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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良评《秦晓们的恐惧》

已有 4321 次阅读2011-1-27 00:30 分享到微信


2011.01.27

(张宏良按:最近忙于事关重大问题的调研,一直没有更新文章。今天看到闲言先生揭示秦晓等政治改革本质的文章,感觉事关重大,所以推荐大家高度关注。闲言先生这篇千余字的短文用触目惊心的活生生现实,再次证明了此前我们一直强调的那个基本判断:那些借助于共产党发了大财的资本集团,之所以反过来要打到共产党解体共和国,完全是由于恐惧。由闲言先生指出这个问题的特殊意义还在于,闲言先生既非是怒发冲冠的左派战士,也非时寒冰那样嫉恶如仇的自由派斗士,而是一位十分理性温和的自由派学者,连这样一位十分理性温和的自由派学者都看不下去的政治改革,可见其背后是何等的凶险黑暗。    闲言先生指出了秦晓为代表的“原罪共同体”,在中国推行民主政改的目的,是源于恐惧,恐惧将来被清算。为什么如此恐惧?因为玩得太大,大到了空前绝后的天文水平。仅就闲言先生指出的平安保险公司这一个案例,就抢劫了最高市值超过1万亿的国有资产(4百亿是当时未上市的规模)。1万亿是个什么概念?相当于秦晓成立博源基金会那年全国工资总额的一半,2007年全国工资总额才2万多亿元,平安保险一个公司就砍去了一半,这还仅仅是成千上万抢劫案中的一个。平安保险公司还不仅仅是把成千上万亿国有资产变成了私人资产和外国资产,还成为外国资本集团和国内买办集团掠夺中国股民的金融工具,2007年,中共十七大提出要让老百姓拥有财产性收入,可是,外国资本集团和国内买办集团却让平安保险推出千亿融资巨单,用平安保险做空股市,把股市从6100多点砸到1600多点,造成中国股民20多万亿现金资产烟消云散。面对如此巨大的空前抢劫,对于秦晓代表的这个“原罪共同体”来讲,未来能够睡好觉的唯一选择,就是彻底推翻当今红朝,解体共和国,让所有抢劫罪行伴随着改朝换代一起烟消云散,为自己,更为子孙后代永远断绝后患。  

  秦晓等“原罪共同体”比之那些只会把财产和亲属转移海外的人更加高明深刻的地方在于,他们知道在世界一体化的当今时代,仅仅是想逃,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俄罗斯踏遍全球的锄奸小组给了他们巨大的震撼,他们十分清楚,只有拿出“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的冲天气概,把中国这艘大船彻底沉掉,大家才能世世代代享有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所以,他们基金会确定的根本任务,就是推行普世价值、促进社会转型,转成什么类型?就是转成多党制的一盘散沙型。今年这个基金会开年便干了两件事,一是开会研究苏联解体问题;二是开会批判“中国的国家主义思潮”。这两件事结合起来,再加上突尼斯的乌鸦一叫,究竟想干什么,恐怕连傻子都知道。大家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基金会,虽然这个基金会表面上叫基金会,其实完全是一个金融精英为主体的政党雏形,囊括了中国金融领域几乎所有顶级高官,其中有两个中央银行副行长,一个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两个前证监会主席,两个前证监会副主席,许多个中国国家级金融公司的董事长,许多个世界金融财团的董事长、主席,甚至连美国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原欧盟副主席等都包括在内。这些基本掌控了中国全部金融资产的官僚大佬,还仅仅是一些公开露面的前台人物,其后台人物是何等惊天动地,就更是可想而知。
    特别有意思的是,这个基金会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右翼色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基金会要干什么,可所有人又都眼睁睁看着这个基金会在干什么,并且看着他们在用共产党的钱干什么,在用共和国的钱干什么,当然,其实是在用老百姓的钱干什么。前两天,这个基金会召开“批判中国国家主义思潮”的报告会,一位著名右翼学者应邀前去参会,居然因为“右”的还不够格,像叫花子一样被十分粗暴地轰了出来,气得这位右翼学者破口大骂“秦晓是斯文丧尽,衣冠于地……不过是一次偶然的精子与卵子的结合而已”。由此小事,就可看出秦晓基金会的右翼气势是何等之大。
    今年刚一开始,与中国情况相类似的突尼斯就爆发了“茉莉花革命”,突尼斯的茉莉花还没有绽放完毕,埃及紧接其后也陷入了政治动荡。革命越来越具有了浪漫色彩,当初在中亚是“颜色革命”,现在则更加浪漫地又进了一步,变成了“鲜花革命”。这次鲜花革命与以往颜色革命相比,有一个重大不同,就是以往颜色革命都是连同执政者和执政党一起推翻,而突尼斯这次鲜花革命,只是赶跑了执政者,并没有推翻执政党,仍然由现有执政党在领导。这是突尼斯执政党的历史幸运,只是,掌控中国几乎全部金融资产的博源基金会等“原罪共同体”,显然不会希望中国执政党也会享有这种幸运。
   下面是闲言先生的文章。)
 
