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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4
一样的“刘老大”,一样的“卓玛”
(百人访谈之44)
(刘谢野史:1)
刘国生和谢晓虹80年代摄于北京
(一)
每天都一样,每天都不一样,这就是起伏的生活,这就是变化的人生。11月14日,是一样的初冬日子,不一样的是,“刘老大”和“卓玛”,由于人人皆知的特种原因而没有会面大约半年后,终于在寒舍相见了。
这是难得的面对面,这是意味深长的面对面。
我约请了一些歌友来添加温馨、友情的因子。歌声依旧,情谊依旧,“刘老大”和“卓玛”的音容笑貌依旧。
难道半年多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
当然不是。
11月14的聚会,右起第三、四为卓玛、刘老大
曾记否,“联军”围困万千重,他俩岿然不动。纽约内外炮声隆,报道“三人”宵遁。
这种局面,有识之士是早就预料到的,只不过,比预料
的来得快,来得早,来得更富戏剧色彩。
(二)
我和他们俩的聚会,比绝大多数人,更有多一番的沉思和回忆。我了解刘国生(刘老大)已有33年之多。我认识谢晓虹(卓玛),更从她是北京一个小女生开始,屈指一算,快半个世纪了。不仅如此,我是他和她相识和结合的介绍人(注)。
作为寒舍的主人,我领头唱了一首歌:
你说你不能忘记我,
我说我不能忘记你。
美丽的河水有情意,
栓着我它也栓着你。
……………………
(有兴趣听此歌者可上此网站聆听:http://v.ku6.com/special/show_3594816/fvh-vsaxW4ec4W08.html)
卓玛唱起了《蓝色的梦》:
昨夜的一场蓝色的梦,
梦中的一切多虚空。
虽然今朝梦已成空,
随寒月一去无踪。
………………
(请听此歌:http://v.ku6.com/show/fYBTBap-cVXK58gx.html)
平时不大唱歌的“刘老大”想起了邓丽君和月亮:
你去想一想,
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http://player.youku.com/player.php/sid/XMTc2MjA0ODg=/v.swf
两位美女献花。右起陈旻、卓玛、刘老大、王晓岸
高潮的一曲,由男高音ARTHUR(赖建平)和国家一级演员、抒情女高音陈旻,对唱《饮酒歌》(Brindisi):
让我们高举起欢乐的酒杯,
杯中的美酒使人心醉。
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快乐,
快乐使生活更美满。
………………
http://player.youku.com/player.php/sid/XNjQ0MTYyMDg=/v.swf
歌友们和卓玛、刘老大
(三)
这一场闹得不可开交的“前无古人”的跨国官司,是由一位不幸半身瘫痪的前女子体操运动员打响第一枪的。这一枪,划破了宁静的、美丽的夜空,撕破了情同母女的温情脉脉的外衣,葬送了13年之久的一方慷慨助人、一方感恩不尽的缘分和深情,彻底暴露了人性丑恶、低下的一面。不一定要去读《人性的弱点》这本世界名著,人们从此更加懂得,这个世界上,千真万确有这样的人,用当今通俗的说法,他们的脑子可能进了点水。也许不是一点,而是一桶。
这位“女原告”,能够睁着眼睛控告她的恩人,在援助“基金”上“帐目不清”、“不当获得”、“侵呑财产”,也就是贪污自肥。伸手帮助她的人是富人,13年来在她身上花的钱,谁统计过?谁亮出过?他们需要这点美元来“中饱私囊”吗?何况拿不出一分一厘一丝一毫的证据。
这个“女原告”,居然能够控告她的恩人“软禁”“封口”、“限制人身自由”。请问,一个半身不遂的人,你能“自由”到哪里去?!有讽刺意味的是,为了她出入自由,刘谢甚至改建了自家住宅的出入口通道,使之成为“残疾人”可以自由出入的通道。
这位“女原告”,居然挺而走险,控告刘谢家的男子对她“性侵犯”,甚至跑到警察局陈述“一级强奸”的“过程”。结果是人所共知的,不需重述。这让人们大开了眼界。这桩所谓“性侵案”,不需要“性侵“鉴识专家,只要是稍具常识和分析能力的人,早就嗤之以鼻,美国警方也快速地予以驳回。
