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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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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代御医传承,
京城学子
六代御医传承,
京城学子
京城四学子袁绍良,张国良,王学治,我们年级相仿都20几岁,一起学医学书画学武术共同成长。
学医学武术拜在我父亲王友虞和吉良晨老师门下,我学李瑞东派,又和袁绍良和哥哥拜吉老师门下学杨氏太极拳和南派行意拳,这派形意拳是山西二馬的传人,刚中带柔养生效果大于技击。
我又学通臂拳,劈卦掌于王侠林,王侠林是王荣彪之女,北京三女侠之一,另外两位孙禄堂之女孙剑云,霸州李之女李文貞。
我从师吴玉如学书法,拜张仃,李瑞年学油画,李苦禅,王雪涛,郭风惠花鸟,彭八百兰花,孙荣彬金石篆刻,陸鸿年人物画,韦江凡画馬。
张国良是书法家和篆刻家和李苦禪之子李燕,李瑞年之子李楯曾学书法篆刻包于轨。在那个年代,由于父辈的影响,我们20几岁的青年人对祖国对未来充满信心和憧憬。对于国粹的热爱和对于中医 ,武术,书画的热爱到发狂的地步。我每天早上6点准时起床去美术馆花园练功。老爷子在那里教100多学生练李式太极拳,然后诊所看病,下午我去琉璃厂荣宝斋看画,晚上去几个老师家学画和给老师看病,十年如一日。
在文革中的一年秋天,袁绍良说这天是他父亲袁涤庵忌日,约我兄弟俩一同去香山墓地拜祭。请示我父亲,老爷子说去吧!顺便拜拜你梅大爷和徐悲鸿, 梅大爷就是梅兰芳和父亲是李氏太极拳同门师兄弟。他的霸王別姬的剑舞,就是取自李氏太极十三剑。
我们师兄弟三人骑自行车,从东城到香山骑了几个小時,一路香山红叶美景无心赏。先来到碧云寺,那里山门紧闭贴着封条,静静的无一人,只有小鸟叫呜声。我们三个也真胆大爬过大鉄栅栏门,来到大殿一看遍地狼藉,佛像早已打烂,供桌也劈烂,殿里已然无一完整东西,基本上被红卫兵洗刼一空。我在地上拣了许多散乱的佛珠,都是沉香的,又拣了张殘卷是恭親王的书法,已被撕毁,文革后拿去重裱,此为后话。
接下来我们来到万花山,看到墓地,很多墓碑已经七零八落。用明代孔尚仁的句子来形容:"鸽翎蝠粪满堂抛,枯枝败叶当亍罩,谁祭扫,牧儿打碎龙碑帽。"一片凄凉之感由然而生,徐悲鸿和梅兰芳的墓碑都有塗鸦。我们弟兄三人用扫把打扫干净,用抹布把墓碑擦干净,然后给袁涤庵,梅兰芳,徐悲鸿墓每人跪下磕四个头。
1985年吴玉如老师90岁仙逝,没有地方安葬,袁绍良师兄和董志惠师姐把吴老安葬在袁家墓地鑿刻碑文。足見其孝心,从此,一代书法大师吴玉如老师在风景秀丽的香山,和梅兰芳,徐悲鸿等大师在同一地方长眠,也是死得其所。
袁绍良是章士钊的义子,父亲袁涤庵是个实业家,毛润之当年要章行老资助留学经费,就是袁家银行里出资2万大洋。因为袁和章士钊是年轻時的哥们,当年师兄的母亲才貌双全,也是章士钊从中作媒而嫁给袁家。后来因为有人开枪刺殺袁涤庵,她妈妈挺身护夫而中弹身亡。章行老怜老友遗孤,年幼失去母爱,所以收其为义子,在章家免费吃住并教诲在身边数年。
文革中有一次总理来礼士胡同看望章行老,问有何需帮助的事,章行老向总理提出袁绍良学过中医,请安排到北京中医医院,而且强调必须要跟吉良晨老师行医。总理说没问题,请国务院秘书长罗青长按排就序。
吉良晨是武林泰斗和名老中医,名师精心带徒,绍良兄终于成为一代名医和武林豪杰,在加拿大和香港创出一片天地。
袁家是个大家庭,他哥哥袁绍文是美国航天科学家,和周培源,錢学森是同学,美国第一个登上月球的人是他的学生。本来袁钱两个人约定好,錢学森先回国,袁绍文隨后回國,但因涉及美国航天高科技未能成行。
袁家墓地邻近是梅兰芳墓地,1961年梅兰芳心绞痛突发,进阜外医院住院抢救。经首都医学专家会诊,确定为急性冠状动脉梗死合并急性左心衰竭症。享年67岁。
梅蘭芳逝世,治喪委員會主任是总理,他建議將存放在故宮博物院的一口楠木棺給梅蘭芳安息之用,這口楠木棺是早年為孫中山先生準備的,後來孫中山用的是蘇聯送來的一口水晶棺,故而這口楠木棺一直存放在故宮。梅夫人按照總理的意思花了4000元將楠木棺買下,安葬大師。也是倍极哀荣。
梅蘭芳墓園以梅花為基調,墓園、甬道、墓基和主墓都是由梅花造型構成。墓地中央是一個巨型梅花,梅花下合葬著梅蘭芳和他的兩位夫人。
父亲常说梅兰芳67岁徐悲鸿58,多大的艺术家,多了不起的人物,英年早逝,可見身体健康是多么重要。
人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有命有一切,没命一切归零。医生筆下出圣旨。我们医生的责任很重,一定要把医术学透学精才能保护人民保护自己和全家。我们聴了又一次震撼心灵。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张仲景的名言"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長全"。他又说有些炎黄的不肖子孙,整天骂中医,是不要命的,中医几千年来呵护着华夏十几亿人,功不可没。
我下定决心要努力学好中医。而且也是这样做的。我就衣服里揣着医书内經,难经,伤寒,神农本草,医学三字经,脉诀,湯头歌,針灸大成,一篇一篇地背。13岁随父侍诊, 16岁起随父襄诊,侍诊与襄诊不同,侍诊是打下手,襄诊是和父亲一起看病。父亲病人太多看不过来,对于所有的穷親戚朋友免费看病,免费赠药,这是我家一贯的的作风。常常是父亲开个方子,我去做药店抓药并给病人针灸按摩及随访这是后话。
当我们三人从墓地出来,发现我们的自行车不翼而飞,三人一着急,此时感觉又累又饿,我身上只有一毛钱,连回家的车费都不夠,来到山下的一个小饭舖想买个馒头三人吃,看見一对中年夫妻带着抱着个小孩哇哇大哭,一问原来是小孩子跌倒,左胳膊脱臼了,妈妈说要到城里医院去看医生。我灵机一动,说我们是医生给孩子看看。当年我母亲是小儿推拿专家,她教我的治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