 
秦晓们的恐惧转自:乌有之乡   作者:闲言
   在当下中国大声疾呼民主政治的人群中,有些人是衷心相信“民主是个好东西”,也有些人是因为其他原因,例如恐惧,比如秦晓。
在近30年的改革进程中,以改革名义化公为私、将公产纳入私囊的例子不胜枚举。其中操作最公开、影响最恶劣、金额最巨大的主要有两例,一是山东鲁能案,二是秦晓操刀的平安上市舞弊案。鲁能案的大锷在最后关头迫于舆论的压力而退却,但秦晓却坚持将腐败进行到底。
       价值400亿元的国有股份以十几亿元的价格转让给私人,当然需要有个说法。秦晓的说法是:自己“喜欢掌控”,眼看平安要上市,掌控不住了,所以情愿亏它几百个亿,也要提前把股份卖了——这种掩耳盗铃当然站不住脚,即便你真的“喜欢掌控”要出让股份,为什么不能溢价转让反而低于原价转让?此前汇丰就是以6·3倍的溢价受让平安股权的。将要上市的公司,越接近上市时刻,股份的价值越高。只要招商局放言要转让,就是10倍、20倍的溢价,恐怕也会有投资者趋之若鹜。然而,秦晓的一切操作都是悄悄在黑箱内进行,直到完成转让,信息才为外界所知,结果是价格不但没有溢出,反而低于原价,受让方又是“自然人”,傻子都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纵然你秦晓是受虐狂,不吃亏(当然,亏的不是自己,而是国家)不舒服,为什么不将股份转让给其他国企,或者由国资委直接收回呢?
       这样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鲸吞巨额国有资产,当然不可能是秦晓个人完成,当时的主管部门和国资委难辞其咎;能够消化重重的阻力、告状和调查,分食者的背景更深不可测。由于背后有人,鲸吞顺利完成,秦晓个人不但没有被追究,反而地位更加稳固。但是,没有追究、没有刑责并不能改变这件事的性质,不能改变秦晓们曾经犯下严重罪行的事实。这是他们的“原罪”,这一刻,忐忑、恐惧在心中埋下了,而且始终不能磨灭。
       不在恐惧中爆发,就在恐惧中灭亡。所以秦晓要爆发,要找到一个可以消除“原罪”烙印、永远免于恐惧的出路。于是他组建了博源基金会,提出了所谓“现代性”——这个圈子绕得有点大,中国的老百姓又大多只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因此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被他的漂亮词藻绕进去了,只能被他、他的帮闲以及媒体牵着鼻子走。
其实,我们只需要轻轻地问一句:秦晓折腾这些,到底是想干什么呢?难道他想把已经揣到兜里的400亿元拿出来,还给大家吗?
       当然不是。纵然从最善意的角度揣测,他也无非是想来个天下大乱,建立新朝后,前朝的罪过可免于追究,秦晓们也就可以免于恐惧了。如果再现实一点分析,他们这是想利用已经到手的金钱和影响力,乱中取权呢。
       秦晓的这些说法、做法,代表的不是他个人,而是一大批人,这是一个“原罪共同体”。他们犯罪的时间、地点、方式和对象各有不同,但性质一般无二,都是借助权力,将公产纳入私囊。他们需要一个出头者,一个代言人,于是刚刚退休、又不甘寂静的秦晓就俨然成了旗手——谁能想到,在前所未有的高调下面,隐藏的是永不褪色的恐惧。
       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晓们还在恐惧,这是中国的希望所在;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晓们还只是恐惧,仍然没有被追究,说明这种希望其实也渺茫。那个声称如果追究“原罪”就是反对改革开放的人,我原来以为他只是被资本家“统战”了,看到最近的媒体报道,才知道他原来早已直接和资本家联姻了——休了原来老革命的女儿,娶了一个大资本家。怪不得会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原来不是观念问题,而是立场问题,是“屁股决定脑袋”。只不知他九泉之下的父亲,知此后还能否安息?
       秦晓已经老了,他还有一个办法是:死后财产将转移到后代手中,通过这种代际传递,或许可以漂白“原罪”的烙印,从此免于被追究。但是,对于那些被剥夺得如此干净彻底的大众来说,这样的财富亦可免于清算,他们又怎么可能甘心,社会和谐又从何谈起?

