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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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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成人高中关闭了,不上课,问其原因,英语老师告诉大家,说是因为冬奥的残奥会,真不明白为何常规的冬奥会期间,成人高中没有停课,现在倒是停课了。
总不能待在家里天天画画,偶尔也得出去放放风,这样对身体有好处,一来可以呼吸一下室外的新鲜空气,而来也可活络一下筋骨。有去美术馆临摹达芬奇的人体解剖的想法,已经有好久了,冬奥会期间,去过一次,不就是去晚了,赶上要关门,第二次去的很早,但是,望望入口那形似长龙的队伍,便打消了念头,因为在奥运期间美术馆免费开放,来此参观的人群爆满,我赔不起时间,去排队等候。眼看着自己购买的会员卡,这个月底就要到期,得抓紧时间去画上几张,因为我的绘画主题,偏向于人物,况且,我的”人体解剖“知识已经荒废多少年了,经常画人物,有点力不从心,(以前在大学期间学过)得借这个机会,去温习一下。
来到美术馆大厅的存包处,从肩上摘下背包来,从里边取出速写本来,把外衣脱下装入背包内,刚要交给服务员,突然,想起,水壶还在包中,忙歉意的对那姑娘笑笑,请她等一下,说我还有重要的东西要从里边取出来,等我伸进手去,从背包里摸索出水壶来,刚要背到身上,"no water in gallery."那姑娘道。"why?我忙问。“we do'nt want get flood."
我是在skytrain车站,看到达芬奇人体解剖展览海报的,看后,心里很激动,心里暗暗的攥足了劲,在想,这次一定在借这个绝佳的时机,去好好的临摹上一番。第二天,我便前往美术馆去观摩展览,步入前厅,老远,我发现,在侧翼展厅的墙面上挂着好多打印的图片,心里顿时失望到了极点,心想,难道这就是达芬奇的画展,我紧忙走入展厅,在发现那些图片无非是作为衬托张贴在墙面上,真重的主角则是装置在大厅中央的无数个小小的展架上,我忙走上前去,把脑袋凑近玻璃架细细的审视起来,却发现,其实这些嵌在玻璃中的小画,并不是什么原作,无非是最原始的出版物而已,当然,那个年头的出版物均是采用刻印版面,其实和原作,也差不了那去,而真正的原稿,可能,因为年代久远,早已丢失了。
我不是第一次观摩过这位文艺复兴时期三杰之一的大师的作品了,最早是我在俄罗斯留学期间,在圣彼德堡的冬宫博物馆里,那是一幅尺度很小的画作,非常珍贵的嵌在厚厚的玻璃展柜里,记得,当时那画前里围了一大堆人,你很难冲破层层的人墙,凑到近前去观赏那巨作,那幅小画,表现的是宗教题材“圣母和她的圣子”画面表现的非常之安静、祥和。
慕名前来观赏达芬奇画展的观众很多,他们三三两两的站在展台前观赏着,时不时的,会把他们的脑袋凑近展架上,去细细的端详着画中的细节,我走到靠近墙边,一个较为僻静处的展台前,展开速写本,对着玻璃架中的小画画了起来,画了没多久,我就感觉自己的胳膊有点开始酸麻了起来,毕竟没有依托,胳膊完全悬在空中,很容易产生疲劳。
玻璃站架下面是台基,上面有个小斜面,我把速写本轻轻的放在上面,再次开始画了起来,改变站立的动作后,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的辛苦了,我便快速的画了起来,突然,在我眼前伸过一只胳膊来,我忙把我的视觉从展台上收了回来,侧目看了看,发现,那胳膊,是位小个子老年女性管理员伸过来的,她显然是在向我示意,不要去触动那展台,我忙对着她微笑了一下,表示歉意,然后把速写本,迅速从展台底座上收了回来。我在临摹的过程中,不时的会有观众,走到我所站立的展台前来观赏作品,每当发现有人前来,我忙退后站立,不至于阻挡他们的视线。
在接连临摹了两张小画后,我感觉很疲倦,便走到长条椅上坐了下来,眼睛观望着不断穿梭在展台之间的人影,想放松一下疲惫的肢体,真不明白,达芬奇为什么画了那吗多的男性人体的解剖图,而其中却没有女性人体的解剖,我想这可能和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有一定的关系吧,那时,解剖人体是和教会的意志相背道而驰的,达芬奇,为了解剖人体,经常去买通太平间的看门人,在他们默许的情况下,每当夜幕降临时分,他便钻入太平间去进行尸体解剖,还有一点,据史籍记载,达芬奇是个同性恋者,从这一点来看,他似乎对男性的身体,更感兴趣一点吧。
“Do you tired?"耳边传来了个女性的声音,我抬起头来,见刚才那管理员正微笑的目视着我,“just less."我回答道。那女人对着我又说:你真够刻苦的,看!其他的观众,那个像你这样亲自到展厅来临摹,真这么久,多辛苦啊,何不买本书,回到家里去慢慢的临摹,岂不省事多了。”嗷,是啊,我的方法,是有点笨,不过,虽然,我临摹的不是原作,而是原版书籍,但是其清晰程度,和原作几乎差不多,而买本书回家临摹,是条捷径的方式,但我总觉得,那激发不了我临摹的欲望,而采用此方式,我感觉可以和大师,来面对面的对话。”我说道。“你可真够用功的啊,佩服,佩服。”说完那女人便离去,去其它的地方去巡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