如此触目惊心,如此信口开河,如此恩将仇报,天字第一号受到深重打击的,应该是卓玛,一个12年来被“女原告”甜言蜜语称呼为妈妈的人。
事发之后不久,网络上出现过 “卓玛”的一篇告别网友的博客,谨录如下:
“如果不是热心网友的搜索和转载,我完全不知道桑兰曾经为了给我过母亲节,对媒体说过以下这段真情流露的话:
“一段奇妙的缘分力量………哼起这首四年前和谢晓虹阿姨一起录制的《缘分》,心里还是有一种很奇妙的带我们到同一个地方,这段奇妙的缘分,牵动我们心中的感觉。如果说98年的受伤是我命运的转折点,像母亲在背后扶持蹒跚学步的孩子一样,帮我一起紧紧抓住命运的舵的人。和谢阿姨之间亲如母女的感情,正如歌词中所唱到的,确确实实是“缘分的天注定”。”
“第一次见到谢晓虹阿姨,是在参加友好运动会之前的一次运动员聚会上。她作为体操协会副主席也出席了这次聚会。当领导把谢阿姨隆重介绍出场,并且在台上讲话时,我们这些小孩子在底下好奇而崇拜地“啧啧”赞叹。我在心里还偷偷地想,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这样一个成功的女人。没多久我们就去纽约参加友好运动会。这是我第四次去美国,但却是第一 次去纽约。领导说,有一位美国华人要来慰问慰问我们,给我们带点吃的。我们当时还很好奇,会是谁呢?一见面,啊,原来是谢阿姨!因为她就住在纽约,而且一直都很关心中国体操事业。谢阿姨来看我们时,我坐在外边,结果她走的时候,指着我笑着说:“小姑娘剪短头发啦。”我又兴奋又奇怪就是我当时的心情写照了。我觉得自己个儿小,在队里一直都挺不起眼的,但谢阿姨居然记得我。”
“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一股力量让我们走到一起。受伤后,我醒过来,看到在我身边忙进忙出的又是她!原来体操队领导要回国了,委托她来照顾我。这次她还全家出动,不但自己亲自给我做饭做菜,还把两个儿子都叫过来陪我。有一次我就要进手术室,她来晚了,急匆匆地把一串佛珠塞到我手里,后来的手术过程中我就一直握着这串佛珠。后来出院住在她家更是受到了谢阿姨无微不至的照顾。在她过生日的时候,我做了一张卡片。当时我的手还很不方便,但我坚持自己做生日卡片,还在上面用五颜六色的水笔画画写字。谢阿姨收到的时候很感动。我是一个特别现实的人,以前可以说是“非常”不相信缘分,总觉得缘分这东西太虚无渺茫了。直到认识了谢阿姨,这一路走过来,从一个高不可攀的完美偶像到身边像亲人一般感情深厚的长辈,我才知道何谓“有缘”,何谓“缘分天注定”。母亲节快要到了,我也想借此机会,向曾经给与我母亲般关心爱护的谢晓虹阿姨真挚地说声谢谢。”
“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我万万想不到桑兰会控告我,我至今不知道错在哪里,要被她以一种充满仇恨欲“置人于死地”的方式来控告。不久前,她还和我通电话,共同策划她近期来纽约的住宿安排。媒体上的消息终于铺天盖地的袭击过来了,我家第一个看到消息的竟然是我所十分疼爱的10岁孙女。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向她解释,只有大哭一场。可以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所受到过的最沉重打击。现在我需要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腾出时间来面对一切,因此博客网站暂停几个月,希望大家谅解。”
“一个完美的女人”、“给我母亲般关心爱护”、“亲如母女”、“像亲人一般感情深厚的长辈”、“她全家出动,不但亲自给我做饭做菜,还把两个儿子都叫过来陪我………”,言犹在耳,不知道是哪一种灵魂的驱使,谢晓虹及其一家都被“女原告”控诉为十恶不赦的魔鬼。
逻辑的推理只能是这样:要么是那个“女原告”上述感谢加感情的言语完全是骗人的谎话,要么是“女原告”如今已经沦落为出尔反尔、血口喷人的道德堕落者,二者必居其一。
(四)
刘国生和胡思升,90年代摄于纽约
11月的寒舍聚会,“刘老大”仍然是带笑的寡言。话不在多,掷地有声则灵。
我的观察是,一样的“刘老大”,也有不一样之处。他虽然久经国内外的沙场,这样史无先例的突然袭击,大概也是平生第一遭。
