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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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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尼泊尔的广场上都有一座性庙,性庙的周围每一根梁柱上都雕刻着性的图腾,幅幅大胆出位,令人乍舌,但当地人早已对之熟视无睹,只有游客对之感觉新奇不已。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尼泊尔曾经发生过一次及其严重的危机,在这次危机中,绝大多数男性都死亡了,只有极少数存活下来的人还懂得性的知识,为了保证种族的繁衍生息,不至灭绝,族人决定建造性庙,将各种性图腾刻画在庙宇的梁柱上,向民众传播性的知识,建造性庙后,经过多年的努力,种族渐渐得以恢复,于是性庙就作为一项传统建筑留存了下来。性崇拜是加德满都谷地宗教信仰非常重要的部分。他们认为人类性意识的升华可以达到与神合一的目的。所以加德满都谷地里的三个老皇宫广场出现了许多性崇拜的雕塑,构成了许多个性鲜明的“性庙”。
湿婆神庙里之所有这么多男女交欢的雕刻,原因是印度教徒相信,湿婆和性力女神的结合,是创造生命的原动力。对于民风保守的尼泊尔人来说,这些令人脸红的浮雕,只是来自宗教和艺术的形式。
在加德满都,最特别的是位于皇家广场的加达纳许庙(Jagannath Tempel,Jagannath被印度教尊为主宰宇宙之神),此庙又称为“性庙”,是本区最古老的建筑。庙宇支撑屋檐的斜托木是彩绘的浮雕,长约1米多,宽30厘米左右,在立姿的佛像下是男女交欢的场景,其中也搀杂有动物交配的雕塑。
围绕屋檐共有二十多根这样的斜柱,每一根柱子上刻画的形象都不一样,但其中的大胆奔放,雕工细腻是共有的。在这神圣之地之所以有如此异类的表现,据说是因为印度教徒把性当成一门学问,好好的钻研学习的话,人的烦恼就会减到最低;也有一说是防雷击,因为雷电是个处女神,见到情爱的场面会害羞地躲起来,庙宇就可以避免雷击了;还有一说是在尼泊尔有段时间受佛教的影响,出现了很多独身的教徒,适逢当时流行瘟疫,人口急剧下降,所以特意用情色的雕刻来鼓励人们生育。不管是哪一种的说法,这都是一些不可多得的艺术杰作。
《行走尼泊尔》日志一集一集整理出来了,如果绕开这一精致的艺术品,装作视而不见,不知道的朋友,会说我粗心大意,在尼泊尔11天,竟然没有欣赏到这一闻名遐迩、充满尼泊尔人智慧和文化风俗的艺术作品。如果整理出来,又怕熟悉我的朋友纷纷投来怪异的眼光:“想不到今天的你,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有一天,我与一位话题谈得比较深的朋友吃饭,他说在法国旅游期间,去了一个沙滩天体浴场游泳。我问了他一个男士们都会感兴趣的问题:“你见到那么多金发女郎一丝不挂,有没有反应?”他很坦然地说:“没有反应。”看着我迷惑的眼神,他继续说:“都是过来人了,光天化日之下,当你和她们都一样的时候,你是不会有什么反应的。”看着他坦诚的样子,我找不出不相信的理由。
是呵,在一个庞大群体里面,当大家都视为正常的东西,如果其中有某一位视为不正常,这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外观上戴了有色眼镜,二是他的内心与常人不一样。
看到这些照片,游而不能记、不敢记。如不是戴了有色眼镜,就是心态有问题。人类几千年,一代一代繁愆生息。现在大街上电影、电视、书报刊中,有关色情内容的东西铺天盖地。而对这些几百年前流传下来的艺术品,如果还是左惊右怕,视而不见,只能说是内心的虚伪。
位于巴德冈、帕坦两个杜巴广场,都建有“性庙”,即加达纳许庙(JagannathTempel)。Jagannath被印度教尊为主宰宇宙之神。每个“性庙”有28根支撑屋檐的彩绘浮雕,佛像脚下,雕刻有人与人合欢的情景,甚至还有人与动物的动作雕塑。
不少人对这些大胆奔放、雕工细腻的艺术品迷惑不解。尼泊尔人含蓄内向,不会刻意表露自己。就是信息化、现代化时代的今天,在大街上,你见不到穿着时髦、袒胸露背的本地人。不论男女,大都穿戴整齐,衣冠楚楚。不少女士更是用宽大漂亮的羊毛披巾,从头部开始披戴起来。为什么早在几百年前,如此庄严神圣的庙宇,就装饰有这么惊世骇俗的彩绘浮雕?
有一个流传的说法,印度教把性当成一门学问,如果认真钻研学习的话,人的烦恼就会减到最低,所以设立了“性庙
还有一个说法,尼泊尔人担心破坏神来破坏他们的王宫。而这个破坏神是个处女,相信她看到这些欢爱的画面会羞涩地离开。于是,人们就把这些图案,雕刻在神圣的庙宇四周,以驱走破坏神,保护王宫。
再有一说法,自古尼泊尔受佛教的影响,出现了很多独身的教徒,适逢当时流行瘟疫,人口急剧下降。国王为了加快人口增长,繁荣社会,刻意用这样大胆裸露的雕刻,对含蓄腼腆的国民进行性教育,启发和鼓励人们生儿育女。
中国古时候就有个“压箱底”习俗。为了防止洞房花烛夜出现尴尬场面,母亲在新娘结婚前突击进行启蒙性教育,把一些绘有欢爱姿势图案的器具,或“春宫图”放在箱底以辟邪。女儿出嫁前夜,把“压箱底”取出示范,让她体会“夫妻之道”。相比起来,我国古时候民间的“婚前教育”,比尼泊尔含蓄羞涩隐晦多了。
从社会文明发展的历史来看,“性庙”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内涵。人性不能被压制,严重压抑下会扭曲成难以言喻的境况。古印度文化,就是用这些今天我们常人认为不可思议的欢愉姿势,来赞扬人生的本性,赞扬生命的热情。
有宗教人士说,“性庙是信仰与修行的具体指南。”人性发展到最高层次,就是通过修炼达到非常人的半神半人的境界。一但突破精进,就是天人合一,成为神了。
说到这里,就不难理解,在印度境内的建筑物,这一类题材的艺术品,要比尼泊尔多。
在神圣庄严的庙宇,装饰如此这般的彩绘浮雕,上述几种说法不无道理。任何一个国家、民族,历史遗留下来的文化古迹,都是与当地的宗教信仰、文化习俗、国民性格,甚至地理气候有关。回过头来,从这几方面审视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就不会感到惊奇与突兀,也不应再有任何心理障碍。
不管人们如何看待和评价这里的木雕,但这一对白鸽我行我素、真情流露,旁若无人。难道我们还人不如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