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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2011年08月30日 09:16:59 来源: 北京晨报
猛男搬家再次引发争议。有人认为“一山容不了二虎”,是“老子”赶走了“裸体猛男”;有人斥容不下猛男显出了北大的“小”,有悖于大学兼容并包的精神。
反对
何尝不是独特风景
猛男与老子相对视,一个穿衣戴冠、吐舌瞪眼,一个高大威猛、裸露性器。但两者无不个性卓然,由此相映成趣,构成一种对称美。人们由此笑称“老子英雄儿好汉”,或者“老子就是猛男”,平添几分乐趣。其实,这何尝不是北大的一道独特的风景?
但这种构成关系,定然会被道德洁癖者视为怪物。据说,此前曾有教授对着猛男大骂,斥其伤风败俗,于女生和孩子而言,“裸露性器成何体统?”当然,也有人会觉得“猛男”气势逼人,盖过老子,实乃对贤者之大不敬。于是,搬走或送进博物馆,甚至干脆砸掉,大抵是反对者们的吁求。但同样也有不少师生认为“裸体猛男”并无伤大雅。
有争议是正常的,但因为争议就将雕塑搬走,则并不妥当;而校方管理者所谓的“规划使然”,显然难以让人信服。管理者担心非议引火烧身,便将“猛男”藏之隐蔽处。堂堂北大,竟容不下一尊裸体雕塑,如此做法,显然与北大“兼容并包”的精神传统相去甚远。
裸体猛男并非伤风败俗之物,说到底,这只不过是一件风格夸张、先锋色彩浓郁的艺术作品而已。如何解读一件作品,因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呈现出一个多元而丰富的审美世界。基于此,让猛男对视老子,又有何妨?在某种意义上,在底线范围内的争论本身就是一种财富,而且也是思想自由、充满活力的体现。北大人何不珍视这种争议?“学术自由、兼容并包”是北大的精神和灵魂所在,而传承这种精神,应当从每一个细节做起,比如善待一尊雕塑。(苗蛮子)
教授不“裸”更重要
裸体猛男和老子的形象反差太大,放在一起难免引发争议。但兼容并包的北大,对于争议应该事先能够预料到,对于争议也无妨一笑了之,当然,或许真是规划使然,要搬离“裸体猛男”雕塑,也并非不妥。裸体猛男雕塑属于艺术,在北大,当然应该有一个“位置”,这也是体现北大多元思想的必由元素。如果因为害怕争议而将其隐藏起来,就显出北大的“小”来。
其实,在我看来,北大既然没有把裸体猛男雕塑一扔了之,那就没有必要斤斤计较。裸体猛男雕塑毕竟不像赖宁雕塑,扔掉肯定要引发公众不满。搬离一座雕塑是很小的一件事,即便是能够引发相当争议的裸体猛男雕塑。不过,裸体猛男雕塑被搬离,或因争议,或因规划,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北大教授不“裸”才行。据说,此前曾有大学教授在光华学院楼前对着猛男大骂,称“路过的有女学生和孩子,裸露性器成何体统?”这样的大骂,实在没有必要,虽然能够显现北大教授的“正统”,但能否做到表里如一呢?恐怕也未必。
北大教授王学明(化名)骗色事件使北大形象受损。因此,对于北大来说,并不是要急着去搬离裸体猛男雕塑,而应该整顿教授队伍才行。让北大教授真正做到为人师表,让北大教授朝着大师方向发展,而不是拿北大的牌子骗色。
教授不“裸”比搬离裸体猛男雕塑更重要,一座雕塑既影响不了北大教授,也教坏不了学生,但一个骗色的教授却使北大形象降至冰点。大学之大,在大师,与校园内的雕塑无关。(王军荣)
支持
猛男摆错了地方
裸体猛男,名不虚传。仅凭其四至五米的高度,一身乌黑发达的肌肉,足可称得上一个威猛。若再加上其无遮无挡性器张扬,更可谓惊煞众人,雷倒一片。
问题是,“裸男”虽生猛,还得有“用武之地”。不然,摆错地方,用非其所,必然适得其反。比如在北大光华学院,这“猛男”落地撂摊,“镇守”一方,未必就能成为“真好汉”。
北大之大,虽贵在“兼容并包”,但如此生猛之男,偏偏非常“高调”地亮相于学院新楼门前,矗立于人流穿梭之处,正如有北大教授所称,“路过的有女学生和孩子,裸露性器成何体统?”同时,这边厢人高马大“裸体男”傲然而立,虎虎生威,那边厢三四十米开外,两米多高相形见绌的一代圣人“老子”,却吐舌瞪眼,看个正着。如此老少搭配,新旧对比,高低迥异,若“老人家”地下有知,又会情何以堪?
