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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十大藏书家
韦力:线装书是中国国粹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2月06日 17:08 深圳晚报
韦力希望更多人关注古籍善本的收藏。 中国最大的一份木活字本《文恭集》,宋代胡宿撰,韦力收藏的是乾隆武英殿聚珍版。 韦力所收藏的古籍善本。
谈到线装书,有一个名字无法绕过,那就是大家公认的中国民间收藏古籍善本最多的藏书家韦力。
由读书而藏书,由藏书而研究书,这就是韦力20多年藏书历程。为了藏书,他毅然下海经商,在商界取得成功的同时,也成就了藏书界的一段佳话。
线装书符合东方审美
“过去收集的邮票和现在收藏的书,都是纸质的,我对纸质的物品有着特殊的爱好。”谈到自己藏书的爱好,韦力这样说。
正是因为这种对纸质书籍的钟爱,韦力并不认同那种电子书将取代纸质书的观点。他说,摄影书刚出来的时候,人们惊叹绘画将会消亡,但100多年过去了,绘画艺术反而更加兴旺,电视机发明以后,又有人惊叹照相机将会退出历史舞台,事实证明,这些人又错了。“纸质书籍面临的同样是这种状况,我认为,不管多少年以后,纸质书籍还是会和电子书并存。”
韦力所藏的古籍善本,大部分都是线装书的形式,这样的收藏成果也让韦力对于线装书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韦力告诉记者,线装书是中国独有的一种书籍装帧形式,西方最初的书籍,也不是线装的模式。“可以说,线装书是中华民族伟大的一项发明。书籍的包装在东西方以截然不同的形式出现,并不是一个偶然的现象。这是缘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我认为,线装书更符合东方人的审美情趣。”韦力说。
在经书子集的传统四部分类中,韦力的收藏的“经”部古书最多,他认为,“经”部书籍最能代表中国传统文化。“‘五四’以来,人们喊出了‘打倒孔家店’的口号,使得‘经’书受到了很长时期的打压。其实,过去的四部分类也不是平行的,‘经’部始终是最重要的部分。”
韦力笑称,一些专家学者认为,自己从读书到藏书,境界是越走越低。但他并不在意这种看法,更由藏书转向了“研究书”。韦力所指的“研究书”,并非研究其内容,而是考证其出处,研究起装帧。他说,这种研究类似考古,属于实证类的范畴,而非思辨类的研究。这就需要接触更多的原版。这也是他不断收藏古书的动力所在。
“毫无疑问,书的最主要的功能是传播知识,传递思想,内容是书的核心,但作为这些知识和思想的载体——书本身也不该被忽略。”韦力认为,对于书本身的研究是一门很有意义的科学。
让他感到有些失望的是,中国的学界并没有太多人对书本身的研究感兴趣。他给记者说起一个小故事,以前有一位大学老师到外国讲学,说起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的时候,很自豪地说,社会主义国家不会有失业问题。这位老师举例说:“比如大学教师,如果他不能胜任教学的任务,可以调去图书馆工作。”这一番话让在场的外国人都大吃一惊,因为在外国,图书馆的管理员必须是博学的,他们肩负着指导学生去选书的重任。“这说明了我们在对于书研究方面的缺失。日本一些大学里有‘书志学’这门课程,这就是教大家如何‘研究书’的课程,而中国的大学至今没有这样的科目,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韦力藏有古籍8000余部,7万余册善本,其中宋元及以前刊本、写本200余册,宋元递修本和宋元明递修本近20部、300余册。明刊本1200余部、一万余册。皆按传统的经、史、子、集排序,再结合年代、版本分类收藏。在天津,他拥有一座三层的藏书楼“西苑书楼”,近百个大书架陈列其中;在北京,他先后购置了总计超过1000平方米的空间,为的是给自己收藏的古籍善本们建立新居。
民国藏书家的特别嗜好:名贵书籍里夹春宫图2013-11-26 10:14:08 快乐老人报
“湘西王”资助沈从文北漂
