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与围城
如今,中国正一步一步而且越发艰难地走向繁荣富强的道路上,尤其到了这个时期,遇到了风风雨雨,又必须面对与走过风风雨雨,进而更顺利、更好地走向明天的世界。改革开放后的今天,我们看到,中国确确实实发生了让人欢喜而且很大的变化;与此同时,我们又看到,中国必须要正视与对待,很多潜伏但已暴露的多少火山熔浆将会带来又让忧虑的矛盾与问题。一些派们对此有担忧,有思考以及想改变。左派们于是似乎很“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呼吁一场革命的到来,以此改变如今的中国。
想革命再到搞革命总是有革命萌芽的社会背景与呼吁革命的诉求。但是在一定的社会背景中,仅凭即使有很强烈的革命诉求还是不可革命,或者就是革命失败的下场,实现不了通过革命这种手段后的希望。看看中国的历史进程就清楚,以暴力革命推翻了封建专制成立了新中国,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但是真正的更好的民主与自由等,或者西方的,都并非仅有革命就行。就以左派想的那种革命,其实是说得容易做起来很难,而且这个条件至今不怎么成熟地具备。从很多历史教训来看,一场革命需要革命的诉求、革命的主体、革命的目标与革命的手段,这里面革命的主体与革命的手段是很重要的,又以革命的目标更加重要。否则,搞革命最多不过就成了左派们激进的口号。在我们这个不断加强军事化的国家政权里,搞革命谈何容易!若是搞革命之后,又会留下什么烂摊子?我以为,辛亥革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革命原本是手段,而民主与自由才是目标;但是,革命与民主以及自由绝非完全地分开,即民主与自由的成熟也利于像革命这种手段等的实施;当民主与自由成熟了时,改造不良的现状不太需要革命或者不需要革命了。像太平天国运动通过暴力革命的手段想达到:每个人有田种粮,有粮可食,有衣可穿等等;但是参与政治等方面的民主与自由,在那时有吗?最终的现状怎么样的呢?这是没有的。所以,暴力革命手段不一定就能带来民主与自由。
或许有很多人会说完美的天鹅绒革命可以借鉴,让中国也来一场不流血,没暴力的光荣革命。我认为,中国至少在当今不可能有这种天鹅绒革命,这是由于这里特殊的情况决定的,可望而不可及。且看完美的天鹅绒革命,或英国的光荣革命,他们的确以较完美的手段达到了革命的目的,并且有较大的社会变革;然而,若论这些国家在此以后的民主与自由,是不很好的,还是需要不断地改变不良的现状,捷克是这样,英国是这样,将改变的和正在改变的国家都是如此。非暴力革命往往也不一定就能带来希望很好的民主与自由等等。民主与自由还必须其它不断的努力争取。总结一下,革命有暴力与非暴力之分,可见改造现状不一定就要血流成河,付出很大的代价,而实施暴力或非暴力革命,必须看清其实际情况的需要。革命的本质不是非要革了命,能在本质上且有实质性的推动事物向前变化发展,这也是革命的一种形式。去年,利比亚采取了暴力革命,那是因为其主要涉及外来干扰的势力不小,另一方面又主要因为本国政权与各方的不妥协,综合的力量促使了利比亚只好选择这种革命。但还要继续观察,利比亚的民主与自由等的兑现,无疑还在努力地争取着。因此,中国如今的现状其实根本上不同于利比亚、也门或者叙利亚。由此看来,李洪恩先生的“革命不一定要血流成河”的革命论是不错的。我还认为,易中天先生认为,改革开放也是革命,正是这个道理。但即使易中天先生认为这样,如果改革开放较长时间后,中国却没有在根本上推进改革,改变不良的现状,这种革命实际上是虚的,不太体现革命的本质,仍是尴尬难堪的“革命”。
在经过浩劫的“文化大革命”之后,有了“解放思想”的大讨论,基于当时深刻又迫切广泛的革命诉求,加上各方的协商与决断,才推动了改革开放。诚然,这是革命。我们从中快速地富起来了,但是尤其到了越来越像如今的中国,其中的民主与自由似乎总是可望而不可及,这样,如今的改革开放需要再革命吗?它是左派们呐喊的那种激进的革命吗?现状的改造不是要回到解放前,中国的改革开放后的历史就证实了,当时的中国不革命就没有美好明天的希望,改革开放着实让中国看到了美好明天的希望,中国人民富起来了。因此,右派(尤其指极右)们想复兴周礼达到中国更好地前进,已经是不符合世界历史发展的规律、趋势。面到现在,中间派们不极左,也不极右,即使站在中间的许多中间派实质是安于现状,过一天和尚敲一天钟。而一大部分的中间派们则希望通过改良的方式改造中国。然而对于今天的中国,改良派改造往往左顾右盼,举棋不定;但必须有所行动,真真正正的行动。在中国,涉及经济、政治和文化等方面的改良,几乎就是很不容易才逐步地行动起来,同时都不彻底。这也决定了这些方面需要不断的改造,改善,直至根本上改变。比方说,在教育领域的改革,不就是如此吗?改良之所以举棋不定,举步维艰,是因为要面对多方的阻碍与不成熟。