附 闲言:这样的“婊子”也敢出来立“牌坊”--评秦晓

文章起这样一个题目,不是为了吸引眼球,而是因为实在没有人比秦晓更适合“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的民谚了。  

   

2003年,就在平安保险于香港上市的前夕,秦晓将招商局持有的平安保险股份以低于面值的价格转让给“由自然人控制的两家投资公司——宝华投资和源信行投资”。而在此之前,汇丰是以6·3倍的溢价受让平安股权的。秦晓前一天才以十几亿的价格转让国有股份,后一天平安上市即价值4百亿。一进一出之间,差价3百多亿。  

   

由于在交易之前,平安上市及其股价的飙升都已经是确定的,所以,秦晓实际上是将价值4百亿的国有资产作价十几亿卖给了某几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赤裸裸地吞噬巨额国有资产行为,秦晓竟然没有被惩以极刑,甚至没有被追究,可见其背后靠山之硬,也可见这么一大块馅饼,并不是他个人一口吞下的,参与者的背景深不可测;更由此可见,这个社会的悲哀,所谓反腐倡廉、取信于民之苍白无力——既然背景深厚者可以明目张胆地吞噬巨额国有资产而不受追究,又有什么理由要求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廉洁奉公?  

   

就连试图鲸吞山东鲁能的大锷都在最后一刻“撤退”了(虽然国家反过来赔了人家几个亿,最后结果也是一笔糊涂账),秦晓却将抢劫、掠夺进行到了底。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开进行的掠夺,上面虽然搞定了没有刑罚之忧,下面还要面对天下悠悠之口,不心虚是不可能的。所以,秦晓每次面对媒体采访,言必强调自己“喜欢掌控”:你看,平安要上市了,我掌控不住了,所以就提前把股份卖了——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俩之丑态可掬。  

   

可能以为事情过去几年了,大家也忘得差不多了,钱捞足后的秦晓又开始瞄准名,接着是权。他先是折腾了一个什么“博源基金会”,自己弄出个狗屁不通的“现代性”,竟然还有许多人争着捧臭脚,引起“媒体轰动”——这当然不奇怪:此人有钱有势,媒体和帮闲又追钱逐势,不“轰动”才怪。  

   

古人云,听其言,观其行。秦晓的“言”是:现代性社会是相对于传统社会而言的,它的主要标志是以“启蒙价值”,即自由、理性、个人权利为价值支撑的,以市场经济、民主政治、法治社会为制度框架的民族国家现代性。结合其“行”而释之:所谓现代性,是相对于传统社会而言的,它虽然不能像传统社会一样权力直接世袭,但必须保证精英们以权谋私、化公为私的权利,并以此作为价值支撑和理性出发点;所谓民主政治,就是精英们在用权把钱捞足后,反过来又可以用钱捞权;法治则必须保证主要的权、钱资源都只能在精英圈子内部流转,而且世世代代永不变。  

   

接合其行而释其言,这就是秦晓所立的“牌坊”,所谓现代性理论。说秦晓是“婊子”,其实还是抬举了他。他也就是一只上街要被众人喊打的臭老鼠而已,是一颗破坏当今和谐稳定、激发民愤民怨的蛀虫。你说这样一只臭老鼠,你吃了、卖了,夹着尾巴躲到一边偷偷乐着也就行了,干吗还要跳出来现世呢?秦晓频频跳出来的目的,难道仅仅是以为自己这块歪瓜瘪枣样的“牌坊”很漂亮、很光鲜吗? 