1917年,沈从文参加湘西土著部队,后来到“湘西王”陈渠珍的部队当兵,深得陈的喜欢。但年轻的沈从文非常向往外面的世界,1922年,他向陈提出想离开部队到北京另谋发展。陈渠珍虽舍不得,但还是痛快地答应了。他给沈从文提前发放了3个月的薪水,一共27块钱。沈从文怀揣着这笔钱走出湘西,后来在文坛大放光彩。(文/张力)
叶德辉为防火书中藏“艳照”
民国时期,湘潭藏书家叶德辉有个特别的嗜好:在每册书的底页里,夹着一两张“妖精打架”的画(即春宫图)。长沙籍文学史家陈子展曾问他何以把这样的画片夹在名贵书籍里,叶居然说,是为防火。他解释道:“火神原是个大家小姐,却被玉帝派在灶下做事,因此急躁易怒,但小姐毕竟是小姐,只要看到这玩意儿,也不禁害起羞来,避了开去……这个方法由来已久。
田涛(1946~2013)当代著名藏书家,文学家、法学家。北京人京人。
早年曾留学日本研习法制史。也曾赴美国、法国等国做访问学者。曾受聘清华大学、上海大学等高校任教授。先后任中国法律史学会理事,东方法律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任中国法律史学会理事。
为了搜罗藏书,足迹遍及长江南北、黄河两岸。藏书楼为“信吾是斋”,藏书达5万余册。仅法学类藏书达3万册,以民国以前为多。其中不乏珍本、善本、孤本,有宋版书和元版书10多部,明版书500多部,清版书2 000多种。其中元至正刊本《淡居稿》为海内孤本,弥足珍贵;明刻本《贞观政要》、明刊套印本《苏文长公小品》、明蓝格抄本《广川书跋》、明绿格抄本《恬适斋抄赖氏催宫订注》、钤有“翰林院”朱印的明万历潘大复抄本《经锄堂文集》、明末清初手绘彩图抄本《推背图说》等。被誉为“江北第一藏书家”。
著有《清末北京城市管理与近代市政法规39种》;
1993年,《田涛说古籍》由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出版。《田藏契约文书萃编》由中华书局2001年出版。所收契约文书始自明代永乐六年(1408),至1969年止,长达500余年。北起黑龙江、内蒙古,南至云南、四川,东起山东、浙江,西至甘肃、青海等150多个县市。
囊括了买卖、租赁、典当、借贷、合伙、遗嘱、婚姻等各种民事行为以及各种文书票证等,是研究明清以来民事行为及相关行政管理的珍贵资料。
有《田涛短篇小说选》、《明初刑明启蒙例研究》、《日本国大木干一所藏中国法学古籍书目》、《法兰西学院汉学研究所藏汉籍善本书目提要》、《UCLA汉学图书馆中国法史学备份书目》、《法兰西学院善本书目》等
访中国10大藏书家张祖仁已有 521 次阅读2011-7-19 15:57 |系统分类:时政
访中国10大藏书家张祖仁
张祖仁于1982年毕业福建师范大学体育系,现年54岁(现在福州二中任教。30多年来,张祖仁从事书报及红色文献资料收藏,共参加省市展览20多次,张祖仁自小酷爱收藏,热心公益文化事业和教育事业,办家庭收藏展6次,参观人数达数万人,成绩卓著,社会影响较大,人民日报、福建日报、福建电视台、福州电视台、福州晚报、福州日报、香港大公报、澳门日报、人民网、新华网、中新社、新华社等20多家新闻媒体,100多次报道了张祖仁的红色收藏事迹,被誉为“红色收藏家”,张祖仁的毛泽东文献资料收藏3.6万件,“毛主席‘红宝书’收藏1880件”“邓小平文献资料3000多件”,创全国数量最多,抗日战争文献资料3000多件,鲁迅文献资料2000多件,孔子文献资料1000多件,2003年12月在福建省博物院,张祖仁参加全省毛泽东文献收藏展获得好评,张祖仁先后无偿捐献福建省革命历史纪念馆600多件,福清农民捐纪念馆200多件,福建省革命历史纪念馆捐献3件“辛亥革命”书刊和“船政文化”信件两件,邓小平文献资料1000多件、无偿捐献给福州市博物馆、向福州二中、文武学校及参观人员无偿捐献邓小平文选500多册,获“热心公益收藏,支持文博事业”牌匾,2006年5月张祖仁收藏孔子文献资料实物100多件,包括孔子像、清代《四书五经》等。参加福州文庙展览受到市民好评,并长期在文庙展出。