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英雄罗纳川（七律）

罗金海/文/摄影

烈士碑林何处寻，月池塘外柳条春。

映阶壁瓦照窗旧，电报书文终笔音。

二月扑城革命战，百年浴血武装军。

工农暴动平江史，不朽英雄万古青！

   写一首七律怀念英雄罗纳川。去年十二月底，正忙于写作的我接到同村曾杰贵叔叔打来的电话，他说要我写一写泊头村的历史人物，并发给了我相关资料。当我收到杰叔叔发给的相关烈士材料时，让人非常吃惊，原来泊头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红军革命村。解放前泊头村总共不到一千人，有记载的烈士老红军就有壹百多人，面对白色恐怖，泊头村全村男女老少几乎全都参加革命。我将所有的材料交给王正鹏先生，让他来考证关于红军十六军及其相关资料，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一批革命红军战士为了争取人民解放，前赴后继，英勇献身，以毛泽东主席办公室秘书长李六如，平浏地区著名的农民运动领袖、中国工农红军十六军创建人之一罗纳川，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少将李桂林、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少将罗湘涛、中国工农红军第十六军九师八团团长曾兰主、平江县苏维埃政府财政部部长李治平、国工农红军第十六师宣传科科长李小平等一批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及其一百多名烈士，给泊头村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罗家洞的英雄罗纳川给我带来了内心极大的震撼，为了更好的写好英雄，年前我就赶回了平江，并在腊月二十八日亲自前往罗家洞，由弟弟开车送我去罗纳川故居。一路上我的心情很沉，走着英雄曾经走过的路，一山环绕一山，太阳照在乡间的小路上，阳光格外的刺眼，地里油菜一片绿油油，作为名族脊梁英雄有多少人想起，又有多少人怀念，又有多少人去写？今年是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而我才完全了解到家乡的村庄就是红军革命村，而且是最早开始“秋收暴动”、“扑城运动”的革命村庄，能文能武的罗纳川就是我们村继李六如后的重要革命英雄人物。

    车子开近二十多分钟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罗家洞，罗纳川的家就在房子密集的地方，下车后，按着大妈指给我的方向，看到了罗纳川的故居，与杰叔叔发给我的照片一模一样。那一栋一室一厅的草砖屋，经历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主人不在，它尽显沧桑，黄色的泥墙完全在风吹雨打中早已变了样，被雨水洗了一层又一层的墙壁，呈一个个小蜂窝状；连墙最上面的白色标语都在岁月中褪尽它最后的苍白。楼顶上的一个天窗门都没来得及关，一只碗还摆在窗户上，英雄走得那么匆忙，或许连碗都来不及端下来；在那个白色恐怖的年代，在那个革命斗争刚刚开始的年代，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革命英雄战士是经历怎样的血雨腥风，经历了怎样的斗智斗勇，可最后连头都被砍断，被挂在城门口，烈士的精神永垂不朽！英雄罗纳川斗智激昂的话似乎响亮在我的耳边，那是在1924年灶门洞召开了纸工代表大会，商议与槽户斗争的目的与方法，罗纳川同志说：“我们以前斗争都失败了，这是为什么?要找一找原因!”纸工们凝思：“什么原因呢?”罗纳川提高了声音：“就是没有党的领导，没有工人自己的组织，所以我们斗不过有组织、有领导的槽户!”又继续说：“能人毛润之说，我们‘工人’两个字，抱在一团就是‘天’字，就是有天大的力量，顶天立地!”罗纳川同志越说越激动，工人代表们越听心里越亮堂，大家的心跳动在一个弦上。平江纸工运动的首次胜利，让工人体会到，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工人运动才有胜利的保障。一个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抛开生与死，直面血淋淋的惨淡，带领手无枪支和子弹的工人、农民，开展一系列的秋收暴动。英雄用血筑写的满腔泪啊，全都在泥土中化为悲愤的力量，它是“生不再来，死不再续”的生命印记，血凝结成的共产党鲜红旗帜上，是那样的鲜艳，那样刺眼。罗纳川同志一定不会忘记，在加入共产党这一天起，誓死就要将革命干到底，誓死也要让广大受压迫的工人、受剥削的农民分得土地，核减税金。我的心一直在默默的悲痛，英雄的故居里却再也见不到英雄了，读了N遍的《汩水怒潮·平江暴动纪实》中，英雄罗纳川能文能武，一表人才，曾任献钟协会委员长、湖南省农运特派员、浏阳工农义勇军参谋长等职务，英雄的一生是战斗的，英雄的一生是“顶天立地”的，跟随毛主席，跟随共产党，直至生命最后的一刻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让自己的鲜血色流淌在平江城、浏阳城。英雄罗纳川是战斗的一生，革命的一生，英勇的一生，光辉的一生，坚贞不屈的一生！