我又重读了一遍刘老大暂别博客论壇的那篇告别词。它集中地概括了他的感受、心态和应对之策,谨录如下:
“自从海明律师代表桑兰起诉我们以来,给我们全家造成重大压力,对我们的正常生活造成严重干扰,对我们的声誉造成极大破坏。我们从1998年8月到1999年5月,曾经在纽约接待桑兰一家三口约10个月(桑兰爸提前回国),又在其后的9年内不断对她提供经济和医药方面的援助,直到2008年奥运会前夕为止(医药援助至今没有停止)。一年前起,我们已经获悉她要告CNN,我们支持她的“维权”要求,甚至协助她寻找律师,但是完全没有料到,他们的真实企图是要起诉我们这两个曾经呕心沥血救助过她的人。”
“我们感谢所有支持我们的网友和朋友,你们的支持对我们非常宝贵,也使我们非常感动,让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们这样坚持正义的人。我们之间很可能互不相识,但是你们却向我们伸出了援助之手,就好像12年前我们对并不认识的桑兰伸手相助那样。由于你们的支持,使我们对这个世界没有绝望,坚强的面对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一切。”
“我们没有作过任何一件对不起桑兰的事情,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经受法律的审查和时间的考验。我们郑重向所有关心我们的人保证:我们决不会令你们失望。”
“但是我们必须认真应对这些恶毒的诬蔑和攻击,不论其最终目的是什么。我们也需要腾出时间来应对各种额外的事务。我们需要为下一阶段的诉讼作好准备,事情毕竟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有关诉讼事宜,我们已经全权委托莫虎律师代理。”
“与此同时,我们也需要反思自己,十多年来,我们如此对待桑兰,到头来桑兰却捏造了一大堆谎言来控告我们,为什么?”
“最后我们很可能也要出一本书,把这件事情的原原本本向大家做一个交代。”
这是一篇坦诚的、严肃的和具有份量的宣示。半年过去了,这仍然是一篇经得起时间锤炼的自白。
(五)
右起刘国生、谢晓虹、胡思升、谢红笋,2010年摄
半年多来,我对此案一直保持沉默,也始终给以关注。我不能说三道四,因为我不了解也没有参与刘谢13年前的救助行动。“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如今,我阅读了有关诉状和大量的陈词,阅读了美国联邦法院佛朗西斯助理法官的书面意见,才姗姗来迟地发表一点感性的意见。
这位女原告的前景和前途,会是什么呢?ANY WAY,她签字送上的诉状和天价索赔,她在警察局长达4小时(包括口译时间)的“性侵”证词,她半年多来在公开或私下说得话和做的事,历历在目,句句在耳,字字在册,套用俄国人的一句谚语:“白纸黑字,斧头也砍不掉”。她能请来天兵天将,砍掉这些不光彩的记录吗?天晓得!
(注)我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我是他们俩结合的牵线人,因为深深懂得一个真理:有情人才成眷属,介绍人的作用微不足道。不料“刘老大“多次撰写生平回忆,提及婚姻,总提到我和当时的细节。公平地说,”刘老大“追求意中人的魄力、勇气和能力,非常人能及。延伸一句,”刘老大“和”卓玛“对付袭击、攻击和追击的”审时度势“和”有理、有利、有节“,也高人一着。且听下回分解。
To: 随笔 你曾经说:“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这样一个成功的女人。“
1998年,桑兰第一次见到谢晓虹,是在参加友好运动会之前的一次运动员聚会上,谢晓虹作为中国体操协会副主席出席了这次聚会。作为赞助商,谢晓虹同时还是中国游泳协会的副主席。桑兰在2008年母亲节以“缘分”为主题的文章中,对当年的谢晓虹有这样的描述:“她当时穿着一件深蓝色带白色条纹的套衫,头发还焗油了,略带栗棕色,着装非常得体,又很有气质。她那天还跳了舞,又有能力又漂亮又有地位,还那么多才多艺,谢阿姨在当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