张祖仁在福州档案馆、福州少儿图书馆、福州二中、福清七中办展多次,特别是福州市档案馆“张祖仁纪念建党85周年展”引起轰动,向福州七中捐献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鹤马鸡一只,授“爱鸟护鸟楷模”牌匾一块,向福州十一中无偿捐献20世纪福州新时代中学老照片1张,在福州金源大酒店、正大广场、台江博物馆,举办“婚俗展”共有千件,老结婚证书、老结婚照、梳妆台、三寸金莲等婚俗展品,展现了福州妇女的婚俗和古朴的福州民风,受到福州一对对新人和参观者好评。现家中张祖仁有藏书达3万多册,其中有诗歌、散文、文史类、科技类、体育类图书,其中有民国线装书200多册,老报纸1000多张,30多年来张祖仁共撰写文章数百篇,包括诗歌多篇,论文100多次获“全国级奖”张祖仁编写《体育场地器材一书》被福建省人事处、福建省体育委评为优秀图书,《中国杂文报》、《田径报》、《篮球报》、《现代养生》杂志授予特约记者、通讯员称号,在福州二中任教25年来,获福建省体委传统先进个人、福州市“优秀体育教师称号”。张祖仁的藏书先后有500多位师生到张祖仁家参观,对学校的德育教育工作意义重大。
逛书摊、掏旧书、玩古玩、练瑜珈是张祖仁的平生最大爱好,张祖仁家中的书、卧室、书房、案头、床头、床底、过道、卫生间、衣柜到处都是书,张祖仁的书柜挤满了书,连过道上都装满了10几麻袋的书籍。张祖仁的格言是“读书使人致富,读书使人明智,读书使人高雅。”张祖仁祖父张永坚出身在医世家书香门第,又兼经商,张祖仁父亲虽然没有多大文化,但给张祖仁留下毛主席“红宝书”几十本“八大样板戏等小人书20多册,成为张祖仁的“传家宝”。张祖仁喜藏书,自小爱好领袖人物,文学巨人书籍,收藏孙中山著作、毛主席著作、邓小平、周恩来、刘少奇、朱德书籍最多,尤其收藏孔子文献资料、鲁迅文献资料、清代《四书五经》、《道德经》、《三字经》、中医药图书、体育书刊等珍本。还有民国三十七年东北革命解放区出版的《鲁迅全集》十三册,民国版鲁迅著作几十册,清代诗赋手抄本四册,印有“全国山河一片红”的红宝书3册,早期的党史文献书刊100多册,张祖仁的藏书收藏事迹先后被《藏书报》——张祖仁的《鲁迅收藏世界》和《收藏快报》——张祖仁的藏书世界,福建省多家电视台先后采访报道过,读书藏书,张祖仁的最大渠道是结交全国书友、笔友、藏友100多位,张祖仁的很多图书都是通过交换得来的,张祖仁的读书藏书嗜好从幼年——少年——青年——中年一直延续不断,张祖仁虽然已年过半百,但还经常自学,收订各种报刊杂志10多份,张祖仁的业余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和新华书店,张祖仁跟书籍结缘,是他的最大幸福和快乐。
张祖仁的藏书“老课本”和“四书五经”共五十多册,其中,《史记》、《文选》有五六种版本。被福州文庙长久收藏。多家媒体电视台报道张祖仁的收藏事迹。这就是张祖仁的藏书乐趣
爱读书的藏书家杨春农《天津地理买卖杂字》云:“天津卫,有富家,估衣街上好繁华。财势大,数卞家,东韩西穆也数他。振德黄,益德王,益照临家长源杨。高台阶,华家门,冰窖胡同李善人。”“长源杨”即杨春农所在的杨家。
杨家原籍陕西长安府,明代迁居浙江杭州,后来津经商,开办有银楼和钱庄。清咸丰年间,杨家取得武安、涉县、邯郸、磁县等地盐引,以经营官盐致富,乃购置宫北大街一处宅院,为“杨成源”盐店及住宅。杨春农是杨家到宫北居住的第三代,因经营有方,除原有产业外,还开办典当行、粮栈、木行等,终跻身天津八大家行列。
杨春农虽为富商,却好藏书、读书,其书斋名为“还读书斋”。他天性淡定,不求功名。虽为秀才,却不参加科举,虽选部郎,却不赴官任,自称盟鸥园主人。宋戴复古《子渊送牡丹》诗云:“海上盟鸥客,人间失马翁。”可见杨春农的别号有自喻退隐的含义。
杨春农是位有特点的藏书家,“性嗜异书,家多秘籍”,收藏的图书“富甲一郡”。高凌雯《志余随笔》谈论天津藏书家时云:“杨公春农庋置满架,中有宋版《史记》。”司马迁《史记》原稿早失,自汉至唐皆为写本,宋淳化以后始有雕版。宋朝多次雕印《史记》,但也多数亡佚,目前存世最古最完整的《史记》,是国家图书馆藏北宋版《史记》及日本藏南宋版《史记》,可见杨春农的书多么珍贵。当时许多人见过杨氏藏书,乡贤王守恂评云“入崔子之室,登邺侯之堂,漱润含芳,涵腴蓄采”。其中“邺侯”典出自韩愈诗:“邺侯家多书,架插三万轴。”可见其藏书量大且精。
杨春农不仅藏书,更喜欢读书,“当夫春花秋月,暑榻寒灯,一卷自随,百端不理,远探经苑,旁涉文林”。他自幼强记博闻,凡四库所著录,任举一书,大抵能言旨趣。他虽然有钱有势,却不骄奢淫逸,日居斗室与三五知己谈古论今。好友姚学源日记中,时有在杨家谈诗论文的记载。