我很认同韩寒先生等人的改良中国论。对此,我也是坚定与相信改良更适合中国实实在在的情况,才更能较好的改造中国的不良现状,再而逐渐地繁荣富强。
不管是搞革命,也不管是进行改良,都有改造现状的诉求;而今中国需要通过一场稳定的、逐步的改良运动,得到自救,也达到进一步发展,正是符合了当前需要改良的现状事实。如果像那些安于现状,不求进取的中间派在悠哉,最终是在等死,并且真是要死。所以,改良更是刻不容缓,即使如今要整改种种不良的现状。贪污腐败更加普遍、更加严重,有想改变却没有实质的改善;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有想改变却没有实质的改善;言论自由检查更严、封杀更紧,有想改变却没有实质的改善;社会矛盾越发尖锐、越发突出,有想改变却没有实质的改善,等,这些都在说明一个很大的问题,要不要去改变,这还可用李承鹏先生的话来说就是,要不要前进。纵使中国有了“要不要前进”的决心与气魄;但未认清以下的情况,总还是“光有匹夫之勇,而智者之谋”。我以为,中国的“革命者”与“改良者”既需要“智者之谋”,又需要“匹夫之勇”,其中“匹夫之勇”又更加需要,这方面的认识,鲁迅先生的《习惯与改革》更是直指其害。
改良中国的方案是有以下情况共同决定的,改造中国其实由不得改造者太过于一厢情愿的做法。着实如此,如今的中国里,我的点滴了解和体会来说,知识界如今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地看清中国的贪污腐败、贫富差距、垄断恶化、缺乏公平、过失公正、人治依旧、文化过限和问题突出等等;他们绝大多数人希望改良现状,却常常无奈于一潭死水的现状。而文化界对此也看得很清,在文化过限下,要么回到古代去寻求寄托明天的希望,要么很多人是很拐弯抹角地反映,他们一些改造中国的思想,也不乏部分人是直接严肃地提出改造中国的一些方案,但这些中有较好建设性的方案,往往在向既得利益集团的过分倾斜下,形同虚设一样。这次因韩寒先生引起“有关革命与民主及自由”的讨论中,多数人却是在“为谈革命而谈革命”、“为说民主而说民主”、“为要自由而要自由”,所以他们最终也多是讨论、讨论,革命与民主及自由。韩寒、李承鹏先生能从其实现的现状分析,能不能革命与民主及自由,是为了更好地兑现,革命与民主及自由。但是,韩寒先生在分析这现状中,未能很好而且很明显地指出:工薪阶层(这里必须特别指出百姓们,也包括在内)也看到了急需改变的不良现状,但他们绝大多数人也是简单的想改变现状,而且很多人希望表面的改变———办件事能够不那么复杂,手序多、效率低;自己能够有工作赚钱过成日子,能够拿到多一点的工资过好一点日子;能够有一个良好的竞争环境,求得发展,有所创造;能够通过自己的付出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很多事情都能在法制下进行与解决;能够有较宽松的说话、写字的环境;能够活在和谐的现实生活中,他们几乎所有人还是认为改革开放好,中国要继续搞改革开放。综上所述,知识界清楚事情而无奈于现实;文化界虽有希望但受制现状;而工薪阶层私下闲话,且多是等待。这种真实的情况很大程度上来谈,选择革命已经不太具有实施的可能性。但是他们都希望改变不良现状,且他们中绝大多数人也不想流血的革命,所以改良恐怕是当前,改造中国很好的一种出路。
面对现实,选择了改良,又必须在现实中能不断的,较好的改造现状,这样下去,风雨过后,才有好的明天,才能迎来更好的明天。中国如今的问题很复杂,不是一面的,而是多面的,要像苏联的小改小补,是改不了的,也是补不了的,治标不治本的药方。如果是苏联戈尔巴乔夫的改革,确实是从根上改了,但却变质了根。所以,我以为:中国在走向复兴的道路上,必须坚持走好自己的道路。走自己的路时,难免会迷茫无措,难免会徘徊不前,也难免会偏离方向;但还是能够摸索出方向,能够继续的前进,也能够抵达彼岸。即使要改良,在中国,如果各方要是各自完全不妥协的协商以及不努力的争取,改良也很难进行,像政治体制方面的改革就是这样。改造中国,我个人也很认同,一些专家和学者等提出的改革体制的方案;但必须统筹兼顾好,经济、政治、文化与社会等特制的改革,如实地实行,科学地实行。
这应该是绝大多数人都想看到的改良吧。所以最后,我觉得,改革开放要继续搞下去,还要在各方面进行改革,改善呼吁要改变的现状。明天会更好。
2012年1日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