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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毛泽东晚年的亲笔:罕见
(百人访谈之二十五)
毛泽东晚年的亲笔手书:极为珍贵。为什麽?“物以稀为贵”。
伟大领袖,走入无法逆转的晚年,仍然掌握中国政治的风向,主宰神州大地的浮沉。作为中共中央主席,由于领导职务终身制的存在和束缚,他仍然阅批公文,发出指示,运筹帷幄,指点江山。
毛泽东一向是反对领导干部假手他人办公务的。他曾鲜明地反对“秘书专政”和“夫人专政”。这也许是因为,那个年月,风华正茂的毛泽东,可以横渡长江,“极目楚天舒”;能够一目十行,笔走龙蛇,字字生风,书法自成一家。但是,“岁月不饶人”,政治上空的风云雷电更伤人。从1974年起,他的视力日渐下降,体力也每况愈下,无可奈何地进入这样一个境界:文件需人读给他听,批阅要人代劳,凡有指示需有人聆听执笔。举个例,1975年那个引起全国上下轩然大波的毛泽东点评《水浒传》的《最高指示》,就是毛泽东晚年女陪读芦荻,趁毛聊起古典名著时,即兴地请伟大领袖谈谈他对《水浒传》的看法而由芦荻记录下来的。
胡思升和芦荻,摄于北京
我和芦荻有过访谈和交往。她说,按当时的清规,她是不准向毛提出任何要求的。而芦荻也自我禁锢,目不斜视,不敢提问。这不能怪芦荻,她从北大进入中南海之前,北大党委给她颁布了“禁律”:
不问你的时候,不能回答;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不该问的不问:
不该听的不听:
不该看的不看。
但是,芦荻渐渐察觉,上述的“五不”“紧箍咒”,大概不是毛泽东的指示。毛和芦谈起诗词歌赋,兴致升高,平等相待,还怪芦荻不提问。这鼓励了芦荻的勇气。主动问毛泽东对《水浒》的看法,就是这样。有时毛泽东说话,既是湖南口音又沙哑,听不真切,芦荻也斗胆请毛写下几个字,如下:
毛泽东墨迹为铅笔横书,各二字:实录;拗体
诸位博客博友,请看:虽有抖动,仍苍劲灵动,气韵可见。但是,欣赏他60年代前期的书法,潇洒飘逸,笔走龙蛇,不可一世。对比,使人们不得不敬畏人世间的永恒规律:“英雄美人,总须迟暮”。
读报,赵本山如今热衷挥毫,虽然他不是一个顶级的书法家。不久前的一次拍卖会上,他写的“龙腾凤舞”四个字拍出人民币92万元的高价,也就是一个字23万,比三年前涨了27倍,令人咋舌。可见,如同博友KSliu点评的,“书画是否值钱,不在于(书画)本身,而在于谁的作品。”
令人顿开茅塞。问题是:顺理成章的,毛泽东的知名度与赵本山相比,不在一个级别上。前者是世界性的和历史性的。那么,毛的晚年的绝无仅有的亲笔字,尽管字迹有所抖动而不如往昔,如果拍卖,在毛泽东从没有设想过的市场经济的规律下,该一个字值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