杨春农注重对晚辈的教育,出资创办有天津私立第一小学。严范孙青少年时期,就曾受知于杨春农。杨春农很少作诗文,但闻有好的谜语必记录下来,他自己也很喜欢制谜。杨春农去世后,其搜集制作的谜语,由严范孙整理,题名《绝妙集》,交书商刊印。书中有王守恂、严修的序跋,还有杨光仪、徐士銮、郭恩第等的题词。全书共分三十五目,收谜语数千则,多为文谜,即以经史中的词句为谜底。从目录上看,谜底多涉四书五经、《史记》《汉书》等,可见其腹笥之丰。《绝妙集》印行后颇受欢迎,所收谜语今天看起多艰涩难懂,却为谜史研究者提供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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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高鹏
2014-12-28 14:21 来源:今晚报 我有话说
《天津地理买卖杂字》云:“天津卫,有富家,估衣街上好繁华。财势大,数卞家,东韩西穆也数他。振德黄,益德王,益照临家长源杨。高台阶,华家门,冰窖胡同李善人。”“长源杨”即杨春农所在的杨家。
杨家原籍陕西长安府,明代迁居浙江杭州,后来津经商,开办有银楼和钱庄。清咸丰年间,杨家取得武安、涉县、邯郸、磁县等地盐引,以经营官盐致富,乃购置宫北大街一处宅院,为“杨成源”盐店及住宅。杨春农是杨家到宫北居住的第三代,因经营有方,除原有产业外,还开办典当行、粮栈、木行等,终跻身天津八大家行列。
杨春农虽为富商,却好藏书、读书,名其书斋为“还读书斋”。他天性淡定,不求功名。虽为秀才,却不参加科举,虽选部郎,却不赴官任,自称盟鸥园主人。宋戴复古《子渊送牡丹》诗云:“海上盟鸥客,人间失马翁。”可见杨春农的别号有自喻退隐的含义。
杨春农是位有特点的藏书家,“性嗜异书,家多秘籍”,收藏的图书“富甲一郡”。高凌雯《志余随笔》谈论天津藏书家时云:“杨公春农庋置满架,中有宋版《史记》。”司马迁《史记》原稿早失,自汉至唐皆为写本,宋淳化以后始有雕版。宋朝多次雕印《史记》,但也多数亡佚,目前存世最古最完整的《史记》,是国家图书馆藏北宋版《史记》及日本藏南宋版《史记》,可见杨春农的书多么珍贵。当时许多人见过杨氏藏书,乡贤王守恂评云“入崔子之室,登邺侯之堂,漱润含芳,涵腴蓄采”。其中“邺侯”典出自韩愈诗:“邺侯家多书,架插三万轴。”可见其藏书量大且精。
杨春农不仅藏书,更喜欢读书,“当夫春花秋月,暑榻寒灯,一卷自随,百端不理,远探经苑,旁涉文林”。他自幼强记博闻,凡四库所著录,任举一书,大抵能言旨趣。他虽然有钱有势,却不骄奢淫逸,日居斗室与三五知己谈古论今。好友姚学源日记中,时有在杨家谈诗论文的记载。
杨春农注重对晚辈的教育,出资创办有天津私立第一小学。严范孙青少年时期,就曾受知于杨春农。杨春农很少作诗文,但闻有好的谜语必记录下来,他自己也很喜欢制谜。杨春农去世后,其搜集制作的谜语,由严范孙整理,题名《绝妙集》,交书商刊印。书中有王守恂、严修的序跋,还有杨光仪、徐士銮、郭恩第等的题词。全书共分三十五目,收谜语数千则,多为文谜,即以经史中的词句为谜底。从目录上看,谜底多涉四书五经、《史记》《汉书》等,可见其腹笥之丰。《绝妙集》印行后颇受欢迎,所收谜语今天看起多艰涩难懂,却为迷史研究者提供了资料。
藏书家朱赞卿:浩瀚典籍续书香2008年10月16日18:20[我来说两句] [字号:大 中 小]
来源:《人物》杂志
第1页:跨界得成藏书家 第2页:书籍聚散终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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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阁朱赞卿捐赠文物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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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赞卿先生图书文特捐赠仪式后,朱家后人于天一阁前留影,右二为朱赞卿儿媳姚重之 |
