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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中国革命埋葬了金本位
二两拨千金
中国革命埋葬了金本位。
这既是中国人民曾经创造的铁的历史,也是美元本位势力至今严守的活的秘密。
金本位究竟是怎样退出历史舞台的?
面对这个问题,西方和中国的经济学家总是粗略的告诉我们,在尼克松的一手推动下, 1971年8月15日布雷顿森林体系宣告解体,黄金退出了货币舞台,世界逐渐进入了美元本位体制——似乎全世界在70年代突然被美元格式化了一样,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偶然有解释说,英国经济学家凯恩斯早就呼吁货币与黄金脱钩,走向自由浮动,英国财团对此置若罔闻,而美国财团一直犹犹豫豫——他们既想借助军事力量助推美元,又舍不得黄金第一大国的实际优势。在此情形下,尼克松和美国政府采取了单方面的“鲁莽行动”,解体布雷顿森林体系,导致美元成了脱缰之马,最终走向全球等等。
总而言之,在经济界的话语里,金本位的退出与中国豪无关联。
事实真是这样简单吗?
一、金本位的破产
早在62年前,新中国就脱离了黄金本位。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的1948年12月1日,中国人民银行成立,其发行的货币就彻底抛弃了黄金本位,直接进入“政府信用本位”。
这种信用,既来自于即将获得解放的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矿藏、水体等资源,也来自于手握百万雄师的人民解放军武装力量,更来自于数万万中国人民的拥护。
特别是亿万人民无私的拥护和支持,让新中国的开国领袖们认识到黄金的局限性,彻悟了国家货币的信用来源于政府信用,其本质则是源于人民的信用。因此,他们将新中国的货币命名为人民币,即以人民的利益平衡财政,以人民的责任管理货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从这个意义上说,人民币是真正的“人民本位”货币。
这是一个石破天惊的、擘画时代的创举。
它宣告了犹太集团苦心建立并经营了一百多年的世界金本位霸权在东方被新中国破局,也意味着与犹太集团狼狈为奸的美国政府永远失去了对新中国收取黄金铸币税的权力。相比后来黯然退出中国大陆的政治失败,这是资本帝国主义更加无法忍受的经济打击和霸权挑战。
美国政府为夺回黄金铸币权,不惜悍然发动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想趁新中国立足未稳之际进行疯狂的报复和打压。
然而,毛泽东是不怕威胁的,陈云是不屑敲诈的。
二人深知,美国人打的是一场“黄金本位战争”,而中国打的是一场“人民本位战争”。美国政府虽然控制了全世界的黄金,但那是僵死的、有限的资源,用一点少一点。而人民的信用是生动的、无处不在的、无穷无尽的。
黄金有价,人民无价——这是毛泽东和陈云在延安时期,就从苏区“边币”的发行和管理中,尤其是与国民党“法币”的斗争中受到的深刻启迪——与四万万人民的信用相比,黄金连屁都算不上。
从这个意义上说,仗还没开打,美国人已经输了。
在新中国疲弱不堪的时刻与世界头号帝国进行两场战争,需要多大的勇气!更要何等的智慧!
事实证明,从50年初到70年初,从朝鲜到越南,以毛泽东和陈云为首的第一代领袖们运筹帷幄,纵横捭阖,将美国佬直累到吐血休克——朝鲜战争耗资达500多亿美元,越南战争则突破了5000亿美元——战争就像一个巨大漩涡将美国吸向深渊。
天量的军费开支使得美国长期处于国际收支逆差状态,美元发行泛滥而黄金储备剧减——黄金储备从1949年246亿美元(占世界黄金储备总额的73.4%)下降到1971年的90亿美元左右;加上戴高乐趁机大挖墙脚,用外汇美元逼迫美国“汇兑黄金现货”并空运法国——美国的黄金储备实际已在破产边缘!而这意味着以黄金为货币本位的美元也行将破产。
尼克松最终被迫宣布解体布雷顿森林体系,美元被迫脱离金本位,被迫注入国家信用——用绿纸来赖掉小兄弟们的黄金账。
中国革命点燃了被压迫人民的信念,他们的反抗打破了帝国主义不可战胜的神话,砸碎了帝国主义强加在自己身上的金融枷锁,并最终将金本位送进了坟墓!
