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樊锦诗是年轻的一代,她可能会急了,我一算,她今年应是七十一岁了.时光也太快了.
我们去敦煌是先到兰州市,然后由兰州市自己开车去的,在接近敦煌的途中,有时问路时,对方因长期没人对话交流,所以,每当你问完问题后,他们会静默几分钟后,再抬起头,然后才会慢慢的转向你,再睁开不太经常用的眼睛(因沙多),用平时不怎么张开的嘴(因风多)来回答你的几个问题中第一个,整个过程大约需三到五分种,不用说你来自纽约的不习惯,就是来自本省的省会兰州市的也会觉得慢了点.
樊锦诗就是在周边这样的人文环境下工作了四十多年,由一漂亮的江南姑娘渐渐的成为一个久经风霜的`老人`,就连她的嗓音都西北化了,若你没站在她的对面,而是在隔壁听到她讲话,你怎么也想象不出她就是那个毕业于北大,生长于江南的小个美女---樊锦诗,她一口大声的嗓音,让你立刻就能感觉西北的沧桑,大戈壁的荒凉.但这样的环境,多少年竟没磨掉她的热情似火,激情澎湃.
她在敦煌努力的工作了几乎整整一生,她现在也成了名家,成了院长,成了国家的栋梁,但她还是那么朴实无华,兢兢业业,称她是敦煌的女儿---应是当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