书缘——天意人心难料到
书籍聚散终有时
自宋以后,江南经济得到发展,宁波藏书业兴盛,名家辈出,名楼迭现,著名的有宋楼钥的东楼、史守之的碧沚、元袁桷的清容居、明丰坊的万卷楼、范钦的天一阁、清黄宗羲的续钞堂、万斯同的寒松斋、黄澄量的五桂楼,以及民国后冯孟颛的伏跗室、朱赞卿的别宥斋等。藏书楼虽然众多,但别宥斋还是能数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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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及收藏界的很多名人,都是朱赞卿的好友。方志学家马涯民,教育家杨菊庭,文物学家马廉,藏书家冯孟颛,书法家吴公阜、葛夷谷、沙孟海,学者沈曼卿,古典文学家夏承焘等,均为他的座上宾。他还与北京的郑振铎、马衡、赵万里、谢国桢、冯定等著名学者交往密切,常与他们书信往来。
别宥斋所藏,除购得外,还有朋友所赠。在萧山居住时,邻居及师长姚莹俊知识渊博,朱先生很愿意与他交往,从他身上学到不少版本学知识。一天,姚莹俊拿出明涵三馆刻本《金莲记》交给朱赞卿说:“后人不知道珍惜,现在交与你,是物有所归呀。”朱先生受宠若惊,感动之余,回赠裘皮大衣一件。
1934年,当时供职于教育部的沙孟海传来口信,说河南人有部《明史稿》要出售,稿本出自宁波人万斯同之手。先介绍给宁波著名藏书楼伏跗室和蜗寄庐,两家都因价格过高而放弃。最后,朱赞卿站了出来,东挪西借,凑足900银元买下,终于使书稿重回故土。一般来讲,后人修前朝史,往往从当朝视野出发,多有偏颇。清代纂修《明史》也未能跳出这一局限,今传世史籍与万氏《明史稿》有出入,因此万氏本成海内孤本,史料价值很高。
“十大藏书家”之首何光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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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hangsha.cn 2004年02月06日09时48分 星辰在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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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光岳为湖南“十大藏书家”之首,其藏书已逾5万册。 何光岳(1939-) 历史学家。湖南岳阳人,1978年后定居长沙。初为岳阳县农业局农技员、区农技站长、文化馆文物干事。刻苦自学,钻研中华民族源流史,取得多项成果,于1978年调湖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从事古代史与民族史研究。1979年当选全国青联常委,1985年获“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专家”称号,是当时湖南社会科学界唯一获此殊荣的学者。历任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副所长、炎黄文化研究所所长、研究员。