请注意,新中国是主动进入信用本位,是有一群有道德的人在管理货币;美国是被迫进入信用本位,是无道德的货币来控制人——而且比中国晚了23年!
当周恩来总理在四届人大《政府工作报告》中庄严宣布——中国市场繁荣,物价稳定;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时候,可以想象,美帝国主义有多么沮丧。
二、美元本位迷药
美国是一个不得不酷爱战争的国家。
美国的工业和科技发展史,就是一部军事扩张史;美国的军事扩张史,就是一部金融庞氏骗局的历史。在维系骗局的过程中,美国的财阀集团发现,解决国内通货膨胀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输出通胀——将更多的国家拉入迷局,用他国的财政来填补美国的损耗空缺;而输出通胀的最好办法就是发动战争——先通过战争或政变摧毁一个国家的政权,再将傀儡政府的财政捆绑在美元印刷机之上,所在国的资源几乎就像战利品一样白白的流向美国,稳定了美国国内的市场。在亚洲、非洲、南美、中东,这样的“成功先例”比比皆是。
偏偏,美国在朝鲜和越南撞上了毛泽东这个硬钉子。尤其越战的开销已使美元的发行相对于黄金有脱缰之势——到底是黄金在衡量美元,还是美元在衡量黄金,早已没人说得清——而这意味着一旦战争失败,庞氏骗局的黑幕将被毛泽东揪住一角,有整体掀落、大白于天下的危险。这急疯了美国的财阀集团,这些上帝们迅速抛弃了企图连任的牛仔总统约翰逊,换上了“笑面虎”尼克松。
1969年上台的尼克松有两件急切的事情不得不做:一是,着手轰垮布雷顿森林体系,斩断黄金与美元的自由汇兑通道,并开始为美元寻找下一个“本位”;二是,向毛泽东频频摇动橄榄枝,释放善意。
对毛来说,这是一件事,是战争胜利的两个成果。
如果说1972年2月尼克松是带着朝圣的心情来拜会毛泽东,这并不为过。
一方面,他好奇毛领导的国家经济何以在战争中安然无恙并蓬勃发展;另一方面,他希望从毛的交流中“捕捉”驾驭大局的治国灵感——毛仅满足了他这点——尼克松提到中国和美国可以一起发挥地缘政治的巨大作用时,毛说,我只谈哲学问题。告别时,尼克松又暗示道,我们在一起可以改变世界,毛说,我就不送你了。
在奉承面前毛泽东头脑清醒,他知道,约翰逊、尼克松这些总统换来换去,他们身后的上帝们还是同一伙人。除非那伙人自动放弃帝国主义,中国才会有真正的和平,但那怎么可能呢?他们顶多只是停下来喘口气而已。帝国主义,即高级垄断资本主义的本性就是侵略——这难道不是哲学问题吗?与豺狼合伙改变世界——这可能吗?难道我们愿意做狈类吗?毛反复告诫党内外的同志,不可掉以轻心。
1973年3月,美国终于从越战脱身。
然而,毛的生命航程已接近终点了,毛看来还没能找到中国灵魂的舵手。
美国人清楚这一点,更庆幸这一点。他们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了。
随后的几个月里,尼克松和国务卿基辛格在中东展开政治欺骗,大肆玩弄情报,默许甚至鼓励埃及和叙利亚于10月6日进攻以色列,打响了“赎罪日战争”。在战争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基辛格迅速进行了穿梭外交;他像只蜂鸟一样在中东忙碌,看似为交战国进行调停,实则在完成一项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务——为失去金本位的美元寻找新的母体——必须将世界最主要的产油国捆绑在美元的战车上,这样,中东的石油资源将“自动注入”美元信用。
实际上,这项行动比基辛格想象的还要成功。
战争导致欧佩克(石油输出国组织)石油大幅提价甚至封锁,严重冲击了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形成全球范围的石油危机。欧佩克获得了名义上的胜利。
然而实际上,在赤裸裸的战争威胁和巨量的贿赂腐蚀下,主要产油国沙特阿拉伯同意了三件事:一是石油只能用美元结算,二是将大部分石油税收收益用于向美国政府缴纳保护费,三是把获取的天量石油美元投资到伦敦和纽约的大银行。随后,欧佩克其它成员纷纷效仿,与美国签署了相似的协议。
这样,美元终于和石油挂上了钩,为奄奄一息的身躯注入了血液,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新本位——黑金。
尼克松开了这个头后,几十年来,在战争威胁和蓄意欺骗的协助下,美元又不断的和矿石、大豆、小麦……等要素挂上钩(大家可去看看纽约期货交易所里的交易品种),美元甚至还与黄金重修旧好,而最近,又要和空气——二氧化碳发生亲密关系了。
美元的本体里不断注入新的血液,“鸡血、牛血、马血、驴血”一起交杂混合,使美帝国维持了一种异样的强壮和亢奋——香车、美女、信用卡,别墅、游艇、私人飞机……媒体给我们展现了广告式的生活场景;F35、F22、阿帕奇、战斧、航母、核潜艇……战争给我们展现了大片式的雄健实力;比尔盖茨、巴菲特、乔布斯、索罗斯、保尔森、格雷厄姆……市场给我们展现了流星雨式的明星群体。
在这个令人迷幻的美元夜总会里,多少领袖流连忘返,多少国家烂醉如泥,多少名人趋之若鹜,多少专家仰人鼻息!