    走进罗纳川的孙侄家中，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遗像，旁边还有罗纳川史兄长罗祥林《革命烈士证明书》，证书早已残缺不齐。再看看罗纳川烈士的遗像，那是戴着一幅眼镜的照片，让人惋惜的是照片上一只眼睛模糊不清，阿姨说是故居漏雨，被淋湿了一些，没有保护好；还说有一张与涂正坤等友人的合影，也在撤房子中全部被毁了……..听着我心里更难过，英雄的遗物如此保护不当，怎么让后代子孙记住这一段历史，又怎样让后代子孙来怀念和敬拜我们的英雄烈士？我多次问阿姨是否还有罗纳川相关资料，阿姨说在一个山上有他用过的日常用品，其它的都没有了。我问阿姨说：“那您能不能带我进罗纳川的家里看看？”阿姨说：“好，我们去看看。”进入大门内，一阵阵潮湿扑面而来，堆满的农工用具非常多，进入房间里，阿姨对着一个木柜说：“你看这个就是罗纳川用过的。”那是一个非常陈旧的大衣橱，我对阿姨说：“那您能不能打开看一看，是否里面还留有一些资料？”阿姨欣然答应，一只手正要打开柜子，柜门突然掉了下来，原来上面的螺丝钉早已松脱，阿姨说：“你看，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从1829年罗纳川被秘密杀害，已经过去了整整八十九年，物是人非，惨淡的历史中，直面英雄人物，革命的风光伟绩全都在岁月里被渐渐消磨。据史料记载，在平江县委书记罗纳川烈士被捕入狱后，妻子李亘前往探监的真实故事，女英雄胡筠写成《李更探监》，特别真实感人：“戏中写到一对恩爱夫妻隔着铁窗诀别，罗纳川叮嘱李更将儿子抚养成人，让革命更有后来人，要她不怕牺牲，找到组织，继续战斗。李亘悲恸欲绝，夫妻依恋不已，但想到是为革命而牺牲，又视死如归。”站在英雄烈士的大门口，让人感受到那一场凄惨别离的生死关头，多么令人催然泪下。阿姨出门对我说：“叔公（指罗纳川）将家中的土地全卖了，去干革命的。”又说：“叔公（指罗纳川）牺牲后，叔婆（指李更）带着孩子到外面讨米过生活，日子非常艰苦。”我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安慰老人家，一代工人、农民领袖，一代红十六创始之罗纳川烈士在共和国历史上是光荣的，伟大的！