闲言:秦晓的蹊跷

2010.01.28

退休后比在位时更风光的国企负责人,秦晓是独一人。  

   

秦晓领衔的博源基金会,囊括了瑞银投资银行副主席何迪,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吴晓灵,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总经理高西庆,中国投资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汪建熙,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董事长李剑阁,美国斯考克罗夫特集团主席、美国前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斯考克罗夫特(Brent Scowcroft),瑞银副主席、前欧盟副主席列昂.布列坦(Leon Brittan),前瑞银亚太地区主席谭信乐(Rory Tapner),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委员会成员、丰投资亚洲控股有限公司非执行主席史美伦(Laura Cha),顾问委员会成员有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易纲,标准国际投资管理公司董事长陈小鲁,北京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衣锡群,中国证券市场研究设计中心总干事王波明,前瑞银投资银行亚洲区主席贺利华(Rodney Ward),银监会首席顾问、前香港证监会主席沈联涛,前香港中文大学校长金耀基,全国人大常委会香港特区基本法委员会副主任、前香港特别行政区律政司司长梁爱诗,国家税务总局原副局长许善达,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袁明,新世界中国实业专案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纪文凤,学术委员会成员有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主任周其仁,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院长王缉思,香港中 文大学 教授金观涛,复旦大学新经济政治学研究中心主任史正富,中欧工商管理学院教授许小年,瑞银全球新兴市场研究部主管乔纳森·安德逊(Jonathan Anderson),中银国际首席经济学家曹远征等众多“大腕”。其中有些人的地位、名望之高,即使秦晓国企大权在握时,也不可能将他们纳于帐下。  

   

为什么退休后的秦晓比在位时更牛叉?原因只可能是两点:一,秦晓的身份不简单,并不仅仅只是“前招商局董事长”,背景深不可测;二,秦晓背后的人出手了。或许是为了奖励秦晓在“平安上市案”和“永隆收购案”(一个是以超低价卖出,一个是以超高价买进,都是堪上教科书的鲸吞国有资产之典范杰作)上鞍前马后的辛劳,或许是秦晓在上述两案中不惧“千夫所指”的表现为主子所看重,认为“才堪大用”,所以在他退休后还为他打造了另一个舞台,让他在另一条战线上继续冲锋陷阵、保驾护航。  

   

秦晓折腾的博源基金会,虽未必像 张宏良 先生所说的那样已构成政党雏形,但确实也闹出不小动静,聚集了一帮自称为“新右派”的力量和众多资源,致力于影响国家的政策,左右社会的变化。其目的,一是要将此前“化公为私”的成果合法性,去风险化;二是要为进一步的“化公为私”、掠夺全社会财富铺平道路,要点是在制度上使道路更畅通,同时将通道牢牢把持在“自己人”手上。由于他们掌控的资源之多、势力之强,他们所代表的方向,已经在体制内外形成一种“大势”。要阻止这列车轮碾压而来,体制内的唯一契机是:正义感尚存的知情者能够挺身而出,实名举报——类似“平安上市”、“永隆收购”这样的惊天弊案,知情者当不在少数,利益也未必能完全摆平。今天已经不是2003年了,力量对比和社会环境都已有所不同。揭穿它,就能够打击它,甚至有可能以某案为切入点,促使社会力量和走向重新整合。  

   

从秦晓和博源基金会的发迹,不难看出我们这个社会最庞大的恶性肿瘤是怎么成形的,以及它的运行轨迹。这个肿瘤的名字叫“权钱共同体”,特征是“权即是钱,钱即是权;有权即有钱,有钱即有权”。秦晓虽然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但绝不是唯一;这个肿瘤也并非只有博源基金会一个载体。例如胡耀邦的儿子胡德平,休了原中组部部长安子文的女儿安黎,娶了中国光彩事业国际投资集团董事局主席王豫颖( 胡本人兼任中国光彩事业促进会副会长),然后就四处奔波,大声疾呼:谁追究资本家的“原罪”,谁就是“反改革开放”。甚至还把他老爸扯出来,利用只言片语作为背书,真是不让九泉之下的老爷子安生。  

   

权、钱这两种最重要的资源,都在流入同一个口袋;中国社会最强势的两群人,已经在合流。其他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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