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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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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与红学》后记 |
核心提示:孔夫子网上刚买下刘老《国学与红学》一书,该网上折扣价19.00,尚待拜读。陈传坤记。 |
刘梦溪 红学是我的旧营生,国学是我近来关注的问题,把两方面的文章拢在一处面对读者,一要感谢新浪网,二要感谢上海辞书出版社。2007年,于丹被新浪网评为年度文化人物,年终“网络盛典”主事者邀我担任颁奖嘉宾,并帮助开博。于是我便把旧日研究《红楼梦》的文字化整为零,弃长就短,有的则变换标题,增加叙论情趣,一小篇一小篇地置于我的博客之中。 国学也是如此。21世纪来临之后,国学渐热,而且热得盖不容锅。学术文化界反应不一,赞成者、鼓吹者、反对者、鄙夷者、不明所以者,例皆有之。我近20年的研究,侧重学术思想史和中国传统文化,1988年创办中国文化研究所,又创办《中国文化》杂志,阐扬传统,回归“六经”,友接四方,不遗余力。可是,当国学如此大热起来,眼见人人谈国学,不懂国学者也谈国学,未免稍感迟疑。于是便翻阅史料,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发心把现代国学的来龙去脉弄个明白,以厘清国学与传统文化,国学与国学大师,国学与国故、国粹这些语词的区别和联系。以此在2006年秋天写了两万多字的《论国学》长文,先分三期连载于《2l世纪经济报道》,后刊载于同年年底出版的《中国文化》杂志。然意犹未尽,两年后的2008年夏天,又写了更长的《国学辨义》,主要对国学的学理义涵作了分疏。此两论国学的文章,也因时因景,就简删繁,在博客上陆续作了选登。 国学文章的博客分类我叫“国学心语”,红学的叫“情问红楼”。当然我的博客文不止国学、红学两项,另外还有“经典别谈”、“大师风采”、“师友学记”、“人生小语”、“文化时空”五个类分。不意竟引来了网络爱好者的兴趣,留言、纸条、评论、收藏、转载,不一而足。两年不到,点击率已有190万之多,其中有一篇谈“小升初”的文章,点击近十万,留言逾千条。让我充分领略到了网络魅力的奇观。从前我一向提倡“为己之学”,主张文章得失,存乎一心,学问之道,难望知音。因此颇不以学问的多所交流为然。现在看到网民的回应如此热烈,始悟和读者交流互动也不失为一件有趣的事情。 由于我的博客严守学术法则,不猎声闻,不作妄语,网友留言一般都作正面解读。不同看法的商榷讨论不是没有,恶评攻毁则少之又少。还有幸结识了“会心客”等一些具有卓识的学术之友。对我的谈红文,“会心客”先生常有细密的评骘,文到评亦到。虽然他是“拥薛派”,我是“疑薛派”,观点固异,相互尊重、“了解之同情”未尝稍减。2008年9月30日,他将自己经过深入研究的《钗黛和好及其文化意义》一文,一段一段地贴于我的《宝钗和黛玉“和解”的心理秘密》博文之后,且留言加以说明:“我发此文的目的,是向梦溪师和博友请教,也是为坚守自己的学术立场而呼吁。情怀切切,湘水汤汤,毕生以弘扬中华传统文化为己任的梦溪师,却对坚守中华传统文化的宝钗误会一何深也。”可谓苦口婆心,情真意切,苟非木石,岂能无所动。于是我写了一则回帖―― 因外出数日,今得读贵客之长文。谢谢贵客对红楼,对雪芹,对钗黛,对中华文化之诚笃。我想尊文的分析,理则似可以站住,且对古今之伦理、学理、世情通作一体诠解,所谓“理一分殊”者也。我于钗黛,是少年、青年时的宿见,至今未改悔。盖心性以情为体,任可任之,也不愿曲以待人。如果作为恋情对象,宁可被黛玉累死,也不愿接受宝钗的事事妥帖。他凡事都要用书里的“理”提着,我会感到很累。情与理与礼的关系,真是一篇大文章。谢谢会心,看贵客的留言,我感到高兴。因为贵客情真,不像宝姐姐,把情藏起来,让人们摸不着底里。 后来我又写了几段比较整齐的韵语(不敢称诗),题为《答会心客论薛宝钗》,单独发一博文。“会心客”先生则以长诗作答。这些已收入本书之中,愿意得到更多《红楼》爱好者的切磋指正。 上海辞书出版社的潘涛总编辑和几位编辑,也是喜欢看我博客的网友,只不过出于职业的眼光,他们提出了将其中谈红的文字单出一书的构想。我问可不可以加入国学的部分,以《国学与红学》名书?他们说可以。这就是这本小书的来历。所以一要感谢新浪网,二要感谢上海辞书出版社。另外也该向我们中国文化研究所的摩罗先生致谢,早期的博客都是他为之“搭理”。书中所引《红楼梦》原文,我用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红楼梦研究所校订本,个别语词参考了其他版本,标点则根据个人对原著的理解有所调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