    回顾历史，罗纳川领导农民、工人的革命战斗非常之多，从建立平江农民自卫队开始，到领导平江县四十八条山洞共八、九千纸工的运动，到起草《浏阳县土地法》，到浏阳县工农义勇队任参谋长，再到两次“平江扑城”和“献钟暴动”等等，开始一场轰轰烈烈武装革命斗争，在中国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不单领导了工、农运动和游击战术，还开创红十六军光荣任务。毛主席发动“秋收起义”，罗纳川发动“平江秋收暴动”,是在1927年中国共产党湖南省委为贯彻“八七”会议精神，特派李六如、夏明翰来平江，与毛简青、罗纳川等商讨恢复中国共产党党的组织，在献钟罗家洞召开的会议上，提出了：“搞武装、建政权、分土地、杀土豪”的战斗口号，并决定成立平江秋收暴动委员会，由罗纳川任主任。会议还改选了县委，毛简青任县委书记，罗纳川任宣传部长兼东乡特委书记。1927年9月20日中共平江县执委组织第一次“扑城”斗争，在暴动委员会罗纳川（1899～1928）的指挥下，组织了献钟、梅仙、思村、安定等地的一大群贫苦农民和几百名游击队队员，挥动着梭镖、大刀、镐头等挺进县城近郊，因信号失误，撤出县城，这是罗纳川领导的第一次“扑城运动”。9月21日，李六如、夏明翰、罗纳川集合数百名暴动队员，来到献钟（今为献冲）厘金局，要求核减税金。警察所七名警察，闻讯赶来镇压。暴动队员缴了他们的枪，并逮捕了厘金局长。然后大家高呼：“暴动!暴动!”涌向警察所，活捉了警察所巡官。随后，又抓来附近几个作恶多端的土豪劣绅。当天下午，在献钟镇的河沙滩上，召开了几千人的公审大会，将他们当场处决。这就是罗纳川领导的平江农民献钟暴动，缴获敌人三支枪。1928年3月16日(农历2月15日) 在中国共产党平江县委书记毛简青、县暴动委员会主任罗纳川（1899～1928）的领导下，发动平（江）湘（阴）岳（阳）游击队和20多万农军，举行第二次“扑城”，由余本健任总指挥，农军分东、南、北三路集中，分四门进攻，先头部队全部伪装先进城，松树大炮打响后，内外夹攻，这次“扑城”由于人数太多，过早暴露了目标，致使敌人援兵及时赶到。指挥员闻讯，果断撤退，尚未遭受大的损失。指挥全县20万余农民武装进行了“二月扑城”战斗，攻入平江城内。后因敌人援军开至，遂指挥农民撤出。这次行动史称“平江二月（农历）扑城”,此举沉重打击了当地反动势力，大大鼓舞了湘东地区革命群众的斗志，为尔后建立发展红十六军储备了力量。据开国上将钟期光（1908～1991）撰《钟期光回忆录》记载：“从 1922 年成立中共平江第一个党的小组，到 1928 年 3 月扑城暴动，是平江人民一段光辉的革命斗争历程，其影响重大而深远。第一，‘扑城’虽然没有成功，但从此揭开了武装暴动的序幕，取得了武装斗争的实践经验。游击队退回乡村以后进行了整编，划分了活动区域。这五个大队在县委的统一领导下，积极打击反革命清乡武装，取得了一系列重大胜利。第二，这次扑城是彭德怀等同志领导的‘平江起义’的先声，也为以后扩大起义部队创造了条件。1928 年 7 月，彭德怀等同志发动国民革命军湖南独立第五师一部举行平江起义后成立了中国工农红军第五军，共五个纵队，其中第 1 纵队和第 3 纵队的全部及其他纵队的部分成员，都是参加“二月扑城”暴动的游击队和工农骨干，其中不少同志后来成为我党我军的优秀领导干部。第三，锻炼和壮大了党的组织。平江县委从斗争中大量吸收农民入中国共产党，使中国共产党党的组织在各乡区更加普遍发展，尤以东南两乡发展最快。总之，“平江暴动”沉重地打击了国民党反动派，唤醒和锻炼了革命人民，锻炼了中国共产党党员，锻炼了革命武装，为以后建立湘鄂赣革命根据地奠定了基础，是继南昌起义、秋收起义之后，我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一系列武装暴动之一，是中国共产党领导武装斗争的一次重要实践。平江武装斗争的领导人、扑城暴动委员会主任罗纳川同志领导的“平江暴动”是我党早期领导的一系列武装暴动之一，虽然由于缺乏经验，在组织领导上有不少教训，但平江的党和人民对国民党反动派的反抗精神是可歌可泣的，斗争是英勇顽强的。它给了反动派以沉重的打击，唤醒了革命人民，锻炼了党和革命武装，发展和壮大了革命势力，是中国共产党领导武装斗争的一次重要实践。”