不是吗?
看看面世62年后的人民币,那个早已埋葬了金本位的世界里,已变得半红半绿了。
看看支持人民币信用的几大要素:土地被美元收购了(多以合资企业的形式),矿权被美元拍走了(多以独资股权的形式),水务被美元控股了(多以金融期权的形式),武装力量对美元一声不吭了,几亿人民为金融资本卖力,几亿人民为蜗居斗室而奔命了。
在该死的[央行的七孔闸]下,人民币渐渐沦为美元的兑换券,正演变成美元本位体制下的伪币。
伟人走后的这些年里中国发生了什么,不都历历在目吗?
三、黄金复辟的怪声
人民币的“人民本位”被美元本位覆盖了。
不但如此,近年社会上还时时传来“黄金复辟”的怪声,一些人借助官方渠道摇旗呐喊,一些官方渠道借助个人名声旁敲侧击,目标都指向一个地方——金本位。他们信誓旦旦:黄金将是人类最后的货币仲裁者,因为美元已泛滥得无可救药,全球资产泡沫已无可救药,一切都已无可救药;黄金,只有黄金,才能承担拯救人类的使命。
黄金因其稳定和稀有的主要特性,成为千百年来人们自发认同的货币载体。它既是历史的客观选择,又存在着重大的现实缺陷。
从历史的角度看,稳定性代表了公平、公正交易,物价等值,童叟无欺;稀有性代表了货币对发行人的道德约束——在工业革命以前,这种发行约束是极其有效的。工业革命后,企业和银行业的飞速发展使纸币替代黄金成为货币载体——不过,黄金完全退出货币也是公众难以接受的,那意味着纸币的发行有可能失控。因而,黄金对纸币顺理成章的形成了一种本币位关系。
从现实的角度看,世界以国家的形式存在,各个国家的黄金储备和分布并不均匀,这引起国与国之间无尽的抢夺与劫掠,一战和二战就是这幕悲剧的现代版本;另外,一旦强国稳定了武力所致的边界,垄断资产阶级就有可能轻易地对内偷发纸币,用通货膨胀悄悄地剥削人民的财富,加剧社会两极分化。
当然,从货币的本质——信用看,黄金也没理由去衡量与人关系更为密切的土地、矿藏、水体,更没理由去衡量军队和人心。
因此,黄金退出货币的历史舞台,是一种必然趋势。
那种要求中国“恢复金本位”的言论,看似反击美元,实际上在帮美国的大忙。
华尔街发现,广大的发展中国家对黄金仍有一种美好的眷恋,人们在动荡的社会里会将黄金当做心理安慰加以保存,尽管,这些动荡往往就来自于华尔街本身。因此,美元的本体在吸纳了石油、矿产、农产品等新的血液后,目标又瞄上了那个曾经被它抛弃的黄金。
在华尔街的操纵下,动荡的起伏“总是”和金价的起伏相得益彰,而不管是社会动荡还是经济动荡,美元的影响力始终站在第一位。久而久之,经济学家自然可以“总结出”黄金与美元的负相关或正相关的规律,黄金也就顺理成章的重登大雅之堂,成为美元的千术工具。
有了华尔街的领跑,印度会积极跟进,再一次扮演阿三的角色。读过我“黄金发令枪”文章的朋友,应该知道印度会干什么,这里不再赘述。
为什么印度会再次扮演阿三,而不是阿二的角色呢?
