这个协,但假如汉娜盛情邀请您加入,您也会笑纳。可是结果您没进去,人家不要您了,更可恶的是还把您给驱逐出境了,这性质就变了。您就不仅仅是提个建议了,那协会从您嘴里就是不值了,(“那作协应该比较宏伟,跟中国作协似的,让许多人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才好” -- 也许我还得提高理解能力)。所以我说您有酸葡萄心里,却装作很坦然。所以说您挺虚伪。同理,假如狗狗说您的这些话,logic就不存在,因他和这邪不沾边,咋说都行。

事实上,您对汉娜作协的看法我完全同意,但我说就不是虚伪,您说就有这嫌疑。这logic还真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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