    这是非常重要的历史人物和历史资料，为罗纳川同志领导平江、浏阳农民运动感到无比的热爱与崇敬，他是工人、农民的英雄，是罗家洞的英雄，是平江的英雄，更是共和国的英雄。假如他没有牺牲，他的人生是完整的，他一生战斗的所有资料更应该是完整保存的；假如他没有牺牲，他的妻子不会带着孩子出去要饭，尽到了身为人父的义务和职责；假如他没有牺牲，他能够享受到新中国成立的喜悦，享受身为一个共产党为人民奋斗的终身成就感和荣誉感！英雄的战斗和烈士的血，换来的就是人民幸福生活，让人心痛的是，连一个英雄的遗像都保存不好，连毛主席发给他的电报等重要历史资料都保管不好，连宣传都不到位，甚至在泊头出生的我，在读书期间没有听到过一次罗纳川的名字，更别用说去英雄的纪念碑前敬拜。加义镇上的红色纪念宣传很到位，上小学就让我们去参观，烈士陵园里敬拜烈士，尽管那时候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活埋，但让我从小记住了“涂正坤”烈士这个名字。自从王正鹏先生考证泊头村历史沿考之后，我的心一直久久的不能平静，不朽的英雄罗纳川连一座纪念像都没有，甚至英雄的故居一直没得到保护，因手机坏了，看不到罗纳川孙子的电话，不能更多了解英雄罗纳川战斗事迹是一种遗憾，但共和国的英雄永垂不朽，共和国的烈士永垂不朽！记住英雄，记住烈士，正是因为他们的浴血奋斗和英勇牺牲，我们的祖国才有了今天的独立自主，我们的民族才有了今天的蓬勃发展，人民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美好生活！

