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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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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又是老师写过一篇博文《中西文化对比之由音入世:“1812序曲”》。还未读,就觉得这标题大得让我不敢看,怕一看进去,瞌睡虫就爬了出来,恐对老师不敬。之所以点了来读,是因为老柴的这首序曲《1812》。
我是一边听着《1812》,一边读今老师的文章的。感觉他的标题大虽是大了却不空洞,每个段落之间都有很耐看的内容在里面,文字的铺陈好似序曲,一点点展开,每一处都切合得恰到好处。收尾也似《1812》那般轰轰烈烈。这样的文章,你说不好,是不行的。
喜欢他的文字,是因为他广博而多变的的写作思路。每次读他的散文,总会令我有一种跟不上节奏的窘迫。他的文字结构看似一个庞大的金字塔,初时,总会令人摸不着头脑,由上而下泛泛而读,就会发现,他的每个字都像毛石(古埃及人用于建造金字塔的石材)紧密黏合着,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我想今老师定然是一个对用词行文很严谨的人,一个词不推敲再三,是绝不肯轻易落笔的。
喜欢他文章的另一个理由,当然还是音乐。我这人怪癖,总觉得一个人,特别是文人,如果不谙音乐,那他在艺术修为上就有缺陷了。那样的人,即使他的作品再好,我都会觉得很遗憾,就好像一块调色板上少了一些色彩一样。
我这近乎偏执的想法,曾经得罪过很多人。我的文人圈子中,就有好几个诗歌写得很棒,但是五音不全的“翘脚”诗人,因我的言论而大伤自尊,把我批了个“狗血淋头”。
我嘴上说:好吧,我改。
心里头却固执着:古时墨客“琴棋书画”各显身手;现代文人,这四样都齐全的都成稀罕物了,倘若你连音乐都不喜好,这文人的称谓是不是要大打折扣呢?
就我而言,我的写作灵感大多来自音乐。在音乐的氛围里,淤积在大脑皮层下的那些曼妙的句子才会像小荷尖尖,放肆地冒了出来。音乐,有时候就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闩,你在门的这边,听着那门闩一点点松了,开了,你的灵魂慢慢地被另一个灵魂牵引着,令你甘愿摒弃这尘世中的一切,梦游般走进另一个别样洞开的世界。
我不知道今老师写这篇博文的时候,是不是听着《1812》。反正我在他的字里行间里头,看到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架势来了。要不然,他怎会联想到建军节上女兵们的英姿飒爽和郭兰英的《我的祖国》了呢?
这让我想起老柴的另一部作品《佛罗伦萨的回忆》,没有《1812》中的礼炮和锣鼓喧天,也没有雄纠纠气昂昂,《佛罗伦萨的回忆》带给我们的全然是另外一种景象:华丽的中世纪城市风光,托斯卡纳湛蓝的天空,蓝宝石般剔透的地中海,米开朗基罗的壁画,贝尼尼的喷泉雕塑,还有挂满花篮的露天小酒吧。这一切,就像胶片一样真切,虽然那时候我还不曾涉足佛罗伦萨。
(2)
多年以后,我坐在亚诺河对岸,米开朗基罗广场旁的一家咖啡馆里。窗外车来人往,我的手上拿着英文版徐志摩的《翡冷翠之夜》,耳塞里填满了鲍罗廷的《佛罗伦萨的回忆》,我的眼前,已经不再是幻觉中的佛罗伦萨,一切触手可得,一切近在咫尺。随着音乐慢慢地铺展,一些人物悄然而下,于是就有了一段叙事般的音乐故事。
故事的开始是以跳跃式的快板的节奏拉开序幕的,我仿佛看见一个行色匆匆的旅人,徜徉在佛罗伦萨喧嚣的街衢:深红色的屋顶,墨绿色的百叶窗,沸沸扬扬的马车当街而过,车上承载着旅人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随即而来的一段稍慢的弦乐,打断了旅人的思绪,它像鬼魅般跃入,如是一个女子姗姗而来,修长的背影在幽深的巷子口时隐时现。于是,他被这颜色夺了魂魄,如痴似癫,怀揣相思与惆怅走入第二乐章。
听第二乐章的时候,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的爱情。
