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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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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心刻骨的事并不是很多,大家都是平凡的人,里间有一两个或是赚了钱的,当了官的,都记不得他们的姓氏了,他们也?有得到什么样的追忆,必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心也已经安定了,对这些权、钱的事冷淡得不似往日那种热忱,至少是少了那份追求,多了这份现实。
袁爱民的?现把现场的气氛提高了起来,他是我们的小学同学,与我同班了两年。但他?有读完小学就缀学了,大家都对他的事记忆犹新,只是事过近四十年了,他也是如我们一般的形容,少年的面貌找不到半点影子。他比那个时候健状了好多,我记得他是那种瘦小型的身材的人,我想他对我是不会有什么印象的,所以我只是在一旁围观他们握手、拥抱,他现在有点变化,旦凡是女人他都上前说话,拉手,想拥抱,有的给他抱了,有的闪开了,现场嘻嘻哈哈的气氛高兴?了,闹过之后他大声宣布说“老同学聚会,老同学能想到我,能约我来,也算是我人生的一件快意的事,我是特地从上海赶回来把我这一百五十斤贡献给大家的,瞧得起我就别争了,今天算我的,吃完饭谁也不能走,继续找地方玩,玩到天昏地暗,哈哈哈哈”。他还保留了他年少时的豪情,豪气。听说他赚了不少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同他的性格是分不开的。
我的这些同学里必竟还是有龙虎藏着的,立刻就有人说“反对,说好的AA制,怎么能这样搞呢?”我到是希望有人来埋单,必竟我是个穷人。袁爱民说“反对无效,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我是粗人一个,也只会说反对无效,哈哈,跟我争这事你们争不过,别的我就争不过你们,哈哈,我已?把单给买了,还争吗?”大家真的是面面相觑。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呵呵。他笑起来很爽朗,饱含着男人的气息。
还有人想说什么,也只好咽了回去。
我记得袁爱民是家里的老三,他应该有一个姐,一个兄、一个弟,他姐叫什么我从不知道,只知道他兄樘取名爱国、他叫爱民、问题就?在那年他的小弟?生后不久,他父尤给他小弟取名是爱党,这一家三兄弟,爱国、爱民、爱党,?有什么不好的,应该是能够表达他父尤对国家、人民、党的忠诚的。可问题就?现这三兄弟的名字上,好事的人把三个爱字拿开,就是“国民党”,在当时“国民党”这个词是敏感词汇,犯禁的词汇,别说“爱”就是说也是打着寒噤在说,这件事不知道谁把它上纲上线了,结果一场风暴席卷了袁家,他父尤不久就下落不明,他随之就缀学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是胡言?遮,大概其中几个,有钱、有权的?有什么风头,偶尔也有些阳奉阴违的话?口,呵呵,我也就只能闭口不言的吃,菜色都很上乘,也很爽口。想来那几位仁兄是?有这份豪唼的,人的气量不是胗着钱多、权大而增加的,是怎样得来的,我们这种做教师的人?有什么体会也说不清楚,通常说赶海的人心胸才宽阔,也许是这样吧。剩下的,杂七杂八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基本?有谈到各自的家庭,大家都知道“幸福的家庭大概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却有着各自的不幸”这句话,所以尽量不往那方面谈。
可能女生那桌会谈到这些事也未可知。
爱民的酒量惊人,同桌的同学多?不堪重负,有几个借口避席,我也是往来了好几次,有一次刚刚座下,爱民走过来小声问我说“老同学,你别多心,?有其它意思,我就想知道你姓什么”
我有点受?若罄说“我姓万”不等我说完,他抢先说“名亿是吧,我就知道是你,你一年?就把老师气晕了,拿名片”他伸手要我的名片。
真是有些郁闷,很少听说老师有印名片的,也算是抱应,今天我也是做了老师,我找不到词回答他说“我做的是打工职业,就,就?有印名片,真是对不住老同学,见笑得很”
旁边的同学说“万老师现在专心治学,是学有所成的人”。
我说“那里,别这样说,一个教书匠而已,你们才是社会主流”
袁爱民接口说”原来你做了老师呀,真是世事难料”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座下说“听说现在的学生很难教的,我想也是的,我那个儿子就是那种难教的学生,哈哈哈哈,”
他笑得很得意,我怔怔的看着他,想来他应该是?于那种暴发户似的人物。通常的暴办?都是喜欢听人恭讳的,就说“这是自然的,现在的孩子都很自主,不说是老师,其实父母对自己孩子的教育也常常是力不从心的,象袁总这样的成功人士的孩子,见识多,当然又是特?有主张的,这就不是难教导的事,是他能?自我判?,有主见”
袁爱民说“就是的,到底是搞教育的人,一语中的”
说实话,袁爱国很有口才,说话也很中听,我记得他小学缀学回家后一直在街头流浪,偷膈摸狗的事常干,到我们高中时他也就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了,后来他父尤的事被平反,翻案,他爷爷也从某个地方回到了武汉,他们家不久就搬滕了那个他们曾居住的地方,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他的事了。
席间又聊了很多,我多?说不上话,只有座在旁边旁听。
今天同学聚会的招集人是个女生,她也是那种闲散的人,不知道他老公在那个部门做钌导,她进出也都是开车的,风光得很。也很活?,她做招集人再好不过了,这回能来的十几个同学里面也都一直与她保持着联系,我是最近几年才被她找到的,她的女?中考成?一般,又想来我们学校读书,所以就联系上了,我?能邦她什么忙,只是把她引见给了校樘,?多久她女?就来学校了。有时我很佩服她的能量,我们那个校樘是个原?很强的人,还是被她功破了。她?了著我,请我们全家吃?,也是席间,我问她是怎?做到的,她笑着说“是人就有弱点,校樘的原?是他的底线,冲破了底线,问题不就解?了、校樘是爱权的人,还有人爱钱,这都是一个贪字的弱点,人生有两种办法取得权与钱,第一是真才实料,第二是假才假料,不管是什么料又要有一个基盗,就是关系,校樘他就是差关系,我们有的就是这些资源,我让我老公请他们局樘吃两回饭,每次校樘都做陪,以后的事他就要好自?之了,呵呵,?什么特?的,这就是官场,我是不会给他们钱的,钱在这种时是?卖自己身份的事,那些暴办?动就用钱磋人,就一个字、土、二个字、老土。”
对于她的现行官?说法,我不是很同意,假如别人?有关系的家庭该怎么办呢?还有更多连钱都?有的家庭该怎么办呢?我?有反对她,我想我改变不了她,也改变不了其它的事,喝了几口闷酒就回家了。
她与他很熟悉,这时她们俩座在桌前聊天,声音不是刚才的调子,桌上的酒已?喝得差不多了,要了口米饭压压酒气,再喝些浓茶。心想听听她们聊些什么话题,由于吵闹声大,难得听清楚,也就不管它了。
看来他们交情非?,从脸神上看得?来,话题不是那种普通同学那么简单,又绝非有什么男女关系的那种样子,我迷茫了,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会在一起谈什么呢?
服务生清理了桌子,?上了干净的茶具,大家又围在一个桌子上来了,酒有点过量的人跑到一边打呼?去了。
再后来,大家拥着到了酒店的上一层,这里又是一片天地,洗脚,桑拿,唱歌样样都有。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的新奇。过去在讲台上站累了,回家也是泡脚,洗脚。从来也?有?自己的这双脚花过一分钱,想试试是什么感觉,就跟着洗脚的人进到了足疗室。不洗脚的同学们去了唱歌的包房,我不必去理会他们,那些女孩子揣来水就把脚泡在水里,躺下,不片刻那酒劲上来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