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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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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上午十点钟,我刚刚起床,坐在电脑旁,摆弄我昨天晚上,忙到深夜两点也未修整完的片子。
昨天是温哥华同性恋的自豪日,我前往DOWNTOWN 去拍游行队伍,虽未加入到游行的队伍中去和他们一起“自豪”,但却顶着中午头的炎炎烈日,在柏油马路上坐了近两个多小时,随着那一列列游行队伍的行进,我那架D300相机,劈里啪啦地一个劲的忙活,拍了足足有近五百张的片子,才算完事,拍片的过程中使我的脑力、体力都消耗挺大的,本来计划今天哪也不去,在屋里待着,好好的休息、休息,突然,房门外传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起身、开门后,见门外站着得是住在二楼的房客老张。
老张笑呵呵地对我说:“走,看海去。”“去什么地方。”我迟疑地问道。“去机场的海边。”“呓,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BC DAY ,今天是公众假日,不上班。”“算了,我不想去,今天,得好好休息、休息。”老张看我的样子,态度挺坚决,就没再说什么,泱泱地上楼去了。
我关上门,又坐到电脑旁,继续调整起我的片子来,但我的脑子却开起小差来,机场海边,我没去过的地方,初来登路时,坐飞机,从空中鸟瞰过机场附海地面上的景色,记忆很深刻,倒是未能近距离得接触、接触,正好老张有车,跟他一起去见识、见识,未尝不可,何乐而不为呢?主意打定,便在亚虎通里,给老张发了个信息,相互约好,半小时后出发。
我简单地扒拉了两口饭,半小时后,老张从楼上下来,慢悠悠地推开了厨房门,对我嘿嘿一笑说:“准备好了?”我赶紧放下了碗筷,抹了抹那油卤卤的嘴,回房背上了相机,同时去的还有刚刚从国内来登路的小广东孩,我们三人来到门外,上了那台被烈日烤得像蒸笼的工程车上,老张发动了车子,我们就上路了,在路上小广东问:”要去的海边远吗?“不远,很近,假如远的话,我也不能去,我这台美国车,耗油特别大,跑远的话 ,没个二三十刀的油费,搞不定。”老张操着那河南腔说道。
很快,老张便开车到达了位于机场附近的海边,老张在停车场找了个车位,把他那辆庞大的工程车停好,我提着相机,跳下了车,我们三个人慢步来到了海边。
我迎着扑面吹来的柔柔得海风,闻着海风中,那丝丝的海腥味,手搭凉棚,举目向远方,看了看,那宽阔的海岸线,“嚯,退得好大的潮水啊!”老张在旁边吆喝道,只见那往日,原本海浪抚岸的水面,此时,却后退了足有十几公里的样子,海水退却后的海面上,露出了片片带有波纹形状,颜色泛着深褐色的沙滩,那沙滩的固有色和因潮水退去,而搁浅在沙滩上的绿色海藻的颜色交替,色彩甚是好看,因海底凹凸不平,沙滩上积了大片浅水,在烈日的照耀下,泛出阵阵刺目的银光,浅滩中,忙碌着正在寻食的白色的海鸥和黑色的水鸟,它们不时的在天空中起飞、降落,给寂静、空旷的海面上,增加了少许的动感,有十几只,长着长长的嘴巴,细细的长腿的水鸟,相互间交错,静静地站在浅水中,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当发现水中有鱼游过时,会突然发出像箭一样的攻击,用它那像筷子一样的嘴,把猎物迅速地叨进自己的嘴里。
海滩上,泠泠星星地散落着一些海面上漂来的荒木,在荒木上靠着三三两两的来此晒太阳的人,有两个蓄有金色长发的西人姑娘,正在忙活着,往沙滩上铺摊子,看来,她们也是刚来一会儿,不多时,她们就铺好了摊子,两个人,麻利的脱去了外衣,一个姑娘已趴在了那已铺好的摊子上,另一个骑到她的屁股上,正用她那嫩嫩的玉手,在同伴那像绸缎一样的肌肤上,细细地涂抹橄榄油,而她那同伴,正闭着双目,静静地躺着,享受着同伴,带来的精心服务。另一侧,两个中年高大、强壮的男人,正闭目养神地躺在沙滩上,一条黑褐相间的沙皮狗,正趴在自己的主人肚皮上,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远处,一条长长的堤坝,笔直的直通向大海的深处,堤坝上走着小的像蚂蚁一样,影影绰绰的人影,老张指了指,那远处的堤坝说:“走,咱们到那上面,溜达、溜达去。”
我们越过那横七竖八地躺在沙滩上的已沉睡了久远的荒木,攀上了那高出海平面足足有五六尺的,用混凝土铸成的堤坝。
堤坝的宽度大约有十尺,中间是铺有细小的石子,宽度在七尺的扬长大道,两边保留有混凝土材质,细长,仅能容开,一个人走路的路基,我们心旷神怡得走在这宽阔的大堤上,堤坝上,来来往往地走着同样是来此观光、休闲的人们,左侧的堤坝下还筑有一条土路,路上不时地会晃过,三三两两的骑自行车人,扬尘而去。
我早已被眼前的这美丽景色所深深打动,只听到我手中的相机快门,发出一阵劈里啪啦清脆地响声,大自然中那一幅幅美丽的景色被我扑捉了下来。
我们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那堤坝还是未能望到尽头,刚才还兴致冲冲的小广东,有点耐不住了,对老张说:“怎么还走不到头啊!快累死了,要不咱快回去吧?”走在前面的老张,回头看了小广东一眼,乐呵呵地说:”快了,别着急,马上就到了。”我也侧目对小广东说:“既来之则安之吗,那有半路放弃之理。”小广东很不情愿地看了看我们,很委屈地继续随我们向前走去。
我们又往前走了大约有半小时的路程,终于走到了那堤坝的尽头,也就是我们起初登上堤坝时,从远处看到的,那堤坝尽头的塔楼,走下了堤坝上的铁楼梯,我们来到了一片平坦的开阔地上,在那开阔地的尽头,有一架用钢铁搭成的观景平台,我们三人带着胜利的喜悦,三步两步地登上那高高的平台,来到了平台尽头的挑沿上,哇!眼前一亮,一幅近似于宽银幕的巨幅画面,顿时在眼前打开,举目远方,天蓝蓝、海茫茫,望近处,海浪拍打着的堤坝下的岩石,泛起层层白色的浪花。
我正被眼前的美丽景色深深打动着,忘情地享受着大自然带来的这无情的乐趣,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中年西人跟我搭腔,好像是在告诉我说,他刚才在这台基下的岩石上,见到了什么小动物,比比画画地说了半天,我也没弄明白他到底说的什么,急切之下,叫来站在远处的小广东,在他的翻译之下,才明白那西人说的是蜥蜴,我心里倒是挺纳闷得,刚才我还认为他是在说海豹,因为在温哥华的海边,经常看到这种动物的出没,又一想,不对啊,海边哪来的蜥蜴啊?
享受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