因为在他们之前,还站着另一个金融巨头——以罗斯柴尔德为代表的欧洲财团。罗斯柴尔德家族曾经拥有世界上最多的黄金,但他们不是老古董,黄金并没有妨碍他们积极进取,这点从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的事件中就可以看出端倪。
1971年以前,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情报体系就得出结论,美元与黄金脱钩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他们积极布局,在尼克松宣布脱钩之前,就以35美元/盎司的官价大肆做多黄金——从金本位这个行将咽气的病人身上撕下了最后一大块肉。到了1973年,因为美元急剧贬值,再次引发了欧洲抛售美元抢购黄金的风潮,罗氏家族在黄金暴涨之后的高点,又抛售了巨量的黄金。既保持了一定黄金的存量,又获得了巨量的美元收入,这一行动再次奠定了罗氏家族在欧洲的金融地位。
华尔街、罗氏财团和印度,决定着世界黄金的走势。从2007年开始,至今尚未平息的中国“恢复金本位”的浪潮背后,这三巨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让人难以想象。不过,如果中国真想走“恢复金本位”的道路,可以肯定,这是一条没有悬念的死路。
四、迈步从头越
中国将何时醒,取决于美元迷药还有多少效力。
中国向何处去,则取决于人民的洞察力和意志力。
我们应该看到,在美元强亢的躯体内,并没有灵魂。
西方人的思维有时简单而可笑,他们以为占有了世界上的重要物资,就能占有世界人民,货币就能自动获得王者地位。本杰明·格雷厄姆提出的“商品本位”货币制,或者说“一揽子重要战略物资本位”货币制,就是这种思维的具体表现。它实际上是华尔街发出的战争掠夺宣言,既透着狂妄,也透着愚蠢。
说到底,一揽子重要战略物资——人类生活离不开的石油、矿产、农产品、水体、森林、空气……等等——和美元一样,仍旧是物质。将物质注入物质,永远产生不了灵魂。将物质注入灵魂,糟蹋了灵魂。只有将灵魂注入物质,生命才能获得升华。
要说美元背后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对的。尼克松有句“至理名言”被后来的美国政府奉为神明,“抓住了一个人的睾丸,就抓住了一个人的思想”。 基辛格也说过,谁控制了石油,谁就控制了所有国家;谁控制了粮食,谁就控制了所有的人。尼克松的“抓住”和基辛格的“控制”,说的是同一个意思,就是让对手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下被迫做出妥协。
如果这能代表美元思想的话,那绝不能称之为灵魂,那只能称为弱肉强食的兽性本能!而美国政府对世界人民无情的掠夺,就是它自证兽类的最好凭证。
我们应该看到,美元的兽性本能,既是它暂时称霸的优势,也是它自取灭亡的死穴。人之所以超然于动物,不,应该说是人民,之所以能战胜野兽,驯服野兽,在于他们拥有悲悯万物的高尚灵魂,拥有和顺四时的道德情操。人民是历史的唯一撰稿人。
美元里有一揽子重要战略物资,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唯独没有人民的利益,也不可能有人民的利益,它是全世界人民的公敌。美元没有灵魂,因此也就没有未来。它张牙舞爪的身影里,只有嗜血的兴奋和对未来的恐惧——因为,那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越深,反抗越狠。
让我们重温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诞生的人民币的内涵吧,人民币的信用,既来自于即将获得解放的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矿藏、水体等资源,也来自于手握百万雄师的人民解放军武装力量,更来自于数万万中国人民的拥护。
亿万中国人民无私的拥护,这才是人民币的灵魂所在。
这个灵魂不容美元的物欲糟蹋,不容反动势力的私利亵渎,它将是最终战胜美元集团,塑造中国未来,塑造人类未来的唯一法宝。
想起了毛泽东的《忆秦娥·娄山关》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