 附【罗纳川简介】：罗纳川（1899～1928），原名河林，平浏地区著名的农民运动领袖，中国工农红军十六军创建人之一。1899年5月26日出生于湖南省平江县献钟（今献冲乡）罗家洞一个较富裕的家庭。幼年在家读私塾；16岁到县城高等小学读书；毕业后又升入县立中学。五四运动的浪潮席卷平江城后，因受新思潮的影响，1922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此后回乡创办小学、农村夜校和纸工学校，开展工人运动。在仙姑殿办了一所学堂，自己掏钱购买书籍和学习用具，发给穷人子弟，鼓励他们读书。1922年秋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不久担任中共献钟（今献冲乡）支部书记。1924年，兴办平江县第一所农村夜校，让“泥脚杆子”(农民的俗称)也有读书的机会，这些“泥脚杆子”(农民的俗称)后来大都成了农民运动的骨干。1925年9月28日，罗纳川领导纸工将原来的行会“蔡伦会”，正式改组成立辜家洞纸业工会。1926年初领导开展农民运动，在献钟镇（今献冲乡）建立起平江县最早的农民协会。1926年夏罗纳川被选为献钟农民协会委员长，指挥农民夺取反动民团枪支，成立农民自卫队。1926年9月15日，罗纳川在中国共产党浏阳县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当选为县委委员，任农民部部长。1926年11月底，全县21个区、586个乡，普遍建立了农民协会，会员达13万人。建立农民自卫军（中国工农红军十六军前身）。罗纳川起草了《浏阳县土地法》，推动了全县土地的分配工作。此外，罗纳川领导农民协会清理积谷，筹建浏阳银行，发行货币，成立了生产、消费、信用合作社等。1927年农历正月初二日,正式成立浏阳县工农义勇队（中国工农红军十六军前身），任参谋长。1927年5月，马日事变后，参与指挥数万农军打到长沙小吴门、南门，后奉命撤退。大革命失败后，参与重建平江县委，任中国共产党平江县委宣传部部长兼东乡特委书记。1927年7月，浏阳工农义勇军（中国工农红军十六军前身）奉命前往江西准备参加南昌起义。1927年9月领导献钟（今献冲乡）农民秋收暴动。不久兼任平江秋收暴动委员会主任，指挥全县四乡暴动队进攻平江城。1927年中国共产党湖南省委为贯彻“八七”会议精神，特派李六如、夏明翰来平江，与毛简青、罗纳川等商讨恢复中国共产党党的组织，在献钟镇罗家洞召开的会议上，提出了：“搞武装、建政权、分土地、杀土豪”的战斗口号，并决定成立平江秋收暴动委员会，由罗纳川任主任。会议还改选了县委，毛简青任县委书记，罗纳川任宣传部长兼东乡特委书记。1927年9月20日 中共平江县执委组织第一次“扑城”斗争，在暴动委员会罗纳川（1899～1928）的指挥下，组织了献钟、梅仙、思村、安定等地的一大群贫苦农民和几百名游击队队员，挥动着梭镖、大刀、镐头等挺进县城近郊，因信号失误，撤出县城，这是罗纳川领导的第一次“扑城运动”。1927年9月21日，罗纳川集合数百名暴动队员，来到献钟（今献冲乡）厘金局，要求核减税金。警察所7名警察，闻讯赶来镇压。暴动队员缴了他们的枪，并逮捕了厘金局长。然后大家高呼：“暴动!暴动!”涌向警察所，活捉了警察所巡官。随后，又抓来附近几个作恶多端的土豪劣绅。当天下午，在献钟镇（今献冲乡）的河沙滩上，召开了几千人的公审大会，将他们当场处决。这就是罗纳川领导的平江献钟暴动。1928年1月组织成立平江游击队（中国工农红军十六军前身）。1928年2月主持成立湖南工农革命军平(江)湘(阴)岳(阳)游击纵队（中国工农红军十六军前身），任中国共产党党代表。1928年2月18日,组成湖南工农革命军平湘岳游击总队,任中国共产党党代表。罗纳川（1899～1928）率领游击队击溃北山挨户团,消灭秋收起义中的叛军,活捉并处决叛徒江西省防军第一师第二团团长邱国轩（? ～1927年9月9日叛变）。1928年3月16日(农历2月15日)在中国共产党平江县委书记毛简青、县暴动委员会主任罗纳川（1899～1928）的领导下，发动平（江）湘（阴）岳（阳）游击队和20多万农军，举行第二次“扑城”，由余本健任总指挥，农军分东、南、北三路集中，分四门进攻，先头部队全部伪装先进城，松树大炮打响后，内外夹攻，这次“扑城”由于人数太多，过早暴露了目标，致使敌人援兵及时赶到。指挥员闻讯，果断撤退，尚未遭受大的损失。指挥全县20万余农民武装进行了“二月扑城”战斗，攻入平江城内。后因敌人援军开至，遂指挥农民撤出。这次行动史称“平江二月（农历）扑城”,此举沉重打击了当地反动势力，大大鼓舞了湘东地区革命群众的斗志，为尔后建立发展红军准备了力量。1928年4月 白色恐怖非常严重，平江县委决定派毛简青、张幄筹和欧阳桂生去找省委和中国共产党中央请示汇报，县委工作由罗纳川（1899～1928）主持。1928年4月在西乡因叛徒告密被捕，在狱中坚贞不屈，坚持斗争。农历1928年4月8日在平江城英勇就义。罗纳川（1899～1928）英勇地牺牲了，但罗纳川（1899～1928）组织的这支游击队仍然继续发展着，成为以后组建中国工农红军十六军的前身。罗纳川（1899～1928）是平浏地区著名的农民运动领袖，是平江农民暴动的主要领导人，中国工农红军十六军创建人之一。（独立考古学家王正鹏先生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