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个好玩的家伙,总会让人想起很多,也忘记不少。不过比起有个人,你会忘掉时间。
我曾说我向天空放个屁,惹来一个你。我能感觉到那时她的笑意,我又何尝不是。与她的谈天说地,总有一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景致。
与有缘人,做快乐事,何乐不为。
多年前的你,刻了一笔在心头,抹不去。遇的多了,刻的深了,却不留伤痛的痕迹。初识以为你是霸气的女王,性格乖张,脾气暴戾。美尽了那些文字,让人魂不守舍。直到见那小家碧玉的乖乖女照,如烟如雾,情迷神往。彼此没有一丝牵挂,总在絮叨的时候热火朝天,如狂暴的龙卷风吹过干渴的平原,贪婪吸吮着漫天的黄沙。
无奈烟花落尽太匆忙,苦断愁肠不思量,天各一方,几年恍恍,寥寥几笔不知所终,似恋非情,似爱无心,他娘的尽是虚伪的矫情。
你跟我说在这,要闻听说写,为了这份矫情,此刻的我,好如便秘后的天马行空,飞花乱坠。
斯人偏于一隅,于此建个小窝,倒是安乐。引来我这俗人,玩起躲猫猫,仿佛想要的,却是那抓不住的感觉。大地长空,山花海露,也比不过一种隐约的纠结。
只是我信,八千里,能遇见你。
你我或许都是害怕死亡的人,这种死亡,是对自由的幻灭,是对自我的半点削凌,是美好渴望的瑕疵。走在虚空的道路上,不愿驻足,不愿委身,不愿直白,静待着未知的混沌。可似乎也自然的不要紧,因为有人陪伴着,都说了,咱们很2嘛。
我说喜欢沙漠,广阔,沉淀,捉摸不定,与你喜欢的海,倒有几分相近,也许,你也如此。
落日的余辉下,骑着骆驼,带着一份厚实感,静静的走在沙土上,没有悲歌,没有放纵,远离了炊烟,躲过了拥扰,凝视着没有方向的远方,我想要的,是能这么陪着一起走的人。
可人不能一直在相同的道路上走,他处的风景,未知的天地,维系着生命的某些意义。沙漠承载不了,大海也承载不了,所以干脆不做梦,不谈梦,不想梦,把自己绑在船头,漂到哪算到哪,哪怕是茅坑,沾上一身大粪,还会高兴的说:哎呀,帮主掉茅坑里了。
人们告诉我,梦想不会远行,时刻在脚下迈步,人走到哪,它就在哪。过的一座桥,一座山,一汪清水,都留下了零星的思绪,它们是梦想的茧蛹,你若不去体会,呵护,剩下的只有残骸,飞不出美丽的蝶来。
我想说,我看见了你的蝴蝶。夜半的蝴蝶,带着你的坚守和灯火的明亮,飞出很多,织成了一张妙曼的薇床,你却不想躺下休息,因你注定享受不了闲情的逸致,那会让你疯狂。
渴望、绝望是你永恒的心灵字典的封面和封底,你的汗水浸不透它,我的吻也打动不了它,它们像远古的封印,上古的神坛里,那道解除的咒语早已剥落,你困在巫师的幻境中,认清了自己,做到了自己。而我们,我,甚至远离了念想,终于无望。
你是这么一个让我忘记时间的人,一个有着美梦的人,一个在梦想中前行的人,我体会不了你的坚毅,体验不到你的孤独,也许只有在1和3之间,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
回味那段时光,依稀记得下着小雨的那个下午,路过向城路,身临其境的像是要在桃花村前遇见你。那些破旧的文字:过路小向城,晚来烟雨生,XXXXXXX,唯闻鸡犬声。第三句我真给忘了,不知是说偶遇的你感觉,还是你在鸡犬中的鹤立,还是投入温柔乡中的感怀。你可有半分记忆?
干枯的想象力的残余,我无能为力。年华已去,老来想你,该死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