著有《炎黄源流史》、《楚源流史》、《周源流史》、《汉源流史》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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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与书概不外借 清朝藏书家叶德辉话狂理不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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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08月18日 08:29:54 来源: 人民日报海外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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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十八年,清朝“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28岁的叶德辉(1864—1927)。他到吏部任主事,吃上了皇粮,由于不喜欢做官,30岁就“乞归故里,奉亲读书”,回到长沙一直住到被杀。 一方面,若研究书籍出版史、目录学、版本学,都无法绕过叶德辉的研究成果。另一方面,他被历史屏蔽几十年,表彰、批判甚至介绍都很少涉及他,人们似乎要有意无意地忘记他。这皆因叶德辉其人太过复杂,从以下五端可见。 第一,学问好,精通目录学、版本学、小学等,论学说理深入浅出。叶德辉曾对王先谦(代表作《汉书补注》120卷)说,您老写的书又臭又长,动不动就是几十上百卷。读者不易读,书商刻起来也费钱。不像我的书,三教九流,人人可读。且最多也就十卷、八卷,后人得到了,翻刻起来也容易得多。你的书肯定不如我的书流传久远。 话狂理不狂,其代表作、薄薄一本《书林清话》被一版再版就是证明。该书专记历代版刻及校勘掌故,行文自在、叙述简明,一册在手,古书里的故纸烟云一览而尽。值得称道的是,他在书中还较为正确地辨析了篇卷之别。 中国最早的目录保存在《汉书·艺文志》中,反映了西汉国家藏书的概况,其中有一个现象,就是有的书称篇,如《国语》二十一篇,有的称卷,如《黄帝内经》十八卷。这个现象存在了一千多年,很少引起学者注意。叶德辉考证后认为,称篇说明这书是写在竹简上的,称卷说明这书是写在缣帛上的。 第二,藏书多。咱们这个栏目叫“观古”,叶德辉的藏书室就叫“观古堂”,经他竭40年心力,凡四部要籍无不搜罗宏富,充栋连橱,藏书数量近30万卷,不乏海内善本。 叶德辉在书架上贴个条子,说老婆和书都不外借。藏书中夹有春宫画,用来防火。他说火神是女性,看了春宫画会不好意思,所以就不会来烧书了。 第三,思想旧。“戊戌变法时期,叶德辉就与王先谦代表湖南反动思想,攻击康梁革新运动”(胡适语),纠集一帮同好咒骂变法是“毁国灭种,无父无君”。辛亥革命后,他则以清朝遗老自命,称革命致使“国破家亡,主忧臣辱”。袁世凯复辟称帝,叶德辉上书劝进,自任湖南筹安会会长。 叶德辉一味反对革新,很大程度上是害怕中华文明遭践踏。叶德辉痛恨当世“不读孔孟书”,哀叹儒风日衰、斯文扫地,时时以秦汉时传经的伏生自比,“应笑老奴劬学苦,传经且听伏生鳏”。 第四,品行差。叶德辉一生沉溺声色,妻妾成群还不够,长年带领门生好友嫖娼,在私娼家里讲学论道、饮酒作对。他与曾国藩之孙曾广钧为争某旦角而大打出手。叶德辉又好男色,看上湘剧小生言道南,小生不甘受辱,喝镪水自杀。 1910年,长沙水灾,粮食奇缺,米价飞涨。叶德辉囤谷万石,不肯削价出售,激发长沙抢米风潮,被清廷革去功名。湖广总督瑞澂说他“行同无赖,为富不仁,猥鄙可耻”。 第五,会骂人。叶德辉说话极为尖酸,看到不合心的人和事就爱骂。因为学问大,所以他很会变着法儿地骂。 1912年,黄兴返湘。人们决定把长沙的德润门改成黄兴门,把最繁华的商业街改名为黄兴街。叶德辉说,世界各国,只有美国以总统华盛顿名称其都城,那是因为华盛顿是开国总统,美国又是新国,没有旧地名。中国古有莫愁湖、明妃村、薛涛井,那都是绝代佳人,后人为了表示爱慕之情,故以当时之产地,慰万古之相思。黄兴乃须眉丈夫,怎么能像个女人一样?长沙只有鸡公坡、鸭公桥,不闻以人名称地名。 |
二十年来买书日记
问起谢其章的藏书缘起,他慢慢悠悠地回答说:没有什么原因,就是自己喜欢呗。“那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爱好。就偏偏喜欢看书。”谢其章说,他的父亲就爱看书,但他们兄弟三人,只有自己继承了父亲的这个爱好。上世纪80年代前,他和大部分人一样,虽然喜欢看书,但能买到的书,能看到的书都非常有限,直到80年代以后,谢其章的买书经历才真正开始。