那是一段且悲且喜的经典版柏拉图式的爱情:迷恋音乐的梅克夫人,被老柴的才华吸引,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穷困潦倒的作曲家,之后,她不仅在经济上给予老柴资助,且在精神上给了作曲家很多的慰藉。可以这么说:没有梅克夫人,或许就没有辉煌的老柴。在梅克夫人纯粹的爱情里面,单单只有老柴的音乐,没有其他。也正是如此圣洁的爱情,给予了作曲家无限的灵感,创作了如此之多令人沉醉的音乐杰作。
对于这段爱情,作曲家的内心是满了渴慕,同时又交织着无可抑制的矛盾情绪的,这在《佛罗伦萨的回忆》第三乐章中可见一斑。这一乐章是全曲中最短的,却也是极富亮点的一幕,作曲家采用了俄罗斯民谣作为主线,高亢的主旋反复出现,呈现出一派喜气洋洋的田园风光,隐射了作曲家对这段爱情持有着乐观向上的一面,而小提琴的回旋犹如拉锯般横在琴弦上,又好似主人公内心的情感纠结,梅克夫人与老柴之间的精神之爱,最终还是挣脱不了被世俗践踏的悲剧,梅克夫人的离去,给作曲家以沉重的一击,在老柴之后的作品中,几乎每一部作品都有梅克夫人的影子在里面,即使在弥留病榻的最后一刻,作曲家还是念念不忘这个让他一辈子都割舍不掉的女人,如此情怀,如果不是音乐作为一种承载,作为情感的一处出口,我想是会令得任何人瞬间精神崩溃的吧。
好在我们在第四乐章中,又看到了一个即将启程的旅人的画面。佛罗伦萨的天空和先前一样湛蓝,喧嚣的街道,来来回回的马车。拉锯式的小提琴依然在这个乐章反复出现,仿佛一种疾痛,无法掩盖。时隐时现的女子插肩而过,每一双回眸,都让他记起曾经的某一个人。
这,就是我多年前的某天,在佛罗伦萨的一角,臆想着的《佛罗伦萨的回忆》中的片段,多年后的今天,我再次听它,眼前出现的依旧是那样的景象,且多了一丝莫名的留恋。
(3)
留恋什么,似乎羞于启齿。某一个人,某一段情,某一个故事,某一片天地。它像幽灵般经久不散。就像,柴可夫斯基对于梅克夫人的恋情,就像今老师时常念叨的对于听雨潇潇的离去。
好在,今老师还有一曲《月箫谣》;好在,老柴还有《1812》和《佛罗伦萨的回忆》等等脍炙人口的作品在。
这样看来,每样作品的背后,似乎都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一个藏在屏幕后面的人。那个人,也许我们一辈子都无法见上一面,但是他或她的一举一动,就像《蝴蝶效应》一般,令得坐在对岸的我们灵感喷涌,一发不可收。
那样子的人,那个躲在音乐和文字后面的人,是不是更值得尊敬呢?
(原创文字,请勿转载)
To: 寻迹天涯 你曾经说:但你得把心丢进书里,如果那本书给你面子的话。
恩,凡事看淡是好的。
我是看了《道德经》之后,开始转变的。
以前在中国读到大学毕业也没读到过《道德经》的片段,在这里选修课程时碰到一老外问我道德经中“DAO”是什么,我竟然答不上来。很羞耻。后来仔仔细细读了MOSS ROBERTS英文版的道德经,又借来中文版的道德经,读到中魔。
我以前不信书会改变一个人,现在我信了。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恩,凡事看淡是好的。
如此柔和坚硬的女人,佩服。你知道我一生的信条吗“菩萨心,骑士剑!真的。如今,凡事看了淡了。。。。。。。
To: 寻迹天涯 你曾经说:如此柔和坚硬的女人,佩服。你知道我一生的信条吗“菩萨心,骑士剑!真的。如今,凡事看了淡了。。。。。。。
音乐是有魔的,就像对诗歌,与魔共舞,需要有天使的纯净,骑士的浪漫,和侠士的直肠,我想了一想,好像你什么都没缺。好吧,在魔音里,做一个圣人。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音乐是有魔的,就像对诗歌,与魔共舞,需要有天使的纯净,骑士的浪漫,和侠士的直肠,我想了一想,好像你什么都没缺。好吧,在魔音里,做一个圣人。
又去查了下,的确是多了一把中音和贝斯大提琴。开心得很了。乌拉!
To: 今又是 你曾经说:那么,索性就独唱一曲帕瓦罗蒂的经典之作《今夜无人入眠》好了。
音乐,有时候就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闩,你在门的这边,听着那门闩一点点松了,开了,你的灵魂慢慢地被另一个灵魂牵引着,令你甘愿摒弃这尘世中的一切,梦游般走进另一个别样洞开的世界。
作曲家采用了俄罗斯民谣作为主线,高亢的主旋反复出现,呈现出一派喜气洋洋的田园风光,
今夜星光灿烂,你让我如何入眠?
《1812》是我的一个很大的标题。我从路易十四开始畅游,知道1809年的西班牙“反水”,葡萄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