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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为《社科院:腐败从个体转向集团化窝案串案较严重》消息说,中国社会科学院昨日在京发布首部《反腐倡廉蓝皮书》,称现在的腐败主体从个体向集团化蔓延,窝案串案较严重。该蓝皮书由社科院中国廉政研究中心推出,是第一部全面反映中国反腐倡廉建设进展与效果的报告。
分析人士指出,虽然民间早已断定中共已经整体腐败,但官方一直否认。公开“中共已经整体腐败”信息——这就证明各级出现“腐败主体从个体向集团化蔓延,窝案串案较严重;腐败手段从显性向隐性扩展,曲线收钱、迂回敛财、花样翻新”的危局。
中国社会科学院这一首部《反腐倡廉蓝皮书》,“哀莫大于党已整体腐败”,《反腐倡廉蓝皮书》中强调的“腐败者非法所得从短期向长期演变,既贪图消费享乐,又追逐资本占有,出现了金融腐败、资源腐败、期约腐败现象;腐败范围从经济政治司法领域浸染到社会文化教育领域,并出现了跨国境“外向型”腐败,对人民群众利益与社会和谐稳定造成严重损害”,“执法机关带头腐败成为整体腐败的龙头”的主要罪证。
中国社会科学院在京发布首部《反腐倡廉蓝皮书》,说《腐败从个体转向集团化窝案串案较严重》。称现在的腐败主体从个体向集团化蔓延,窝案串案较严重。该蓝皮书由社科院<中国廉政研究中心>推出,是第一部全面反映中国反腐倡廉建设进展与效果的报告。
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过去说;把干部拉出来,全部枪毙,有冤屈的;把他们隔一个毙一个有漏网的。现在不用费脑筋了,全部枪毙,没有一个冤屈的。
为什么说《中国社科院》说了半句实话?
它说:《腐败从个体转向集团化窝案串案较严重》,说对了一半。真实的情况不是《较严重》,而是《相当严重,且不可救药》,已经形成整体腐败。
譬如:招投标;90年代办事儿,请吃一顿饭、送条领带电动剃须刀,就能把‘标’办了;90年代中期,送一套高档西服外加歌厅、桑拿,也能办事儿;90年代末期,没有老头票儿,什么事情也办不成,收取钞票的比例占总额的2%——10%。一个500万的项目,进贡的钱在10万——50万之间;2000年以后,发展的非常神速,以往都是这个‘董’、那个‘总’捞钱,发展到任意一个办事员都可以向你伸手。负责偿付拖欠款的小办事员,不给他进贡,拖欠款可以拖你十年;2005年以后,这个‘董’、那个‘总’不要你的贿赂了,他们可以威逼你签订虚假高额合同,除去给你的正常合同款,馀下的不用你管,半路就销声匿迹了;
譬如:国有资产流失;以改制为幌子,把国有资产划归私有。一个几千万的企业,派来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皇亲国戚来‘接收’,拿个几万或一分钱不拿,这个企业就改换门庭或者干脆就没了;
譬如:喝‘血’;主管部门的人喝被主管部门的‘血’。买房子,让一厂赞助50万;二厂赞助50万……;出国,让下属部门提供资金;没有权利的公务员,就到市场买假发票,就像前期,国家级部门查出假发票几十个亿;
譬如:买官卖官;这个不用说了,大家知道得门儿清;
譬如:吃空饷;全国每个县都有一批吃空饷、不干事儿的官员家属。全国地市县按3000个计算,每个地市县按5个吃空饷的计,每人每月平均1500元,每年2.7个亿,何止呢;
譬如:三公消费;所有的公务员,有那一个敢拍胸脯说:没有‘三公’过?‘三公消费’是最大的腐败!一年一万多个亿,占财政收入三分之一。别说你不是贪官,你‘三公’了,你就是名副其实的贪官,一个也跑不了。比那些被抓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譬如:公款、捐款、社保基金挪用;
譬如:携款外逃,裸官;近15年的时间内,多达8000亿人民币转移至国外,高官失踪16000到18000人左右,国内裸官近20000人;…………。
太多了,这里仅仅是九百个牛一毛而已。
说官府“已经整体腐败”,官方一直否认。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吗?
正像中国社会科学院这一首部《反腐倡廉蓝皮书》所说的半句实话,哀莫大于党已整体腐败:“腐败者非法所得从短期向长期演变,既贪图消费享乐,又追逐资本占有,出现了金融腐败、资源腐败、期约腐败现象;腐败范围从经济政治司法领域浸染到社会文化教育领域,并出现了跨国境‘外向型’腐败,对人民群众利益与社会和谐稳定造成严重损害”,“执法机关带头腐败成为整体腐败的‘龙头’的主要罪证”。
关键是:做了不要紧,改了就好。不过,改也难,甚至注定改不了。看看,这些‘公仆’的言论,期望他们改过自新,做梦去吧!
“受贿,体现了发展才是硬道理!”潼南县委原常委、常务副县长谭新生说;
“权有多大,利就有多大!”福建省政和县原县委书记丁仰甯说;
“贪污是是为了给国家培养人才。”北京工业大学电脑学院微机接口实验室原负责人徐晶说;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湖南省临湘市原副市长馀斌说;
“我是人民的公仆,吃穿用的都应该是公家的。”广东省汕头市原副市长马红妹说。
“拒收贿赂会伤害县民营企业家的自尊心。”甘肃省庆城县原县委书记张畅钰说;
“看到别人都在弄钱,我不捞钱,感到孤独。”湖南省常德市委原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彭晋镛说;
“我不贪污,当官干啥?”山西吕梁上水西村村支书王某说;
“升官不成便腐败。”重庆市司法局原局长文强说;
“我也是受害者啊!”渝中区环卫二所原所长范方华说;
“不能当领导,当领导身不由己。”原郑州市电业局物资公司经理李明学说;
“不收就对不起他们。”。江苏省睢甯县水利局原局长张新昌说。
脸皮比城墙还厚,依靠他们悔过自新?玩儿去吧!
依靠上级或反贪纪委查处,也是妄想。连国家纪委副书记都贪污受贿上十位数个亿;记得,前年网上举报的事情吗?监察部和国家纪委联合经营的,网站都被举报搞瘫痪了,说明举报的太多了。结果如何?别提‘结果’,根本就没有‘结果’。别指望了,没劲的!随他们去吧!
礼堂里,慷慨激昂、信誓旦旦,大谈反腐倡廉;
墙壁上,横幅条屏、宋楷魏隶,挂满廉政名言;
抽屉中,‘反腐英雄’、‘廉洁楷模’,摞摞荣誉书证;
回到家,天棚夹层、庭院水塘,装满巨额赃款;
上班时,坐‘三公’车、吃‘三公’餐,满世界跑个遍;
密室里,约会娇妞、会见二奶,战斗到单口喘;
衣袋里,上兜美国、下兜罗马,数本外国护照;
公文包,瑞士账户、英国存折,外逃的面包钱;
家庭中,儿子孙子、老婆姨子,早就移民外店。
个体腐败,还有药可医;整体腐败,无药可治。连乌坎一个小小村支书、村长都敢成亿的贪污、私自贩卖国有集体的土地,他们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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