“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个火种,遇到合适的时候,这种火种就会蔓延。我买书,藏书也是这样的。”谢其章说。
北京城的各个书店都早已被谢其章逛遍了,哪个书店有什么书,哪个书店的特色是什么他了如指掌。但是,他最熟悉,最爱去的还是潘家园。每周末,谢其章都会一大早就赶往潘家园,多少年来从不改变。“以前去就是淘书,买书,现在更多的是去会朋友,大家一起吹吹牛。”因为买书,藏书,谢其章认识了很多爱书之人,潘家园就是这些爱书之人的据点,他和朋友们在这里一起淘书,一起闲聊自己获得的书讯。“大家开玩笑说,如果在潘家园放个打卡机,那我肯定是全勤。如果有人想在那里找我,拿起大喇叭一喊,我就听到啦。”说起这些,谢其章满脸的兴奋。
当这种习惯成为一种生活时,谢其章的日记中也就记满了自己淘书、买书的点点滴滴。他从一堆书中翻出一个简单朴素的小本子,翻开这个本子,那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了谢其章20多年来的“书生活”:哪一天买了什么书、某个书店进了新书、某个书的价格……
对于谢其章来说,每天记录自己的买书,看书,已经成为一种必不可少的生活细节。而这些日记,也记载和见证着他与书为伴的生活。“其实这些日记不仅仅是记录我个人的东西,现在翻看这些日记,可以看到咱们二十多年来社会的一个变化。无论是人们的生活,还是图书出版,都能够从这些日记中看到它们的发展轨迹。也许都是一些很细小的生活点滴,但却能够从这些点滴背后发现很有意思的东西。”
旧画报中看风景
在京城的藏书圈里,谢其章的旧书、旧刊物是相当有名的,甚至在旧上海画报、旧漫画杂志等的收集上他都能算作第一人。
谢其章说,收藏图书一定要有类,而他的藏书主要有四大类,包括三十年代漫画杂志,电影杂志、三十年代画报以及沦陷区的文艺刊物和所有张爱玲作品的出刊本。他把自己收藏的每一份老杂志小心翼翼地用透明文件袋装着,井井有条。他很少让人翻动这些泛黄的古董,但如果碰到一个知音,他就会把自己的珍藏拿出来,一一展示给大家看,边展示边讲述那些旧纸旧刊的故事。
每一个故事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精彩又神奇。
旧时上海画报的封面大多都是些描绘十里洋场的情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站在灯红酒绿的街头惜别,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等待归来的爱人……虽然杂志已经是几十年以前的东西,但封面的颜色却依然亮丽炫目。谢其章说,他就是钟爱这种十里洋场的感觉,因此有人笑称他为“新鸳鸯蝴蝶派”。他不在乎别人这样戏称,他说从这些被很多人熟视无睹的老杂志中,他能发现很多我们再也不可能拥有的东西――那就是丰富多彩,活跃,百家齐放。
谈话中,谢其章经常提到一本自己收藏的漫画书,这本书中,有一个画家做了一系列名为《鲁迅奋斗史》的漫画。无论是在当时,还是在现代,这样的漫画都会被看作对著名作家鲁迅的一种调侃和讽刺,但《鲁迅奋斗史》却大大方方地刊登在漫画杂志上,毫无忌讳。“如果是现在,我们的漫画家未必画得出这样的东西,就算能画出来,也未必会有杂志刊登。”他说,三十年代的漫画曾经被人和唐诗、宋词比肩,尽管这种说法不一定正确,但足以证明那时候的漫画是多么活跃与精彩。“三十年代的漫画时代是再也追不回来的。”这样的例子谢其章还能举出很多。他把这些称为“旧时代的文艺气息”,这种气息很自由,很丰富,很活跃,没有限制。他说他着迷的就是这样一种气息。“没有看过这些真正的旧杂志的人,不会了解它们的历史内涵有多深。”谢其章说,好多东西都被人忽略了,但正是这些被忽略的东西是再不可复制的。“那些旧画报,旧杂志的装帧,设计都是一丝不苟,画报的封面都是丰富多彩的社会风卷图。现在的杂志,大多都是千篇一律的美女封面,两者简直没有可比性。”说到这些,谢其章深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