裸体猛男,趁着夜色被悄然搬迁,反映了北大在校园环境建设上的粗疏与急躁。那接下来,在孤单冷清中独处的“老子”,谁又将与之为伴?换言之,“老子”英雄,谁又来做“好汉”?显然,以北大之鼎鼎大名,非凡地位,还需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行动起来更加儒雅,更加超“裸”、脱“猛”吧。(张兰军)
搬离原因不必隐讳
“与争议无关”,似不可信。“自然规划使然”,难道就非得搬离一座雕塑?显然,无论与争议有关无关,校方都不想卷入“争议”之中。无疑,卷入“争议”,将引火烧身,比如已经有人认为,猛男的被搬迁有违北大兼容并包精神。这样的帽子,往往让人无所适从。
但其实,并非一切都可以兼容并包。比如,兼容并包当然不应该逾越道德和法律的底线,而于北大这样的高等学府,起码应该有相当的品位。而这当然应以主流价值观和审美观为依据。
从这样的角度,看这座“猛男”,显然“兼容并包”得有些过头。据称此前曾有大学教授在光华学院楼前对着猛男大骂,称“路过的有女学生和孩子,裸露性器成何体统?”恐怕不能称为过激。实际上,不少学生认为将裸男与老子放在一起反差太大,曾多次呼吁校方搬迁“露骨”猛男。而“猛男”搬离后,多数师生认为将猛男安放在隐蔽地方较好。
而且,这个高约4到5米,全身乌黑,肌肉发达,裸露性器的“猛男”,与“老子”对视。让“老子”每天因此“吐舌瞪眼”,又何必呢?谁知道老子会作何感想?
因此,与其说是“自然规划使然”,还不如说是照顾了多数人的观感,这当中自然还应包括“老子”。校方恐怕只是不便明说而已。然而,明说了又如何?实际上,这正是“兼容并包”精神的应有之义。(钱夙伟)
推测
“怪胎”是搬家原因
在笔者看来,北大雪藏裸体猛男,并非是“自然规划使然”,也不是裸露的缘故,更与“老子”无关。其实,北大之所以这样做,道理非常简单,就是“裸体猛男”自身出了“问题”。当然,问题并不在于“猛男”是个裸体有伤风化;因为开放的北大不会因为人们的褒贬不一,便将一尊展示人体艺术美的雕塑赶进荒野。问题是,这尊雕塑,与其说是一个裸体猛男,不如说是个“怪胎”,又黑又丑,毫无美感,彻底颠覆了中国人的审美观。
既然“裸体猛男”与中国的文化理念相悖,与北大的大学精神与人文环境格格不入,那么就让“他”归隐幽静吧。其实,北大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根本与“老子”无关。(汪昌莲)
评判
需要的是相互包容
或许,“裸体猛男”依然“不雅”在原处,再过上三年五载,一应的争议可能趋于归零。然而,“裸体猛男”被移走,对于已经习惯并成为自然的人们来说,带来的可能是原址感觉上的缺失;而对于还持批评态度的人来说,则意味着观念上的胜利。其实,“他”的挪动,终归还在北大光华学院之内,尽管置于槐树荫之下,相对隐蔽一些,但是“裸体猛男”并未因挪动而穿上世俗掩羞的衣服。换言之,“他”的存在,依然还在观念上影响着师生和周边的人群。
倘若,将“裸体猛男”视作为艺术品,本质上“他”与西方很多国家街头上裸体的男女以及儿童雕塑,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存在区域的差异而已。对“他们”的态度,实质上承载着一个民族或者一个群体文化观念的整体倾向。在空前开放,观念多元的今天,对于“裸体猛男”的看法出现交锋与碰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而这些观念并没有对错,也无谓先进与落后,需要的只是相互包容,在体谅中逐步取得认同。而这种对观念的包容,实质也是时代进步的一种标志。(房清江)