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已故红学家周汝昌
陈传坤
笔者无缘与生前的红学泰斗周先生谋过面,知之甚少,然仅从其文章以及王利器、梅节、沈治钧等先生的论文得以管中窥豹。故当周先生在世之际,笔者写过几篇小文,与其商榷其人其学,但终未见其回应。实不值一提。
近日,周家弟子们纷纷撰写高头讲章,讨论周先生的红学遗产云云。
而笔者年初亦曾撰写小文,顺便仔细考证周先生学术研究,足见其顽愚不化、讹误百出。(见拙作《 北师大藏《石头记》抄本续考—— 与张俊等先生《北师大藏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抄本考论》商榷,载《红楼梦学刊》2012年第5期。)
笔者认为,周先生的红学思维确实独特,但是把红学搞成不同于其他小说研究的学问妖怪,把红楼梦学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梦学。此非学问之福,实乃研究之祸。 红学也罢,梦学也罢,其与笑学、水学诸学并无二致。
批评周学,并非宿怨,亦非打击泰斗博名,正如复旦大学陈教授维昭先生所言:希望“红学”能够真正配得上这个“学”字,希望它是一种真正的学术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