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回答（四十八）

徐敏豪

2012年12月19／26日美国中文网:

　　《竹•宁静淡泊一生清•高风亮节一世名》：天地风骨，英雄肝胆。直节空贞，卓尔不群。一生只开一次花，留得清白在人间。

　　《毛润之•千秋功过一评说•鱼水不分九情深》：道不同，不相为谋；看不懂，不强求懂。技师问：瓦尔特是谁？火车怎么办？瓦尔特说：谁活着，谁就看得到。如果人人都看得懂，人人都做得到，就不是诗了。有谚：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连自己都感动不了的东西，肯定是不能感动别人的。您感动了吗？没有关系，我作为作者已经深受感动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呢？我能写小说，但我不会去写；别人能写小说，但能不能写诗，我不知道。能不能写我这样的诗，我更不知道。

　　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谁，是可悲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要到哪里去，是更可悲的。一个人的真正意义与价值究竟是什么，您知道吗？如同一切事物一样，真正的价值体现，都是在一切包装拿去以后所剩下的那么一点东西。每个人可以自我掂量一下，到底几斤几两？既不要妄自菲薄，更不能忘乎所以。

　　诗言志。诗在一切文学艺术中是最古老、久远、真实的人类情感，音乐、小说等其他门类，只是诗的延续、子孙。一切文学艺术的极致，作者与人们都会在给予最高评价与礼赞时，异口同声地从内心发出感叹：“诗意”。您知道为什么吗？

　　《居里夫人•成功汗水浇灌•鲜血生命写成》：有些人，总在拿公共知识分子说事，我实在不想与此论争。有谚：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但现在这个说法，也到了需要解释的地步了。因为有的病人，也会出现这种情形。他们的说法是，不仅要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没有到过其他很多国家，没有在国外长期生活过，不知道、不了解国外真实的情况，不具备担当的条件。暂且不论持这种说法的，其所作所为是否值得采信，道德操守如何，撇开个性因素，就其共性，略作分析。

　　究竟什么是担当公共知识分子的充分、必要条件？这本是一个数学术语，相信许多人也并不陌生。余认为，一个真正的公共知识分子，其充分必要条件不会超过三条。那么，究竟那三条能够在诸要素的枚举中胜出呢？先天禀赋、后天勤奋努力是否相关、正负方向如何？影响因素的完全枚举既无可能，也无必要。余以为：一是责任担当，二是德识才学，三是生命行知。其他的要素，都在其次。为什么呢？

　　我们这里不展开形式逻辑的公式演绎与判断，进入使人望而生畏、陌生而不亲切的渊薮。我们常说：理论永远灰色，生活永远长青。大道至简。正如老子所云：上士闻道，谨行；中士闻道，存亡；下士闻道，大笑，不笑不能称之为道。余以为，公共知识分子比如参天大树，责任担当是根，德识才学是干、枝、叶、花，生命行知是果。没有根，一切都会枯萎、死亡；没有干、枝、叶、花，果定难成、颗粒无收；没有果，生命不能延续，一木不能成林，一林不能成森林，最后只能是种族的灭绝。

　　关于德识才学的关系，我们曾经讨论过多次。德是第一序位，德是根，才是干，才干、才干，古人已经说得滥觞，谁真正理会、明白、行知了呢？学是枝叶花，识是果。列宁曾经说过，没有伟大的理论，就没有伟大的实践。说的就是这“识”。学识，“识”是“学”的“果”，又更是德“根”、才“干”、其他可控、不可控要素全部成因、综合的结果。这就是为什么要把“识”排序为仅次于“德”的第二序位的根本原因。

　　无德，识才学会失去正确的方向。无识，德才学均成为“无花果”的悲剧、悲歌。无才，先天、后天，显在、潜在，不能做到真正行知、为人类造福，德识学都会如同“茶壶里装汤圆有货倒不出”，成为“书厨”、“书袋”，为人所“耻笑”而不取。无学，如孔子所云：只学不问则罔，只问不学则殆。“罔”，迷茫、消亡；“殆”，停止、消亡。德如同先天之本，学如同后天之本，这就是“德必常养、学必终生”宇宙、天地、自然的深刻原因与法则，天人大小都宇宙、就是“道”、道法自然，黄帝内经、易能给我们很多有益的启示。您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